另外三人很快就解决了战斗,耗子和哑巴战死,火气不小。没找到黑风李其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拧着眉毛道:“我找黑风有事,他人呢?”
耗子抬腕一看时间,快十点二十了,怒了:“其少,你真当这里是你李家大宅呢?几点了?不要以为只有黑风治得了你!”
见耗子死活不说黑风的去向,李其也懒得鸟他,转身就去问脾气稍微好一点的神功,神功道:“黑风出去了,估计再有一个多小时才回来,你先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出去了?这么晚了又是一个人肯定不会是出任务了,私事?
私事咱就更得问个明白了,李其一坐在神功的办公桌上,咧嘴一笑:“神功,黑风出去干嘛了?这大半夜的,不会是去私会情人了吧,这可违反了条令呀!”
“滚犊子!”神功无语道:“咱们这些窝在部队一年到头连个女人都见不着的雄性哪来的情人?母蚊子倒是挺多,黑风是有正事儿,见那个池总去了!”
“哦,正事好,正事……”李其突然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陡然拔高音量:“见谁?那个娘娘腔池莫谦?”
耗子几个被李其吓了一跳,耗子抬腿就是一脚:“叫魂呢一惊一乍的,见池莫谦怎么了?”
“我靠!”李其把手伸向耗子:“拿来!”
“什么玩意儿拿来?”耗子一头雾水。
“手机啊,我要给黑风打电话!”
耗子差点愣了好几秒,最后朝李其翻了个白眼:“你闲得蛋疼是吧?滚去睡觉去!”
李其气得想骂娘,拍着桌子:“你们知道池莫谦是什么人吗?兔子,兔子懂不懂?我操,他不是兔子,他是兔子精,妈蛋,黑风绝对要被生吞活剥了!”
彬上西晚彬。耗子几人满头纠结着问号,互相瞄了半天才恍悟,飞鹰捏着下巴:“不能吧,听说那个池总不是有个相好吗?我靠,男男的世界太深奥,咱们直男不懂滴!”
神功也点点头:“他那个相好我见过,长得比男神还男神,有那号人物在,有黑风鸟事儿?”
李其急得跳脚:“你们懂锤子,那池莫谦绝逼的心怀不轨,哪有谈事情约在晚上的?我估计黑风这会儿已经着了道,被人啊啊噢噢了,靠,耗子,手机!”
耗子几个狂笑起来,飞鹰更是捶着桌子:“我操,那池莫谦一看就是下边儿的,要出事也是黑风赚到了,李其,你在这瞎着急干什么?”
“你们这帮缺德玩意儿!”李其扑上去抢耗子的手机,真的怒了:“万一黑风在外面犯了事或者违了条令怎么办?你们就缺德吧!”
神功仔细一想觉得李其说的有道理,先不管池莫谦是个什么人了,黑风一个人出去办事是该打个电话问问,别真出事了,这是作为生死兄弟必须要做的。
李其还在那边抢耗子的手机,神功干脆拿起座机拨通了郝彬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郝彬正手足无措!
池莫谦说要上洗手间,进来后却不掏鸟撒尿,脑袋只管往郝彬脖子里钻,双手游蛇一般钻进郝彬的背心里,摸的郝彬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伯恩,伯恩!”他的声线慵懒华丽,声音很低,每一个字却咬得清清楚楚,似乎是在把这两个字一寸一寸刻进皮肉,有着别样的深情。
“莫谦,你醉了,醒醒!”郝彬抓着池莫谦的肩膀想把他从身上推开,无奈这人的手却紧紧缠住他的腰,一张粉扑扑的俊脸更是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
“伯恩,你别走,别走!”池莫谦已经带上了鼻音:“你嫌我老了吗?我的腰不柔韧了吗?伯恩,伯恩,别走!”
池莫谦闭着眼睛,整个脸都埋在郝彬的胸膛上,迷乱的呼吸着郝彬的体味,身体更是隔着裤子直往郝彬身上蹭,很快就有一根棍子杵着郝彬的大腿根,拼命的直往下面钻。
郝彬倒吸一口气,第一次遇到这种艳福,尼玛,被李其那小子强吻不算,这个池莫谦果然是妖精,得亏郝彬是直男定力足,再被他这样蹭下去绝对出事呀!
往身上蹭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池莫谦那宛若女人的手前后夹击,已经越过了腰线不断往下,明显是要图谋不轨!
郝彬一手搂着池莫谦柔若无骨的腰,一手刚把那只堪堪抚上他臀部的手抓出来,可是前面池莫谦“咔”的一声利落的解开了他的皮带,嘴里还不断喊着:“别走,嗯,别走!”
郝彬被那一声“咔”吓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尼玛,比他第一次开枪爆歹徒的头还要刺激,差点就一把把池莫谦扔了出去。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来了!
神功按的是免提,所以当郝彬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这边李其他们清清楚楚的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酥软媚骨之极的呻吟“嗯,别走!”吓得神功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这是?
真有情况?
耗子们不淡定了!
李其扑过去一把抓起听筒,怒吼:“黑风,你他妈在干什么?你跟那只兔子精在干什么?我靠!”
耗子们更加不淡定了,李其这是吃了豹子胆了吧居然敢吼教官?黑风他们几个都不敢轻易招惹好不好?这小子是不想在飞熊混了吧?
电话那边郝彬也被李其吼得浑身一震,赶紧把池莫谦扒开按在马桶上坐下,转过身把手机瞪了三秒才确定这个号码确实是指挥部的座机,他没有幻听。
三秒足以把池莫谦激起的那些暧昧击溃,郝彬已经恢复如常,冷声道:“你怎么在指挥部?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
“你他妈先别管我,我问你,你在哪?刚才那个声音是池莫谦那孙子吧?你们在干什么?”
郝彬噎了一下,虽然他跟池莫谦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他刚刚确实有点心猿意马,面对李其的质问郝彬有点微恼,恼羞成怒的成分大大滴。
“你这是跟教官说话的态度吗?”郝彬说完就很干脆的挂了电话。
第070章:池莫谦就是一只妖精
李其瞪着听筒,简直不敢相信郝彬居然就这么挂了他的电话,靠!
耗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个,刚才那个骚进骨子里的声音,是池莫谦?”
飞鹰点点头,特别郑重其事:“对,如假包换!”
神功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情况不妙呀,黑风不会犯错误吧?”
话是这么说着,但是李其一看神功的表情就气得头顶冒烟,这哪里是在担心郝彬犯错误,这是在等着八卦呢,这群没良心的禽兽!
还是哑巴比较厚道,淡淡的冒了一句:“你们想看黑风的笑话,哼,小心挨操!”
李其听的心火直冒,他相信郝彬不会乱来,也相信郝彬绝对有那份定力,但是他不相信池莫谦呀,那人一看就是风流场上的老手,郝彬就算再怎么不动如山,备不住那妖精使手段呀!
李其抱着座机噼里啪啦按了一个号码出去,不一会儿,听筒响起了旅长贺铭轩的声音,李其对着话筒就是一通瞎掰:“贺叔,王俊翔那小子进局子了,我要去捞人,跟你告个假,你知道他爸去年派到新疆去了,她妈也跟着去了,家里就一个老太太管不住他,我不去就没人管他了!”
贺旅长那也是修炼出来的人精,什么样的忽悠没见过?当时就毫不留情的点破:“你小子又要给老子整幺蛾子了是不是?小子,信不信我拿鞭子抽你?给老子在基地好好呆着,敢跑出去我就替李家清理门户!”
李其当时就蔫儿了:“贺叔,真是的,我敢忽悠你吗?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给俊翔奶奶打电话,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在你面前放肆呀,反正我要出去一趟,大不了你把我踢出预备队呗,我还不想呆了呢,只是你恐怕就不好跟我家老爷子交代了吧?你看我多替你着想!或者,你直接跟安城区的局长拨个电话过去?”
贺铭轩气得差点就摔了电话:“去吧去吧,天亮之前给老子滚回来,耽误了训练我亲自来收拾你!”
“得令贺大校!”
李其扔了电话,转身把手伸向耗子:“手机,车钥匙!”
耗子傻愣愣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和钥匙放在李其的掌心:“一号是黑风的号码!”末了有追问一句:“贺大校是咱旅长?”
李其切了一声,一阵风似的回了宿舍换衣服。
哑巴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口:“这个李其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
飞鹰伸个懒腰:“有他跑腿咱们就去歇着吧,明天还得继续赶驴呢!”
嗤夜的洗手间里,郝彬把抱着马桶亲热的池莫谦拽起来,提着按到洗手台上,拧开水龙头就是一通乱冲,毫不怜香惜玉!
洗了一个冷水头,池莫谦的酒意去了大半,模样也狼狈不堪,趴在洗手台上缓了半天才从镜子前抬起头。
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衬衣松松垮垮的,一大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就更别说那满身的吻痕了。
池莫谦从镜子里看见郝彬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看着他,于是赶紧把衣服拉好,那样子带了几分局促和尴尬,一点也不像报纸上那个新晋的地产大亨。
“让你见笑了!”池莫谦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含笑,他可能想尽力表现的正常一点,但是他现在这幅样子怎么看都正常不了,酒精还在侵蚀着他的意志,他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却让人止不住的心生怜悯!
郝彬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也许是当兵当久了,他随时随地都异常冷静,就算是心思缜密的池莫谦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那眼神极淡,就连眸中的探究和审视都是淡淡的,却又不是看陌生人那种淡漠,但就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虚气短!
池莫谦整理好衣服,把湿漉漉的头发用手抓了几把才转向郝彬,扯唇干涩的笑了一下:“咱们走吧,我想回酒店了!”
“那我送你!”
“不用,我叫人来接,今天真是唐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郝彬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是人都会有烦心事,我能理解,你……”郝彬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再说这种男男之间的事他是真不懂,于是就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你也别太难过,这个,肖总应该有苦衷,你们好好沟通沟通,这样买醉太伤身了!”
其就终重其。“呵呵!”池莫谦自嘲的笑了一下:“gay的世界就是这样,没有长长久久,感情比玻璃还要易碎,无论你多么努力的保鲜它都会快速的枯萎腐烂,你是直男你不懂,我们已经走到头了!”
“呃……”郝彬词穷,他确实不懂,所以干脆闭上嘴巴!
嗤夜从十点过后人就渐渐多了起来,郝彬和池莫谦从洗手间出来外面已经到处都是一对对一双双,郝彬走在池莫谦前面,腰板绷得笔直,池莫谦上前一步在他旁边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女人靠近所以才选了这里!”
“没关系!”郝彬手心都出捏了汗,面上却极其坦然,在心里把今晚的奇葩遭遇当作特殊训练了!
两人结了账准备离开,却不想意外从天而降。
一群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与郝彬和池莫谦迎头碰上,池莫谦走路有点晃悠,一不留神踩了为首那个男人一脚。池莫谦脚下不稳,一跟头就栽进了那男人怀里,郝彬离他三步之遥,根本就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抱歉!”池莫谦在那男人怀里扭着身体想要退出来,却不想男人居然放肆地搂紧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郝彬看了眼这个男人和他身后的保镖上前面不改色道:“先生,我朋友已经道歉了,请你放开他!”
那男人却不理会郝彬,一手抬起池莫谦的脸,眼中划过浓浓的惊艳。
郝彬一看这个情形心道坏了,看来必须得动手了:“这位先生,我朋友醉了,请你放开他!”
“放开?”男人的眼睛还是粘在池莫谦的脸上,一只手更是轻佻的抚上了池莫谦粉白的脸,语气邪魅放荡:“只要你陪我喝三杯,我就放了你!”
池莫谦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失恋了出来买醉居然还被调戏,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当时就拉下了脸:“就凭你也配?松开你的贱手!”
没想到那男人居然认出了池莫谦,把人搂得更紧了:“哟,这不是那谁吗?池总,你的肖总怎么不在,换了?”男人鄙夷的看了郝彬一眼:“没想到池总现在好这口了,典型的猛男呀,啧啧,要不要试试我,我的傍家儿也都说我够威猛!”
“滚!”池莫谦气得脸由粉转白!
男人但笑不语,伸手,他的手下立刻递上来一杯酒,直接送到池莫谦唇边:“池总,赏个脸吧,等回到b市咱们再好好聚聚,你说是不是?”
郝彬握紧的拳头松开,看来这些人都认识,如果他出手的话也许会帮倒忙,所以,这拳头砸不出去。
池莫谦紧紧抿着唇,眼神说不上厌恶,但绝对够冷,仿佛一朵洁傲的雪莲,那纤长精致的脖子绝对让这里每一个男人崩溃,当然,除了郝彬!
僵持了大概一分钟,池莫谦妥协了,从男人手里夺过酒杯昂起脖子喝的一滴不剩,接着就是第二杯。
男人的视线一直停在池莫谦白腻的脖颈上,氵壬邪无比,胳膊一使力,池莫谦的身子紧紧的贴了上去,那人享受的深吸一口气:“美人,好酒量,还有最后一杯!”
池莫谦也不反抗,两杯烈酒下肚,他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又开始迷糊,压下的酒意悉数被勾起,连背脊骨都有软化的趋势。
男人的手下又递上来一杯,池莫谦勾唇冷笑,风情万种的接过来,刚开启嘴唇,一只大手猛地伸过来一把夺了那只酒杯,众人随着那只大手转头,只见郝彬眼镜都没眨一下,昂头一口气干了。
“砰”酒杯在那个男人的脚下碎成渣,郝彬一把拽过池莫谦,强势却又不乏礼貌:“酒已经喝了,这位先生,万事留一线,再见!”
男人不知是被郝彬一系列动作搞懵了还是失去了纠缠的心思,居然就这么放郝彬两人走了,只是刚才还霸气凌然的脸在郝彬和池莫谦的身影消失在嗤夜的门口后完全颓败下来,隐隐浮上了一丝后怕和惊恐!
郝彬的吉普车里,池莫谦坐在副驾驶座上,脸上有一丝担忧:“你不该替我喝的,那最后一杯酒不干净!”
郝彬无所谓道:“没事,我先送你回酒店然后就去医院打一针解毒剂!”
“你知道酒里面有东西?”
“不知道,但是我能猜到!”郝彬说着启动了车子,对于自己的身体好似完全不在意。他是没进过gay吧,但是凭他灵敏的直觉,这些混蛋要做的事他能想到!
池莫谦的酒意卷土重来,脸红扑扑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满身的落寞:“真是不想回酒店,可是,我没地方去!”
郝彬沉默,专心的开车,池莫谦的酒店离这里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异样,热热的,由内往外的热,速度还很快。就像血液里开始有一百只蚂蚁在嗤咬,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越来越多,渐渐的上千只,上万只,咬得他浑身都开始酥麻,只想扒了衣服狠狠的抓挠抚慰。
郝彬在心里低咒一声,该死的,居然是春药!虽然一开始就料到了,但是随着药效的催发,郝彬很想骂娘!
郝彬对春药不陌生,当初在魔鬼训练营进行刑讯训练时他们就尝过那种滋味,正是因为尝过,所以他记忆犹新。那种完全被药效操控的无力,屈辱,亢奋,挣扎……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