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面具只留下两个眼睛,就像是一潭深水一般,起不了任何的波澜,却带着赞叹的说道:“你的皮肤,摸起来手感很好,并不娇嫩,却又嫩滑,不带女气,就这肌肤,都可以称作是名器,就是不知道下面的那样东西,算不算的上了。”
正在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想要伸手朝腰下,荣玉书吓得是魂飞魄散,声音不禁的大了许多。
“住,住手!”荣玉书要是还不知道这家伙想要干什么,自己就是傻的了。
男子一点也没有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只是落在腰部的时候,手顿了顿,拿回去了。
“算了,像你这种雏,若是交给客人亲自言周教,情趣自然不一样,若是放进去,一些客人难免会觉得不爽。”
荣玉书深深的呼吸的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好歹现在自己的清白算是包住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荣玉书想起之前两个人说的话,大概现在苏千洛也是自身难保了,不过他算是怎么回事?
有些艰难的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男子看了他一眼,就像是在看一个待宰的羔羊一般,突然开口,就像是施舍一般的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本来只是想要绑来苏千洛的,可是谁想的是你也在那里,无奈,为了不泄露我们,只有把你一起绑过来了,要怪的话,就怪你的运气不好吧。”
荣玉书苦笑,原来自己只是附带的吗?
男子又摸着荣玉书胸口,似乎对这一片细腻的皮肤很满意,像是在逗玩一半,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你却让我满意多了,相貌过关,听说还是一个举人?颇有才气,连崔品迁似乎都对你青睐有加?”
荣玉书的心中苦笑,现在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一半,任人宰割。
男子的面容是一种黑色的面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只留下两个孔洞,从里面正好看见两个眼珠,黝黑。
男子看了看荣玉书,起身,黑色的衣袍微微的泛起,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冷漠的声音传来道:“你还是好好的在这里带着吧,进到这里来的人,从来没有出去过的,就算是出去,过不了多久也会乖乖回来。
说完,推开门,掩上,屋内除了袅袅的烟气之外,和淡淡的熏香,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荣玉书的心情最开始是有些惊慌的,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的是完全动不了,只能最多活动一两个手指,其他的地方,多是一种麻木的感觉。
荣玉书的眼珠子转了转,视线所到之处,也只有头顶的图案,花朵从未见过,并不是茶花牡丹之类的花卉,倒像是类似于敦煌壁画的风格,看久了,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顿生发凉的感觉。
干脆撇过头,不看头顶上的诡异的图案,最后干脆闭上眼睛,暗自的苦笑。
这群人居然敢在眼皮子底下掳人,不是傻的很,便是有万全的准备,荣玉书可不相信的是之前的那人是普通的傻瓜,也就是说,他能说出那么肯定的话,必然是有一定的把握。
自己还在扬州吗?还是在了另外的地方了,之后自己就会被遭到什么样的对待,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结论,若是幸运的话有人相救,那得要多长的时间?
荣玉书闭上眼睛,鼻子淡淡的异香扑鼻而来,并不像是熟悉的香味,不知道里面添加了什么其他的东西,身体渐渐软软的,脑袋也有些迷糊不清楚。
这香里,说不定添加了什么可以让人全身无力的东西,加上自己现在身上完全动不了,就是想逃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不想睁眼,自己连脑袋都动不了,头顶的图案更觉得有些惊心,什么沉静,若是你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样?
纵然荣玉书心中万般的恼怒,却敌不过身体的反应,不过一会便睡去了。
在这里不知道已经过了几日,自己的身体渐渐可以动了,但是也只不过是可以勉强的抬一个头,手脚就是软的,若是让自己走路的话,说不定马上就会摔到地上。
期间有人过来给他喂饭,还有人过来给擦拭身体,荣玉书开始不愿意擦拭身体,因为连一些私密的部位都不放过,可惜身体无力,这些人纵然看起来只是普通人,但是也绝对比手脚无力的他来的好。
这些人的容貌不算丑,男的也算是相貌俊俏,长相也偏向于乖巧可人的模样,却不说话,不论荣玉书怎么问他,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
按照吃饭的顿数,自己应该在这里有一天多的时间了,窗户时常光着的,不分日月,屋里面时常的点着蜡烛,烛光明亮,照的屋内如同白日一般。
这小童又在为荣玉书喂饭的时候,荣玉书突然抓住了小童的手,让后者一惊。
荣玉书积累了这么久的力气,就如同是钳子一样紧紧的夹住了他的手,脸上狠狠的瞪着他说道:“说,这里是哪里?”
小童的眼睛中都盈满了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荣玉书明白自己现在不能心软,继续恶狠狠的吼道:“说!”
这句话已经花了他的太多力气,手上已经快使不出来力气了。
小童的泪水潺潺的留下来,张开自己的嘴巴,让他看着自己口腔中的情形。
荣玉书的瞳孔猛地增大,手一哆嗦,再也抓不住他了,小童见着自己的手放开了,赶快将跌落在地上的碗装好,用帕子擦拭着地上的粥。
荣玉书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寒意从来没有这么重过。
空洞洞的口腔中空无一物,荣玉书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形,明明如此温暖的室内,身上却渐渐的变得有些冷。
小童在努力打扫自己弄脏的地板,荣玉书渐渐的压下了心中恐惧的心情,试探性的对着他说道:“你,你会写字吗?”
声音放缓了一些,他实在做不到对这个有些可怜的孩子这么凶。
小童有些疑惑,用手做了一个写字的模样,荣玉书点点头,却看见小童摇了摇头。
荣玉书的心渐渐的沉下来了。
小童收拾好以后,渐渐的做了之前的例行的事情,为他擦拭身体。
荣玉书的心情还没有回复过来,也没有之前的那么激烈的抵抗,整个工作难得的轻松顺利。
将手上的盆子拿好,给他换了一身柔软的丝绸,丝绸很薄,若隐若现,头发也被放下来,只是用一根头绳扎住,不让它到处乱跑。
小童行礼之后退下去了,荣玉书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非常香艳,全身上下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日,身上最多似乎就只有这样了,想要下床,却跌落在地上,痛的荣玉书眼睛都眯着了。
小童似乎是专门用来伺候自己的,每次荣玉书到地板上的时候,小童都会急匆匆的跑进来,将荣玉书扶上去,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若是之前的时候,荣玉书可能会狠下心来给他一个白眼,顺便有力气了之后会破口大骂,但是看着明显比上他还要小上几岁的孩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除了对自己的未来有些迷茫之外,还有的是对这个地方的人的无限愤恨,究竟是什么样的畜生才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荣玉书愤恨的想着,斜靠在床上,任由小童在自己身上抹着一种香膏。
至于上回看见的那个黑脸人,是再也没有看见了。
小童将荣玉书的衣服穿好,这种轻纱,淡淡的白色,本身就透明,白纱下面的景色是一览无遗,连荣玉书都不想要看自己。
小童服侍完了荣玉书,有些犹豫,拉了拉荣玉书的衣服,似乎有话想说。
荣玉书现在对小童的耐心特别好,于是轻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小童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只有做动作,想了想,对着荣玉书嘟着嘴巴做了亲吻的动作。
荣玉书皱着眉头,没有看懂,小童有些焦急,想爬上床来亲荣玉书,却被荣玉书头一歪躲过去了,这是,亲他,什么意思?
小童见着荣玉书还没有反应过来,更加的焦急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听着声音,还不是一两个人,小童吓的,飞快的爬下床。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的男子,长得不算好看,脸上的表情有些轻蔑,双手背着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人,结实有力,也是满脸的不苟言笑。
身穿的是一件深蓝色的锦袍,腰间的玉带分外惹人注意,大腹便便,走在荣玉书的身前,看着荣玉书浑身,就像是打量一头将要卖出去的畜生两样。
荣玉书对这种目光分外的仇视,眼神同样不善的看着对方。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说道:“这种眼神真好,不过一般进来的人都是这种眼神,提醒你一下,若是之后你还是这种不识趣,不要怪我了。”声音很熟悉,赫然就是之前和黑脸人对话的那人。
荣玉书不说话,他不是傻子,现在的情形谁胜谁负一样就可以看的出来,没有必要逞一时之快。
中年男子很满意荣玉书的反应,挥着后面使了一个眼神,后面一护卫上前,走到荣玉书的身前,在后者有些惊恐的眼神中,强行的搬开嘴,将一个药丸塞进去,接着将额头一仰,手重重的一拍,口中的药丸便吞了下去。
荣玉书想吐的时候已经吐不出来了,不停的干呕着,眼神就像是杀人一样看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很满意荣玉书的动作,对着旁边的小童吩咐道:“很好,等会有一位王大人将会进来,你好好的帮助王大人,若是你主子有些怠慢的地方,你
就要负起这个责任。
小童的脸上全然是恐惧的神情,不停的点着头,荣玉书卡住自己的喉咙,倒在一旁。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转过身去,丝毫不理会后面的荣玉书,还有些嘲讽的意味说道:“现在朝廷里面的人口味居然如此独特,居然喜欢玩男人?哼。”
小童有些着急的看着荣玉书,不停的拍着荣玉书的后背帮忙顺气。
荣玉书皱眉头,自己的身体,好像渐渐的有力气了?
身体渐渐的回复了力气,有一团火似乎从身下一直烧起来,从下腹一直上升,胸口,脑袋,不过短短一会的时间,荣玉书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心中的烦闷疏散不开,荣玉书脸色骤然一变。
卧槽尼玛个壁,从小他不怎么说脏话,这特么的绝对是头一次,荣玉书心中只有不断的骂着中年男子贱人,但是对身体的反应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童看见荣玉书的脑门上面的汗,有些心疼,用凉水浸过的帕子擦拭着荣玉书身上的汗,就是小童的手指划过,都带给他另外的一种感觉。
荣玉书连忙推开他,示意让他走远一些,小童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将水盆和帕子放在荣玉书触手可及的地方,退了下去。
门外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脚步沉稳,听上去倒是听让人安心。
直到门推开的时候,荣玉书又陷入了绝望之中,你妈的能不安心吗,看着吨位,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八好吗?
男子的岁数也有三四十岁的样子了,模样算不上英俊,将军肚挺得老高,反而有些猥琐,两鬓微微带白,显示出这人的年龄。
胸口的火已经到了脑子上了,现在东南西北完全分不清楚,身体已经是控制不住的哆嗦了,只有缩在床头的角落里面,用力的眨着眼睛,想要将眼前的已经倒转了乾坤的视野扭转回来。
男子开口,声音说不出的嘶哑与苍老,开口道:“你在外面等着。”
小童有些犹豫,看了看床上神志不清的荣玉书,却看见男人的眼中凌冽的精光闪烁,吓得快哭了,脚下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
“把门关上。”男人最后发布着命令,看见门确实关上了,踱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尝了一口。
荣玉书的视线就像是近视眼一般,全部都是迷迷糊糊的,只看见一人走到床边,耳朵也是焖着的,听不清楚男人的声音,只感觉到有一杯子放在自己的口中。
荣玉书口渴的很,急需那些冰凉的存在缓解自己心中的燥热,顺势一口的喝了下去。
男子的手带着厚茧,却意外的冰凉,身上仿佛带着一丝好闻的味道,诱惑这他的接近。
水不够,还想喝,荣玉书的眼睛微张,看着男人的嘴唇张张合合,似乎在说些什么,荣玉书只觉得那里似乎还有水,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男人感受到唇上火热的触感,身体猛地一僵,双手竟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第49章:囚禁终于被人救
男人不由自主的开始推嚷荣玉书,手却渐渐的无力了下来,手上的退让的动作变成了不由自主的靠的更近。
耳朵中嗡嗡的声音变得渐渐没有那么的刺耳了,脑中昏沉似乎也清醒了一些,眼睛模糊的视线变得清醒了许多。
明明外形让他有些讨厌,但是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却十分的熟悉。
男人眼睛睁开,闪过一丝深沉的光,很漂亮的一双眼眸,带着犀利,与年老色衰的猥琐面孔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荣玉书的脸上开始发红,心开始跳得很快,这是即便刚刚中了药都没有的反应。
唇齿交融,荣玉书望着男人的眼睛,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手上用力的推开。
男人的双手放在腰部渐渐变得有些用力,本来是推的动作,不知道何时变成了用力的搂住,不要逃走。
荣玉书脑袋向后面仰,艰难的说道:“唐少卿?”
男人的眼角跳了跳,本人的气质完全变得有些邪魅,声音低沉的性感,似乎还掩藏了其他什么情绪在里面。
“哦?醒了,身上还烧吗?”男人的声音传来,手下却没有放任离开。
荣玉书顿时有一种想要死一死的冲动在里面,口音的问题,或许唐广是在关心他,但是怎么老是感觉唐广是在问:身上还、骚、吗?
荣玉书从来没有觉得现在自己的脸上又那么丢脸过,绝对是一辈子的黑历史!!黑历史!
偏偏腰上的手很紧,完全不放开,荣玉书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支支吾吾的说道:“还,还好吧。”
唐广的眼神越发的深沉,手往自己这边一靠,唇又挨上去。
这是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之前的时候荣玉书脑袋犯糊涂,完全是靠着药性的作用,而这次,是清醒之下。
开始的技巧或许是有些生硬,但是没有谁一生下就学会这些东西,就算是再生硬的技巧,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变得娴熟起来。
唐广绝对是掠夺者,看平时的样子都知道,无论什么事情,总是要争一争的,就算是这种事情也是一样的,明明在腰上的手,却渐渐的有着向下的趋势了。
荣玉书的身体猛地变得有些紧张,想用手组织,可谁想到的是,唐广不知道在身体的哪一个地方点了一下,身体顿时有一种酸疼,酥麻的感觉充满了全身,眼泪花一瞬间就下来了。
艹啊,居然点他的麻穴!跟平时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麻经一样的感觉,只不过这次的感觉更加的明显,全身上下只有瘫软了,更别说手了,抬都抬不起来。
身上穿着的本来就是轻纱的衣裳,胸口开了一大截的,腰上更是没有设了么防护的措施,本身就是为了方便人脱下来的。
荣玉书喘着气,脑袋靠在唐广的肩上,刚刚那种感觉又席上了脑袋,只听见唐广的声音低沉的性感道:“乖,放松,那种药,一定要释放一次,才能把毒性给排出来的。”
荣玉书欲哭无泪,只有靠着唐广的身上,感觉到身下,强烈的刺、激一波一波的袭来。
过了半响,唐广觉得自己怀里面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便瘫软在胸口,无力的靠着,自己终于也放松了一口气了。
这种活,还真不是人干的。
唐广将荣玉书软趴趴的身体小心的放在床上,自己却走到桌子旁边到了一杯水,背对着,似乎从袖口中拿出了什么东西倒进去,转身回来的时候,却看见床上有一个人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捂住,全身笼罩在被子中,缩在角落里。
唐广有些搞笑的看着这人,却发现后者完全没有直觉,于是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屁股部位,好笑的说道:“出来,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