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顾臻的豪门生活 上——夏夜鬼话
夏夜鬼话  发于:2015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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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市的月色白除了正式的三种包装外,还出了一个迷你的赠品装,酒瓶很小,只有几口的量,但是当日凡是在各大专柜购买风华名下产品超过三百元的顾客,都可以获得一瓶赠品装的月色白。

酒水从来不是低价商品,就好像保健药物也从来不是低价商品。月色白兼具两者的性质,价格相当于两倍同等容量的进口西打酒,正常情况下来说,经济状况一般的家庭是不会去买的。

不过,如果认为奢侈品消费市场里的主力都是上流阶级或者富裕家庭,那完全是一种错觉。通常来说,价格在一定档次以下的中档奢侈品,属于一般家庭也能偶尔负担得起的消费,只不过他们未必都愿意把预算花费在你这个牌子,这类商品上面。

是否能争取到这部分的消费者最终还是看产品本身的魅力。但是在那之前,必要的营销手段终究还是不能缺少的。

顾臻对月色白西打酒很有信心。

前期的营销手段起了明显的效果,月色白一上市就进入了热销。虽然其定价相当高,但是愿意买的人却依旧不少,刚上市的时候甚至一度脱销。

商家方面最后不得不实行了限购手段。

顾琤虽然一开始就预测月色白一定会卖得很好,但是其热销程度和利润额之大仍旧让他有预期之外的惊喜。这之后,他和顾臻商议了一下,要求加大生产,规范化整个酒厂的制度,顺便继续扩招一部分职员,进行包括成本核算,新品研制,广告宣传等多方面的事物处理。

顾臻没有很多意见,只是顺势借着这一波的招聘,为种植园也完善了一下人员配置。

然后,寒假就结束了,顾臻和顾深也到了开学的时候。

开学前几天,学校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白莎莎翻身了。

……不过正确说来,她也不能说是翻身了,只是似乎找到了自己新的定位,而完全改变了行为作风。

从开学第一天开始,她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季微白或者祁则晟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哪怕一次。相反,她开始更多地和她自己班级上的男生走在一起。

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有时候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个漂亮女生和好几个男生走在一起,看上去就特别显眼。

学校里的女生还是一样地讨厌白莎莎,使绊子是经常有的事情。但是即使遇见了这种事情,只要情况不严重,白莎莎通常也就皱皱眉头,咬紧牙根全部忍了。

白莎莎在男生之中很受欢迎,哪怕黑历史一大堆,却长得漂亮。对很多男生来说,女孩子只要长得漂亮,就总有受到原谅的理由。

而这些和白莎莎走在一起的男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家境都很不错。这一点从衣着打扮上就可以看出来。

和这群男生混在一起的时候,白莎莎的形象也明显有了一些新鲜的改变——比如身上出现了新的小饰品,换了一个更加时尚的背包……等等。

顾臻觉得,她似乎是真的转移目标,放弃继续向着季微白或者祁则晟进行骚扰了。

虽然不知道她的心态上出现了什么样的变化,顾臻却觉得她是难得聪明了一回。从前世开始,她就是硬生生把季微白对她仅有的那点旧情给生生给折腾光了的。这女生其实没什么大本事,除了靠着胡搅蛮缠坑了季微白一回,到最后也是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那天晚上,季微白到底没有把白莎莎送回去。他固然对白莎莎有几分情谊在,不想做得太狠,但是绝不是对这女生毫不恼怒的。

……她竟敢跑顾臻的床上去勾引对方!?

比起白莎莎偷拿钥匙和私自入侵,季微白反而更加愤怒于对方竟然敢去碰顾臻。

顾臻提着行李往外走,季微白自然是死活不肯的,所以到最后他也顾不上白莎莎,只能跟着顾臻一起跑出了门。

到了车库,顾臻开门上了车,季微白便一边打电话半夜催促秘书来处理掉白莎莎,一边忙不迭地硬上了车。

白莎莎见两人下楼时候本来想跟上来,但是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却真的不敢跟上去。这栋公寓的电梯和走廊上都有装备摄像头,就算没遇上流氓,被摄像头拍到也是够她受的。

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季微白追着顾臻离开。

一路上,季微白一直都试图跟顾臻说话,但是顾臻却一句话也不说。等到车开了将近十分钟,顾臻才开口说道:“这么个女人……是你的初恋?”

季微白其实已经后悔带白莎莎回来——他也完全没有想到白莎莎能够这么作这么没有下限。在他年少的记忆中,白莎莎除了有少许虚荣,还是比较单纯的。

顾臻太过冷静太过独立,无论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背负,而这样的性格……让季微白觉得有点不甘心。

爱情中的人本应该患得患失,季微白也并不例外。爱情中的人理应当亲密而腻歪,然而顾臻从来不是这样的性格。

顾臻明明并不娇养,却长成了一朵高岭之花。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季微白觉得不满足。

然而面对这几日间发生的一切,季微白觉得如果告诉顾臻“我只是想看你吃醋”这种理由简直就像梦话或者神经病的言论,八成会被顾臻一巴掌拍死。

这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骑虎难下”,季微白目前就是这样的感觉。他并没有旧情难忘,只想用前女友这样的存在刺激一下顾臻,希望能够打破他的冷静。白莎莎就像一个安全距离,因为太过遥远的时间和太过不堪的过程,季微白反而觉得自己和白莎莎之间是有一个可以撇清的安全距离的。

甚至,他愿意用自己完全不想要提起的那一段黑历史去交换两人之间更加接近的距离。

当然,这种理由在白莎莎的各种疯狂行为之后,全部变成了苍白无力的笑话,还是因为实在太冷而变得说不出口的笑话。

最后季微白只能干涩地解释道:“跟初恋没什么关系。就是……毕竟也是老同学,我才想帮一下忙。”

第44章

季微白和顾臻的争吵姑且不论,白莎莎在这个过程之中除了白白引得双方都厌烦,还真的没有获得任何好处。

而且那天晚上……季微白就真的那样让她穿得破破烂烂地回去了。

那天晚上秘书来接白莎莎的时候,两人的家中已经被恼怒中的白莎莎砸碎了一个花瓶和一套装饰陶偶。那套装饰陶偶还是季微白特意定做的两人的Q版人偶,让季微白特别愤怒。

然而他最终也没有对白莎莎干什么,只是在电话里面特别交代秘书不用替对方找替换的衣服,直接让她那样子……回学校。

至于回学校之后,对方的同学和老师之中会流传出什么样的传言,说句实话季微白已经不怎么关心——他对白莎莎已经仁至义尽。

因仁至,所以义尽。

他心寒的是顾臻说出来的那句话。

——我大半夜醒过来,发现和一个陌生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你知道那一瞬间我是什么心情吗?

对于对方来说,他其实并不在乎白莎莎是怎么样的身份,或者为什么样的目的而来,就连对于季微白的劝导,都那样道理齐全而让人无法辩驳。

——完完全全地站在季微白的立场上,对他理性地剖析着。

可是,你自己呢?你自己心里就没有哪怕一点点愤怒和不甘?

顾臻从来不和季微白吵架,两人一旦有什么立场上的差异,他总会一个人默默地退让,就像当他不愿意与白莎莎同处一个屋檐下,他也只是提起行李出去找个地方住上一夜。

他也从来不会拿乔,比如说白莎莎送走之后,季微白要他回来,他就会回来。这样的行为,与其说是温顺,不如说是高傲。

他看似做出了退让,其实一直谨守着自己为自己定下的规矩。顾臻自觉欠了季微白的情份,所以对季微白诸多忍让,而这样的忍让,让季微白觉得不安与疑虑。

高中的时候,季微白因为之前遭遇的祁则晟同白莎莎的事情,跟谁都不亲近,但是只有顾臻不一样。他喜欢顾臻的性格——这个人虽然不常对人敞开心扉,却又从不轻易背叛任何人。

后来他发现他错了。

因为金钱而造成的背叛或者不背叛,都同样伤人。

——如果她是为了攀附我,你又高尚得到哪里去?还不是因为我可以帮到你才跟我在一起吗?

当顾臻一脸冷静客观地让季微白跟白莎莎断干净的时候,季微白忍不住就嘲讽了这么一句。

然后他看着顾臻惊愕中带着受伤的眼神,后悔得无以复加。

明知道他最是骄傲,却每每总是口不择言。

但季微白依旧不想要道歉——他不会说对不起,也不会收回说出口的那句话。如果顾臻不是那样想的,就该自己说出口,否定他,冲他发火。

可顾臻一句话也没有说。

季微白心里凉透一片。

似乎从一开始,债务关系就像横杠在两人之间的一道深沟。有些人受着受着就成了习惯,有些人欠人一分都时刻记着要还。

季微白厌恶前者,却又害怕着顾臻是后者。

若有一天顾臻觉得自己已经还清了所有的情分,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季微白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一时援手能让顾臻用一生相还。

季微白就像一个小孩。他每次爱一个人,都只懂得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给予对方,可是如果对方拒绝接受,他就变得不知所措。

白莎莎后来的情况顾臻并不清楚,只知道她过得不是很好。她读的是和祁则晟同一个学校,但是似乎最后连学位都没拿到过。

季微白那一日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就觉得心头有愧,第二天就让人去把家里的锁和顾臻的整张床都换掉了。门锁换了指纹锁,只输入了他和顾臻的指纹。

碎掉的陶偶,说是有多昂贵却也不见得,但是对于季微白来说,却是他很重视的东西。

说过的话也像是刻在心头的裂纹,虽不明显,却时时提醒着一个人的心被伤到过。

所以当这辈子顾臻看到白莎莎竟然就这样放弃了继续纠缠祁则晟和季微白时,都替她松了一口气。

她的行为仍旧让顾臻觉得三观不合,不过这种情况对顾臻来说却是少了一个麻烦。不用每天看到这女生真是大好!

至于偶尔的擦肩而过,顾臻反而不怎么在意了。反正他和白莎莎本来就没有什么私人瓜葛。

这一天下午课后,顾臻往办公室送收好的作业,正好经过白莎莎的教室门口。因为是课外活动时间,所以这个时候每个班级都没有几个人。

但是顾臻却偏偏看见白莎莎站在她班级的教室门口,一动不动。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走了过去。

结果经过教室门口的时候,正好听见里面传来一句话:“……她啊,只要随便送点什么东西就肯定能约出来,对吧?”

顾臻本能地望向了白莎莎。

怎么想都觉得里面的男生正在谈论的人是白莎莎。

这个时候白莎莎也正好感觉到顾臻的存在,转过头来跟他四目相对。

两人互望了一眼,白莎莎就收回了视线,猛然一甩头转身向着顾臻走过来时候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教室里面的谈论还在继续,全部都是一些难听的话。根据谈话的内容判断,里面闲聊的不少都是之前和白莎莎玩在一起的男生。

顾臻停下了一会儿,就重新抱着一叠作业向着办公室走去。

过了几天,他还看见过几次白莎莎和她班上的男生走在一起,仍旧说说笑笑,打情骂俏,丝毫也没有一丝吵过架的样子。

顾臻想她也是够拼的。

这个过程中,白莎莎稍微注意到了顾臻这边的视线,僵硬了一秒钟,才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

几天后两个班级一起上体育课,顾臻打完球去洗脸的时候,白莎莎就跟了上来。

她质问道:“之前的话,你听到了吧?”

顾臻回答道:“听到一点。”

白莎莎说道:“你一定觉得我很可耻吧?这么虚荣,所以才活该被人骂,被人看不起。”

顾臻心想,这关他什么事?但是面上他却只是带着点疏离味道地笑了笑,回答道:“怎么会?”

白莎莎说道:“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可是谁又不自私自利呢?我想穿漂亮的衣服,想戴漂亮的首饰,这也是错误吗?大部分女生脸上装得乖巧,但心里也不一定就不想那么做,只是她们不敢而已!”

顾臻不知道她为什么特意来跟他说这样的话——他们其实根本就跟陌生人无异。

然而白莎莎的表情扭曲,神情激动,仿佛试图着寻求认同一样说道:“哪个女生敢说不在乎每天穿得又破旧又难看?我不过就是想要过得好一点而已。我家里没有你们那么有钱,可是我总有权利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努力吧?”

顾臻叹息一声,回问道:“既然你这么觉得,又问我干什么?”

既然白莎莎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都是理直气壮的,又何必向一个根本不熟的陌生同学寻求认同?

白莎莎愣在原地。

顾臻的话,说不出地一针见血。

她为什么要追上来,要对一个陌生人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向对方寻求认同?

那大概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像她自己一遍一遍自我催眠地理直气壮。她在自我怀疑,在自我否定,在怀疑和痛苦。

她需要一个知道了她到目前为止所有经历的人而不会因此而嘲笑讥讽贬低她的人……来告诉她一个答案。

——一个她所期待的答案。

但很显然,顾臻不是那个她期盼中会给予她认同的人,也不会肯定她自身目标的正确性。

顾臻给予出的答案和她的期待却是完全相反的。

“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听到赞同的意见,那么恐怕会失望了。”顾臻毫不留情地回答道,“你要怎么做是自己的事情,只要承担得起后果就可以了。就算人人都有追求高品质生活的权利,你追求的也不是什么正当的方式。当然,这跟我无关。”

白莎莎傻在了原地。

然后顾臻拧干了手上的毛巾,就转身去找顾深会合了。

在学习和经营种植园中这样过了大半个月,酒厂第一个月的盈利很快就结算出来了,而月光花果实的供货款项也被打到了账面上。这个过程中,顾臻又招聘了几位生物专业的研究员,把研究植物杂交技术的项目正式提上了日程。

食谱中的专属植物本身是以各种常见植物的基因片段合成的,理论上这种合成其实也是通过现代科学手段来完成,只是目前还没有听说有定向合成这种技术。而如果只靠随机地合成,也许要几千几亿次的试验才能得到一个最完美的品种。

食谱本身的技术,至少也领先了他们几十几百年难以预估。顾臻倒是想研究它的存在原理,可惜对于这种几近魔幻的存在,他目前实在找不到一种合适的研究手段。另外万一研究坏了,他就损失惨重了。

所以短期内顾臻的目标在于一步一步把食谱里面的种株一样一样地研究清楚,就算不能直接放入市场,至少他自己得清楚,植物本身的基因构造,如何种植,有什么样的功效……等等。而一旦开始不断地杂交出新的品种,那么把食谱里面的植物给拿出来就会变得毫无压力,毕竟在实验过程中把某个品种替换成另一个,对于顾臻来说根本就是不动声色的事情。

只有这样他才能把食谱里面拥有的技术最大程度地转换成自己真正的财富,哪怕有一天他因为某种原因失去了它,也可以凭借学到的技术和知识受益一生。

而要做到这一点,以及要完成顾深的梦想,他都需要更多更稳定的资金流。顾家再有钱,但是也不可能无止尽地为他提供巨额现金,所以顾臻必须把如何攥取资金的问题提上日程了。

而事实上,这一年可以说是天时地利具备。从二月开始,顾臻就开始截留了种植园的大部分盈利以及酒厂属于他的那部分分红,与顾家每月打入的零用一起投入了短期方便套现的金融产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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