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之龙气艳压群芳 中——大团团
大团团  发于:2015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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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涵,你睡醒了吗?”

非涵是敖翔的小名,陈筠大了一些以后不再叫敖翔敖粑粑,而是改为了亲近一些的阿翔,每次叫完都想笑,敖翔不明白他的笑点在哪里,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嫌弃阿翔这名字土气,于是便翻动记忆,将自己久远不用的小名告诉了陈筠。

其实,敖非涵这个名字也很不错哒,只不过敖翔的正是名字是龙宫辈分安排下来的,有特殊寓意,不能更改,这才将非涵作为了小名。

“嗯,”一次换角期持续了十年,除了困倦,敖翔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舒服的很,他有预感,等他恢复全盛,将比以往都要强大的多。

陈筠将自己的打算与敖翔说了,想到最近小猫憋得太久,敖翔欣然同意。

第93章:出宫

异姓王之乱平定之后,杨于畏接到了来自家乡的老母书信,催促他赶紧回家成亲生子。杨于畏暗暗烦恼,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妹子为了反抗母亲暗地里给她说的亲事,入宫为妃的事情。

母亲在信上说给妹子相看了一户不会嫌弃她年纪大的屠夫,虽然屠夫已经有了小妾,一听说杨玉的兄长乃军中大将便应下了这门亲事。

杨于畏后悔不早点将妹妹的事情告诉母亲,这下可好万一让皇上知道此事还不得治他个欺君之罪。

“皇上,杨副将求见,”长御收下了杨于畏的信令,去里面通报。

“让他进来,”御书房内传来了皇帝冷清淡然的声音,这些年来各种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政令颁布,从废丞相到平定异姓王之乱,皇帝的手段也越发果决,如今已经二十岁的青年皇帝,虽然身子骨还是不算明朗,却令人肃然起敬,不管是上位者的帝王之气,还是那雷厉风行的手段都令人打心底地敬畏折服。

在皇上成年后,就连傅离都不能再猜透他的心思,何况其他人?

看着身材纤细小巧犹如十五六岁少年外貌的青年皇帝,眉眼精致如画,他正低头在御案上写着字,杨于畏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地手都出汗了。

“末将杨于畏参见皇上。”

“起来吧,杨副将这个时候来找朕可是有什么要事?”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笔,猫儿一般明亮的眸子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异姓王之乱已完,末将恳请辞官返乡,”杨于畏低头诚恳道。

皇帝沉默了一阵,转而问道:“杨副将怎会想要辞官?若想返乡,朕可给杨副将放长假。”

杨于畏低着不变,沉声道:“皇上,末将有罪。”逐将杨玉逃避杨母说亲入宫为秀女之事托盘而出,如今杨玉已经是皇上的后妃,母亲却给她说了亲事,也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置他们。

“向母亲隐瞒杨玉入宫之事确实是你们不对,”皇帝沉吟了片刻,舒展了眉头,“杨副将起来吧,几年前良妃便向朕坦述了此事,只是朕没有想到你们会向杨老夫人隐瞒至今。”

杨无畏面露愧色,他们两个离开村子在外面打拼,自己一路从兵卒子靠着战功坐上了副将的位置,之后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返乡去,妹妹离家出走找来天都,他原是疼惜妹妹,便给老母亲报了个平安信回去,见她一路受尽了苦头,也不忍开口将她劝说回去,谁想一拖便拖出了事来。

“良妃是个好的,虽然朕不知道不愿成亲的思想是谁灌输给她的,朕只需要她能够与太后一起管理好后宫便好,三皇子如今养育在良妃名下,她也不会太过寂寞,”皇帝让长御给杨无畏准备座位,宽慰道。

良妃杨玉是个沉稳谨慎的人,受杨无畏耳濡目染,颇有几分拳脚功夫,只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像个迟暮的老人一般活着,也不知她曾经遭遇过什么,对爱情、欢好憎恶至极,宁愿单身一辈子在宫里老死也不愿意听从母亲的意思嫁给相亲对象。

当初杨玉是抱着必死的心与陈筠说的此事,原因是当天皇帝翻了她的牌子,倒是将陈筠噎地哭笑不得,完全就是个大乌龙。

抱养来了尧英后,陈筠便让杨玉领养着尧英,没想到小家伙在养母的影响之下小小年纪就沉稳懂事,隐隐有向着面瘫发展的趋势。

杨于畏最最担心的就是妹子的未来,如今虽说进了这深宫之内,却领养了先贵妃的孩子,杨玉今后的人生都有了保障,当即感激道:“末将多谢皇上恩典。”

“虚礼就免了,”皇帝淡淡地挥了挥手说道:“朕遍批你半年假期,近日无战事,半年后,你给朕回来练兵。”

半年足够杨于畏将家中老母从偏远的穷乡僻壤的山村里带出来安顿好了,现在他不仅能够孝敬母亲,还能照样带兵两不误,杨于畏激动不已,“末将遵旨!”

“唔……杨副将的家乡杨家村可是在北边省之外?”

杨于畏点头,却见皇帝缓缓道:“北边省外的匪患居多,这一路恐怕不会顺当。”

杨于畏笑道:“皇上有所不知,在末将的家乡与大省市的接壤之处有一座广阔的寂岭山,那山间的地势虽然最适合山匪出没,却一点山匪的影子都没有。”

皇帝一听,挑起了眉,精致阴柔的脸上带着一丝感兴趣的探究,就连凌厉的眼锋都因这一丝好奇而柔和了些许,“哦?这是为何?”

“因为寂岭山间有一座兰若寺,是武林正派泰斗少林寺的主要分寺,地位只比少林低了半筹,主持禅境大师乃少林寺禅悟大师的师弟,在武林中有着不小的地位。”杨于畏郑重道:“也正是有了他们的庇护,当地的百姓才能安居乐业,不受山匪困扰。”

“杨副将之意朕知道了,”皇帝轻笑了一下,“朕虽然成立了统武阁却不是为了打击武林,那些个名门正派虽然与官府不相往来,在百姓心中却是占了极高的地位。”

杨于畏惭愧道:“末将只是实话实说,毕竟皇上最近的策令在外面掀起了很大的风浪。”

“若非知道杨副将是老实人,朕恐怕就要给你个不敬之罪了,”皇帝笑道,见杨于畏紧张起来,连连摆手,“好了好了,朕知道你不是有心的。”

王安的副将杨于畏向陈筠辞官返乡,此次代替杨于畏掌管猛虎军内部事务的却王安的媳妇佩蓉。

当年佩蓉与王安互换身体后凭着本能在追月山大显身手,可以说王安的身体素质特别好,许多下意识的行为都已经成为了身体的反射性动作,比如搭起弓箭自动调准动作射下天上的鸟儿,佩蓉托了王安身体的福,享受了一把汉子们骑马打猎运动的激情,再加上后来不得不去军营稳住猛虎军,又有王安从旁提点,进步可谓是飞快。

再加上王安本人在佩蓉脆弱的身体里,对那跑几步就喘气的身子无力的很,下意识就采取了恢复体力的训练,不经意间,等到他们两人换回身体后,一个女将军的好苗子就这么人工诞生了。

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领得了军队入得了洞房,夫妻两个换回身体后多了许多共同的语言,一举一动更添默契,大燕国民风开放,本朝虽没有女子在前朝为官员的先列,后宫内却是设有女官的,管理的也是一些内务杂事,佩蓉本就兰质蕙心,又在换身体后对猛虎军内情况熟悉的很,帮王安做一些助手的活计可谓是得心应手。

杨于畏家住在北方与陈筠的目的地相差不远,于是陈筠安排好天都城内事务后就这么跟着杨于畏一起上路了。

“皇上,”杨于畏看到一身便衣的陈筠额头跳了两三下,早在皇帝干脆批准他回家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昨晚更是右眼皮跳个不停,今天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了。

“杨副将唤我陈筠吧,出门在外可别再皇上来皇上去的了,”陈筠笑道。

杨于畏觉得自己脑瓜子开始疼了,“您出门都不带护卫吗?”

陈筠摇头,“我自己会武,何况带多了护卫反而会暴露身份,不过副将放心,我身边有暗卫保护的。”

既然皇帝都有准备了,杨于畏也不好多说,“末将此去家乡一路舟车劳顿,只怕皇上千金之躯会不习惯。”就差没有明说皇上您这娇弱的小身板能扛得住吗?

“我没问题的,走吧,家仆都等着了,”陈筠道。

杨于畏想想带皇上走一路他还能就近保护着些,他一共带了两个家仆,一车东西,到时候若皇上累了就让他去车里休息便好。

未央宫的长御拿着陈筠留下的信欲哭无泪,“就算事情都安排好了,离家出走怎么可以不带我。”

此时的陈筠已经与杨于畏离开了天都城,一路往北而去。

杨于畏的家乡在北方的山村里,是个贫穷又偏僻的地方,他们在经过了北方省,过了两个小镇,然后就要翻山越岭了。

古代的空气自然是极好的,就是山间路难行,哪怕这山不高,在平地上走也是坑坑洼洼的,骑着马儿都不能加速。

这一片寂岭山脉虽不是大燕国最高的山脉,却是最为广阔的矮山群,没有云雾缭绕、高耸入云的山峰,却有一望无际郁郁葱葱的绿色海洋。

入寂岭山之前,一行人在山脚的茶肆中小歇片刻,茶肆的老板是一对有一把年纪的老夫妇,是这一代刘家村的村民,在此地摆茶肆赚取些许茶水钱。

老伯伯将茶壶端给了新来的几人,茶肆里三三两两坐着些许身配武器的人,有个汉子仰头向老伯伯打听山中事宜,却听那老伯伯脸色很难看地说道:“几位侠士还是不要往山中去了,这一代原是最最安全的,寂岭山中因有鼎鼎大名的兰若寺坐镇,就连山匪都不敢来犯,只是一个月前那寺院便不对劲了,前几天来了一队官兵进山里,至今都不见归来,想来里面是出事了。”

“小老儿在此摆茶肆也是怕的很,近日不断有人进入山中都不见出来,原想等这几天将屯下的酒和食物都卖了便回村休息的。”

老婆婆将陈筠他们一桌点的花生端上便转身去招待别人了,杨于畏神色渐渐凝重,几次欲言又止。

“兰若寺?”陈筠问道:“可是那武林泰斗少林的分寺?”

“正是,少林寺因每过一段时间要引领各寺主讲经文,此次兰若寺主持却无故缺席,这才派来禅法大师询问一番,谁料大师进入兰若寺后便没了消息,如今少林寺已经发出召集令,谁若能进入兰若寺查探个究竟,便将其奉为座上宾。”之前被老伯伯称为少侠的青年人解释道,他被边上的汉子拉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闭上了嘴巴。

等那群人结队走远,杨无畏镇定道:“陈少爷,咱们换一条路吧,绕过寂岭山,虽说要多走几天路,总比在这邪门的山中出事的好。”

陈筠虽然不怕,倒也不是冒然便去冒险的人,出门在外确实要小心谨慎,于是便同意了杨无畏的话。

第94章:女土匪

绕过寂岭山脉之中的兰若寺范围有一个坏处,没有少林寺名头的镇压,那山上到处都是山贼土匪,杨无畏与陈筠走的是人烟最多的官道,不过由于长久不曾修路,官道上并不好走,挑这一条路的唯一好处就是,官道开阔,山贼不方便埋伏,寻常人都不会在这样人烟又多、地势还宽阔明亮的地方来打劫的。

偏偏就是有那么不寻常的一伙土匪,就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将官道周围的商人都给包围了,此处与城镇距离很远,哪怕是求救都不会有用。

商人们押运着货物都是带着镖师的,身边也有家丁护卫,很快便与土匪们战到了一处,人员渐渐开始出现伤亡,也不知是谁,突然朝天发射了震耳欲聋的一炮,吓得人们都不敢动了。

土匪们好似是得到了主心骨,手脚利索的将那些会武之人绑了起来,杨于畏一直护着陈筠躲在人群里,皱眉思考着应对的策略。

听见那一炮,陈筠险些还以为这群土匪里有人用枪呢,期待地盯着那缓缓让开道路的土匪群,众多凶神恶煞的土匪之中突然走出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张扬女子,手中持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弓弩的外形,充满弹性的带子之间用木夹固定了一个小铁球,只要扣动扳机,那铁球便回发射而出。

虽然不是枪支,那制作了这“弓弩”的人也绝对是史无前例的人才!

“所有人给我听着,我们只抢夺财物,不伤人性命,若有人敢反抗,犹如此车!”女子扬起了手中的武器,扣动扳机,那小小的铁球飞射而出击打在了一辆马车上,空无一人的马车瞬间爆裂开来,碎片四散而开,带着火星扑向了周围人身上。

周围人纷纷避开,胆小的甚至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女子在周围走了几圈,那些凡是有反抗之力的都被绑了起来,而肥胖的商人、瘦弱的书生以及老弱妇女则没有绑着,反而都驱赶在了一处。

她的视线掠过人群,锐利的目光直视在杨无畏身上,扬手指:“把他给我绑了!”

“是的老大!”手下们一拥而上,三人扣住了杨无畏,陈筠示意他稍安勿躁,杨无畏就这么给他们绑着驱赶到了侍卫堆里。

女子又看了陈筠一眼,第一反应是见他一副病弱的模样便放下心来没让人绑他,第二反应是注意到他精致阴柔的脸,女子看呆了,好一个美妙的病美人,那盈盈的秋波,看得她心都荡漾起来了。

女子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骑上马,高声喝道:“回山!”

山匪高呼应道:“是的老大!”

噗——

陈筠捂住嘴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杨于畏在远处正焦急地看着他们,这时女子回过身来又看了他一眼,正巧看到陈筠捂着咳嗽的样子,她仿佛看到了病美人虚弱的轻颤。

女子眼里浮现出怜惜之色,显然是被病美人的美色所惑,这样极品的病美人可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只觉得心底的大女子主义都膨胀了开来,当即对身边拍马屁的小喽啰横眉努嘴:“去,给他准备一辆马车。”

小喽啰马屁拍得正欢,听见女子的命令呆滞了一下,瞬间转过头去看她努嘴的方向,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定格在人群中最瘦弱苍白的那个身影,恍然大悟,猥琐地笑了,“是的老大!”

陈筠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山匪们小心翼翼地供上了最豪华的那一辆马车,杨无畏焦急之色更重。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着,别看这辆车是最豪华的,避震措施却烂的可以,古代时候哪里会有弹簧这东西,在山路上行驶时一起一伏间倒像是在做过山车一样。

敖翔也在马车的一颠一颠中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蹭着陈筠:“怎么回事?”

陈筠轻声道:“刚才碰到了一伙山匪,我们现在是人质,正往山里运呢。”

“……”人质还能坐那么豪华的马车?

“那伙山匪有点意思,”陈筠道。

“一群普通人罢了,”敖翔打了个哈气,继续趴在陈筠身上,“这儿的山间灵气很充裕,真舒服。”说着,懒洋洋地嗅了嗅陈筠身上的味道,枕在他脖子上睡着了。

小龙模样的敖翔软绵又柔嫩,挂在陈筠的肩膀上睡地稳稳当当,两人之间虽然互相表明了心意,除了拉小手以外最多偶尔亲吻一下下,饶是如此他也是面红耳赤了很久,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薄的脸皮也变厚了。

陈筠纠结,敖翔看上去太清心寡欲了,看上去对那啥也不重视的样子,虽然心里有些小失落,小猫咪还是害羞地不敢说出来。

他却不知道,敖翔也在等他主动呢,小猫平时表现地太纯洁了,让怪蜀黍无从下手,就怕把他给吓跑了。

山匪们走了很久,到达了深山中的寨子里,马车停靠时候陈筠就知道已经到了地点了,外面有些吵闹,却听守在车门外的小喽啰吆喝一声:“这是老大抢来的压寨夫君,你们小心一些,别让老大看中的大美人磕着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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