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下——平千岁
平千岁  发于:2015年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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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黎感觉他的鼻子像匹诺曹的一样伸长了……

彭如林,好熟悉的名字,阮思黎才可能是彭九鳕的爹的名字。

一想到彭九鳕,阮思黎感觉自己的好心情都一下子被冲淡了。

虽然自己都在安慰楼缎说那个向盛明王通风报信的“彭九鳕”可能是司徒无后假扮的,但是阮思黎的这一颗心,始终是悬着的。

“难道我已经是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了吗,什么时候我也开始为魔教担忧考虑了……”阮思黎叹口气,在自己心中小声说道。

凌圳寰与站在一旁的楼缎完全不知道阮思黎的心思,凌圳寰命楼缎拿着扎针,自己撸起阮思黎的裤腿。

“我要扎了。”凌圳寰道,然后伸手拿起一根纤细的银针。

“扎吧扎吧,”阮思黎无所谓道,“反正我感觉不到痛。”

话刚落音,凌圳寰就朝着阮思黎的脚上一扎。

阮思黎:“啊啊啊啊——!!!”

那声音,简直如同附近屠宰场的猪被宰杀的时候发出的惨叫一样。

“痛吗?”凌圳寰问道。

阮思黎:“啊啊啊啊——!!!”

楼缎连忙抱住阮思黎:“黎儿,你怎么样?”

阮思黎:“啊啊啊啊——!!!”

凌圳寰拍手笑道:“哎呀,这么痛啊,这是好事儿啊!”

阮思黎虎目含泪:“你竟然还说这是好事,你这个庸医!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

凌圳寰不以为然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痛吗?”

阮思黎含泪摇头。

凌圳寰道:“因为你的腿已经有了知觉,而且还挺敏感的。”

说着,他又给阮思黎大腿上扎了一针。

阮思黎:“……啊啊啊啊——!!!”

凌圳寰狞笑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说着,他露出容嬷嬷扎针时候一般狰狞的笑容,手拿一把银针,根根银针寒光凛凛,阮思黎看得浑身发抖,跟筛糠一样在楼缎的怀里抖啊抖,他颤抖着声音,怀着最后一点希望问道:“那些……是不是不是扎我的?”

“噢,不是,吓到你了吗?”凌圳寰将那些银针收了起来。

阮思黎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用来扎他的,要是用来扎他,他分分钟咬舌自尽。

“这些才是用来扎你的,”凌圳寰手中拿着什么东西,一转头,手中的银针全数被阮思黎瞧清楚了,阮思黎这么一看,现在凌圳寰手上的银针根根粗长,每一根都泛着森冷的寒光,刚才的银针跟这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于是阮思黎两眼一闭,很没出息地晕倒在了楼缎的怀里。

等阮思黎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旁边坐着楼缎。

见他醒了过来,楼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好些了吗?”楼缎问道。

阮思黎试着动了动脚,一阵难言的痛楚传来,流经四肢百骸,他不由得皱眉轻声“啊”了一句。

楼缎伸出手附在他的腿上,接着,一股暖暖的热流就从楼缎的手中源源不断地传送了过来,不一会儿,阮思黎就觉得全身轻松了许多。

但是楼缎的额头上却出了一层薄薄的薄汗。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你该不会是用了什么折损自己修为的法子吧,这么一点痛苦我能捱过去的!”

楼缎略略苍白的嘴唇浮出一点儿淡淡的笑意:“可是我不希望你去捱一点点痛。”

阮思黎一听,大为感动,只觉得心中一股柔情蜜意升起,他望着楼缎,楼缎的漆黑的眼眸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他心一动,仰头吻了上去。

楼缎回应了他的吻,这吻温柔缠绵,饱含无数柔情,尽在不言之中。

“你的腿已经有了知觉了,”楼缎松开阮思黎,又见阮思黎眼眸泛着点点水光,不由得又亲了亲他的眼角,“在这儿调养好了,我们便可以启程前往魔教。”

对于魔教的事情,阮思黎还是有些忧虑:“倘若真的是右护法……”

“不会的,”楼缎笑了笑,语气却是坚定,“九鳕虽然不是与我一同长大,但是品行我再也清楚不过了,而且我相信容鹿不会看错人的。”

一想到一向执着的黄容鹿,阮思黎的心也有些放下了。

毕竟黄容鹿还是个相当靠谱的。

“哦对了,”阮思黎又说道,“之前我不是在被扎针的时候晕过去了么……咳,”他有点儿红了脸,“现在是已经扎完了是么?”

楼缎笑着点了点头。

阮思黎更加窘迫:“我真的不是害怕而晕过去的!”

楼缎镇定道:“恩。”

阮思黎:“……”

“教主,我觉得你好像在敷衍我啊!”

楼缎微微一笑:“我才没有。”

他说着,又亲了亲阮思黎:“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看看。”

说着,他就走了,留下阮思黎一个人在床上红着脸摸着自己的嘴巴。

第三十四章

算下来,他们在这里住了也有大概一个来月,楼缎完全不问外界事情,倒是阮思黎,他想过问一下外界的事情,但是也没机会问。

虽然阮思黎心中非常着急,但是楼缎却坚持一定要阮思黎的腿完全康复才能回魔教。

“教主,你真的不着急吗?”阮思黎看着一脸淡定的楼缎。

说真的,楼缎不着急,自己都为魔教着急了。

魔教出了司徒无后一个叛徒,现在又出了一个内女干,还有可能是楼缎信任的彭九鳕……

楼缎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阮思黎的腿,道:“我要正骨了。”

阮思黎被吸引开了注意力,有些惊奇地问道:“你还会正骨?”

楼缎笑道:“习武之人,这些算什么?”

他说着,握住了阮思黎的腿。

“会很痛,”楼缎说,“但是痛过了这一次,调养几天,就能好了。”

此时,凌圳寰也从外边进来,见阮思黎坐在床沿,楼缎正握着他的腿,不由的笑了笑:“正骨啊?”

楼缎和阮思黎点点头。

凌圳寰怪笑两声,走上来仔细检查了,还摸了摸阮思黎的骨头,满意道:“这麟骨草真是没有浪得虚名,你的骨头长得很好,现在正是正骨的好时机,缎儿替你正骨,真是最好的选择。”

阮思黎闻言,眼皮不由得猛地一跳,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为什么这么说?”

凌圳寰又怪笑两声:“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楼缎皱眉:“何必如此吓他。”

凌圳寰瞪大眼睛:“我吓他?我哪有吓他,就他这样的,肯定痛得哇哇叫。”

阮思黎一听,大怒道:“我有那么脆弱吗!我又不是弱鸡!”

凌圳寰摸了摸别在腰间的银针包,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阮思黎:“……”

阮思黎咬牙切齿道:“算你狠!黑心大夫小心遗臭万年!”

“呵呵。”凌圳寰也不走了,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阮思黎,“那我也不走了,你站在这儿看着你是不是弱鸡,依我看,缎儿给你正骨,你还得晕过去一回。”

“你!”阮思黎气得面色绯红,楼缎抬头看他,只觉得他这副模样煞是可爱,不由得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你若是痛得受不了了,就咬着我的胳膊吧。”

凌圳寰一听,在一旁凉飕飕地说道:“那缎儿你可得小心了,估计到时候你的胳膊都会被他咬掉。”

阮思黎怒视着凌圳寰。

凌圳寰露出了一个“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的得意表情。

楼缎摇头道:“我要正骨了。”

他说着,握住阮思黎腿的那一只手用力一推关节,只听见咔嚓一声,阮思黎整个人身形一僵,楼缎见状,连忙上前抱住了阮思黎,阮思黎“啊”一声,痛得满头大汗,但又想起凌圳寰之前的嘲笑,愣是一声不吭,两只手握得铁紧,额上青筋暴露,疼得全身都在抽搐。

楼缎看他这副模样,连自己都跟着心疼起来,伸手就要点阮思黎的昏睡穴。

凌圳寰看穿了他的想法,制止道:“缎儿,万万不可点穴,你一点穴,他的筋脉阻塞血液便没有办法流通,他的腿刚消除凝滞,万万不可如此。”

阮思黎疼得整个人意识都要抽离了,他十分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我能……扛……”

“你扛个鬼!”凌圳寰白眼一翻,从袖间不知掏出个什么东西在阮思黎鼻端一晃,阮思黎一闻,当即就晕了过去。

楼缎:“……这是什么?”

凌圳寰翻翻眼皮,挖了挖耳朵道:“你真不懂变通,既然不能打晕他,迷晕他就是了。”

楼缎:“……”

楼缎小心翼翼地将阮思黎放在床榻上,凌圳寰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瓜子,一边啃一边说:“缎儿,你当真想清楚了,你要和他过一辈子?”

楼缎蹙眉:“有何不可?”

凌圳寰耸肩:“我不是你爹,自然没资格管你,不过这弱鸡一样的圣子,我反正是不喜欢的。”

楼缎微微一笑:“我喜欢不就够了?”

凌圳寰冷哼一声:“哼,你爹若是知道你娶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什么武功也不会、也并没有胸怀大志的人,肯定气得七窍生烟,你娘说不定头发都能气黑了。”

楼缎却不以为然:“没有武功,没有鸿鹄之志的人,难道就不能被人喜欢了?凌叔叔,人在一起,看重的,不是什么绝世武功,也不是什么鸿鹄之志,我喜欢他,只觉得他哪里都好,也希望他哪里都好,这就够了。”

凌圳寰闻言,呆愣了片刻。

楼缎却道:“我与黎儿心意相通,倘若凌叔叔反对,那也无济于事。”

凌圳寰这才回过神来,苦笑道:“反对,我有什么资格反对,我既不是你的父亲……又不是……算了,也罢,你们楼家的事情,我漕了半辈子的心,既然你爹不在了,我也不想管你们了,圣子的腿一好,你们就回魔教吧。”

楼缎也不再客套,只是点点头。

凌圳寰本来已经想好了千言万语,但是硬生生被楼缎噎在喉咙里。

“父子俩一个德行!”他小声嘟囔一声,气呼呼地走出了阮思黎的房间。

阮思黎只觉得脑袋晕晕沉沉,全身犹如在火上炙烤一般,全身黏黏腻腻的,他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了,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楼缎就在他的床前,见他醒来,递过了凉手帕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你醒了?”楼缎问道,“腿可否觉得有些好了?”

阮思黎试着动了动脚,还有些不太灵活,但是已经恢复得很好了。

“包包哥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医术竟然还是蛮高明的。”阮思黎小声嘀咕,末了又道:“好热啊。”

楼缎道:“你出了很多汗,先去洗个澡吧。”

阮思黎于是就去洗澡,洗好了回来的时候,看见楼缎一个人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思黎知道,楼缎这个样子,虽然总是对他说他的腿最重要,但是他心里,还是总在牵挂着魔教。

思及此,阮思黎走过去道:“教主。”

楼缎回头,对他笑了笑:“恩,你回来了。”

阮思黎的脚还没有完全复原,走起路来稍微有些跛,还伴随着淡淡的刺痛,他在楼缎面前极力表现出正常的样子,还故意用里挑了挑:“教主,你看,我好了。”

楼缎原本一见他又蹦又跳,眉头都蹙了起来:“你没事吧?”

“我真的没事啊,你看,我基本上都康复了,”阮思黎笑了笑,“所以说,我们赶紧回魔教吧,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了。”

“凌叔叔不愿跟我们一起走,不然……”楼缎并没有因为阮思黎说两句就放下心来,他不放心地又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当然。”阮思黎笑了笑,但是从关节中传来的剧痛一下子让他的脸抽了一下,他脸上的扭曲表情出卖了他。

楼缎起身连忙扶住了他。

“你何必逞强。”

“我没有逞强,”阮思黎嘴角一抽,“我只是想快点回魔教去。”

“魔教有左右护法和四大长老……”楼缎叹口气。

“我知道你也放心不下魔教的,”阮思黎拉着楼缎的衣袖,诚恳道:“我们回魔教吧,就算你放心得下,我也放心不下啊。”

楼缎去看他,良久,才叹口气,终于妥协,他伸手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好,我们明日就回魔教。”

阮思黎得了楼缎承诺,心中一块大石也着了地,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明日走最好了,”突然,一个凉嗖嗖的声音传了过来,把阮思黎吓了一跳。

“包包哥!”阮思黎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你老是神出鬼没的,真的有点吓人。”

凌圳寰“哼”了一声,“包包哥也是你叫的?没大没小,赶紧收拾东西,准备滚蛋,你们走了倒好,我也清净。”

阮思黎撇嘴:“其实你是很希望我们住在这里的吧。”

“确实,”向来傲娇的凌圳寰扬起下巴点了点头,“不过——”他话锋一转,白了阮思黎一眼,“我只是希望湮儿缎儿住在这里,你跟那个什么鬼天沐帝姬我可是一点也不欢迎,你跟个弱鸡似的,要缎儿照顾你,那个天沐帝姬,哼,仗着自己是个帝姬了不起,害我们湮儿憔悴……”

他说起话来,真是没完没了,阮思黎看得目瞪口呆。

“对了,”阮思黎突然凑近凌圳寰身旁笑嘻嘻地说道,“凌叔叔啊,既然我们都要走了,你就告诉我一件事情呗。”

凌圳寰两眼一翻:“谁是你的凌叔叔,不要乱叫人,”想了想,又问道,“有事快问。”

“那个卖给你麟骨草的人,到底是谁?”

凌圳寰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面色略有些不好:“我都说了,那人我并不认识。”

“凌叔叔,你就告诉我吧,告诉我又不会怎么样!”阮思黎眨眨眼睛。

凌圳寰看了看阮思黎,又看了看楼湮,只得叹了口气:“那是个女子,可我当真不认识她。”

“女子?”阮思黎与楼缎互相对视一眼,楼缎问道:“那女子,长什么样子?”

“很艳丽,”凌圳寰道,“卷头发,白纱裙,绿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

卷头发,白纱裙,绿眼睛……

几乎同一时候,阮思黎和楼缎喊了出他的名字。

“玉佑因!”

“你说是天水神宫宫主玉佑因?”凌圳寰突然说道,“他不是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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