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番外——白纸
白纸  发于:2015年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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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澈手拿着一把点了火的木棍,旁边是被绑着巴哈得瓦基,巴哈得瓦基嘴里裹着一块布,巴哈得瓦基在痛哭着,他想不停的大叫,但叫出的声音因为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了‘呜呜呜’的声响,他全身上下都有着用刀割的划痕,大的小的,全身都是,血流满地,在光的照耀下更显的丽艳血腥!

凡澈还在用刀不停的割着巴哈得瓦基的身体,脸上表现的毫无所谓的表情,甚至还开心的吹着口哨,一切真如地狱来临的罗刹,巴哈得瓦基拼命的挣扎,他想大叫,他想求饶,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被牢牢的捆着。

“啪。”

陈天因为过于震惊把手中的手电筒摔在的夹板上,这时凡澈发现了陈天的存在。

凡澈转身,看到是陈天,表情迅速转变,他笑了,笑的仿佛如同一个青春阳光的青年,一个处于恋情甜蜜滋味青年,全身散发着沐浴春光的气息,好像身边巴哈得瓦基的杰作和他一丁点关系都没。

“老婆,你来了!”凡澈的话像是一位丈夫对下班回来的妻子的语气,充满着溺爱,爱恋……

“你……”陈天已经觉得震惊的语言系统开始短路,这一切就像人间地狱。

“既然来了,我就开始今天的表演吧?老婆,我可等你很久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陈天,然后转头对着巴哈得瓦基。

巴哈得瓦基睁大了眼睛,他的头不停的摇着,像是叫对方住手,喊着不要。

凡澈用一口纯的英式英语开始发言。

“今天你做了一件错事,一件无法被原谅的事,你知道吗?”

巴哈得瓦基瞳孔中的惧怕在不断的加剧,他不停的摇头又不停的点头。

凡澈眼睛中的黑暗愈加的深沉。

“你用你肮脏的左手碰了我妻子的头发,你竟敢用你的左手碰我的妻子,你知不知道我的妻子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碰他,哪怕是一根毫毛!”

巴哈得瓦基把头转向陈天,他似乎突然懂了什么,他开始渴望的看着陈天,他希望陈天能为自己求情,他不想死。

陈天颤抖着嘴唇,他从未想过,从未想过,凡澈居然会杀人,而且还会杀这么多的人!像侩子手一般毫无人性。

“别用你的眼睛去看我的妻子,看一眼都不行!好吧,我本来只想在杀你之前先割下你的左手,然后让你慢慢的死,痛苦的死,但你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敢窥视我的妻子,那么我只好先挖下你的眼珠!这是惩罚,懂吗!我会和妻子会永远在一起,我说过谁都无法拆散我俩,谁都不行!这里所有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说完,凡澈毫不留情的猛的用自己的瑞士军刀往巴哈得瓦基右眼刺去。

“辟。”的一声,血花四溅。

凡澈开始肆意的杀戮,他不断的抬手落手,血不停涌喷,洒满了凡澈的脸,洒满了陈天的眼睛。

陈天眼前的世界开始被红色所包围,他开始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只听到自己沉重的喘气声,他觉得世界不断的在晃动,扭曲,破裂。

终于,陈天再也支撑不住,他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向后倾倒……

清晨的开始预兆着一天的新生,刚刚升起的太阳照出的光芒是那腥丽的殷红,被染着璀璨的赤云犹如是被血液染红的一般美丽。

年轻高大的男子静静的坐在船头,迎着海风微微吹扬起他的头发,他手里拥着一个瘦弱的中年身体,他好像还睡着,年轻男子犹如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轻轻的抚柔,他不敢去打扰。

怀中的身体渐渐开始苏醒的迹象,轻轻柔柔的睁开了眼睛,但第一眼看到那个拥着自己的男人,他明显惊恐万状起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开始挣扎

年轻男子好像预料到他会这么做似的,双手用力一按,不让对方再有丝毫挣脱的机会,他眼中柔情似水,眸子透出来的都是浓浓的爱意。

“老婆,我一辈子有你就够了,我们要永远的在一起,永远……”

年轻男子灿烂的笑了,一种幸福满足的笑。

风突然大了一些,好像刮倒了什么,船甲的旁边一具身体随风而倒,乍眼一看,空洞的双眼令人不寒而栗,身体的肉色已经起白,这是一具已经没了眼珠没了左手的尸体……

——正文完——

番外

岛的生存总是充满着挑战,这也是这座荒岛的意义所在。

凡澈和陈天已经在这座荒岛上生活了快一年,或许不止又或许不到,谁会去在乎呢,在这座岛上时间已经成为一种可有可无的概念。

凡澈今天起了大早,岛在前几日莫名其妙的冷了起来,这使他很奇怪,按理说这应该是东南亚的气候,没理由会有冬季的气候才对,但事情就是来的这么突然,让人来不及防备,凡澈早晨看着一些叶子上的露珠起了冰,这实在太冷,其实凡澈到还好,体格好又年轻火气旺,他出门照旧是平时的衣服,但陈天就有一点受不了,他有脚疾,不能出门运动,以至于抵抗力很弱,本来在这温暖的气候已经呆习惯了,这突如其来的冷天着实像温室中的花朵忽然拿出来风吹雨晒一般,这几天他都冻的直抖索。

即使生着火陈天都觉得冷的要死,陈天也没怎么和凡澈说,他平时除非凡澈的主动对话,不然他绝不会对凡澈有任何反应,现在到还好了,渐渐的总能说个几句,想自凡澈杀光船内所有人后的那几天,陈天硬是见了反澈说不出半个字,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真的怕的说不出口。

一年的时间,他们的生活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不过条件到是比以前好多了,凡澈住的地方安到了船内,毕竟里面有床和一些生活的必须品,曾经文明世界看起来不起眼的东西在这座荒岛上都能帮助他们许多,哪怕是一枚绣花针。

即使今天很冷,陈天还是急匆匆的出来门,他套着一件超级大的黑色羽绒服,是XXL码,而陈天最大就只能穿的是M码,不过在这座岛上这样大的衣服显的很实用,他可以包住自己的上半身,哪怕是手。

陈天拖着一双拖鞋走了出去,凡澈这时候应该是出去打猎的时间,所以这时候他才有自己的活动范围,凡澈管的很严,他的的霸占欲在陈天看来是近乎变态,凡澈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抱着他讲一些话,他爱宣扬一些妙论,比如他说在古代妻子的身份就是丈夫的所有物,妻子应万事以丈夫鞍前马后,以丈夫为天。

陈天何等聪明,他怎么会不理解这话什么意思,凡澈是想被崇拜,想被自己的崇拜去满足他那畸形的欲望。

于是陈天等慢慢的从阴影中走出来后他就尽可能的顺着他,像个演技高超的演员,演一个卑贱的卑奴,毫无尊严的去讨好。

其实这很有用,凡澈很吃这一套,每次陈天等对方打猎回来后叫对方老公的时,凡澈的笑意都简直能把自己化开了一样,他会抱着陈天一阵舌吻,有时紧紧只是吻,有时凡澈会忍不住就对他来一炮。

陈天到是习惯地方粗大的生殖0,一年的时间了,隔三差五的干,再小的洞都被撑大了,不过有一件到也好,陈天每次大号的时候到觉得格外的通畅,想想也是,凡澈的东西这么粗,自己以前还真试过用手撑过,他发现自己的肛门自己的手伸个4只手指都毫无觉得疼痛,看这样子下面是松成什么地步了!?亏凡澈到也乐此不疲,估计插进去都没感觉吧!

陈天的想法自然是带这浓浓的自嘲,他整天没事情干,在凡澈面前只顾着自危,也没什么念头想别的,人走了他就胡思乱想,什么都想一点,唯独不再想有人救他,他有过机会,也看到过结局,他已经惧了!

外面的风实在是大,那种寒冷像一把把刀割在陈天的脸上一样,陈天不禁畏了畏头,把头尽可能的缩进宽大的羽绒衣下。

前面是一颗椰枣树,估计是这几天突然冷下来的缘故,这椰枣树的叶子也黄了不少。

陈天看着那颗椰枣树深深叹了口气。

“嗨,老朋友,我又来看你们了。”

这里就是当时巴哈得瓦基他们埋葬的地方,他还清楚的记得到时情况,那时由于实在太过于震惊,他几乎是两天后才渐渐恢复了该有的意识,那时天还很炎热,身体腐烂的程度也异常的快,不过两天,这一些身体就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尸臭,尸体身上已经有一些蛆在蠕动。

恶心!相当的恶心,陈天想起那画面,胃里就忍不住的排山倒海,按凡澈的意思他是想把这一些尸体直接抛到海上喂鱼算了,但陈天不肯罢休,他虽然称不上什么多善良的人,但这群人因自己而死,他不能再做出对他们有辱尸体的事,他办不到,他怕他做梦都会梦到他们找自己算账。

凡澈那时还一意孤行,不管陈天如何苦苦哀求都不顶用,他最先把巴哈得瓦基的尸体抛到了海上,听到尸体‘扑通’一声的声音,陈天当时急的也想跟着跳海去捡那渐渐漂远方尸体,凡澈看陈天不顾生死的样子也被颤的心一惊,陈天这腿下海只会自寻死路,最后无法,他只能安抚陈天自己下水把巴哈得瓦基的尸体救了上来。

后来这一些尸体都被葬在这颗椰子树的树下,陈天也就养成了隔三差五的来这陪他们聊聊天的习惯。

他来的时间没个数,有时隔个一两天就来,有时隔个一星期。

“老朋友,我来了,你们还好吗?”

唤了一句后,陈天单手撑地,慢慢的坐了下来,沙滩的凉意透过了裤子刺进了骨头里,他不由的被这冷意一抖。

陈天试着去适应这样的温度,接着他一个人开始对着椰枣树自言自语。

“来到这很长时间了!恩——有多长?我好像已经记不清了,你们在下面过的好吗?我一直想,这个世界会不会真的有下一世!我希望是有的,不然你们这一世太憋屈了。”

声音又开始断了,他顿了顿,缓缓的抚摸了干燥冰冷的沙地。

“你们也不要怪我……不对!其实就应该怪我!是我把你们害成这样,我这辈子想这罪怕是还不上了,既然这样我就下辈子给吧,下辈子做牛做马我不怨,应得的,认了。”

陈天这样说了几句,他就这样呆呆坐着了,这几天不复往日,实在是冷,风又随着海里的水分直刮,没过几分钟,身体整个温度就跟着像块冰棍似的,他依旧没动,他像一个苦行僧一般,他觉得愧疚,但这样的痛苦可以减轻他心中的愧疚。

一连坐了半个小时,陈天也似乎想起来应该回去了,不过全身被冷的僵住了,他慢吞吞的在地上挣扎了好几分钟才起来,他又一瘸一拐的走会了船的路途中。

等陈天回去的时候,他发现凡澈已经回来,他头发蓬乱,船内一片狼藉,陈天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凡澈能这样不外乎就那么几种,这次恐怕是因为一回来没有看自己才心急匆匆的把屋里搞成这样的。

陈天非常的职业的笑了笑。

“今天你来早了!”

凡澈急红了眼,他一进门发现陈天不见了就开始心慌,他在附近找了一圈没发现人,正打算扩大范围寻找,好在陈天及时出现了。

他不疾不徐的走进了门,又浅浅淡淡的说了一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这可难为凡澈了,凡澈平时倒是个出奇冷静的主,偏偏遇上陈天的事,他就像变的疯子一样,不安,狂躁。

“老婆,你刚刚去哪了?”

凡澈看是陈天一个急步把陈天拥在怀里,他身体凉的过分,凡澈心中隐隐心疼。

陈天不做挣扎,任对方这样抱着,他已经放弃挣扎这么做了,他以前试过,但实力差距悬殊,发现浪费的只是自己白白的力气,久而久之他也就任对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没事,就是去外面逛逛。”

陈天还是那口气,他并不把这事当事,但就这么一句话就惹的凡澈气急败坏的吼了出来。

“逛什么逛,这么冷有什么好逛的,把身体冻出来了怎么办。”

陈天一愣,凡澈实在是激动了点,他抱的陈天有点透不过气。

陈天现在是学乖了,他懂得什么事情事情都要顺从他,顺从这位‘丈夫’。

他小声的喘了气,点了点。

“好,听清楚了,天冷我就不随便乱逛了。”

陈天这么说,凡澈的手才稍稍松了松,他闻了闻陈天身上的气味,那是他喜欢的渴望的,他对陈天的回应很满意。

“你身上很冷,冻坏了吧。”凡澈消去刚才的戾气,像是化作了一条正在挥着尾巴的忠犬,语气带着难以言喻的委屈。

“还好,我的身体就这样,烤一会火就没问题了。”陈天还是轻描淡写的想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

凡澈把陈天微微一扬,陈天就这么整个身子直接脱离了地面,自己被高高的举了起来,凡澈就这样强迫和陈天直直的面视。

“可我好心疼,我真的好心疼,老婆要是冻坏了怎么办,那我怎么办?”

陈天看着凡澈,他其实心很虚,他最怕这个时候的凡澈,陈天在相处这么久清楚的了解这个时候的凡澈是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上一刻还在笑,下一秒可能就怒了,他不晓得应该说点什么,支支吾吾了会。

“我……我……没事,真的。”

“以后听老公话吗?”凡澈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陈天。

陈天下意识的躲开了那眼神,他默默的点点头,小幅度的。

凡澈并不满意他的肢体动作。

“用嘴说。”

“听。”陈天只能开口。

“什么都听?”

“恩。”

陈天的乖巧让凡澈极其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叫我一声。”

陈天睫毛一颤。

“老公!”

“哎,好老婆。”凡澈激动的应了声,那苏苏麻麻的呻吟简直贯穿了他的身子,他觉得自己下体因为这一声声音迅速胀大。

凡澈对着陈天的脖子就开始不停湿吻,手则开始不但的向陈天的臀部移动。

“老婆!你好香,老公好饿,老公想要你。”

凡澈已经开始不停的扒陈天的外衣,陈天听到这声音便知此刻阻止已晚,他索性认命闭上了眼,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徐徐的点头。

“你轻点……”

陈天从来不是个做婊子还立贞节牌坊的人,对于反正有了第一次,那么不管是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一百次对陈天而言都没有任何区别,一旦冲破了那道道德底线以后就不会再矫揉做作的去反抗,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反正没有任何区别,陈天觉得既然是自己下定的主意还跟着每次要死要活,自己想想都觉得起作呕。对于做爱他是没多大排斥,只求凡澈做爱时不要太粗暴,毕竟那样很痛,其余的如果是单纯的一场性事来说他根本无所谓,反正他只是被承受的一方,只要乖乖躺着,按着对方的话做就好,如果不反抗的话其实压根就不怎么费力。

凡澈轻巧的扒掉了陈天身上衣服,陈天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寒冷的空气令陈天寒毛直刺,他不禁抖了抖,双手忍不住抱胸。

凡澈一边忘情的闻着陈天一边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他不过一件黑色背心和一条中裤,那是船上留下的物品,脱起来迅速简单。

凡澈本来就年轻,火气旺,又想着马上要开始一场运动,自然身体的温度就不由的更加火热烫手,小麦色的皮肤因长时间的在太阳底下的暴晒不由的更深了一层,好在凡澈不管是身材或者五官都很西化,加深的肤色平平多显了一份男人的性感。

“冷吧!”凡澈看着陈天因寒冷起的一身的鸡皮疙瘩轻轻的抱住了陈天。

陈天被这具火热的身体一拥到也觉得舒坦,确实凡澈的身体比他自己热个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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