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人——冰珞残
冰珞残  发于:2015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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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宠物小孩子呢?我心里气到。此人的印象分降至五十分。不过凭他能够这么大快人心地讽着每次都讽得我没话说的子杰,给他加回十五分。

声音越来越近,看来刚才最后那一声‘咚’是男子强行推开门及子杰了。我猜想着同时仍不住嘴地啃着我的零食。

二秒钟后,我看到了一个帅帅的男子,一百八十七的身高,哇,和向天恒有得比,短而有个性的头发,俊帅的脸怎么看怎么和说出刚才那些话的人不搭。虽然和向天恒差不多帅啦,但是缺少了向天恒成熟沉稳的感觉。壮实的身材,也和向天恒差不多。咦,干嘛将他和向天恒比呀我?

男子看到我有点吃惊。我则不爽他刚才的猜想瞪着他。

“呵呵,这个是——宠物?小孩?情人?——好像都不是吧?还是说你是同性恋?”男子边说着,边看向紧追上来的子杰。

“去死吧你!你才是同性恋!”子杰狠狠地一脚踢向男子的屁股,让男子向前掺了个踉跄。我吓得停下了嘴,天,男子差点摔在地上。喂喂喂,子杰,你也太太狠了吧。今天子杰好凶呀!

“还是说他是弱智?”我还在同情男子时,却从男子口中冒出了一句让我跳脚的话。

“是,他是弱智!”

“你才是弱智呢!”

两声同时响起,一个是子杰哼笑出声。一个则是我生气地跳起出声。

“不是弱智,会这么大还抱着零食吃?不是弱智,会将子杰家里弄得这么乱?”男子出声继续说到。

“没见过人成年人吃零食呀!没见识!”我反驳到。同时望向子杰问到,“子杰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是谁?不会是你们学校教体育的吧?”

“体育,呵呵,的确有点像那些教体育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族,不过很可惜他是教法律的!”子杰讽笑地回到。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吗?那请问一下,那么几星期前,在课堂教学上出丑,而且事后差点对别人使用武力的那个人应该称为什么呢?”男子危险地眯起眼,盯着子杰。

“什么出丑,那是因为有当时正好有电话!至于使用武力一说,更是无稽之谈!”夏子杰睨着男子,无视男子危险的视线,反驳着。

“好吧,先不说武力之说,那么电话呢?那请问,不知道夏老师记不记得学校有明文规定上课时无论教师、学生均得关闭任何通信电器吗?”男子挑眉逼到子杰跟前问到。

“那——那——是因为平时上课时我基本上没有电话!”子杰‘唰’地红了脸,结巴地驳到。

“那也不能违反学校规定!”男子理直气壮地扬起嘴角眯着眼扳回。

呵呵,到了最后子杰快成随时发飙狮子,哈哈,头一次见子杰吃鳖!见两人将矛头均指向对方,我乐得在一旁看戏,边听边看,还边将暑片放进口里,啃呀啃呀!哇,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我刚想将包装袋扔掉!

“齐末羽!!”哇,怎么回事?两人不对阵对得正激烈吗?怎么子杰又将矛头对准我了?

“干——干干嘛?”我被子杰那声吼叫吓得也传染了子杰的结巴!

“都是你,要不是那天狂打我的手机,我会出丑吗?还有,我说过了,不准乱扔垃圾,这个蠢蛋白痴弱智!”子杰冲过来拎起了我的领口,我害怕地缩缩脖子,差点就将头护着头了,迁怒迁怒,完全是迁努啦!说不赢就找我挡,真是!

“呵呵,你好像小老鼠呀!吃相像,害怕的动作也像!”余义伟看着我们俩出声到。

我狠狠地瞪向这个罪槐祸首,看来上次就是因为他子杰才会像点了就暴的炸药呀!还害子杰连见都不想见我,而且没看到现在我因为他的翻旧帐正惨着吗?还将我比喻成老鼠,有这么比喻的吗,怎么感觉怎么觉得老鼠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人真欠扁!我决定倒戈!

“子杰,我们是不是先应该把这个该死的家伙先赶出去再解决我们俩的事呀!”我扬着笑脸对着子杰气得痛红的脸说到。

子杰听后看看我,再看看余义伟。

气得发白的脸上青筋直暴,真快,这么快就由红转白了!

“好!”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子杰松了手。恶狠狠地瞪着余义伟,边移动着脚步逼过去。

我扬起女干笑跟着逼向着余义伟,帮忙赶人。

余义伟看着如恶魔般的我俩,不觉地后退着。

被我俩慢慢逼到门边,我雄赳赳气昂昂地打开门。

子杰配合地用脚下将余义伟给踹了出去,呵呵,我俩不愧是兄弟配合就是默契!就在我要关门时,子杰一把拉过我,在我还没有会过神来时,一脚也把我给踹了出去。

我站稳身,看到有点错愕的余义伟的脸上慢慢地扬起了幸灾乐祸的笑,我瞪着他那让人讨厌的笑脸,真想一拳挥过去。

这时,门被打开,我的东西被一股脑地扔了出来!

“你也给我滚回去!”子杰说完,将门啪地一声关上。只留我们两人像两只丧家犬般地站在门外。

“子杰,还有我的零食!”我出口嚷到。可是里面没再传出任何声音。

“还你的零食呢?”余义伟讽笑地出口。

我瞪向他,他挑挑眉,然后我俩互瞪了良久,在我觉得我的眼睛快要抽筋时,转头,没想到余义伟也和我同时转了头。发现这个事实的同时,我们又同时回过了头,又再次拐开脸转过身走向楼梯口,各回各家。

可是等到走出学校时我停下了脚步,因为这时我才发现,余义伟可以回他家,那么我呢?回那个有向天恒这个变态色魔的家吗?还是回爹妈家?这都快半夜了回去吗,一定会被追问,被老爸训讽,还害老妈和奶奶担心,我打消念头。那么只好回有那个变态色魔的家了!哼,管他的,回去后首先到厨房拿好刀子,他要敢做什么,先把他阉了再说!

下定决心后,我迈开了脚步。

呵呵,不好意思这章向天恒都没出现过,所以两人的关系还是没什么进展,不过下一章就——想知道是小羽回去后又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呢,哼哼,请看下回分解哟!

呜,今天上班时写文被发现,被训了的说!好可怜啊!

第11章

我庆幸地看着未开灯的窗口,呵呵,不会某人识趣的走人了吧,虽然他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付我的房租费,不过只要他走人就好,直当我没租给他就得了,总比提心吊胆会遭袭击好吧!我踏着轻快的脚步上了楼,可是到了门口还是不放心地小心地拿出钥匙,轻声轻气地开着门,心里却思忖着,怎么进自己的家还感觉像是当贼似的,简直太窝囊了嘛,都是该死的向天恒害的!算了,反正先悄悄进去到厨房里拿好刀子,看看敌情再说。

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轻轻地打开厨柜门,借着月光先拿出了切菜刀,在手里踮了踮,这个太重了,不太方便,也不好带在身上,比划了两下,放下。再拿出西瓜刀,这个嘛,轻便倒是轻便,但是好像太长了,要是不小心划伤自己那不是很惨,而且也不好带啦,思忖了半天,再放下。想再看看别的,发现就剩下一个根本没什么威力的刨子,这个吓唬他都不够,看着那个连手长都没有的小东西,我连动手拿起的念头都没有。呜,什么嘛,怎么连个好防身的武器都没有,早知道过生日时就找那几个死小子要礼物时要几把好的瑞士军刀或藏刀什么了,既可以防身又可以拿来收藏之用,一举两得,不像现在什么都捞不着。那么现在只好在菜刀和西瓜刀里面选了。菜刀,够份量,可以唬住人。西瓜刀,够轻便,使划起来轻方便,可是到底选哪个呢?考虑了半天,还是拿起了西瓜刀。刀刃长才可以防止他近身嘛。

我弯起嘴角拿好西瓜刀,轻手轻脚来到寝室,贼头贼脑地瞄了瞄,发现根本是自己吓自己嘛,没人,哇哈哈,哇哈哈,我大笑出声,好咧,我开了灯,把刀塞到枕头底下,然后飞快得冲向门,废话,现在不蹭着死色魔不在把门反锁上,还等几时?可是就在我快接近门的时候却不幸地听到了开门声,天,这个死色魔难不成是猫嘛,上楼都没有一点声音的?(废话,就你刚才那几声狂笑,听得见才见鬼,别怪楼下的邻居正在思忖着楼上是不是出了个神经病。考虑着明天打电话到神经病院叫他们来抓人。)

我靠着门,抵着门想将门锁上,可是却怎么也抵不过他的力道。

咚——门被使劲推开,我也被强劲的力道推到了墙边。而同时带着浓浓酒味,全身充满着危险气息的男子踏了进来,晃悠悠地将门关上,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靠着墙的我,而我则希望我是一只小壁虎贴着墙随墙壁而上,远离这只狼的视线。

向天恒看着我,微眯的眼看不出其情绪,我害怕地缩着脖子,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被束缚不能动弹,仿佛只能等待着被吞入腹中。就在我认为我快被我周围的这种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气来时,却忽地被他抓住领口给带到寝室里,摔到了我那个小小的单人床上。

我被力道摔得头晕眼花,后背被撞得痛得我痛呼出声。而后就在狂飞舞的金星刚刚消失时,却覆上了一团黑影。温热的唇在啃噬般肆虐着,我能深刻地感觉到那如同被野狼的厉牙撕裂般的刺痛。不用看就能清楚知道就这么几秒的时间我的唇一定已红肿并破皮。

“唔”我想张嘴咬他,却被他探入口中,更深入地肆虐起来。想伸手,却被他壮实的身体压了个结实,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不利,而且我的身体被他吻得渐渐无力,而且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喘不过气来了,就在我觉得一定死定了时,向天恒却离开了我被他肆虐惨的唇。抬头用那双邪眼看着我,等他离开我才开始意识到那浓浓的酒味已充满了我的口腔及鼻腔,我难受的皱起眉。唇上的刺痛也越来越明显,我伸舌舔舔泛着铁锈味的唇,想减轻点痛感。却发现向天恒越眯眯紧的眼,惨了——刚意识到这里,却已经迟了,向天恒又覆了上来,可是却不同刚才的狂暴,而是伸出舌尖舔着我破皮的唇。轻柔舒服得如同沾着热水的棉花轻拭着伤口,我舒服地闭上了眼。渐渐湿热地感觉沿着唇下移至脖子,我微微颤抖着,从未感觉过的丝微麻酥感觉延伸至全身。我舒服的忘了挣扎,更忘记了此时的我正面临着如何的危险境地。至到胸口感到凉意,感到胸前的微微刺痛,我才回过神。惊得睁开眼发现向天恒正采撷我胸前的粉红,“不——”的开始挣扎,扭动着身躯,“向天恒——”向天恒听到我的叫喊,再次抬起头,此时我才发觉向天恒的眼带着些迷离,似乎没什么焦距,等等,这么说来,向天恒是喝醉了神志不清?那么是不是表示我还有逃脱的机会?

我试探地小声问到:“向天恒?”

“嗯?”带着点迷惑的回道。眼睛里仍无神地盯着我。

“你现在在哪里?”

“冷点!”

“啊?”轮到我迷糊了,等等,‘冷点’不会是酒吧的名字吧!哈哈,还好说明他现在正醉酒有点神志不清,我可以将他糊弄起来。

“错了,向天恒,你现在回家了,看清楚我是谁没?”

“齐末羽!”向天恒毫不含糊地回答到。

“嗯!正确!”很清楚嘛!我点了下头。这时向天恒已经有点不耐地低下头继续刚才被我打断的活动。

等等,很清楚?那么表示他很清楚他要侵犯的是谁了?现在怎么看起来一点也没酒醉的样子!而且我是不是还忘了,如果他真的酒醉了要侵犯我的话,我也根本把他没法吧!

就在我还在思考的当,向天恒已的头已经越来越下——

感觉到裤子的皮带已经被解开,我‘唰’地从思绪中回过神,晕死!怎么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悠哉悠哉地想事情呢!我简直恨死自己的这个臭神经了!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能让向天恒顺利地脱掉我的裤子,如果裤子失守的话,我就完了!逃了快两三个星期了,这次怎么想他都不会放过我了,所以必须坚持抗拒到底!

刀子,刀子,枕头底下的刀子,我突然间想起了我放在枕头底下的防身武器,幸好他将我摔到了我的小床上而不是他那张大床,这样容易找机会拿到武器,不过如果真的被怎样了也应该是在大床上好些吧,两个大男人在一张小床上乱整,又窄又难受!呜,又想到哪里去了?我恨不得刮自己两下。

就在他脱我的裤子的当,因为我的剧烈挣扎,压住我两手的手被我挣脱,我赶紧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抓出了准备好的西瓜刀,却在对准向天恒时因为使劲较大将他的胳膊划伤,向天恒震惊地捂住胳膊,瞪着我,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漾开,我失神地看着他被划伤的胳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并没有想过要真的伤他啊!失神一会后,我赶紧将刀子扔掉,抬眼看向他,却连一个对不起也说不出来。

向天恒不发一语地看着我,我俩互瞪好久,嗅到越来越浓的血腥味,我赶紧跑下床也不管我现在的穿着有多狼狈,开始翻找可以止血的药物及沙带,而向天恒则仍旧呆在床上,面无表情用那双让我越来越心慌的眼盯着我。

我手忙脚乱地拿沙布和止血药来到床前,小心翼翼在将他的西装及衬衫脱下,开始帮他止血,整个过程中他沉默无语地让我害怕。

包扎完毕,看着那丑陋得不行的包扎效果,我松了口气,可是却马上又意识到现在还不是可以松气的时候。我更低地沈下头,在心里数着数。最后慢慢抬起头看着向天恒,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以怎样的表情看着他,受惊?还是害怕?还是受死就义般的表情?反正不管什么样的表情,我都得面对向天恒,虽然我知道我伤他的行为应该可以算是正当防卫吧,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心里难过呢?

向天恒看着我,依旧没有说话。

我受不了地开了口:“向天恒,你说话呀?”带着浓重哭音的声音让我感觉不到这是我发出的声音。这是我的声音吗?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哭音?

是什么想要涌出眼眶?我不要!

我大吼出声:“说话!”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拥进怀里,再度覆上我的唇,温柔的让我呆愣着,然后吻上我的眼帘,感觉那些液体仿佛海水退潮般退了回去,这样算是忍住了吗?是不是它们滑下来才算是正常呢?现在这种情况到底算什么?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在我不知道如何反应时,向天恒离开了我,将我轻轻拉起带着我来到浴室,将我推了进去,进去后我呆呆地站着,一会后,他也走了进来并带上了门。狭小的浴室里同时挤进两个身高很观的大男人,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移动身体。

“帮我洗!”他终于开口。

看着他受伤的胳膊,我知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向我移来,站定在我面前,指了指下身,我会过意来。

心里斗争了半天,伸出手,解开皮带。帮他褪下西裤。看着里面的白色内裤,我瞪了半天,就是伸不出手。

“怎么?”向天恒再次开口。

我开始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又一次在整我了,我抬起头看了看向天恒面无表情的他,好像是我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慢吞吞地再次伸出手将内裤也给褪下。眼睛再也不看向下面,天啊,我们可都是男人啊,怎么现在我的样子感觉像是个面对男子的处子呢?我开了热水,拿起毛巾开始帮他擦拭身体,并小心地不碰触他的伤口。

我知道我的速度像龟速可是我还从来没帮别人洗过澡咧,而且平常怎么也看不出来他的身体居然这么壮实,具有弹性的肌肉,显示出无形的力量。而且身形好得让同身为男子的我嫉妒,想想自己那纤瘦的身体,难怪老爸总是亏我的,所以自从十二岁开始我就再也不愿在臭老爸面前宽衣解带了。边想着我从边背面擦拭到向天恒的前面,刚从脖子向下擦到胸前,却不经意瞥见了不该看到的地方,天,我可没做什么,他那个地方为什么会——会——管他的,不看就可以了,反正以现在他的情况应该不会怎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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