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捕文书(包子)上——王老吉
王老吉  发于:2015年0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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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飞天见钱九倏忽强势起来,芳心焦急不知如何应对,丁香小舌端庄地躲避着他的纠缠,却总能让对方有机可乘,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因主动伸出舌头意欲将钱九探入的舌尖顶出檀口之外。

钱九见状却是正中下怀,因卷曲了舌尖缠住飞天的丁香竟将那销魂的小舌反而卷入自己口中吮吻起来。飞天见原本意欲回避他的轻薄,却反而显得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因不依不饶起来,一面抽回自己的小舌咬紧银牙不给他可趁之机,一面挥起粉拳在钱九肩上捶打起来。

钱九见状,因早已食髓知味了,此番便放了飞天的小舌,又伸手箍住他一双皓腕钳制在头顶笑道:“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飞天兀自挣扎之中,却听闻钱九忽然用这般亲密的语气与自己交谈,不知怎的心中一暖,倒渐渐顺从了不再挣扎起来。钱九见状,便知他定然怀有心病,不然如何性子恁般骄纵之下,却又如此贪恋温暖,进而联想起自己的身世,因心中竟有些同病相惜之意,正欲柔声哄他几句,却见飞天雪白的身子竟渐渐泛起瑰意,呵气如兰地娇喘起来,一双玉腿不受控制地在钱九身后盘的密不透风,口中银牙咬的咯咯作响,秀眉微蹙乱摇螓首,因喉中不住地散逸而出许多娇音软语,花道之内水意渐浓,那一段销魂绵密的肌理此番越发多情娇羞地收缩吞吐起来,箍得钱九连呼受用之际,虽欲从容欢爱,却给飞天此番动人的闺意激发得将息不得,因放开了他的一双皓腕,拉起飞天的一双藕臂教他环住自己的肩膀,伸手在他白皙圆润的臀部一扣,将一双玉臀紧紧按在自己的胯间,腰腹频繁发力狠狠鞭策起来。

飞天原本已在情潮浪尖之上颠簸,如今给这爱郎频频顶送起来,只觉镶嵌在花道之中的脏东西暴涨了一个尺寸,竟顶开宫口的风流眼上,直直地顶入花宫一个阳锋左右的大小,不由双眼一翻,一双藕臂紧紧抱住身上的男子,梗着脖子娇啼了数声,花精直泄浇在那登堂入室的阳锋之上。

钱九此番攻刺之际,只觉自飞天的花宫之内喷溅而出一股浓郁的花精热液,因原本意欲将自己的元阳为他解毒之用,如今见这美人给自己鞭得几番得趣,心中着实怜惜不忍继续作践,此番便不十分约束精关,只将那庞然的浊物深埋进飞天的玉体之内,叫声“贤妻”,狠命一入,将自己的热精喷溅在姒飞天冰清玉洁的花宫之内。

第二十六回:有私心绸缪业障,无防备沉醉东床

飞天原本冰肌玉骨十分小巧,此番欢爱却给那钱九郎的浊液将整个花宫都填满了,余下的脏东西含混着他的花精,逐渐自两人接榫之处散逸而出,香闺之内霎时弥漫起一股浓郁的燕好气息。

姒飞天今日初学人道,却有些不知天上人间起来,因竟不十分抗拒钱九的贪恋,依旧四肢酸软玉体横陈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任凭身上玷污了自己的男子恋恋不舍缓缓顶送着浊物,依旧舍不得立刻抽身那销魂的风流眼中。

一时云收雨散,两人平复了一阵,飞天恍然之中发觉自己依旧四肢交缠着攀住身上的男子,不由脸上一红,因伸手推拒着钱九的胸膛,却给他一把箍住皓腕笑道:“也不留我一留?”飞天听闻他调戏之言,羞得满面红晕,因口中嗔道:“你这贼配军,等我复了功体,必然杀你雪耻,此番你氵壬心餍足,还想怎的?”

钱九见状,便知飞天神识已复清明,如今再行调笑,只怕这孩子脸上过不去,倒做出什么血溅香闺的事情来,反倒作践了自己救他的情谊,因当下收敛形容正色道:“你且忍一忍,我自会抽身。”因说着,将自己庞然的浊物缓缓自飞天甫经人事的花道之中抽身而退。

却说钱九虽然在飞天紧窄的花道之中得趣一回,只是他的本钱雄伟,此番依旧比旁人尺寸骄然,飞天甫经破身之痛,此番给他抽身,竟复又撕心裂肺起来,只是他神识已复清明,再不肯将自己的闺意献给那贼子,只得咬紧银牙忍住口中嘤咛之身,耐心地等待钱九抽离了自己的玉体。

两人磨蹭了一阵,总算分开了接榫之处,飞天原本意欲赶走钱九,却见他竟伸手将自己的玉体搂在怀中,十分温文地呵护起来,他虽然从小与师兄同住,两人却是同室异榻而眠,从未与旁人肌肤相亲一回,如今自己光裸着身子,给那夺去元红的男子搂在怀中,虽无氵壬药束缚,却自有一股舒服受用之意,因倒有些难以启齿就这般将他驱离,却又软不下脸来留他住下,只得假装睡了,将头靠在那男子肩上没了言语。

钱九见飞天此番并不反抗,心中便知自己方才原猜着了几分,怀中这漂亮少年定然儿时有些凄凉过往,教他宁可承受自己此番糟蹋作践,却如此贪恋缱绻温柔之意,钱九自志学之年往前,便早已独自一人闯荡江湖,只因一番因缘际会之下,弱冠之年便得了下五门门长之位,虽然如此,却是一生萧疏寂寥,从不曾给人这般贪恋,如今见怀中的少年竟有些依恋自己,因不知怎的心中一暖,却将往日杀伐阴鸷之意消磨了大半,因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跟我好了一场,总要叫我知道你的名字。来日也好上门提亲。”

姒飞天原本贪恋钱九温文之举,如今只当他是出言调笑,因伸手将他推开,转过身子背对着道:“此番你占了便宜还要作践人么……”钱九见状,便知他并不相信自己一片丹心,因低声一笑,从身后将飞天的玉体搂在怀中耳鬓厮磨起来,一面笑道:“你若不信,只管说出来无妨,到时你便在师门之中等我,看我可曾上门提亲便知端的。”

姒飞天听闻此言却是心中一惊,他原先在师门之际,便常听人说起这下五门的门长钱九郎,行事为人最是乖觉阴鸷,从不将世俗规矩放在眼内,一时温文谦恭,一时咄咄逼人,许多江湖上的前辈高手都折损在他的手中,如今若给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许真能上门说亲也不一定,到时自家师父师兄得知他强行玷污自己,又岂能与他善罢甘休,万一此事闹出来,岂不是要连累江湖上下八门混战起来,到时血流漂杵白骨如山,却不是自己的过错又是何人……

飞天想到此处,虽然此时与钱九同床共枕,却有些芒刺在背起来,只是他与这男子燕好一回,心中多少知他最是缠人的,若自己不说出身世,只怕他未必肯放过自己离去,飞天一面心中思虑此事,因伸手摩挲在自家香肩雪颈之上,忽觉从小带着的金锁还在,因灵光一闪道:“娘家姓姒,名唤飞天……”

钱九郎闻言笑道:“怎么是个女孩儿的名字,倒娇俏得很。”飞天听他赞美自己,因脸上一红道:“家里怕不好养,取个闺名为的是留得住……”钱九闻言点头道:“这却有理,如今得了你闺名便好办了,我知你今儿给我喝了头汤,心中必然含羞不肯告知我你的师门学承,来日江湖上我自去打听无妨。”说到此处,因扳过飞天的身子,复又将他搂在怀中,伸手执了他尖俏的下巴强他与自己对视道:“飞天,你如今葵水已至,今日我将元阳为你解了氵壬药束缚,只是此番,你可知我的子嗣也许已经坐胎你腹中?”姒飞天今日初学做人,原本早已疲倦不堪,在钱九怀中只觉温暖受用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如今乍闻此言,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因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地盯着钱九,怔怔说不出话来。

钱九见状,因见方才自己将热精喷溅他花宫之际,这骄纵的少年竟不曾十分反抗,反而在药效摧残之下将一双玉腿夹紧了自己,便知他许是并不知晓葵水已至意味何意,如今见飞天失魂落魄的反应,方知自己心中猜测不错,因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柔声安抚道:“我知你是少侠身份剑客门徒,自然不耻与我结交,只是此番既然因缘际会有了交情,我也不敢难为你,离天明还有几个时辰,你且将今后打算仔细想想清楚,等明日再说与我知道不迟,你如今虽然解了药效束缚,功体尚且不曾复原,我不放心就走,今晚就在你身旁睡一夜,你要报仇也罢,现下便有机会。”

因说着,并不顾姒飞天的反应,竟紧紧搂着怀中温热的玉体沉沉睡去。姒飞天兀自感叹自己薄命之际,万没想到堂堂下五门门长之位就这般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身边,飞天原本以为他不过假寐哄自己发招报仇,好在事后奚落欺负一番,因暗暗运起元功,只觉尚不足三成,一时不敢动作,却转身细看身边的男子,但见他眉头舒展呼吸均匀,分明是调动气息运行周天之后睡熟的模样,却是做不得假的。

姒飞天见状,心中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心道钱九此人端的与众不同,他心中明知自己葵水已至,很有可能因女干成孕,却将此事透露出来,如今又毫无防备睡在自己身旁,还出言提点如何报仇等语,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因要保全名节,竟做出那杀人灭口的勾当,又或是为了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竟取了他陆阳魁首示众当官,莫非他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在沉眠之际依然可以防备自家偷袭不成。

姒飞天想到此处,忽觉周身精神一振,药效竟在此时解开,因暗暗运用元功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只觉周身气息流转自如,并无窒碍之相,因暗提一口真气灌注掌风之中,撑起一双藕臂坐起身子,提起掌风对着钱九比划了一下,却见他全无反应,依旧睡得香甜。

飞天见这玷污自己的男子方才因为沉浸情潮之中,俊颜有些扭曲起来,如今睡得香甜之际,看去倒十分温文俊秀,现下自己只要三成功力狠命一掌,便可取了他的性命,心下却不知怎的,断然狠不下心肠,正在犹豫之际,忽见那钱九郎睡梦之中不知是何际遇,竟薄唇一抿淡淡笑了出来,姒飞天见了,却觉他的笑颜恁般暖意,倒叫自己看住了没了主意。

飞天端坐在香闺牙床之上调动了一阵气息,只觉周身气劲充盈流转顺畅,只是不知何故自己却是狠不下心意了结了这段孽缘,又是甫一经历了破瓜之痛的身子,虽然药性已解,到底有些支持不住,因身子一软不能打坐,虽然羞涩腼腆,且喜那钱九早已睡熟了,因红着脸钻入锦被之中,尽量不沾他的身,背过脸去只想假寐一番,一面思量明日如何因应此人的纠缠。

飞天此番虽然玉体疼痛神思暧昧,却也依旧甫经人事不能就睡,只觉身后的男子传来十分平稳安心的呼吸声,平生却是从未有过,一面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若真如钱九所言,如今他的子嗣可能坐胎腹中,若是此时自己竟不能恨下心肠断绝孽缘,来日若真有了小孽障,自己以男子之身少侠身份,如何带着孩子在武林之上行走,只怕那钱九虽然不知自己真名实姓,却也不肯轻易舍弃自己的骨肉,若不能迫于他的氵壬威与之结下交情,只怕腹中这薄命孩童竟要与自己一般,甫以落草便遭到亲生父母遗弃荒原?

姒飞天想到此处,因狠命地摇动螓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虽然言之尚早,只是自己若真与此人有了儿女之缘,也决不能舍弃这平白得来的孩儿。

第二十七回:姒飞天龟息避祸,朿双双毒计成婚

姒飞天心中自怜身世,因今日初领风月,玉体到底不能支持,虽然意欲绸缪钱九之事,却一阵恍惚昏睡过去。沉眠之际,但听得一个妇人哀哀哭泣之声,勉强微睁妙目偷眼观瞧之际,却见一位颜色如花的少妇将雪颈之上的金锁解了,竟为自己戴在身上,一面伸手十分怜爱地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正在共享天伦之际,少妇的神色倏忽狰狞起来,竟伸手掐住自己的颈子。

飞天大惊失色,睁眼一瞧,原是南柯一梦,却见身边熟睡的钱九不知何时早已清醒过来,竟伸出铁臂箍住他的颈子,目露凶光逡巡在飞天半裸的玉体之上。飞天见状心下凉了半截,他虽然心思单纯,到底曾在江湖之中浸氵壬多年,心中便知那钱九郎原先熟睡,骗得自家信任之后,此番意欲先女干后杀毁尸灭迹,飞天想到此处凄然一笑,却是放弃了挣扎,认命地将头歪在枕上,等待钱九手上发力。

那钱九郎见他此番反应,却未曾下得毒手,因恨恨道:“我恁般怜惜回护于你,贱人如何谋害我性命!”飞天听闻此言却是不明就里,因抬眼一瞧,却见钱九郎双眼猩红言语哽咽,似是方才自己所中迷香之时的反应,因摇头道:“你说什么?我如何害你,分明是你趁人之危玷污我清白之躯。”

那钱九听闻此言,眉目之中却有些动摇之色,因渐渐放松了手中力道,一面竟有些支持不住,玉山倾倒在牙床之上,眼中却是灵光不灭,沉吟片刻道:“你功体回复几何?”姒飞天见他前言不搭后语,一时不知如何因应,那钱九见状笑道:“别怕,有我在这里自然保你无虞。”因说着,勉强伸手点了姒飞天周身几处大穴,飞天给他一点,身子登时麻痹起来,倒在床上不得动作,却不知他此举是何道理,但见那钱九郎咬紧牙关撑起身体,从怀中取出一本残篇书卷笑道:“这是我母亲的娘家之物,你替我收着,若是咱们有缘分,当真珠胎暗结,我只求你看在一日夫妻份上,把孩子生下来养大,只是别传他上乘武功,别教他知道身世,也不必冠我的姓……”说到此处,因那迷香厉害,遂在舌尖狠命一咬,喷出一口心血来暂缓清明神色,因连忙将飞天的衣衫穿戴整齐了,收拾妥当之后,俯身深看了他两眼,一面口中轻轻哄道:“别怕,睡醒了就没事了……”因低头在飞天唇瓣上一吻,却将一口真气渡入他口中,飞天以唇舌接了那股流窜的真气,顿觉早已灌入四肢百骸之中,只觉眼帘十分沉重,竟渐渐不能支持,身子逐渐麻痹起来,五感越发疏离,但听得那钱九的声音似是越来越远,似睡非睡地沉迷起来,恍惚之间倏忽想起师尊往日曾经提及那钱九深谙龟息之法,调动自家气息可呈假死之状几月有余,方才他将那真气渡入自己口中,莫非是将那龟息之法传授自己功体之中。

姒飞天想到此处,忽觉神识竟越发清澈澄明起来,只是身子麻痹动弹不得,五感却渐渐恢复,但听得一个娇俏女声莞莞一笑道:“大哥……”未几,又闻钱九郎的声音十分沙哑道:“怎敢劳动妹子玉体,亲自来瞧你家兄长狼狈模样。”那女子噗嗤一笑,娇声一如泉水叮咚,十分若人怜爱,未几那少女止住笑意,隐有窸窸窣窣环佩之上,似是那女子竟然举身登床,钻入钱九怀中娇笑道:“小妹费尽心思,才能探得兄长的行踪,如今可给我拿住了!还不快些回去跟人家洞房呢,前儿你逃婚出来,教小妹在长辈面前失了身价,若是此番不肯与我回去,叫我哪有颜面以弃妇之身回转族中呢……”因说着那声音竟渐渐水意起来,委委屈屈做些娇音软语,饶是姒飞天未曾亲见这少女容貌,心中却也有些怜惜之意。

钱九听闻此言笑道:“妹子取笑,哥哥担当不起,只是此番凶险,原不知是妹子布局,倒将你两个手下给白白断送了。”那少女听闻此言“呀”了一声道:“你当真舍得探花郎?”因蹦蹦跳跳下了牙床,去踩那氵壬贼的尸身,噗嗤一笑道:“我往日里只说你太心软肯信人的,你只不听,此番给我算计了倒也不委屈,只是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儿却不是我的手下,不过是个香饵钓你一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小妹端的面嫩,看去娉娉袅袅的比我还小一两岁,莫非是个雏女支么?”因说着,意欲伸手摸摸飞天的脸颊,却给钱九一巴掌掴在飞天面上,将他的身子打翻在床笫深处厌恶道:“一个窑姐儿罢了,不干不净的,别脏了妹妹的柔荑。”

那少女闻言,娇笑了几声,滚在钱九怀里笑道:“恁般嘴甜,快跟我回去成亲吧,看你都忍得这般辛苦了……”因说着,不知是触及了钱九何处,但听他闷哼了一声,一面隐忍着笑道:“咱们要好,也不急在这一时,如今大礼未成,教底下的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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