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捡个傻攻来种田 上——幽篁紫蓝
幽篁紫蓝  发于:2015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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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到底院子外面的人是什么身份,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只不过就是宴辰逸家的傻思博,再无其他。

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都与现在的自己无关,他喜欢现在的生活,非常喜欢,不允许有人来破坏。就算是他自己的记忆也不行,如果非要让他选择的话,就算给他封侯拜相高官厚禄他也不要,他只要做宴辰逸的傻男人就好。

院墙外不远处的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两名黑衣男人蹲在树枝上边晃腿边闲聊——

“你看见刚才那人了吧?跟咱们主子爷好像的。”

“嗯,不过说话语气不一样啊,要是主子爷的话肯定不会问咱们是谁,直接就让咱们滚远点了。”

“不过也难说啊,那位不是说了么,咱家爷掉下山的时候可能会撞到脑袋,凶多吉少呢。”说着话撇撇嘴,换个腿继续晃,“唉,广,我总觉得他就是主子爷。”

被称为广的男人侧头看他,点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就是,不过还得再看看,而且我怀疑主子爷可能不记得咱们了。”

“失忆了?”

“没准儿。”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气,如果真失忆了怎么办?

沉默在两人间发酵,片刻后广说道:“你觉不觉得那男人傻了吧唧的?”

“……我会帮你祈祷那人不是咱家爷的,要不然你就废了,敢说主子爷傻?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身体一晃就从自己所在的树杈上跳到了一旁更远些的地方,好像是要避嫌一样,他撇嘴说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候把我也算进去。”

广翻了个白眼给他,没再说话。

阴沉下来的天气没一会儿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这六月份的雨水来的及时,不止田里庄稼受了益,就连院子里种的菜秧子也得了顿水饱。

宴辰逸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他是被身边人的响动给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思博好像睡的很不安稳,平时舒展的眉头此刻死死的皱着,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在收紧,夹着自己的双腿也时不时的抖动两下。

宴辰逸抬手摸了摸思博的额头,入手一片湿乎乎的冷汗。

“思博,醒醒。”伸手推着男人,他声音轻轻的怕吓着男人。

思博猛地睁开眼睛,那双鹰眸中闪过一丝杀意,立刻的消失没让宴辰逸察觉。

皱着鼻子撅着嘴,明摆着是没睡醒不舒服的样子,那张俊脸都快被挤成包子了。

将脸凑过去贴着宴辰逸的脸死命磨蹭,思博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没睡醒被打扰到了的不开心。

“做恶梦了?”闲置的手抬起来拍抚着男人的脊背帮他平息刚刚睡醒的不舒服,宴辰逸在他耳边小声问着。

“嗯~?没有。”脸都被蹭的变了形状,思博吸吸鼻子嗅着宴辰逸身上的味道。

这味道不能说好闻,却是满满的让自己心安。

刚才梦到了什么他此刻还记忆犹新,可他并不想告诉辰辰,他知道辰辰如果听自己说了的话会担心,会不快乐。

他的辰辰就应该是快乐的,就好像每次研究出了可以推销的新点心时那种小骄傲小得意,还有收到月钱的时候那种小财迷的样子。

“没有你怎么一头的冷汗。”明摆着的,宴辰逸可不信他说的话,不过这白日梦白日梦的也做不得准,他也就没太在意。

窗外的雨声提醒着他外面的天气,掩着嘴打了个哈气,宴辰逸坐了起来,“这时候天一下雨就不知道能做什么,又没有个电视可看的。”

他这声音不过就是自己嘟囔抱怨一下,不过思博却听了个清楚,侧过身躺在那里抓着他散在胸前的长发用手指头卷来卷去的,问道:“电视是什么啊辰辰?”

宴辰逸眨眨眼,心里跟打鼓似的那个紧张啊。

他怎么也没想到思博会听见他自己的嘟囔,面对着那双带着好奇的眼睛,宴辰逸心思急转,脑袋里面想的是要怎么把这个电视给解释清楚。

思博凑过去一些,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放开了他的长发搭在他的腿上,又问了一遍,“辰辰,电视是什么?下雨跟电视有什么关系?”

双眼中满满的都是——我好好奇啊,我好想知道啊,辰辰快告诉我吧,的意思。

“呃……电视就是……就是……”宴辰逸转转眼珠,用手比划了一下方形,“这么大的盒子,里面有小人在动的东西。”

思博吸吸鼻子打了个哈气,点点头,“那不就是皮影戏的箱子吗,辰辰居然叫电视,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宴辰逸抽抽嘴角,见他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这个来气,抬起胳膊就扑了过去,掐着思博的脖子摇他,“你怎么这么熊,这么熊,太气人了。”

思博双臂揽着他的腰,任由宴辰逸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在自己身上闹腾。

宴辰逸折腾了一会儿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这男人好像身体僵硬了,而且……有个硬硬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肚子上磨蹭。

他虽然是个处男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慌忙爬起来,却发现根本不可能成功,思博死死的搂着他不让他动弹,他只能涨红了脸被迫趴在思博的胸口,连眼神都不敢跟这男人对上。

思博眨眨眼睛,又动动腰。

“辰辰怎么不动了?刚才好舒服的。”

他是个傻的,想什么就直接说了,所以这话被他问出了口,还是没有一点儿掩饰的。

宴辰逸尴尬的快冒烟了,尤其是自己好像被思博磨蹭来磨蹭去的也起了生理反应。

“咳,你先让我起来,太热了。”涨红着脸,宴辰逸嘟囔一声。

思博吸吸鼻子,撇嘴,“不要,辰辰快点像刚才那样,我难受。”

宴辰逸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屋里也没点油灯,气氛倒是挺好……

挺好个蛋啊!

宴辰逸真想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这叫什么事儿啊,如果不是刚才他扑过去跟思博磨蹭来磨蹭去的,也不会把自己逼到这么尴尬的境地。

自作孽不可活啊,现世报啊,他好苦逼。

“你……你先放开我,我帮你……”这动静也没比蚊子叫唤大了多少,他庆幸这会儿屋里的光线不好,自己耳朵根都火烧火燎的,一定也通红一片。

思博这回没拦着他,松开了手自己躺平,还特别无辜的拿眼睛瞄着宴辰逸,皱皱鼻子可怜巴巴的开口道:“辰辰快点,我好难受哦,胀胀的,还热。”

说这话自己抓了两下领口,露出一片小麦色的胸肌。

宴辰逸吞了下口水,觉得自己嗓子眼都快冒火了。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性感的躺在那里勾引自己啊,虽说他是无意识什么都不懂,可这种事情怎么好被人盯着做啊!

恼羞成怒,宴辰逸拿了一旁的被子一下子盖在思博脸上,见思博伸手就要抓下来赶紧压着嗓子恼怒道:“不许动!你要是敢拿下来我就生气了!”

思博立刻乖乖的将双手都放在身体两侧,一动不动。

宴辰逸盯着思博的裤裆看了一会儿,那里已经撑起了高高的帐篷,颤巍巍的伸出手握上。

“唔!”思博抖了一下,把被子呼一下掀开,瞪着眼睛看宴辰逸,嗓音都粗哑了,“辰辰,好痛!”

宴辰逸对他抱歉的笑笑,顺手上下动了动,感觉手里的东西好像有更兴奋的趋势后,他干咳一声,将半仰着坐起来的思博按下,瞪眼,“躺好了!盖住,不许偷看!”

思博乖乖的拿了被子把自己盖住,只不过这回一只手压着被子,另一只手却在宴辰逸的腿上摸来摸去的。

宴辰逸可没工夫管他在做什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想这要是隔着裤子是不是会磨坏了,毕竟这会儿的衣服都不是什么太好的料子,那地方细皮嫩肉的……

吞了吞口水,宴辰逸把思博的亵裤拉下来些,将长枪解放出来。

他记得这东西原本的造型是什么样的,没办法看的多了,但如此精神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见,他脸蛋爆红,浑身都热的不行。

他知道自己肯定身上也红了,羞的。

不过还得赶快搞定才是,回忆着原来自己仅有的几次五指姑娘葫芦娃,握了上去。

双手握着,感受着上面血管的跳动以及那烫手的热度,他动动腿,手上速度加快,耳边是思博闷哼的声音。

宴辰逸咬着牙闭上眼,死不死就这一回了,下次他会记得跟思博保持安全距离的!

他想的挺好,问题是这种事情一次以后就食之味髓了,天知道思博会不会被带坏!

完事后看着手中黏糊糊的东西宴辰逸有点儿傻眼,思博大喘着气将盖在头上的被子掀开,张嘴还没等说话呢就见宴辰逸从床上嗖的一声跳下去,连鞋子都没穿就跑没影儿了。

他愣了下,赶紧把亵裤穿好,拿了宴辰逸的鞋子追出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却还是阴沉沉的。

宴辰逸光着脚站在院子里的砖石地上,正打水洗手。

凉飕飕的空气让他身体的燥热得到了缓解,人也冷静了下来。

“辰辰,穿鞋子。”思博走到他身边,蹲在一旁扶着他的脚把鞋为他套上,随后仰头看他,“辰辰你怎么了?”

“没事,你……你感觉怎么样?”宴辰逸瞄了他一眼,想起刚刚手里的感觉脸颊又热了起来。

思博歪着脑袋,嘿嘿傻笑了两声,“辰辰好厉害的,我可舒服了,特别舒服。”

好想抽他!

宴辰逸瞪了他一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低头看他,特正经的说道:“这种事以后自己做。”

“不要,我不会,辰辰做的舒服。”思博一撅嘴,立刻拒绝。

宴辰逸张张嘴,最后还是把到了嗓子眼的吼叫压了回去,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的说道:“这种事情必须是特别亲密的两个人才可以做的,知不知道?”

“我跟辰辰就特别亲密。”歪头,嘟囔一声。

叹了口气,知道说多了也没用,宴辰逸拉着他回了屋里。

这事儿还得慢慢来,他也清楚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别管男人女人,只要那个人不是思博的话恐怕他也不会这么做了。

就像思博说的,他们两个彼此真的很亲密,但这亲密和那个亲密又不是同一种意思,宴辰逸觉得自己也快糊涂了。

甩甩头,他觉得自己脑袋一定是有问题了,要不然怎么觉得跟思博这么做除了害羞外并没有恶心的感觉呢!

思博用眼角余光看着宴辰逸在那一会儿甩头一会儿皱眉,他学聪明了,这会儿并不说话,乖乖的跟在宴辰逸身边往屋里走。

不过心里却盘算着,下次也让辰辰舒服下,他虽然不会,但是他可以学的!

这要是让宴辰逸知道了他的打算,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

还是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

葫芦娃的后遗症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起码对于二十来岁的思博这种正常的男人来说,晨勃的现象还真没有过。

宴辰逸那天还问过思博,有没有早上起床的时候出现过那天的那种胀胀的感觉,当然,他问这话的时候脸色红的快滴出血来了。

思博仰着脸想了半天,摇头,“没有哦,只有那次。”

松了口气,宴辰逸收拾了小包提在手里,与思博一同出门。

他俩今天得去一趟县城,最近酒楼的生意简直是一天比一天忙,张老板年纪也大了所以算账的事情也是力不从心,而且老头好像没有儿子或者女儿,家里亲戚也帮不上什么忙。

宴辰逸倒是觉得老头是被坑怕了,上次那个账房先生把账本弄的乱七八糟的,后来整理出来后才发现少了几十两银子,这可是一年多的纯利润啊,老头子差点气的中风。

“辰辰,王大叔在那里。”刚出门宴辰逸正锁门的时候思博拍了下他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毛驴车。

小毛驴悠闲的晃着尾巴,王大叔正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对两人招手。

“王大叔?您怎么在这儿?”宴辰逸惊讶的看着这位中年大叔,实在是想不通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点儿上他怎么会跑到自家门前来等着。

王大叔神秘兮兮的笑了,拍了拍毛驴的屁股说道:“昨天那张老板跟我说了,让我今天送你俩进县城,小宴啊,你是不是把大叔当外人?要用车就说么,你怎么这么客气。”

宴辰逸连忙摆手,笑道:“不是不是,您每次去县城拉泔水都捎着我俩,我这都给你添了多少麻烦了,再说又不是很远,走着去也没多久的。”

这王大叔人挺热情,要说村子里除了李大爷一家人以外就王大叔帮衬着他的最多,每次拉泔水的时候宴辰逸和思博都能蹭个车,这时间久了宴辰逸也不好意思,而且给他车钱他还不要,弄的宴辰逸更是觉得臊得慌。

“瞧你这话说的,不就是用用驴车么能废多大的工夫,你啊还是太见外了。”王大叔拿了一旁的鞭子甩了甩,小毛驴哼啊哼啊叫了两嗓子。

宴辰逸叹了口气,只能做到驴车上,不过他板着脸说道:“大叔,要不然你就把车钱收了,你每次去城里拉泔水的时候我就跟着你一起坐车走,要不然我就不坐了,您就当心疼我还不成吗。”

王大叔也叹了口气,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怎么拒绝,只能板着脸点点头答应了。

宴辰逸松了口气,总是受别人的恩惠他实在是心难安。

……

到了酒楼后宴辰逸让王大叔也到后院休息,今天不会在这里呆一整天,下午忙完了就一起回去了。

思博跟着王大叔往后院停驴车的地方走,最近他跟马厩里的几匹马关系特好,那些马应该是张老板饲养的,宴辰逸听小伙计说过,张老板就喜欢这些。

“思博啊,这些马跟你关系真好啊。”王大叔把车卸了将小毛驴牵过来拴好,拿了筐兜里的胡萝卜喂它。

思博点点头,手还摸着一匹黑色高头大马的脖子,“很听话,特别温顺。”

一旁在马厩里干活的小伙计听了这话转头去看,眼中是震惊以及羡慕。

王大叔见了,就问那小伙计,“这马怎么了?”

小伙计摇摇头,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直咧嘴,指着那被思博抚摸脖颈的高头黑马说道:“这马脾气可暴了,老板也不知道从哪弄回来的,没瞧见别的马都不跟他关在一个栏么,总受它欺负。”

王大叔挑了下眉,伸手也要去摸,不过他的手刚抬起来那马厩扭头斜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警惕。

王大叔见状摇头笑了出来,心说这畜生还挺通人性的。

“跟你倒是合得来。”拍了下思博的肩膀,王大叔感叹了一句。

思博扭头看他,点点头很认同他的话,“我好喜欢它的,不过辰辰说家里没有地方养马。”撇撇嘴,不太开心的样子。

“你家后院不是还空着一片地呢,收拾收拾当马厩挺好,这天气后山成片的野草,也不怕饲料不够啊,再说这马要是买回去你俩也能骑着来县城了。”王大叔说的倒是实话,虽说自家的毛驴车来回接送他们也没问题,不过每次宴辰逸穿的一身干干净净的往他那拉泔水的车上一坐,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思博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心想一会儿得跟辰辰提一下,最好能把马骑回去。

……

账房里,宴辰逸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张老板记录下来的几张表格,越看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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