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有幸。”祁流怀嘴上虽然是客气的话,但是心里却是将韩门贬低了一个彻底,还什么白道武林的砥柱之力,还不如我教五成,果真寒
酸。韩墨直接忽视了祁流怀话语中的尖酸之意,领着祁流怀去参观韩门了。当然,进门后还是没有忘记让管家准备了几间上好的客房。
韩青才不管哥哥带回来了什么人,好不容易又可以缠着白羽了,怎么可以放过,看着白羽又要跟着哥哥,韩青对着韩墨大叫到,“哥哥,
白羽跟着你十多天了,让他休息休息吧,我带他走了啊。”说着便拖着面无表情的白羽走了。韩墨看着自家不长进的弟弟既是无语又是疼
爱,只好由着他了。
“让子书见笑了,舍弟从小便被宠坏了。自小便爱缠着我的护卫。”韩墨宠溺的看了一眼韩青离开的方向。其实祁流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奇怪的地方,但是韩墨这种刻意的解释倒是让祁流怀明白了些什么东西。但是看见韩墨眼底流露出的对弟弟的疼爱,倒是让祁流怀有些惊
讶,没想到这个韩墨平时看上去冷冷怪怪的,居然还会流露出这种表情,这倒是莫名的让祁流怀之前的郁闷心情好了些许。
跟着韩墨逛了一圈韩门,除了韩门门人忙忙碌碌的身影,祁流怀真的不知道这个韩门有什么好参观的。不过韩门倒是真的挺大的,看来韩
墨的老子给他创造下来的条件还是不错的。这倒是让韩墨能够有足够的底气在武林中立足了。
逛完一圈之后,时间也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了。转眼便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子书第一次来韩门,自然是要备上好酒好菜给你接风的。”
看着一桌子的菜,简直称得上是满汉全席了,祁流怀满头黑线。心里默默吐槽这个韩墨的生活实在是太腐化了。
酒过三巡,祁流怀本是不善饮酒,但是耐不住韩墨却是酒中高手,并且有意灌祁流怀的酒,几番下来,祁流怀竟有一丝醉意。话说酒壮怂
人胆,借着几分酒意,祁流怀也开始发泄自己这几日所受的委屈。“你说你韩墨,为何三番五次戏弄我。”祁流怀直直的指着韩墨的鼻子
,质问道。由于祁流怀现在已有几分醉意,所以双颊红红的,嘴唇也因为不善喝酒的缘故,被酒灼的红红的,眼里还流露出丝丝委屈的眼
神。
韩墨看着这个样子的祁流怀,“可爱”二字便由于火星撞地球般直击他大脑。“戏弄子书?在下实在不知哪里戏弄了子书?”看见祁流怀
这幅模样,韩墨再次逗弄起来。听见韩墨叫自己子书,祁流怀心中的怒火再次被勾起。
“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装作不知,看着我被你逗弄很好玩吗?”祁流怀由于生气,双颊更加红润了。一旁的韩墨不知为何觉得
自己看着这样的祁流怀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哦?不知道子书是什么身份呢?”韩墨悠悠的喝了一口酒。
“你,你,你明明早就知道了我是红焰教教主,还与我装疯卖傻!”祁流怀大声说道。“原来子书是红焰教教主啊。在下倒是与红焰教教
主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长得却与子书完全不相似呢?”韩墨假意被这个消息震惊到,惊讶的说到。
“你,你,你!”酒醉加之生气,祁流怀整个大脑都混沌了。听见韩墨这句话后,二话不说便撕掉了附在自己脸上的假皮。“你看看是不
是我!”祁流怀现在气极了加之脑袋一片混沌,压根没有看到韩墨嘴角的那抹笑。
虽然之前就看到过祁流怀的真实面容,但是再次看到,韩墨承认自己被惊艳了,在祁流怀扯下易容的那一刻,韩墨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好几个频率。酒醉后双颊红红的祁流怀看上去没得一点都不像是尘世间的男子。韩墨看呆了。
过了良久,韩墨才幽幽开口道,“果真是祁教主啊。”这一次祁流怀却被韩墨这副假作惊讶的模样激怒了。大声说了一句,“韩墨我忍你
很久了!”便拔出了一直围在自己腰间的赤梅向韩墨劈了过去。
话说为什么没有人阻拦祁流怀呢?原来到晚饭时间时,韩墨特地吩咐了要单独与祁流怀共进晚餐,所以也没有带护卫。祁流怀则觉得不能
让韩墨觉得自己怕了他,便也没有带上纳兰明月等人。所以现在祁流怀脑袋一热刺向韩墨的时候,也就没有人阻拦他和帮着他了。
韩墨看着刺向自己的赤梅,轻轻一个侧身便躲过了。“看来祁教主这次是来一雪前耻的啊。”说完嘴角还挂着那让祁流怀恼怒的笑。“哼
,我已经突破了绸剑第九重,这黑白武林恐已无人能与我为敌了。韩墨你就受死吧。”说着便对韩墨展开了攻势。
“看来祁教主真的是喝醉了呢。韩某人还是扶祁教主回房歇息吧。”说着一个动作便夺了祁流怀手里的剑。“你,你,韩墨你不要太得意
了!”祁流怀看见韩墨居然一个动作便将自己手里的剑夺下,愤怒之情可想而知。谁知刚说完这句话,祁流怀便感觉体内一股内息居然不
受控制的四下乱窜,直逼小腹以下,一个不慎,便瘫软在地。
韩墨看见祁流怀倒在地上,以为祁流怀不胜酒力,昏睡了过去。便过去将他抱起,准备送他回房休息。谁知韩墨刚将祁流怀抱起,怀中之
人居然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呻吟,吓得韩墨差点把人扔在地上。定了定心神,韩墨看着怀里没有动作和声音的祁流怀,无奈道,“祁教主的
酒品实在是太差了,韩某人以后可不敢请教主喝酒了。”说完便抱着祁流怀往客房走了去。
9、玩大了
韩墨抱着祁流怀去了客房。但是这一路上韩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手上的人身子软软的,轻轻的,应该是练绸剑的缘故吧。虽然抱着的是
一个喝醉的人,但是他身上的气味却不难闻,丝丝酒香混杂着这个人自身带着的淡淡清香,韩墨十分庆幸自己是一个自制力很好的男人,
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光是这人身上飘出来的香味就能让人忽略他的性别,化身禽兽扑上去了。更别提他还露出了自己
的真实面容。韩墨第一次觉得去客房的路那么长。
终于走到了客房,把怀里的人轻轻的放在床上。韩墨长舒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一路抱着这个教主是享受还是折磨了。看着床上睡的不是
很安稳的人,韩墨还是决定坐在旁边守他一会儿,毕竟喝醉酒了确实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祁流怀现在确确实实不好受。喝醉酒后脑袋混混沌沌不说,体内那股不听话的内息更是在内不住的作乱。口好干,心里好闷,浑身发热,
好难受。“水,我要喝水。”祁流怀没有意识的叫道。韩墨听见后,马上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凉水入喉,清凉了些许,但
是不过片刻之后,体内的热度便再次上升。“热,我热,好热啊,唔~~”祁流怀边说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喝醉之后口渴很正常,但是为什么会热?韩墨看着撕扯着自己衣服的祁流怀,一丝疑惑困于心头。赶紧抓过祁流怀的手,给他号了一下脉
。虽然韩墨的医术不是顶尖的水平,但是走火入魔的前兆还是号的出来的。祁流怀体内有一股内息不断在其体内作乱。就在韩墨认真为祁
流怀号脉的时候,祁流怀感觉到韩墨的手像是一块降温的冰块,在韩墨的手将要放开自己时,紧紧的抓住了那只手。
“好奇怪,我怎么那么热。”祁流怀白皙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体温也高的惊人。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无意识的说到,抓着韩墨的
手更是不愿放开。韩墨觉得自己的脚像是灌了铅一般,迟迟迈不动步子离开。脑子里想的是应该让纳兰明月他们过来照顾祁流怀,但是看
见祁流怀现在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内心里居然十分的抗拒别人看到祁流怀这副模样,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
……
由于宿醉外加一夜的折腾,祁流怀醒来时头疼欲裂,口中干涩无比。努力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腰上为何会有
一只手搭在上面?而且自己后面为何如此酸胀?像是什么东西还强塞在里面。强扭着酸疼不已的身子,转过头便看见韩墨紧紧搂着自己睡
的香甜。
脑海里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自己喝了酒,想要取了韩墨的性命,谁知自己体内的内息突然失控,自己便被韩墨抱回房间,然后自己好像还
不让韩墨走来着的,然后,然后……祁流怀不敢往后面回想了,虽然自己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似乎是自己“勾引”地韩墨?自己
居然干了如此不要脸的事情?可是昨晚在自己体内不受的控制的内息是怎么回事?祁流怀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内息,发现居然又再次恢
复了。
看着浑身不着衣物的韩墨和自己,祁流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逃!不然等韩墨醒了之后,他两该怎么面对这尴尬的局面。一个白道武林
后起之秀和自己这个魔教教主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这要是被人知晓了,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趁着现在韩墨还没有醒过来,祁流怀决定先
闪人比较好。
怕韩墨醒过来,迅速的点了韩墨的穴。强忍着羞涩和浑身的不适,祁流怀僵硬的将韩墨的手轻轻的从身上拿下来,再慢慢的向一边挪动,
使自己脱离韩墨的控制,终于缓缓挪了出来,羞涩使他脸瞬间涨的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还“睡”的香甜的韩墨。
刻意忽视周身的不适之感,看着地上几乎被撕成碎片的衣服,从衣橱里翻出一件干净衣服穿上,顺手找块方巾将脸遮住后便快速离开了。
就在祁流怀出门后,原本应该睡的十分香甜的韩墨便睁开了眼睛。其实早在祁流怀醒来之前韩墨就醒了,但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
样的场面,所以一直装作睡觉。看着匆匆离开的祁流怀,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想自己一直自诩欲念寡淡,却
败在一个魔教教主的手上。昨晚自己竟然没有抵住祁流怀的诱惑,鬼使神差的和他行了那事。想着昨晚祁流怀那张绝美的脸流露出的诱人
表情,韩墨觉得自己下腹又是一紧。
看着自己反应,韩墨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看来自己也和那些乌合之众一般,面对欲念还是无法坦然处之。刻意无视自己下面的不适,
迅速披上衣服。唤来了一直候在暗处的白羽,说道,“你马上去通知门里上下,若贵客离开,你便去送他们离开,任何人不得阻拦。”说
完便不理白羽,提气运功飞向了韩门禁地的方向。
白羽虽然不知道昨晚门主和那个所谓的贵客发生了什么,但是门主昨晚一直呆在贵客的客房,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寝,这个白羽还是十
分确定的。而且今早他看见那个贵客脸戴了一块方巾便出去了,应该是与门主发生了不愉快。不敢有片刻怠慢,白羽迅速吩咐了下去。
祁流怀离开房间后便迅速召集了纳兰明月众人,二话不说就要带着他们离开。纳兰明月看着自家教主易容的面具也不见了,脸上只围了一
块方巾,整个人冷冽到了极点,也不敢提出疑惑,上官画扇快速的为教主易容,整顿好便准备离开。
几人万分小心的运着轻功寻着昨日进来的记忆找出口。韩门守卫森严,没过一刻钟他们便被发现了。祁流怀看着白羽带着一群人向他们这
边过来,正准备发难,谁知白羽恭敬的对他们说道,“这位公子,门主吩咐,要在下送各位出门。”说完便朝着出口方向做了一个请的姿
势。
祁流怀则在听见白羽说门主的时候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自己浑身还极度不适,那家伙居然却是一副掌控一切的模样。但是想着自己还在别
人的地盘上,只好强忍着这口气。沉默的跟着白羽。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浑身不适的地方,快点找一家落脚的客栈,好好的洗一
个澡,把一身的晦气洗干净!
在白羽的带领之下祁流怀众人很快就走出了韩门。这韩门的布置还真是复杂,果然不是内部的人,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出来。白羽将人送
至门口,命人牵出几匹上好的马匹给祁流怀众人,客气的说到,“这位公子,后会有期。”祁流怀嫌恶的看了一眼韩门,看都不看白羽一
眼,毫不客气的翻身上马,扯出一丝邪恶的笑意,说到;“当然是要后会有期。”说完便扬鞭策马离开。纳兰明月众人看见教主离开了,
向白羽拱一拱手便也快速跟了上去。
跟在祁流怀身边多年的纳兰明月和上官画扇这次也摸不清教主是怎么了。但是肯定与这个韩门门主韩墨有关。教主自从那次在红焰山顶与
他比武过后便变得有些异常,这次下山更是变的让人无法琢磨了。看来那个韩墨还真是教主的克星。昨晚肯定也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情。今早一大早教主到他们暂住的院子来时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酒味,有可能是昨晚两人借着酒意又打了一番?几人策马跟在祁流怀身后
,谁也不敢去当出头鸟给大家解惑。
一行几人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来到了离韩门有好几十里远的一座小城。祁流怀整个人还是阴沉的很,沉着脸让纳兰明月去订了房间
,还命宋千秋与伍青玉去给他买了一件素色的成衣,命人打了洗澡水便进了房间。纳兰明月等人明智的没有去打扰他们的教主大人,一大
早起床便在赶路,几人现在已是饥肠辘辘,点了几笼包子吃了起来。
祁流怀在洗澡水送进房间后,便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身上早已粘腻不止的衣服。看着裤子后面湿湿的,祁流怀整个脸更加阴郁了。今早刚醒
的时候,心里全然被羞涩占据,现在已经离开那个地方,祁流怀的心里早已被愤怒占据了。韩墨那个趁人之危的小人,若非他想要占人便
宜,他们又如何会发生这种世人所不容的关系!堂堂白道武林的后起之秀,韩门门主,做事也如此阴暗!怒火化作一股内力将手里的衣服
震成了碎片。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在毁尸灭迹的。
将身上今早从韩门穿出来的衣服拔掉,便提气跃入浴桶中。祁流怀岂料自己刚准备清洗自己的身子,埋头便看见自己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
小或红或紫的痕迹。尤其是两点,整个变大了一倍不说,颜色还极度鲜艳。今早自己离开的太过匆忙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身子,现在看到
这幅模样,祁流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里又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张不大的脸蛋被怒气涨的通红,这个卑鄙的小人!本教
主他日定教他十倍奉还!
忍着怒气和疼痛,祁流怀拼命的搓着自己的身子,那力度简直就是想要将这些痕迹擦掉,但是徒然,整个白皙的身子被搓的通红那些痕迹
依然还在。祁流怀继续忍着怒气将手伸向后面,卑鄙的韩墨到底留了多少东西在里面!祁流怀艰难的将身子洗干净后,穿上刚命人买回来
的衣服后才感觉整个人好了一些。
让店小二将浴桶收拾出去后,祁流怀疲惫的躺在床上。昨晚一夜耗了太多体力,今早醒来后又是一阵赶路,实在是乏的很。没过一会儿便
睡了过去。
10、门主大人,这次真的玩大了
韩墨在祁流怀离开房间后便去了韩门的禁地。韩门禁地只有韩氏一族以及有门主指令的人才能进去。韩门禁地其实并非像红焰教那番神秘
,里面摆放的其实就是韩氏历代当家人的排位。也就相当于寻常氏族的祠堂。韩墨进去后过了大抵一个时辰后,白羽便来告知他,陆小公
子已经带着他的仆人离开了韩门。虽然韩墨知道这是肯定的,先不论自己与这个教主发生了如此荒谬的关系,单是自己是赢过他的韩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