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上——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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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平常的语气招呼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人足够客气了,显然对方对于这么冷淡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都出去”跟着的黑大衣恭敬站在门外,幸好没带上门,不然屋里一女两男的局势不好解释

安先生性味的打量牢房,好像他是第一次来这里,貌似挺感兴趣的。在余仕看来除了最近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吧,和安先生抽风般的撕扯,他见过不一样的安先生。然后这个人始终是一副温和的模样示众,不骄不躁,但是余仕知道藏在眼皮下的那双勾魂眼,随时会要人性命。

别想歪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周小姐在这里住的还习惯?”

黑色手套下的手应该是长年捂着,苍白修长,余仕觉得安先生身上充满危险,却又忍不住想去探索,可是简短一句话,不难猜出周美吟现在狼狈模样和这位安先生脱不开关系,果然:

“不习惯,安先生会放我出去?!”

“~ ~,当然不能!”

“既然安先生不能高抬贵手,又何必来假惺惺。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余仕又对周小姐再次刮目相看!人在牢房,在对方众多保镖情况下,还敢盛气凌人,挺好!换做是他,他也敢,大不了一死!

往往看戏的人都会出乎常人般英勇,如果事情真的临到自己头上,哼哼,那就肯定不一定了!

“周小姐现在对于周太太的做法一定很心寒~”

“这不是安先生安排的好戏?怎么对于演出来的戏份不满意吗?”

安先生平静的脸色终于有稍微丝许动摇,不过还是微笑,只是象征性的露出笑意,这个含义似乎太深,又太过于简单,让人猜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小姐,我想你一定误会了周太太。她所做的都是为你好!”

周小姐的确听了好笑的事情,不然不会这么开心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早就勾结在一起!”转了个身,醒悟道:“她和你是一伙的吧!还是她其实就是你的属下!”

安先生平静的嘴角没有改变,连温和的脸色都没有出现一点异样,惟有那双危险的眼睛,就像时刻准备好的红外线,紧密的来回变化。

余仕终于意识到他和一个有蛇一般阴狠的男人接过吻!想到自己曾经有过把人压在身下的冲动,就浑身发冷,别怪他没出息,而是对方的气场太阴冷。

周美吟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从她从容不变的态度就能看出。周小姐的地位在余仕心里再次得到提升,如果周小姐知道自己在未婚夫心里不断上升的好感,应该会很开心,也许她还可以得到更多,也许……

“周小姐,周太太是位好母亲,你不要辜负她对你的期望!”

“期望?辜负她让我继承她的老本行,做一个合格的女特务吗?”

“周小姐!”喝斥道

安先生现在很生气,连温和的态度都发生改变。

29.

余仕插不上话,好像现在没有他的戏份。不由的想如果现在坐牢的是他,那会不会是他在演对手戏!可惜现实没有那么多如果

周美吟越来越冷静,大有一种事情越乱人越理智的架势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来人一身军装,皮靴、手套、挽好的发髻,这是制服诱惑吗?余仕觉得之前那个柔弱的周太太已经一去不返,面前是一个全新的女人,准备的来讲是一个英姿飒爽的、风韵犹存的女军人。

看起来和安先生很般配的样子,这是余仕的想法,至于其他人显然不是这么认为

“周太太是来看我有没有自杀吗?”看了看四面墙,劝慰道:“放心,这里很安全,想死都难!你可以放心了。”

嘶~女儿用这种语气、态度和母亲说话,实在令人伤心。很明显周太太就被伤到了

“你,你还小有些事还分不明白”

“我不明白?是我不明白!不明白你和周为民为什么能走到一起?”

“这……”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应该比我明白吧!”

周太太现在的心情是: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刺痛我的心你说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妈妈真的很受伤~

余仕觉得安先生和周太太现在装扮很像一类人,一种隐秘人士,反派派地下组织,就是他想到的两个字词组—特务:男特务,女特务。难怪安、周两人这么登对,原来是同事!

哎呀,他错了,搞错了。原来周美吟是好人,周为民、安先生、周太太、是一伙的;周先生、周美吟是一伙的;那他应该属于哪边?好像自己现在还没有队伍,拥有一颗爱国的心,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方,因为邪不胜正,一切反派派都是纸老虎,终将要灭亡!

“周太太,周小姐对你误会很深啊,恐怕一时半会是解释不了”

周太太脸色不大好,因为说中了目前事实,她没有更好的理由消除女儿心里的仇恨。反而越解释越增加对方的反感,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好难过~这不是我要的结果,结果~)

“小唐,来看美吟?”周太太只好给自己找台阶下

终于有人注意到第四个人,不辱余仕坚持,总算有识理的主。

“是”

对于未来岳母陷害未婚妻这件事,余仕现在的位置很尴尬,未来女婿要和未来丈母娘站一边,这事不好说,会乱套的;常理来说余仕肯定要和未婚妻站一头,所以现在不能叫的太亲热。

“周小姐需要安静,我看大家暂且回去”好心建议道

“安先生说的对,小唐我们先回去,也好让她自己好好想一想”

此时的周太太不在是窝在家里被丈夫养着的贵妇人,而是一名‘特务’人员,背脊挺成一条线,整个人的线条柔朗分明,虽然不在年轻,却有独特的味道

“好吧”

余仕即使在呆几小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再说现在人家地盘上得听从‘主事人’安排,而且他也没有打算放着舒服的床不睡陪着周美吟蹲大牢。余仕坦言:没门!

无能为力,递给周美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枪我可还你了,是生是死,得问你妈!率先第一个走出去。

“最近你父亲可好?”

余仕带着礼貌又疏离的态度回话:“老样子,整日喝茶看书,挺好的”

俗话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个道理告诉我们天下的母亲都有一颗宽大的心,可以容忍自己孩子犯下的一切错误。

所以在余仕看来周美吟和周太太和好不过是时间问题,再说光凭周美吟一人供词也不能证明周太太就是坏人;当然目前周太太的穿着打扮倒是很别致,很可能是……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地下工作者!!!

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过早下结论比较好。

安先生最后一个出来,在牢房门前稍作停留,待前面两人走远后

“关在这里的人是不允许任何人探监的,难道你们不知道?!”

长枪把头放在地上,手握枪头,这是为了能在第一时间拿起长枪,随时射击。把门两个警察胆小回答:“是,是,安太太吩咐的,我们也不敢不放”

这个意思很明确:是你老婆,我俩得罪不起。万一回去给您吹枕边风,俺俩的差事就丢了!表示最讨厌的就是上司老婆吩咐的事情,不干吧,怕罚;干了吧,万一不是上司指示,还得受罪,而且十有八九不是上司意思,但是你还必须干,因为枕边风伤不起!

这两个把门倒霉警察肯定是让倒霉催的,才这么倒霉。

安先生是位好上司,听了下面人回报,知道俩人也是身不由己并没有过多责怪,只是吩咐:“没有同行证,任何人不能探视这个牢房里的人,包括安太太”

两个警察把脚后跟一靠,站的笔直:“是!”

余仕觉得未来丈母娘似乎对唐父挺感兴趣,话里话外都是关于唐父最近身体、活动、人员来往,不禁纳闷:难道她对唐父有意思?貌似丈夫去世没多久吧,这就急着改嫁了?

嘶~难道是因为周美吟发现她老妈对未来公公抛橄榄枝,恼羞成怒,母子俩闹翻了?然后上演一幕母女大战?

说不通,说不通。余仕对于接下来的发展有种隐隐约约预感:结果肯定不是他猜测的这么简单!

“哦?是周师傅送小唐来的?”

“是的”

“这样也好,回去替我向你父亲问好,改日我带美吟上门拜访,顺便谈谈你俩的婚事”

余仕无语,这不是他所希望的事情,哎~不过余仕现在也没胆量在安先生身上打主意,很明显人家和他不在同一个平面上。实在是:不敢高攀,高攀不起!

“老周撒手人寰,留下我们母子,我希望小唐以后可以照顾美吟,这样我也放心”

此时此刻、此地此景、此人此装,好像不适合交代临终遗言吧!余仕觉得周太太有点滑稽。

作为一个好人,余仕替唐徒应下:“我会的!”

“小唐”稳步走过来:“你去吧”

周太太点点头转身走了。余仕看两人态度,安先生好像是周太太上级

“安先生有什么吩咐?”

“小唐怎么见外起来?”

余仕对于安先生嘴角意味不明的扯动表示不解,不过是彼此挑逗过,咬咬嘴而已,必须得‘见外’!

“小唐不必拘束,我们私下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这三个字应该换成‘好基友’比较合适。再说就目前余仕和安先生熟悉程度最多达标。被大多数人公认的真理:爱是做出来的!

那么余仕和安先生又算什么?充其量现在最多是为了上床才接触。

余仕不能肯定他可以面对城府深沉,心思莫测,背后不知隐藏多少势力的安先生,因为他来到这里只有一个身份:一个过客。

所以游戏规则不能因为他发生改变,既然事情发展不适合约炮,那么他就应该遵守。

“小唐似乎很为难?”

余仕只能不说话,他不知道改怎么拒绝,万一后面有转换余地,才真叫人为难!

“小唐不必多考虑,等这里的事情一结束,我会带你离开”

“离开?”

“对,离开”

“我家就在这里,离开到哪?我也不可能离开!”没错,唐徒肯定不会丢下唐父和基友跑路,他的真爱是周美吟,要跑也是和她,怎么着也轮不到这个男人!

余仕打个激灵:幸好没有和安先生坐实基友关系,万幸对唐徒没有产生实质性影响!

“也许以后你会改变现在的想法”安先生笃定说道

“安先生家不也在这里?难道你们要搬家?”

安先生轻笑道:“不,我是回家”

余仕被对方弄糊涂了,是家又不是家?总归老婆不是假的吧?

“安先生请留步,小唐告辞”

安先生目送汽车驶出视线,站在警察局门前台阶上,缓缓带上手套这才回。对于办公室已经有人在等待没有感到任何意外

原本坐下等待的人听到门开后,立刻站了起来,颇有军旅风格

“坐吧”

“是”

坐在唯一一张宽大木桌里的人,盯着一部手摇电话好一会,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你的身份我想今天过后他们应该都知道了”

“是”

“你还以周太太的身份出现,有时候公开和隐藏结合未必不好”

“是,谨遵指示”

回到家后的余仕左右不自在,凭他现在了解的星微情况,完全不能解开谜团。就像一张大网罩在身上,而他貌似在中间怎么爬都出不去,如果手里有一把锋利的刀就可以割开网绳,轻而易举拜脱困境,不巧的是他现在是赤手空拳,所以应该借住外力,或许会带来什么惊喜也说不定

“爸,您在里面吗?”

“进来”

“您忙着呢?”

“有什么事吗?”

“今天我去监狱看美吟,碰到安先生和周太太”

“哦?”唐父表现的很重视,放下手中的书,静候下文

余仕一五一十把在牢房发生的事情对唐父陈述,果不其然还是唐父比较了解,立刻拿捏住重点

“你是说周太太身穿一身军装?”

“是,我觉得比她在家穿的衣服好看多了”

“这件事还有人知道吗?”

“我就告诉了您”

“好,记住先不要对外人说起”

余仕心想唐徒貌似就和周为民走的近,现在没什么朋友,再说他也不会吃饱撑的见人就说,又不是傻子

30.

自从余仕来到这里后,和唐父的关系一直是敬而远之,貌似他是根据唐徒平时的习惯来做的,应该没有错。

最让余仕奇怪的是,唐父一直也对余仕保持不亲昵不远离的态度,他们的关系当然不像一对父子至亲至交,更像因为赋予使命而让他们联系在一起,看似平常冷淡的关系却因为一根纽带处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状态。

“少爷,唐先生在书房吗?”

“在的”

“哦,我把今天的报纸给唐先生送去”

“嗯”

报纸?唐父不是习惯早上看吗?大中午也看报纸?好像这里没有午报吧!这点小事余仕不想花费过多的心思。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对于一个叛徒的话,我始终不会相信。”

“哈哈,可是您还是让他去了~”

“不错,这不能说明什么!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想回来!”

“回来?你应该知道从你背叛离开的那一刻起,只有死人才能回来,而你的尸体将会成为鞭笞的对象!”

“可是你曾经爱过的女人却早就背叛了你!现在知道后是不是很心疼~”

“这是你唯一还站在这里的理由!”

“没错!谢谢您的宽宏大量,从前,现在,以后我都会谨记在心!”

“哼哼,别在自作聪明了,你今天的举动已经暴露,还是回去好好做你的安太太吧!”

头发灰色一半白色一半,梳的整齐老妈子发髻,被一张找不到上面有任何干枯的手揭开,弯曲的脊背也能挺直,脸上灰暗的褶皱因为面部表情拉扯的断断续续,对襟灰蓝色外褂显得很突兀

“师兄什么时候发现的?你并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我”

“你忘了,在周家灵堂,你没有看到我,不过我是远远瞧着师妹的风光”

“师兄,藏在您家里的女干细是我帮你除去的,难道您不应该感谢我吗?”

“呵呵,我可真要感谢你!”

“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吴妈不是你的‘好朋友’周先生安排的,暗地里操纵的人是周太太”

“什么?是她?”

“没错!是不是很吃惊?”

唐父从谈话起就没有在脸上出现过任何惊讶,好像事情都在他掌握之内,唯独这件事,着实诧异

“的确很吃惊!”

“没想到你我都被困在一个情字内,枉费武士精神,我们都是背叛者!”

唐父抿嘴不说话,好像说中了心事,又好像恼羞成怒只是隐忍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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