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穿越)——苦瓜不爱吃苦瓜
苦瓜不爱吃苦瓜  发于:2015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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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婉思考了好久,这会儿握着酒杯的手都有点发抖了。微微一笑,还是把手一松,那酒杯就往地上掉下去了。哪怕梁殊前话已说,燕婉还是决定,与其喝下去勉强强撑,倒不如来个死无对证。

眼见酒杯就要落地,众人都是一声惊呼,却忽的一只手伸了出来,在离地不过十厘米的地方,就这么稳稳接住了,连一滴酒都没洒出来。手的主人半蹲着,然后站了起来——眉目深邃,神色淡然,不是卓逸却是谁?

卓逸将杯子递给身后跟着的俩人,梁殊觉得这两人眼熟,脑海里一闪,想到那次跟路小园误入酒吧后来救了林少青的时候,扑出来两个人压住那个泼硫酸的,就是他们——原来也是卓逸的人。

“我是恒艺艺人统筹。”一人恭敬地接过卓逸递的杯子,然后转向众人,说了这句,说完之后,就拿着杯子正对着燕婉,紧盯着她。

卓逸这会儿已经站到了梁殊身侧,不喜不怒,掩去一身气势。

统筹同他的同伴,向梁殊点头示意。

梁殊也笑得累了,收了笑意,朝燕婉道:“不是已经提醒你好好握着杯子,怎么还这么不小心。”说着向卓逸的那俩人道:“麻烦你们,别让燕小姐浪费美酒了。”

那俩人一听,立刻一人两手一抓,将完全还没反应过来的燕婉制住,另一人就捏着燕婉的嘴把酒往里灌,任燕婉死命地挣扎也挣扎不了,酒水呼噜噜地滚进喉咙。

灌了酒,也不放开燕婉,只凭她站在那里哭哭喊喊,想要把酒水呕出来,一人又把她嘴巴一捏,下巴也抬起来,让她只能发出“呼噜噜嗯嗯啊啊”的各种怪叫,手脚徒劳地颤抖,却完全摆脱不了。

梁殊这才向众人道:“刚才燕小姐端酒给我的时候,我看到她太不小心了。竟然从手镯里掉出了点白色的粉末,到酒杯里了。”梁殊刚才虽是背对着燕婉,却从眼前桌子上的金属器皿的映照中,将燕婉的动作看得仔仔细细。

梁殊话音一落,接杯人便将燕婉的手扯出来,毫不在乎她疼痛,将一只看似玉质的手镯给揪下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拿过一个空杯子,把玉镯对准了杯子,用指甲重重地刮,竟从玉镯上真刮出出许多粉末来。

大家这才知道,这是有人作祟,被抓包了。适才要解围的王副导演,也叹了一口气,没说话了。

目光都在玉镯子上的时候,那边燕婉却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了,双眼微闭微开,身子也不再挣扎,而是就着制住她的人而轻轻扭动。一种氵壬靡的氛围渐渐从燕婉那里荡开。

制住燕婉的男人把手一放,往边上退了退,燕婉却“嗯”了一声,细细地声音伴着迷醉的呻吟:“别走……”

“让大家扫兴了。”梁殊向众人微微躬身道,“我以酒致歉。”梁殊接过于佑琳拿来的酒,一饮而尽。梁殊适才发现燕婉所作所为时,已经认真思考过自己该如何应对。绅士地接过酒杯喝掉下了料的酒?不可能。不接?以燕婉的手段,用这般柔弱的形象,再挂几滴眼泪,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故意惹了大家注意,到时候,谁都会觉得他梁殊是对燕婉怎么怎么了才欺凌一个小女子。在燕婉要闹大之前,何不先下手为强?梁殊噙着笑,目光却冷冷往燕婉那里一扫。

燕婉那里已经开始脱衣服扔衣服了,卓逸的俩人直接把燕婉往外面拖。张正则摸了摸小胡子,笑眯眯道:“继续玩继续玩,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大家都是明白人,张正则这句话就算把这事揭过去了。电影才杀青,就闹出这么恶心的事来,为着电影,大家最好都闭口不言。

卓逸一边看书一边扫几眼面前笔记本上的聚会。《西出阳关》剧组聚会的地方,除了装了娱乐设备,还装的有监视器。画面上的梁殊总是安静微笑地在一处,乖乖巧巧,只有少年人的纯净。待他从屋外再走进屋里,卓逸发现了他身边燕婉的动静,便通知了人,立刻走向隔壁的院子。

站在梁殊身边,看着梁殊活泼生动的眉眼,时而眉头一挑,时而嘴角微扬,清净的少年转眼间凌厉狠绝,连笑意也带着不加掩饰的冷戾。卓逸想自己在同样情景中的表情,怎么都觉得,一定没有小殊这么好看。

卓逸肆意地描摹着梁殊,回想自己是如何对梁殊有异样的心思,竟也不能理一个清明。从前经历的人,从没有叫他知觉过何谓动心动情。

想一想两人初见,在医院里,看着病弱的梁殊,只觉得身世有些可怜;到他醒来时,那黑漆漆的眸子里闪出的一点眸光,似泪似喜,似怕似欢,那么好看的眸子,叫人移不开眼;到平日相处,看他喜笑颜开,看他抱着抱枕哭睡在沙发上,看他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看他吃东西挑挑拣拣,看他在自己怀里撒娇,看他活得那么快活,卓逸就觉得自己也是可以快活的。好像只是这么看着他,就那么突然地,不想这人再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恐怕情爱就如蜘蛛结网,一点极细的丝出现,不会去注意,也不会想到将有一日,那么细弱柔软的丝,层层连接,终于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人以爱之名,困于其中,不舍挣脱。

聚会终于结束了,梁殊跟他们告别了;卓逸已悄然间先走了出来,等在院子外,扶着他一路走回房间。卓逸本想抱他,却硬是被已有些醉意的梁殊死命推:“很多人,很多人……”

到了房里,卓逸叫人点上梁殊喜欢的檀香和雕花红烛。梁殊什么都不知道,就坐在软椅上,身子侧靠着一边椅背,腰背尽量维持着挺直,双颊微红,一双亮晶晶的眼眨巴眨巴地对着卓逸,眼中还带着些许水汽,唇齿微张,上齿轻轻咬着下唇,小颗洁白的牙齿衬着红红的嘴唇,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像可怜的受欺负的小猫一样,看着卓逸。

素来对情爱之事心觉寡淡的卓先生,此时被梁殊看自己的表情勾得心痒痒,恨不得立马把人往床上一摁扒掉他衣服露出他的光洁的身子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叫他亮晶晶的眼染上情欲的红——越想越远了,卓逸侧过头稍稍冷静,然后把解酒汤端过来,坐到梁殊身边:“我喂还是自己喝?”

梁殊眼中先是有一点点愣住了的呆呆的一滞,然后立刻忽闪忽闪着眼睫,声音带着一点酒后的慵懒,痴痴笑:“我不……自己喝。”

卓逸右手拿着勺子左手端着碗,慢慢将勺子送到梁殊嘴边。梁殊低头,含住勺子,稍稍吞咽,然后松口放开,粉红的舌头前端自然地自下唇一舔,带出一些水,舔至上嘴唇,再缩回口中,做这一系列动作时,梁殊没事人一般嘴角微扬,抬眼向卓逸调皮地笑。

卓逸眼神微凛,黑得发亮的瞳孔睁大,便将勺子放在碗中,解酒汤送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身子前倾,右手抓住梁殊的下巴,嘴便紧紧贴住了梁殊的两片红唇。刚开始的动作便是急切的,卓逸是狠狠地在梁殊唇上咬了一口,梁殊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嘴唇恰好张开,给卓逸长驱直入的机会,舌头一下子就伸进梁殊口中,向着他的唇齿内壁舔舐。梁殊起初是被卓逸给吓到了,但也只这么一瞬的凝滞,过后便立刻伸手去抱住卓逸,在他宽厚的背脊上胸膛上胡乱地摸,摸得一手热乎乎的感觉,还觉得不满足,胡七八糟地扯卓逸衣服,手就往下摆的空隙中钻进去,摸到卓逸的腹肌、胸肌,没有隔着衣料,满满的都是光滑有力的触感;梁殊手上得了便宜,口中被卓逸舔得很舒服,也又是开始又是害羞地伸出舌头去寻找卓逸的舌头,羞涩而活泼地去触碰、去缠绕。口水、解酒汤在俩人相连的嘴里发出啧啧兹兹的声音,伴着梁殊舒适而喘不过气的细弱呻吟,伴着卓逸粗粗的呼吸声,在红烛灯燃的室内,恍如旧日旖旎的洞房花烛夜。

梁殊终于呼吸不过来了,卓逸知趣地放开他的嘴唇,只在嘴角,在鼻翼轻轻地咬。而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梁殊的眉眼,就撤回身子,想再给他喂解酒汤。却觉脖子上一紧,才发现还被梁殊拉着衣领。梁殊巴巴地眨着眼红着眼角看着他,试图身子往前凑,还要再索吻。卓逸便又向前吻到他脸颊,在他嘴唇上狠狠地吸了几下,末了咬了咬,低哑着嗓子,道:“再闹现在就办了你。”

到如今也不知梁殊是醉是醒,卓逸只知被他弄得浑身都是劲儿却怎么都使不出来。梁殊听了卓逸的话,头微微一歪,弯着眼笑:“办了我。”

第二十五章:良宵

“嘭!”卓逸身子一僵,解酒汤摔在了地上。卓逸蓦地站起身,将梁殊一圈抱在怀里,抬脚就往浴室走。梁殊突然被抱离了地,“啊”得叫了一声,然后又乖乖地靠在卓逸怀里,痴痴地笑,还伸着手在卓逸被他扯开了的衣服的胸膛上画圈圈。

到了浴室,卓逸便给梁殊脱衣服。梁殊见了,也傻乎乎地笑着,帮卓逸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扑在他胸膛上咬胸肌。卓逸好不容易给梁殊脱了干净,自己也脱得一身汗,拥着他走到浴头下,水温恰好,便就着水给梁殊擦脸擦身子。梁殊的身子还是少年人的清瘦,皮肤很光滑,两粒粉红的茹头和着水,在浴室暧昧的光线中显得煞是可爱。

梁殊还死活不肯放手,就是要贴着卓逸啃,双手也在卓逸身上有样学样地给他擦顺便摸来摸去吃豆腐。好容易给梁殊的头发擦上洗发液,在他耳边道:“乖,别动。”梁殊才好好地站着没再闹,只揪着卓逸的两个硬的钢豌豆似的茹头玩。卓逸忍得都要爆掉了,汗水哗啦啦地掉,却还咬牙切齿地给梁殊洗干净了,道:“一会儿有你还的。”泡泡落在梁殊额头上,卓逸忙伸手擦去,梁殊还笑得开心,糥糯地说:“……还你。”

把梁殊身上的泡沫都冲去了,卓逸终于伸手摸到了梁殊圆润的臀部,两手张开对着两团肉来回揉搓,滑嫩的肉便在他指缝间来来去去。梁殊一手还在卓逸胸前摸他茹头,一手也在卓逸的臀部背部滑来滑去,还张开口在卓逸的脖颈上轻轻地啃,感触到了他上下吞咽时喉结在动,高高兴兴地就把舌头伸出来对着喉结舔,用嘴吸得很是满足。

卓逸被梁殊弄得浑身发热,前端硬得青筋暴起,赤红的内棒在梁殊腿间摩擦,伸手到后面洗漱台上拿了没打算能用到的润滑剂,匆匆地挖了一大块,便又回到梁殊股间,在后泬温柔地抚摸。

梁殊感觉到腿中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和自己硬硬的东西交错,便自然地伸手去摸。卓逸发出一声闷哼,更抱紧了梁殊。梁殊觉得好玩,把两个东西一起来回地搓,身子觉得不可控得舒服,便张嘴不自制地软软地叫唤。卓逸低下头找到梁殊的唇,张口就去吸,梁殊顺从地伸出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后面忽然传来一点胀痛感觉,梁殊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卓逸。卓逸依然吻着梁殊,下面一根指头已经慢慢地进入了梁殊。梁殊开始“嗯嗯”地在卓逸口中闷闷地哼,卓逸用下体摩擦梁殊,不让他逃开。梁殊红着眼睛看着卓逸,发出不满地哼唧声,却还是抚摸着卓逸的脸颊,学着卓逸,用舌头在卓逸口中进行自以为是的侵略。

卓逸进入梁殊的手被夹得太紧,虽有润滑剂,还是进入得艰难。卓逸耐心地抚慰梁殊,温柔地玩弄梁殊小小的茹头。到后面终于勉强插入三根指头了,梁殊已经整个人贴伏在卓逸身上,由着卓逸啧啧舔弄自己的茹头。好舒服,好舒服。梁殊一边想着,一边也把手伸到自己后面,摸到卓逸的指头与自己后泬的连接点,自己也开始揉按,身子软软的不想动。

卓逸还在用指头抽插,梁殊紧致的后泬终于有了一点可以容人的意思。卓逸站起身来,把粗长的内棒慢慢抵在了梁殊后泬口,哑声道:“我进来了。”梁殊把头埋在卓逸肩上,还在不厌其烦地尝试吸卓逸的喉结,声音清亮而开心,微微带着些低哼:“你进来……”

硕大的规头在后泬外慢慢研磨,缓缓地进入了一点,梁殊“啊”地低低叫,然后闷闷不乐地双手抱紧卓逸的背,说:“疼……”卓逸也不敢再拔出来,那样子会更痛。便低下头继续吻他安慰他,边吻边揉他屁股屁眼,内棒便一点点地往里送。终于全送进去了,梁殊已经半点也不敢动弹了,只抓着卓逸的胸肌。卓逸此时浑身都是硬的,只是微微地前后送内棒。梁殊只觉得下面起初痛得发麻,现下卓逸这样慢慢摩擦,就越来越变得又疼又痒,总想要点什么。胡乱地伸手去摸,摸到卓逸的内棒和自己后泬相连的地方,似懂非懂,便下意识地眨巴眼睛,低低唤道:“哥……”脑海里的弦在梁殊忽然的这一声出现的时候,不可预料地完全崩断。卓逸一手抱住梁殊的背,一手抓住他的臀肉,下身猛烈地动了起来——无法无天地抽插,向前向后来回冲刺,在湿热的内泬中驰骋,被梁殊紧紧包裹。梁殊被顶得直往后退,脚软软地缠住卓逸,发出不连贯的“啊……嗯”声和着内棒拍打小穴的“啪啪啪”。两人这般站着,卓逸下身猛烈地撞击,梁殊只能承受。粗长的内棒插得梁殊的后泬汁水泛滥。卓逸凶猛地攻击之后,动作渐渐慢下来,梁殊喘着气,听着卓逸充满力量与性感的粗喘,低低道:“我,没力了……”

卓逸吻了吻他嘴角,微笑道:“我有。”

拔出还硬挺得铁似的内棒,发出“啵”得一声脆响,一些白色泡沫便从小穴里流出来。梁殊两手环着卓逸的脖子,以任卓逸抱。哪知卓逸想了想,两手从梁殊的臀部一滑,分开他细瘦的双腿,直接把人全部贴在自己身上,内棒又一下子插了进去。“啊”,梁殊一声低呼,之后连着一串的短促呻吟,原是卓逸就这么抱着人,边走边动,梁殊白皙的长腿挂在他身侧,卓逸则迈开步子,往卧室走。他走得不快,但步步挺动很大,梁殊后泬被这样奇特的律动给带的颤抖,差点绞得卓逸就此交代了。

好不容易到了床上,梁殊两眼红红的仰倒在床上。卓逸跪在梁殊上面,两手与他十指相交,温柔地俯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嘴唇、耳垂,下身则继续原始而激烈的动作。梁殊被他插得舒服得要命,从一开始闷声低叫“还要,还要”,到后来咬着手背喊“好深啊,啊用力,用力”,再到最后一边哭哭喊喊地“哥,不要了,哥”,一边想从内棒下逃开,刚爬出一两步就被卓逸捧着圆润的臀一拉,内棒反而猛然插得更深。被卓逸揉捏舔舐着所有敏感的部位,和他上下都紧紧相连,如此翻来覆去做了不知多久,梁殊带着泪通红着脸和身子,懵懵懂懂地睡倒在卓逸的怀里,任卓逸亲吻他脸颊,却没听到卓逸最后一句话:“我爱你。”

第二十六章:身份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只露出些许微光,却也足够唤醒睡了太久的梁殊。

梁殊模模糊糊地揉了揉眼,却感觉被人抱在怀里揉自己。梁殊挥手想推开贴着自己的暖暖的东西,怎么都挣不开,渐渐感觉下身微疼。

梁殊心里一跳,啪嗒得就睁开了眼,看到环抱着自己的男人光裸的胸肌、性感的喉结……

梁殊嗓子干涩得疼,勉强吞了吞口水,记起来了。昨天每次喝酒都不多,偏偏最后一大杯,酒劲儿全被勾起来,好像后劲儿有点大啊——昨晚自己哭哭闹闹缠着卓逸的样子还要还要不要不要的……怎么办,好丢人好丢人……

梁殊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要是身上有个壳就好了。

……偷眼瞧卓逸,还闭着眼睡着……他真的好性感啊……

“小殊,饿了吗。”卓逸如往常一样微笑,眼睛倏然睁开,笑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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