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刺 中——蘅家二少
蘅家二少  发于:2015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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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绝,看什么看,把你的手举高了,枪抬到头顶上去!”

“钱棣雍!再加两百个俯卧撑!”

……

全天的训练直到午夜十二点才结束,睡眠完全不足的士兵都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回到自己寝室去倒头就睡。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基本上每个人都不大喜欢用语言交流,只是不停地训练、训练、训练,有什么口角了就约到泥巴地里打一场,真正的下手没保留,差不多每个人都是鼻青脸肿的,忙的朱可简直想骂娘。

终于,一个星期过去了,周戎又把所有人带到了训练场上集合,风很大,于是他的声音传遍了训练场的每一个角落:“明天,新的政委和中队长就要到了,都拿出精气神来,别丢了利刃的脸。”

“是!”

“有意见的现在给你们机会说。”

“没有!”

“入队时候的话还记得么?”

“完成任务,活着回来,我们生死与共!”

士兵们的声音整齐又响亮,每个人都是疲惫到了极致,从身到心,可就如凤凰会在火中涅盘,这所有的打磨不过也是把他们锤炼的更加坚强。

当晚,萧白在周戎的办公室内报告完工作,揉着打字打多了有点酸的肩膀,慢慢推开自己的房门,黑暗中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队长,”叶绝靠墙角站着,窗帘布透进来一线光亮,正映在他作训服的衣襟上,那点儿迷彩色便朦胧了起来。

萧白闪身进来后脚一勾把门给带上了,随手把外套往椅子上一扔:“怎么进来的?”

“翻窗户,”叶绝笑眯眯地说,萧白挑挑眉毛:“有人看到没?”

“报告队长,没——”那个“有”字并没有说完就被萧白用嘴巴给堵上了,这人的动作异常粗暴,用力地咬着叶绝的嘴唇,却又小心地不让他留下伤口。

叶绝被他顶的整个人都挤在墙角里,姿势不是很舒服,不过他还是尽情放松自己,享受萧白这个近乎暴虐的吻。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之后,萧白右手依旧圈在叶绝的腰上,左手探进他的作训服,沿着脊椎那条线往上慢慢的摸着。

“没人看到,不过远远知道我过来了,”叶绝眼睛瞪得倍儿圆,然后露出个猥琐中透着狡黠的笑容。

萧白顿了顿,平静地问道:“摆平你的好战友了?”

“嗯……”多余的话叶绝没再说出来,因为他根本没这个机会,萧白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他的上衣,裤子也脱了一大半,下身半裸在微凉的夜晚里,他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那里很快就被温暖的手掌握住了,叶绝舒服的呼出一口气去,满意地闭着眼睛赖在萧白身上,感受他的每一下动作。

萧白手上有枪茧还有几道伤口,那些粗糙的纹路划过细腻的皮肤时会带来一阵阵止不住的战栗,越来越热,越来越快,叶绝微眯起眼睛,瞥到萧白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漆黑的眸色,沉得无边无际。

忽然就觉得很心悸,又是那种猎物被盯上之后一击致命的感觉,叶绝摆了摆头,伸出右手去盖在了萧白眼前,掌心都被那个人的鼻息哄得热乎乎的。

萧白把叶绝的手拉下来一点,伸出舌头去细细地舔过他每根手指,濡湿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非常明显,叶绝背后一阵颤,使劲想把自己的手压下去,却被更大的力量制住。

萧白的目光像是火,露骨又情色,一点都不容他退却,甚至还逼着叶绝看清楚自己的每个动作。

右手被那样舔弄着,下身也在这个人的掌控下,叶绝难耐的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了种想逃的感觉,可萧白还是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在他耳边用最蛊惑人心的语调说:“叶绝,看着我……”

于是,再没有别的办法,叶绝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萧白,深情又不容人回避。

终于将叶绝的手放下了,萧白却没有急着让他逃开自己的控制,反而握着他的手一点点的滑向背后尾椎骨的位子。

叶绝后背那里有个漂亮的凹陷,萧白近乎是贪恋地握着叶绝的手轻轻拂过那里,然后把着他的手探了下去。

“靠!”叶绝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这他妈的实在太过分了,他娘的这人今天是怎么了,恶趣味爆棚了啊。

用上了格斗技巧使劲推开萧白,叶小爷两步蹦离墙角,恶狠狠地瞪着萧白,萧某人则一副明显欲求不满的样子,正值兴头上被人给打断了,这会儿全身都散着可怕的负气压。

叶绝不怕死的瞪了回去,然后眼前一闪他整个人就被萧白扛在了肩上,要真说论格斗,吴语走后,叶绝也是利刃里数一数二的了,可每次面对萧白他总是会吃瘪,所以这一次他依旧被摆了一道,被萧白狠狠扔在了床上,顺便连仅存的裤子也扒了个精光,真真是赤条条的躺在萧白的床上。

军服依旧完整的萧白好整以暇的站在床边上,摸着下巴笑的意味深长,叶绝被他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干脆厚着脸皮半倚在床头,冲萧白勾了勾手指,笑的暧昧。

“队长~”

“嗯?”

“过来,”叶绝的话像是有魔力,萧白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的软化了态度,弯下身来坐到了床上,叶绝的手指很灵活,一颗颗解他的纽扣。

萧白两手撑在床上,几乎将叶绝整个人环在身前,嘴巴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几乎有点轻佻:“忍不住了?”

“是啊,”叶绝翻了个白眼,动作也凶狠起来:“小爷我今天欲求不满,你就乖乖等死吧亲。”

萧白听得好笑,没答话继续懒洋洋地歪在叶绝身上,任他扒自己的衣服,作训服被使劲拽了下来,迷彩背心也被拉到锁骨下面,叶绝笑着看他,然后使劲一口啃在了萧白心口的位置,用的力气太大,不一会儿就渗出血来。

“……又咬我,”萧白轻轻抽了口冷气,慢慢将叶绝的双手笼住,然后一点点的压倒他,直到他整个人都在自己身下,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叶绝舔了舔唇边的血渍,笑的很邪乎,然后一用力又将萧白压倒在自己身下。

萧白没有动作,静静注视着叶绝在自己身上舔弄,这小屁孩今天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兴奋,跨坐在萧白身上,抵着萧白下身火热的地方,脸也有点红。

“叶绝,”萧白轻轻叫他的名字,伸出手去摸到他颈后柔软的皮肤,看来是洗完澡没多久,那里还有点潮,根也有些小的水渍。

叶绝笑着看他,手掌抚在萧白胸口刚刚被咬破的伤口上,声音柔和:“队长,最近很累吧。”

“还好,”萧白将叶绝拉向自己,用力地又吻了上去,却被叶绝推开。

“这一阵你不太对劲,”萧白不满地在他胸前掐了一下,声音还算平静。

“?”叶绝一脸疑问地看回去,却被萧白使劲在脑袋上乎了两把。

“我本来以为你会对着我大喊,说为什么我们会有这个下场,为什么付出了这么多却得到这样的回报,为什么吴语他们一定要走,为什么我们做的事情会是这个意义。”

萧白一口气说了很多,说话的时候牢牢盯着叶绝,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叶绝先是被问得有点愣了,很快又浮出些笑容,很平静的,干净纯粹的笑容。

“你哪来这么多破问题,更年期变鸡婆了?”叶小爷一昂头,表情颇有点鄙夷:“别老想那么多了,我们都还在,我们没有错。”

萧白愕然,看着他的士兵近乎骄傲的对自己微笑,那是和记忆里重叠的笑脸,那时候,训练场边的少年对着自己招手:“队长,我就把遗书留给你吧。”

萧白能够感觉到那种无条件的信任,经历了风霜雪雨,叶绝将所有的信任都给了他,给了这片他们为之拼搏的土地。

于是,那些不安一点点的被驱散,浓雾散尽之后,他看到叶绝安静的站在那里,骄傲的微笑,那是最无往不利的战士。

“叶绝……”萧白的声音又响起来,有低沉的质感,叶绝只觉得这声音简直从自己耳朵眼钻进心里面去了似的,满世界都响着他的声音。

长夜静默,四目相对,时间都仿佛再也不会流逝,这是他的爱人,他所有的梦想和光荣。

叶绝知道自己在不停地沉沦,这就是个没有底的陷阱,把他们两个人紧紧捆住不停地向下拽,没有人知道那底下到底有什么,那也不需要关心,他们只要关心彼此就好。

两人之间的热流几乎要让空气都燃烧起来,无限沉沦之际,叶绝忽然耳边响起一个戏谑的声音。

睁开眼睛,萧白赤裸着半靠在床头,对他淡定的微笑:“过来,你自己动。”

看着那人身下的剑拔弩张,再看看那瓶不知道何时塞到自己手中的润滑,叶绝脑门上绷起三条黑线,彻底怒了。

“萧白,小爷废了你!”

“别,”某人似乎真的很开心,眼角有浅浅的笑纹,轻轻摸着叶绝的下身,表情淡定语气无耻:“废了我,他怎么办?”

……长夜漫漫,啊不对半个长夜漫漫,因为起床集合哨声不久后就要响起了。

番外

【袜子篇】

部队早都先进的跟上时代节奏了,利刃这边儿训练之后的换洗衣服也专门有人给这帮兵痞洗,当然他们的八一大裤衩和袜子是不在包洗番外内的。

于是啊,就这个袜子和裤衩还有不少传说,据说有的士兵会积攒一个月3o双的袜子不洗,据说有的士兵把袜子正过来穿反过来穿又整过来穿又反过来穿,这么正正反反的,一双袜子能穿一个月,还据说有的士兵曾凭借一条一个月没有洗的内裤在某次出任务的时候救过自己一名队友……

当然,传言大多不靠谱,听听而已不可尽信。

且说这一天,兵痞们结束了训练都窝在管仲的寝室里打牌,玩的依旧是斗地主,管仲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不负众望的又是输的最惨的那个。

输了之后自然要有惩罚,张然说让管仲脱光了衣服出去裸奔,孙静鄙夷之,“切,整个基地连飞的苍蝇都是公的,你让他裸奔出去搞基么?你跟他搞基么?”

张然:“……”

苏明远摸下巴:“不如让管仲去亲队长一下?”

众:“你想让管仲九级伤残么亲?”

苏明远:“……”

叶绝沉默片刻:“让他帮我们把袜子都洗了?”

张然:“好啊好啊,内裤能也包了么?”

管仲:“下次拆弹你在老子前面!”

张然:“……管哥,我错了TaT。”

……

以上都扯远了点,总之那天管仲誓死反抗终不得,被众兵痞雄赳赳气昂昂的押送到了水房,孙静很体贴的把整个大队最不爱洗袜子的士兵们都叫来,水房里满满的都是盆,盆里黑压压的都是臭袜子。

孙静手里攥着个沾水的毛巾捂着自己的鼻子嘴巴,走到窗前相当体贴的帮管仲把窗户都关上了。

管仲内牛满面:“静静,别这样对我……”

孙静淡定微笑,指着对面的楼说:“亲,我就抱着枪在那里看你哟亲,不要开窗户哟亲。”

管仲:“……”

……

三个小时之后,利刃的喇叭忽然响起来,胡一杰声嘶力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操!谁他妈的在水房放生化武器了啊!老子差点被熏死,朱可你死哪儿去了,管仲他娘的晕倒在水房了,赶紧过来救人啊,老子他妈的就要不能呼吸了……”

【保镖篇】

虽然利刃的很多任务都是在深山老林里,可也不意味这帮兵痞就得成天窝在草堆树缝里,偶尔的他们还是会有些比较体面的任务。

比如说,这一次某重要人士来大6,利刃内被抽调出不少狙击手加几个拔尖的突击手去保护这位重要人士。

既然是重要人士,去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是穷乡僻壤,狙击手们还好说,都窝在什么垃圾桶里啊、大厦顶楼啊之类的地方,那几名突击手则要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混在那一帮子彪形大汉里面充当保镖。

管仲是被拉去凑数的,威风凛凛的跟在重要人士后面,叶绝和赵博文则要隐藏在周围的群众中,一个是明面上的,一个是暗地里的,用叶绝的话说,管仲就是那吸引火力被一枪爆头的货。

这次的任务说起来也算是最简单的了,因为基本不可能有人突破孙静和苏明远放下的狙击保护圈,他们这几天真的是好吃好喝的过了。

任务结束的那天,这位重要人士还专门来跟他的保镖合影留念,摄影师快门按下的时候,管仲被叶绝和苏明远推到了第一排,这家伙的大脸就留在了屏幕上,第二天居然还跟这重要人士一起上了报纸。

回到基地之后,周戎说管仲你小子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便罚这家伙每天做一个小时的特殊训练——整整一个小时对着相机不停换动作。

当然,那次任务也是有好处的,后来还成就了管小贱一段好姻缘,这是后话了此处不表。

【轮x篇】

某日,天气阴晴不定。

萧白接了上级一个神秘的任务,黑着脸带着利刃众人就上了武直,浩浩荡荡的拉到某市市区内一个废弃的歌舞厅。

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遗留下来的歌舞厅了,建筑物很老,大门都破损了,不过那上面还是用铁链子牢牢绑住,使劲踹都很难踹开。

“?”众兵痞目瞪口呆,实在搞不明白他们队长这是要干吗。

萧白脸色黑一阵白一阵,沉默半响才说:“上级指示,有歹徒关了一个人质在里面,那个人质……”

“人质怎么了?”孙静啃着奥利奥问道。

“人质……中了十香软筋无敌催情销魂蚀骨无休无止日日夜夜分分秒秒勇攀高峰沉醉永久永垂不朽大大大大加长加长加粗加粗变壮变壮夺情丹……”

萧白一手揉着太阳穴,捏着手里的小纸条,念完之后,脑门上爆出了三条青筋。

“……”孙静的奥利奥掉在了地上。

“……”管仲手里的炸弹掉在了地上。

“……”苏明远的狙击枪掉在了地上。

“……”叶绝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队长,那个可怜的人质到底叫什么?”孙静捡起奥利奥,吹了一下放进嘴巴里。

“它叫……”萧白瞅着小纸条,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蘅家二少……”

“居然是它么,我听说就是它把我和政委他们送走的,”角落里忽然传来幽幽的一声,吴语淡定的站着,笑容清淡目光满是杀气。

“原来是它啊,就是它让我天天吃奥利奥,吃的人家都蛀牙了哟亲,”孙静哼了一声,翻白眼。

“卧槽!居然是它吗!尼玛这个狗日的货啊,把英明神武的老子硬生生写成了利刃总受啊,尼玛苦逼不解释啊有木有有木有啊亲!”管仲愤慨道。

“你们都够了……最惨的是我好不好,”叶绝悲愤的捏拳头望天,“听说最初的结局是你们都好好的活着,我却为了保护萧白那厮死了啊,结果这厮最后还娶妻生子升官财不解释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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