桫椤空间之容乐(包子)上——风行天涯
风行天涯  发于:2015年07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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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就是一个带空间小受离开渣攻寻找真爱修真的故事……

有空间,小受不圣母,甚至有黑化的倾向,喜欢看软弱圣母白莲的请慎重进坑。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生子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容乐,唐煜 ┃ 配角:白翼扬,冯与程 ┃ 其它:还有一堆附和在唐与白之间的兄弟,还有冯与程的死忠

第一章

容乐刚出生的时候,着实惊讶了父母一把,同时母亲兰馨也在心里庆幸,幸好没去医院,幸好当初自己一定要在家里,幸好婆婆与自己不和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来家里照顾自己,幸好母亲这个时候还没来得及到家里来。

父亲容安反复思索斟酌之后,最终给自己取了一个“容乐”的名字。俗气是有的,不过里面的寓意也是最简单明了的,简单的两个字里面蕴含着父亲对自己的祝福——只希望以后的日子,过的快乐简单平淡一些吧。

只可惜容父的这个好愿望没能实现,容乐活到现在,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算起,二十八个春秋了,正常情况下已经有了人生的三分之一还多,可是严格算起来,自己曾经的一小部分快乐都是用极大的代价去换取的。

直到今时今日,虽然距离当初那些伤痛已经五年过去了,可是自己却依然不敢回想曾经经历的那些。快乐的不敢想,因为只要一想到快乐的日子就会立刻引申出之后的那些不堪,那些悲伤的更加不敢想,每一次一想起就会觉得痛苦不堪,可是尽管自己想方设法的忘记,脑子里还是会浮现那一幕幕的场景——鲜血淋漓。

都说时间事治疗伤口最好的药剂,可是在自己看来,时间这副药并没有让自己药到病除,不过是把伤口缝合在一起,只是缝合不等于愈合,每次一撕开伤疤上的创口处里面总是流脓。

从当初离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到现在在一个由陌生慢慢在熟悉的城市,都已经五年了啊。有的时候,容乐会悄悄的想,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呢?自己这五年算什么呢?

从现在算起,自己的过去如果分割成平均的五年,那也能分成差不多六份呢?前三份暂且不说,中间的两份却都属于一个人,一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男人。

现在的这个五年,虽然属于自己,不过那份已经死寂许久的心,尽管自己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它每次鲜明跳动的时候,依然会想起那个自己想要忘记都始终无法完全彻底遗忘的男人。

有的时候也会瞧不起自己,怎么就那么犯贱呢?其实这有什么难的呢?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不过是自己生命当中的一个过客罢了,怎么就念念不忘那么难以忘怀呢?可是理论是一回事儿,实践是一回事儿,脑子里反复提醒自己不要回忆不要想起不要怀念不要伤心,可是心不由自己控制啊,自己有的时候已经分成两个部分了,脑子是独立的,心是独立的,脑子指挥不了心了。

自己现在有安稳的工作有平静的生活,有新的朋友新的经历,那些以往不如意的不堪的,为什么就是容易出现在自己的午夜梦回之中呢?

都五年过去了呀!

从公司大厅走出来,外面已经是雾蒙蒙的样子了,零星还飘着一些小雨,淋不湿人,却能让人的心情莫名的压抑和郁闷。南方的城市就是这样,阴沉沉的天飘着不大的雨,一下就是三五天。

“容乐,要不要一起去乐乐啊,大家都去呢?”

容乐回过头,是公司和自己一个部门的大方,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比较大方不斤斤计较,自己刚进公司的时候曾经有意无意帮过自己许多。

“不了,组长,你们去吧,玩高兴点。”

容乐笑着拒绝了,没那个休闲的心思,没那个旺盛的精力,虽然在一起做了几年的同事,不过除了个别的人物,别的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大家都去的意思也就是很多人都会在,自己没心思应付别人。

而且虽然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二十八岁的人,算起来还是都市中比较年轻的,可是只有自己知道,二十八不过是自己的皮而已,心里早已经犹如沧桑到八十二的垂暮老人了。

“哎,就知道你会这样,每次邀你都不行,你这样不合群不好啊?”大方听到容乐的拒绝,摇摇头之后叹息了两声。不过也只是叹息而已,并没有继续多说什么,他是一个比较稳妥的人,在公司有能力有人脉,人迹关系很好,也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说的每一个话都是三思过的,不会轻易得罪谁。

容乐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就传来一股比较尖锐的声音:“算了吧,方哥,人家可是会过日子的人,哪像我们那么能玩儿啊?”

容乐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公关部的小胡,和自己不是一个组,自己平时大部分时候是在后勤一块,负责最多的还是档案。和对方结交的场合并不多。这姑娘差不多和自己同年进公司的,人长的漂亮,就是不能开口,一开口就让人觉得对不住她自己的那张脸。

才进公司三个月的时候,全公司就知道她的大名了,大部分借助于长相,小部分借助于她的嘴巴,毒不毒的暂且不论,就是没个把门儿的。

听说公司有许多姑娘都不满意她,不过那些都与自己无关,再说了。其实自己若是有心,每个人说什么自己都能知道,不过这有什么意义呢?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难不成还与一个姑娘计较吗?说几句罢了,当初比这个难听百十千倍的话自己都听过,这样的小儿科又算什么呢?

自己确实如大方所言,从来不参加什么聚会,即是是公司组织的那种不得不去的,自己也不过是应景而已。这姑娘到是比较喜欢这样的场合。

午间休息的时候,经常听别的姑娘说起,无论是哪组人聚会,小胡都能收到邀请,这样的邀请她从来不会拒绝,也不管别人是真心的还是客气的。

容乐自己不觉得,到是门口的大方皱了皱眉头,看着想要开口的大方,容乐急忙劝道:“既然要玩儿,你们就赶紧去吧,不然一会儿晚了,玩得高兴点,我先回去了。”

大方接收到容乐的善意,把放在小胡身上的目光收回来,笑着对容乐点点头,等容乐离开之后顿时收回面上的笑容,狠狠的瞪了身边的赵博一眼——都是这小子随意乱邀请人。

赵博很委屈,我也就是客套一句,谁知道这丫能这么不客气啊,一喊就到。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和大家一起不好吗?虽然没有刚才离开的那个容哥好看,可是大家都是男的,能有什么好处呢?叫上这个姑娘,不论谁得手了都是福利啊,怎么每个人都满脸不愿意的样子。

身后众人的表现,容乐看不到,此时此刻的容乐,正挤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这班公交车不会太挤,往往都是刚好够坐人最多在车厢里站四五个人的样子。

这样的环境,刚好适合自己,自从当年出事儿之后,容乐不喜欢太过于安静的地方,也不喜欢太过于热闹的地方,包括坐车,不敢坐没人的密闭空间,也不敢坐人太多的热闹路线。

追根究底,恐怕是因为心理原因吧。

回到自己那一室一厅的小居所,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临近冬天的季节,晚上总是要来得早一些。出公司的时候还能看得见光亮,现在从窗里看出去,已经是黑幕沉沉了。

开灯,换鞋,沐浴,然后坐在沙发上喝水,这些动作连贯到千篇一律,毕竟自己自从在这个小城市暂居下来就一直是这样重复的。三年下来,这些动作像是熟悉到骨子里一样,不用经过大脑的思考和命令,动作已经先行一步了。

水通过食道流进胃里,中途到了哪里自己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只是脑子里的景象暂时还停留在刚才浴室里的那一幕——镜子上反射出自己的背。

容乐放下水杯,轻轻的把手放在背上去,一只手从下方往上走,一只手从脖颈上绕道背上去,两只手在背部的中央交汇,然后围绕着中心点往四周抚摸。

非常平滑,皮肤犹如婴儿的稚嫩,只是容乐面上没有喜色,反而两眼空洞。之后慢慢的把手收回来,双手随意的小腹处,让自己放松的靠在沙发上。背靠在沙发上,瞬间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可是脑子却不闲着,无论现在皮肤多么嫩滑,始终掩盖不了当初背上被人用刀刻过字的事实。别人看不到,自己却无法忘记。

第二章

所以说时间对于自己来说并不是最好的疗伤之药呢?不然怎么都过去五年了,那个极其侮辱自己的字迹也不在了,自己却依然无妨忘记历历在目呢?直到现在自己还记得,当初自己离开故乡的时候,一个大大的“贱”字,布满了自己的整个背部,伴随着这个字的,还有那些犹如刻在自己心上的污言秽语,一只只伸向自己的魔爪,还有之后心如死灰的经历。

这些,让自己怎么忘得了,虽然每日都会反复提醒过自己,忘了吧,忘了吧,忘了就好了,只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自己总是大汗淋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总是心痛难忍。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幕幕的景象,总是能够在自己脑子里反复经历,就像是电影回放一样,每一幕都能不由自主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心跳越来越不平静,容乐深吸一口气,屋子里顿时看不到人影了,若是有人在这里,一定会吓晕过去的,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呢?

只是容乐自己清楚,当初自己选中这屋子,看上的就是它的安静与安全,保卫工作做的很好,而且这些年下来,自己的精神力也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进屋的一瞬间就已经查探过了,屋子很安全。

此时此刻的容乐,正在这一处与众不同的地方,身边是一条胖胖的大蛇,这还不是本体的,若是大蛇以本体出现的话眼睛都比容乐大。从屋子到这里的一瞬间,容乐的心境顿时不一样了,从刚才的暴躁易怒瞬而转化成沉静安稳。

这是一处别样的空间,是当初容乐离开京城之后远赴他乡旅游时的奇遇。

离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故乡之后,容乐走过了许多地方,有的时候白天还在一处,晚上就在另一处,有的时候白天尚在都市的酒店,晚上就到了山林之间,细数起来都算是走过大半个中国了,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躲藏,后来就慢慢的变味了。

直到后来走到西部的一个山城省份,在一个远离城市喧嚣的深山老林之中,容乐独自背着大背包往类似于原始森林深处的大山中走去。

当时心思深沉哀痛的容乐,总想着能走多有就走多远,什么地方都敢去,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情景其实还是比较恐怖的,至少若是现在让容乐再经历一次的话,肯定没那个勇气了。

还记得当初走到山顶上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想着明日好在这里看日出,就在山顶上安营扎寨了,对于容乐来说,每个不同的地方,都能看到不同的风光,日出永远是最美的,这是自己这一年多来的经历。

正从背包里拿出帐篷来搭建,都是一些比较简易的东西,离开那个伤心之地一年多了,自己的心思也从当初的心如死灰慢慢再次燃起了生命的欲望。看过这么多山川大河,心性也跟着改变不少,虽然依然有伤痛有难过,不过心绪比当初平静许多,至少不会再想到死亡不会再做傻事儿。

还记得刚出京城的时候,自己是绝不会准备这些东西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好心人帮助自己,后来心境慢慢放开了,也就会偶尔为自己准备一些生活上的必须品,不在有意无意的折磨自己了。

帐篷快要搭建好的时候,却觉得头晕,那种感觉不是劳累过度的眩晕,更多的感觉像是吸进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一样。更让人难过和惊讶的是,自己却不是完全晕过去,只是行动不由自己控制而已。

眼看着自己就要走到山崖边上了,还不能停下来,脚步根本不听从自己的指挥,容乐的眼角流出两行泪水,当初曾经想过如何结束自己悲痛的一生,现在也许就要葬身山底了,却留念生命的美好。

随着脚步距离崖边越来越近,脑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的许多经历,有人有事,不过这些像翻书一样的回忆中,却没有多少那人的篇幅,记得前段日子,自己都还悄悄的想过他,现在到了生死边缘,脑海中大部分却是关于别的,到了这生死一刻,容乐在瞬间明悟许多东西,比如对生命的留念,比如那些美好的过去,比如那些不该一直纠缠的过往,再比如曾经的执念。

呵呵呵,原来不是自己想不透彻,不是自己纠结于过往,更多的是因为自己没有像今日这样的经历,以前的自我折磨根本算不上什么,人在心绪平静不受外物影响的时候,心思冷静不受外界刺激的时候,在生死之间就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了。

明知道前方是悬崖,自己却无法停下来,也许今日就要毙命于此吧,也好,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就这么悄悄的来,悄悄的消失吧。能够在最后一刻想明白以前不能明悟的东西,也算是对自己有一个交代了。

闭上双眼,任由自己从山崖上顺风而下,中间没有害怕没有惊叫,更多的是留念。原以为会死的,却感觉到自己落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身上根本没有传来任何痛感。

睁开双眼,容乐却恨不得自己彻底晕死过去,因为他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大蛇的身上,当时看着大蛇那犹如灯笼大的双眼,再加上大蛇口中呼出来的腥臭之气,如愿的吓晕过去。

却没想到还有醒过来的机会,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反正等容乐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依然躺在大蛇身上,只是大蛇的身体已经冰冷了许多,双眼也是紧闭的。

原本以为必死的自己,再次活过来时才领悟到生命的可贵之处,胆子也变大了许多,硬撑着力气从大蛇身上爬起来,晕晕乎乎的站在这山崖底下,却不知道是为何从大蛇口中逃脱生命的。

过了许久时间,等容乐的脑子稍微清醒一些之后,才意外的发现这周围诡异的平静,而且这山崖底下也很平坦,除了这条差点把自己吓死的大蛇,找不到别的动物。

不过虽然听不到别的动物的声音,看不到其他动物的身影,植物却不少,最让人惊讶的是,这平坦的山崖底下,居然长了一株奇怪的树,就算是在丛林的包围之中,这棵树也有自己独特的气质,对,就是气质,能够让让人一眼就注重它的气质,虽然用气质一词来形容一棵树有些奇怪,不过容乐却从心底深处觉得合适。

在这平坦又安静得过分的地方,突然看到这么一棵格外吸引人眼球的树,容乐毫不犹豫的跑过去。无论如何,靠在这棵树上总能找到一些安全感,总比在那条大蛇的“尸体”上强吧。

这棵树不算太高,严格说起来自己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树。毕竟它身体上部分的外表很像自己看到过的蕨类植物,可是底下的主干却绝不是蕨类植物该有的。

差不多一人环抱的主干上,倒挂这许多浅黑色的支线,感觉像是干枯的树枝一样,却能够像柳树的枝条一样倒垂下来,而且一下子还数不清楚有多少根,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还好树干不是很高,自己踮起脚尖勉强能够看到树的顶部。不过如此一来,顿时让人觉得树干的粗壮和树干的高度不成正比了。

而且这树的顶部也比较怪异,别的树,顶部都是长着树枝的,高高的一根从顶部向上长。这棵树却不是这样,顶部程圆形,周围的树枝刚好把它围起来。

从中央处看去,似乎正在发芽,芽程拱圆状发散出来,嫩白嫩白的,摸起来有些扎手,这还是容乐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植物。

异变发生在容乐伸手去触摸的一瞬间,那芽看起来嫩,其实并不如表面那样无害,芽上面的倒刺扎了容乐的手,顿时就有鲜红的血从手上流了出来。

中指要长于其他手指,这个手指头上的鲜血直接流向怪树的中间,等容乐反应过来想要把手指头放在口中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只看到眼前一缕白光闪过,容乐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山清水秀的样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药田,为什么说是药田呢,因为里面恰好有几株长势很好的药物容乐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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