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英明神武(兄弟即吾妻 穿越)下——何其温良
何其温良  发于:2015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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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下令要军士们全力抵抗,一定不能让楚军冲进城里去,而后边的大门也在缓缓闭合。

不过,汉军也的确做得不错,大门终于是完全闭合,后边关门的人已经汗如雨下了,瘫坐在地上靠着门直喘粗气。

可是刘邦同时也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要怎么回去?

打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刘邦早就累得不行了。但是抽空回头望望紧闭的大门,再扭回头来看看面前打了鸡血一样的项伯,只能重新抖擞精神。

而没过一会儿,韩成来接项伯的班了。

项伯不愿意让给他,还是想要自己打刘邦。韩成骑马在两人身边绕了好几圈,挡掉了无数汉兵的攻击,却还是没有挤进两人的战斗之中去,一急就大吼:“安晟这么说的,你听不听?!”

项伯心想要是张良说的我绝对听,但还是格挡了一下就抽身出了战斗。

刘邦本想要趁机跑回南郑去,但是刚一回身,就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目光炯炯的张良,年轻貌美,英姿飒爽,对比之下刘邦自己真是相形见绌。

韩成大喝一声,把对项伯的埋怨全部聚集在砍向刘邦的这一刀上,刘邦赶紧拿起兵器尽力挡下,上半身几乎全部躺在马背上了,而桓楚的刀锋也到了刘邦的鼻尖。

两人僵持了有一分钟,刘邦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大叫一声,想要用力把韩成推开,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韩成本想在用一把力,却突然听到了背后的破风声,迅速弯腰躲过。

原来是樊哙看刘邦一直被人缠斗,就趁着自己还是个自由人,迅速赶来救驾了。手上挥舞着大锤头朝着韩成砸了过来,但是却让人给躲了过去。

范增解决了很多楚兵,简直是杀红了眼,暴喝一声,又抡起大锤头朝着韩成砸来。

韩成赶紧操刀挡在自己面前,有些自应不暇,所以没空去管刘邦那边了。

刘邦根本不想着要帮樊哙解决韩成,直接直起身来调整一下坐姿,腿肚一夹——“驾!”从激战的士兵中间穿了过去,朝着南郑大门而去。

项伯原本在一边帮着自己手下解决汉兵,向韩成那边扫了一眼之后猛然发现居然刘邦不见了,孙素寻找,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正在火速奔向城门,赶紧策马追上。

结果半路上杀出来了一个夏侯婴,脸上还挂了血迹,慢慢地滴下。

项伯急着去拦住刘邦,随便和夏侯婴打了几下就想要追过去,但是夏侯婴根本不放弃,追着项伯往他背后就要劈去一刀。

项伯听到了风声赶紧往旁边一躲,堪堪没有受伤。但是却是直接回身和夏侯婴都在了一起,不再去管刘邦的问题。

因此,刘邦寻得了机会跑回城门口,拍着门大叫:“开门!快开门!放我进去!”一急也忘了自己一般都是自称为“朕”的。

但是好在城内看门的士兵听出了刘邦的声音,赶紧开门准备把刘邦放进来。

而项伯和夏侯婴过了几招之后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主要任务,赶紧往城门看去,发现门已经打开了一条缝,刘邦正在门前焦急地等待,想要赶紧挤进去。

项伯又想要追过去,但是夏侯婴紧紧咬住不放,项伯根本不能脱身,于是吼道:“韩成!”

韩成闻声望去,顺着项伯的眼神看到了城门口,自然也看到了马上就会安全的刘邦。心里一急,打开樊哙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樊哙是属于蛮力型选手,要论动作的灵巧性肯定比不上韩成,所以这几下就把他绕晕了,胳膊甩到一边去收不回来,韩成趁机朝着城门奔去。

到了城门口时,刘邦恰好钻了进去,韩成也想要跟着进去,但是身后的樊哙已经跟了上来,又是一声暴喝,成功地让韩成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自然也躲过了他的袭击。

韩成和樊哙打着打着就换了个位置,樊哙也没有什么心情恋战,朝着大门敲了一锥子:“放爷爷进去!”

门内的小兵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才把门拉上,怎么又要拉开,要是楚军进来了,哥几个可招架不住啊。

但是刘邦已经窜得没影了,又不能违抗樊哙的命令,只好揉揉酸痛的胳膊,在一次用力开门。

韩成眼睛一亮,想要赶在樊哙前边进城去。但是樊哙这点儿利害关系还是知道了,拼着就算自己被砍伤,也站在门前就是不动。

门又被打开了一条缝,樊哙趁机往里挤。可是樊哙的体型和刘邦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刘邦能进去的门缝,樊哙是绝对进不去的。所以现在是进不得也出不得的局面,只好用背对着韩成和他打架。

韩成见樊哙堵住大门自己也进不去,所以就努力对樊哙造成一些伤害。趁着樊哙背对自己难以招架,就在他背上砍了好几刀,有的深可见骨,血染湿了衣服。

樊哙怒极,大吼一声,居然钻了进去。

小兵们马上开始关门,樊哙就站在门内和在门外的韩成斗架

可是樊哙的锤子就要伸出来了,而留下的空隙还足够韩成钻进去,所以樊哙就随便抽了一个小兵的佩剑,和韩成互捅。

樊哙使剑的水平一定比不上韩成用刀,所以胳膊上也被砍了好多道。

终于,门开开的缝隙已经不足以韩成钻进去了,樊哙趁机脱身,跑得飞快,去找人包扎伤口了。

南郑城前仍旧是轰轰烈烈的战争场面,还剩余很多汉军士兵在这里,甚至还有刘邦的一员大将——夏侯婴,但是男女主角大门却是再也不开了。

就算是夏侯婴曾经摆脱项伯冲到门前,死命地拍门,但是里边传来的消息只是——“汉帝下令,不许再开城门。”

夏侯婴感到一阵绝望,在城门口又和追赶上来的项伯缠斗在一起,但是早已不愿意再打下去,没有几招就被项伯降服了,成了俘虏。

张良一直被大一大三保护着,看到项伯把夏侯婴提了回来,就赶紧让大一回去报告。

其实不知道大三看着大一的背影有些忧伤——我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不能让我揽一个汇报的活儿?

安晟听说了之后,还是让大一传话回来,让张良迅速结束,能招降的招降,不能招降的就地解决。

张良听到了这条命令之后,有一种诡异的成就感——安兄终于能狠下心来了啊。

张良马上走到阵前,被大一大三挡在身后,在马上大声说话。但是士兵们一个个都杀红了眼,根本就听不到张良在说些什么。

张良说完一遍之后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看了一眼项伯。项伯马上会意,运足气,声如洪钟:“都给我听好了!”

楚军听到了项伯的声音,本来想要停下,但是汉军又打了过来,所以还是要迎战。

项伯见也没有人理自己,但是也清楚应该绝大多数的人都能听到,所以就接着喊:“那个二孙子已经不要你们了!城门不会再开!愿意投降的放下兵器!”

“保证不杀。”张良提醒。

项伯点头:“对,保证不杀!看见没,你们夏将军就已经在这儿了!”

张良一阵无奈,实在是忍不住:“那是夏侯,不是夏!”

“管他叫什么,反正是我的手下败将!”

在这一点上,项籍和项伯如出一辙,真的是一家人。

汉军士兵们其实没有太听清,只是知道自己肯定回不去南郑了,而且看到夏侯婴待在项伯身边,还以为他是投降了,也就一个个的举起了手中的兵器,示意自己投降。然后和他们对战的楚军士兵就把人胳膊反扭,带了回去。

有些士兵不愿意投降,没多大工夫就上来了三两个楚军士兵把他解决了,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此战楚军不算是赢,但也绝对没有输。

虽说是让刘邦给逃了回去,樊哙也溜了进去。可是樊哙的伤算是重的,没有三两个月恢复不过来,况且还抓了个夏侯婴回去,和汉军比起来,楚军的伤亡还算是少的。

安晟清点了一下自家的人数,又数了一下投降的汉军人数——不到一百个,不过好在有一个将军。

安晟让人把夏侯婴押下去管着,又让人把汉军士兵的衣服拿走烧了,换上楚军的衣服。然后跟张良说:“营内的各项事宜已经备好,我们今晚便走,让大家马上去休息。”

张良点头,知道他们现在要和时间赛跑了,马上和安晟分别去通知流下来的几个将军,让他们告诉自己的手下们。

入夜。

汉军士兵和夏侯婴眼睛上都被蒙上了黑布,装进了木头笼子,拿马车拉着。他们都是一阵紧张,以为自己要被带走去杀头了。

夏侯婴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将军,觉得自已有义务为手下人的安全负责,于是开口问道:“你们先前明明说不杀的,现在又是做什么?”

安晟刚好走到他的身边,笑道:“说了不杀,的确是不杀,我才不会像你们二孙子汉王一样。只是带你们去个地方,反正也晚了,休息休息吧。”

说完就小声吩咐身边的大二:“交代下去,都饿三天,清水限量供应。”

大二低头:“是。”准备去说。

“等等。”安晟又把人叫住,“胳膊好没?”

大二愣了一下,随后扬起一个灿烂的大笑:“属下没事,多谢军师关心。”

“行了,去吧。”安晟扬扬手。

虽说安晟只是半中央想到了这件事,根本没有想着要招拢投降士兵的心。但是这句话,还是成功地让不少人有些动心,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做错选择。

至少还有命,不是么?

第70章:一小败仗

在安晟带领余下的楚军将士离开四天之后,萧何才察觉到不对劲。其实也是因为他之前和刘邦有那么一些小摩擦,所以只想要呆在屋里,不愿意出来跟刘邦交流。

而刘邦呢,一直在挖空心思,怎么把自己手底下第一大谋臣的心给弄回来,所以其他人来找他议事一概不见。

所以,当两人关系终于缓和的时候,萧何终于重新开始处理事务,忙了一天后猛然发觉——怎么这几天都没有战斗打响?

在城墙上看了半天,但是夏天已然到来,树叶掩映下,看不真切。

萧何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派出去一个人瞧瞧楚军那边的情况。不过不是打开大门把人放出去,而是用绳子把那个小兵从城墙上吊了下去。

那个小兵也是个胆大的,刚一出城,就直奔楚军大营原来的方向,准备去看个明白,根本不认为如果楚军还在,自己一定会没命的。

小兵把周围地方转了个遍,甚至朝着远处又走了一段距离,都没有发现楚军的身影,所以又回到城下,让人把自己吊了上去。然后报告萧何:“楚军跑了!我们赢了!”

但是萧何并没与如他意料中一样欣喜若狂,反而是眉头紧锁,有些傻眼了的表情。

小兵奇怪:“军师,他们打不过我们,都已经跑了,我们不应该高兴才对么?”

萧何一甩袖子:“高兴?现在才知道——你能说出来人家走几天了?!”

刘邦也在萧何身边,赶紧问:“那我们要不要乘胜追击?”

萧何送他两个卫生球:“乘胜?汉帝你赢了么?追击?南郑自己拱手让出?我们最重要的是在南郑休整,笼络民心,这几天一直都在加强城防又算做是什么?!简直是浪费!”

说完又是愤愤然一甩袖子走人了,刘邦在原地左跨一步,右走一步,最后还是一跺脚,选择好了方向,还是跟上萧何。

与此同时,安晟正悠悠闲闲地骑在桃花身上是,虽然桃花时不时哼哼唧唧来几声,但总体上来说步伐还是很轻快的,只是带了几分速度。

安晟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拉一拉缰绳:“别跑那么快,慢点儿。”

桃花只好不情不愿地慢下来,还没走多远呢,就又加快了脚步,安晟不得不又一次拉缰绳。

安晟没有追赶项籍率领的大军的打算,还是准备带着这么一队人,希望自己赶到的时候恰好能赶上不时之需。

行路五六天后,安晟让大二把夏侯婴带来。

大二很聪明地给了夏侯婴一匹跑不快的劣马,让他即使想逃跑的时候也会被迅速捉回来。

被摘掉蒙眼黑布的那一瞬间,夏侯婴极其不适应地用手挡住了眼睛。安晟也不急,缓步走着,等着夏侯婴适应光线。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语气中带着些懊悔:“真是安晟之过,忽略了将军眼睛的不适。大二——快来把夏侯将军的眼影蒙起来,晚上再说!”

夏侯婴赶紧摆手示意不用:“不必不必,在下已经没事了。”他可不想再暗无天日地活一天了,简直是生不如死。

安晟颔首:“那就好。夏侯将军既见过汉军,也见过我楚军,不知觉得有何不同啊?”

夏侯婴看看神南侧的恶楚军士兵,个个虽然脸上身上带彩,但却是手至安阳。而汉军士兵近月来都是愁眉不展,一打完就恨不得回去睡觉的主儿。于是虽然是汉军将领,但还是摇摇头,实话实说:“自然是比不得。”

安晟骄傲微笑,感觉自家的兵越发英武笔挺,就跟自己孩子被别人家孩子的妈夸了一样。

“那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安晟一边说,一边递过去一个东西。

夏侯婴没看清是什么,结果之后才大吃一惊:“沉香?!”

还是原来安晟让项籍雕的沉香牌子,前一天又找出来刻上夏侯婴的名字,此时正在本人手里拿着。

夏侯婴连忙说:“沉香千金难求,如今更甚。婴无德无能,怎能受此大礼?”说着想要还给安晟。

安晟确实不解,让桃花往旁边走了一些:“夏侯将军可要想好了。安晟脸皮薄,东西只会送一次。而同样,将军也只能还一次,真的要现在就做下决定么?”

夏侯婴一愣,伸出的手慢慢收了回来:“那容婴考虑几日。”

安晟点头:“这是自然。大二,带夏侯将军下去歇息,饿了这么多天了,顺道带两个炊饼过去——哎,算了,干粮不大够,还是一个吧。”

大二端坐马上,一抱拳:“是。”心想我们军师一顿饭也不过吃一个炊饼,真是便宜你了!

张良看见了安晟和夏侯婴之间的互动,大致明白安晟的意思。于是等到夏侯婴离开之后让马快走几步来到安晟身边。

“安兄。”张良已经学会有什么说什么了,“若是那夏侯婴真投入我楚军之中,有把握么?”

安晟微笑:“夏侯婴这人,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他肯定不会像率那样——明明是伙伴,最后变成敌人。所以,我可以给他时间思考,只是不会很久罢了。”

“那——安兄有把握么?”张良又问道。

“没什么想法。”安晟扭了扭,在马上坐得腰有点儿酸,“成就成,不成的话,他送过来的不只是个牌子,还有他自己的命。”

张良沉默地点头。

安晟扭头看了一眼他:“我是不是变了?”

“嗯?”张良抬眼去,和安晟对视,片刻后也笑了,“要做现在安兄做的事,这样反而会更好。”

安晟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

项籍在路上就接到了熊心送来的加急信件,拆开一看,果然还是说田荣的事,说是已经开始起兵前往咸阳,估计走了将近三分之一的路了,现在应该是到了曲阜。

龙且稍有些吃惊,他脑子里大致还是有个地图的,从即墨到曲阜路程遥远,田荣竟然能这么快赶到这里,有些不符合常理。

但是项籍完全没有概念,看一遍之后问了龙且一句两队人马之间的距离,就开始思考自己要带领将士们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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