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 下+番外——漫漫何其多
漫漫何其多  发于:2015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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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拉着自己的衣裳往外扯,几下竟未扯出来,荆谣抱的愈发紧了,嘴里不清不楚的说了句什么,抱着衣裳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秦晏心中一片柔软,本想饶过他,偏生荆谣梦中又嘟嘟囔囔的叫了一声“哥哥”,秦晏忍无可忍,端起醒酒汤来喝了一口,俯身将人拉过来口对口的给他喂了进去……

荆谣眼睛微微睁开,可怜兮兮的:“哥哥?”

秦晏温和一笑:“没事,你睡你的……”,说罢一把将荆谣的中衣解开了……

荆谣酒还没醒,恍惚间以为秦晏是要给他擦身上,老实的很,坐起来低声道:“我自己脱吧……”

秦晏眼中一暗,一笑道:“好……”

荆谣将中衣脱了下来,又跪起身来将绸裤脱了,秦晏将荆谣揽在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后臀哑声道:“亵裤还没脱呢。”

“这里……”荆谣眼睛有些发红,迷迷糊糊道,“这个不用脱……”

“用的。”秦晏轻声诱哄道,“快点,自己脱了……”

荆谣不敢逆着秦晏的意思,忍着羞意将亵裤脱了下来,秦晏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满意不已,坐下来将人搂在怀里不住,轻声道:“想不想我?”

荆谣别秦晏摸的不住颤栗,蹙眉低声道:“哥哥……不擦身上了吗?”

“擦……”秦晏到底更在意荆谣身子,怕他酒气出不来难受,转身拧了帕子来给荆谣擦拭,荆谣老老实实的跪在穿上等着秦晏给他擦洗,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

“来,腿分开些……”秦晏手指修长,轻轻的爱抚着荆谣细瘦的腿,“听话……”

荆谣虽醉了但还是明白些的,只觉得这姿势羞耻的很,不肯做,秦晏连哄带骗:“快点,弄好了我们好早点睡的……”

荆谣无法,只得将腿分开了些许,秦晏还不满意,在他后臀上拍了拍轻笑道:“这样擦不到里面,再分开些……”

荆谣脸一下子涨的更红了,无法只得依着秦晏说的做,奈何他正跪着,哪里分的大开,只得趴了下来,秦晏心中一热,拿过帕子轻轻擦拭荆谣大腿里侧,慢慢道:“害臊了?”

荆谣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晏手往上一转,湿热的帕子抚上荆谣的肉&棒,荆谣撑不住叫了一声,秦晏手下不停,俯下身来轻轻亲着荆谣的耳垂,沉声调笑道:“都多大了,还让哥哥忙你擦这里……”

荆谣听了这话羞的险些晕过去,秦晏随手将帕子扔到一边,拿过香脂盒子来取了些脂膏轻柔的替荆谣扩张,轻声问:“疼吗?”

许久没进入过这里了,秦晏怜惜的很,怕荆谣受不住,轻声哄道:“疼了就说,这样舒服吗?”

秦晏轻轻揉着荆谣身体里最喜欢被撞的地方,荆谣前面慢慢的立了起来,双腿不住发抖,秦晏知道他是舒服着了,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荆谣神智终于清明了些,转头喘息着求道:“哥哥……太医说了,你现在身子虚,不能累着,哥哥要是想……我用嘴好不好……”

秦晏听了这话心中越发疼他,抽出手指,没等荆谣反应过来一俯身挺进了荆谣的身体,荆谣“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秦晏沉声一笑道:“我身子虚?今天就让你看看……你男人身子有多好……”

两人久没有,秦晏又是这个年纪,哪里忍得住,一开始还顾忌着怕伤着荆谣那里,没过一会儿听到荆谣的越发好听了秦晏再没了忌惮,越发凶狠,荆谣有些受不住,不住求饶,秦晏让他摆出什么样子来就摆,让叫什么就叫,“夫君”“相公”这些平日里怎么哄他都不肯吐口的话全喊了出来,秦晏还不满意,又逼着哄着荆谣说了不少羞人的话,许是之前喝了酒的缘故,荆谣今日也比平时放得开些,又怀着讨好秦晏的心思,直让秦晏折腾了个够,秦晏在床上要了荆谣一次后还不足,沐浴时又要了两次才堪堪作罢……

第70章

翌日早上天刚蒙蒙亮秦晏就醒了,外面小丫头们轻手轻脚的收拾两人一会儿要穿的衣裳,秦晏坐起身来,见床边熏笼里的炭还未燃尽,就着将荆谣一会儿要穿的亵衣放了上去,好让他一会儿穿的时候冷不着。

昨晚到底闹到几时秦晏都记不大清了,看着蜷在自己身边的小狗崽子秦晏心中餍足的叹口气,都怪荆谣太勾人……

秦晏轻轻的顺着荆谣的头发,他无意识的往秦晏身边蹭,秦晏心中喜欢,索性又躺了下来,搂着荆谣陪他睡了一会儿。

天大亮时荆谣才醒了,迷迷瞪瞪的揽着秦晏道:“哥哥……今天不上朝吗?”

秦晏轻笑:“你睁眼看看咱们在哪儿呢?”

荆谣揉揉眼睛坐了起来,自己先笑了:“睡迷糊了……这都几时了?”,荆谣清醒了些,昨夜的种种全部回笼,荆谣脸微微红了,恨不得再钻回被子里,秦晏将人搂在怀里轻声调笑道:“平日里也不那样啊,昨晚是喝了酒的缘故吗?那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的很……”

荆谣就怕秦晏事后提这种事,支支吾吾道:“哥哥饿了吗……”

“不饿,昨晚上让你喂饱了。”秦晏就是喜欢荆谣这放不开的小模样,故意低声问道,“喜不喜欢昨晚那样?以前真是暴殄天物了,只拿那泉水沐浴,实在是浪费……”

荆谣听了这话脸腾的红了起来,昨晚秦晏在床上来了一回后本答应的好好的,去池子里洗洗就睡,谁知真去了就不是他了……

“回去真得在咱们府上也修一处汤泉池了,映着那水声你叫的那声儿好听了……”秦晏轻笑,“你那样撩拨我,我也不好冷着你,这里可累着了?”

秦晏说着手伸进被子里滑下去在荆谣臀缝间揉了下,低声道:“让哥哥给你看看?”

荆谣羞的险些哭出来了,低声求道:“哥哥别闹,让丫头们听见了……”

“在又怎么了?”秦晏轻轻抚摸着荆谣的后背,轻声哄道,“好了好了,逗你玩的,说真的,那儿疼不疼?那些药我都带着呢。”

荆谣满脸通红的摇了摇头,秦晏在房事上虽霸道但向来温柔,昨晚做的次数虽多了些荆谣也没伤着,秦晏见荆谣是真的难为情了也就没再羞他,搂着人慢慢的说了一会儿话,外面的丫头们听见动静进了里间隔着屏风低声道:“少爷,荆少爷,可要起来了?”

秦晏嗯了一声,外面丫头们鱼贯而入,利索的伺候两人穿衣洗漱,都收拾好后两人去花厅里用了早饭,荆谣还有些累,蔫蔫的只是喝粥,秦晏给他夹了一块糟鹌鹑肉一笑道:“光喝粥一会儿你就饿了,多吃点。”

荆谣点点头,吃了几口低声道:“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秦晏轻笑:“才出来几天,想家了不成?”

“哥哥就在这了,我还想什么家……”荆谣喝了一口粥低声道,“我总是不大放心梅府的事,小姐如今还怀着身子呢,这……我有点担心,也不光是这事,万一梅府寻了个什么门路……”

“有棋如在,你放心就是。”秦晏淡淡一笑,“思儿的事他不会不上心的,至于梅家……呵呵,放心,他们翻不了身了。”

秦晏又给荆谣夹了一块酱牛筋,轻笑道:“出来一趟不容易,再好好玩几天。”

荆谣自知这些事秦晏定然比自己看的明白,点点头不再多言。

“我听丫头们说后山的桂花开的正好,吃完饭咱们去逛逛。”秦晏一笑,“你不是喜欢花瓣枕芯儿的枕头吗?让丫头们摘些桂花风干了咱们带回去,香味儿比桃花的还好。”

荆谣连连点头,笑道:“不光能做枕头,再摘些新鲜的拿蜜糖腌了,回来做桂花糕吃!”

秦晏失笑:“就知道吃,行了,快吃,吃完了咱们就去。”

嘉恩侯府中,衡棋如料理完前面的事马上换了衣裳进了里院,秦思屋里的小丫头们正在堂屋里缠丝线,衡棋如压低声音道:“太太还睡着了吗?”

一个丫头摇头一笑道:“没呢,刚吃了几块点心,这会儿正歪在里面做针线呢。”

衡棋如闻言眉头微蹙,沉声道:“不是说了别让太太再做那些东西了吗!”

里面秦思听见了连忙笑道:“侯爷回来了?别骂丫头们,她们也劝了,实在是我太无聊了些……”,秦思放下针线起身往外迎,衡棋如连忙进去了,皱眉道:“做这些东西,又伤眼睛又费精神。”

秦思轻柔一笑:“十天半月的才做一针半线的,哪里就那么厉害了?”

“那也要小心些,你那奶妈妈不是说了吗?孕中劳累着一点都会落下病的。”衡棋如满脸严肃,“头一回就有个好歹,以后生十个八个的不更辛苦?”

秦思的丫头撑不住笑了,见小两口还要说些体己话,就先带着丫头们退了出去,秦思粉面微红,低声笑道:“妈妈说的是坐月子的时候不可劳累,不然会坐下病,你记到哪里去了?”

衡棋如摆摆手:“都差不多,总是别累着是没错的。”

秦思笑笑不同他争辩,柔声道:“今天怎么回来的晚?可是有什么事?”

衡棋如冷笑一声:“可不是,我去督察院看了看我那便宜舅舅便宜表弟。”

提到梅文巧秦思面上的笑淡了,那日的事历历在目,虽然是梅夫人挑衅,但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才引出来的这些烂事,秦思有些羞愧,垂眸低声道:“都怪我……害得侯爷要费这些心……”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衡棋如拉过秦思的手捏了捏,轻声劝慰道,“那边的事一切有大舅兄和我,你只什么都别往心里去,我们都能料理的妥妥当当的,你放心吧……用不了多长时间,以后你再也不用理会这些糟心亲戚了。”

秦思眉头微蹙,低声道:“这……是何意?”

“呵呵……这些话可不能跟你细说,怕脏了你耳朵。”衡棋如一笑,抬手在秦思小腹上轻抚了下低声道,“也怕脏了咱们孩子耳朵,你只放心就行了,这几日若是闷了,去羿府尤府都可,别的地方就先别去了。”

秦思柔顺的点了点头:“我都听你的。”

秦府中,秦敛听下人们将那日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后暴跳如雷,厉声怒道:“这两日嘉恩侯处处与我作对,我就说其中必然有什么缘故,原来是这样……好,好,这人已经丢到别人家里去了,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在外面行走?!”

秦敛怒火中烧,一把推开拦着的下人冲进了梅夫人院里,里面梅夫人正满脸愁色的躺着,见秦敛来了只得勉强起身迎了出来,秦敛当头扇了她一个巴掌,勃然大怒道:“无知妇人!一点见识也没有,偏要处处惹事!梅家的事我说过多少次了,莫要再纠缠,你就是不听!竟是将当年那没影儿的事拿去做要挟,如今怎么样?!没将梅家捞出来,倒把嘉恩侯得罪了!你是想将我也填送进去是不是?!”

梅夫人这几日正因为自己娘家的事急的焦头烂额,秦敛心狠袖手旁观早就让梅夫人心中怀恨,这会儿当着这些下人挨了这一巴掌,梅夫人心中恨意滔天,连日来怒气聚在一处,再也按捺不住,尖声叫道:“不然你让我怎么样?眼睁睁的看着梅家倒台,看着我兄弟我侄儿死吗?!”

梅夫人在秦敛跟前一向和顺,从未如此过,秦敛一时愣了,随即大怒道:“你这是跟谁说话呢?!”

“跟你说话,如何?!”梅夫人此时也豁出去了,撒泼摔打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远远的把自己摘出来,生怕让我们家连累着,呵呵……面上说的倒是好听,说什么从长计议,我呸!你当年是怎么对羿家的?现在也想这么对我娘家是不是?”

秦敛平生最恨别人提起当年羿家的事,闻言险些气炸了肺,抬手又要打,梅夫人尖声叫道:“你打啊!打死了我你就跟梅家没关系了是不是?做梦!就是我死了,昱儿还在!珍儿还在!他们身上都流着梅家的血!他们也得跟秦晏似得,恨你一辈子!”

梅夫人说罢自己先笑了起来:“哈哈……要说起来,还是你命最不好,之前不肯救羿家,将前面两个孩子的父子情分断送了,现在又不想救我们梅家,也想让后面两个孩子也不再认你了不成?哈哈……你这一辈子,二子二女,都是给别人养的,哈哈……回来谁会理会你,给你养老送终,哈哈哈……”

秦敛被气的浑身战栗,大怒道:“我看你真是疯了!来人!给我将她关到里间去!不许她再出来!”

梅夫人忽的扑了上来,抱着秦敛的腰狠狠一撞,将秦敛杵翻在地,厉声诅咒道:“你关着我就没事了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不救梅家我就要让珍儿和昱儿一辈子恨你!让你老了后膝下一个子女也无!”

婆子们看着这情形实在不像连忙将梅夫人连拖带抱的拉进了屋里,梅夫人犹自高声诅咒着,直将秦敛气的险些吐了血,下人们七手八脚的将秦敛扶了起来,秦敛手不住的抖,狠声道:“给我将她看好了!若再让我听见她又惹了什么事,我先将你们的皮扒了!”

下人们闻言连忙点头,秦敛愤愤的拂袖而去。

秦敛到底还不放心,过了半个时辰又将梅夫人的下人全叫了去,狠狠的威胁了一顿,不过还是不许梅夫人出门不许梅夫人同外面人私下来往,不许她同少爷瞎说等等,下人们自然答应着,秦敛自以为再也无事,谁知,翌日早朝时督察院将一封折子当朝送到御案前,里面梅家的种种罪行中,赫然加了一条关于秦敛的。

第71章

秦敛为官多年,一向谨小慎微,风评虽不甚好但确实的把柄并不大好让人抓着,是以这些年来一直四平八稳,如今忽而让人将罪证拿到御前来,不说别人,连秦敛自己都愣了。

但罪证是确确实实的,这还是先帝在时的事儿了,秦敛曾给盐法道署的同知送过一封信,信中说冯氏盐商过仪征时引盐可能有少许出入,实乃近日雨水过多,盐受了潮所致,言语中暗示让盐法同知放宽些。

晁嘉淡淡一笑:“盐受潮了?这事儿朕倒是头一回听说,秦爱卿……这是什么缘故呢?”

秦敛扑通一声跪下了,头上密密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

这还是他刚娶梅氏那几年时的事儿了,那会儿他彻底撇清了同羿府的关系,初入内阁,正是志得意满之际,只是失了羿府的臂膀,在同僚面前不免显得寒酸,那时梅夫人的兄弟梅山永给他指了这么一条路,说是无本万利,且秦敛曾任盐法道蜀主事,在那边还说的上话,秦敛面上虽一向不显,但心中还是钦羡世家望族的泼天富贵的,更别说因羿家的事在他心中一直有个节,只想靠着自己挣下一份家业来,好让人看看,自己不靠着岳家一样能出人头地,也能同世族一样在这京中一代代延续下去,秦敛心中存了这个心思,那会儿又年轻些,经不住梅家的劝,竟是答应了下来,一封信送去,十万雪花银进了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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