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穿越)上——卿雅
卿雅  发于:2015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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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正跪在脚踏上给他捶腿的儿子,“你这媳妇还真是出乎意料的能干。”

柏钧和没接顾贤的话茬,只是忖度着说道:“王卿与我有同等的权力,这就意味着付东楼嫁进来之后也有权调动羽林军和

其他瑞王虎符能调用的军队,但前提是付东楼要加冠成年。我看不上付东楼的名声在外,支持皇兄的大臣都乐见付东楼来

分我的兵权,若是不给他行冠礼那些人的算计岂不是要落空了?”

“可不是,这事儿我们不提总会有人提,与其让别人卖好不如我们来做这个人情。”顾贤眯着眼睛,笑容里多了几分促狭

意味,“依我儿看,你媳妇的冠礼当如何安排啊?”

柏钧和哪能听不出顾贤话里打趣的意思,只就事论事道:“父卿可是考校我?依儿子看,倒也不必请许多人来,付东楼到

底是付家的儿子,付泽凯是一定要来的,这冠礼的主人也自然是他。论身份爵位,无人能比父卿更尊贵,正宾自然该由父

卿来担任。儿子愿做赞者,有司除了翟夕便挑付泽凯的另两个儿子就是。父卿您看如何?”

“区区中书令外室之子,也值得孤去做正宾你去做赞者?你可真是疼媳妇。”

“分明是父卿要抬举儿媳妇,儿子不过是揣摩您的意思罢了。再说凭付东楼露出来的本事,哪还能真当他是个外室子。”

顾贤笑着拉起儿子,让柏钧和自己搬了个花凳过来坐了,“我倒是觉得你待付东楼不似以前冷清了。赏春宴之后你就有些

不对,白日里看你回府的样子很是不对,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以前觉得付东楼无一可取之处,对他的看法有失公允,如今的他,说句惊才绝艳也是担得起的,觉得自己以往

太小家子气了,很是惭愧。”

“这话不老实。”顾贤何等精明,怎能听不出儿子的话只说了一半。只是一向内敛的儿子少有这般小儿女情态,顾贤也不

想追根问底做那等无趣之人,“为父亦是错看了付东楼,原以为他只不过是从其母处拿到了传国玉玺的线索,如今就他的

作为来看,他没准已然找到了那份传说中的宝藏。否则凭他十六岁的年纪,如何能做出公输哲都做不出的东西。如此良才

为我所用甚好,只是传国玉玺那块石头本身亦是无价之宝,于我们于大楚都有大用。将来在一起过日子的是你与他,如何

能让他心甘情愿交出玉玺就看你的本事了。”

顾贤眼眸一垂,又呢喃了一句:“一场大病换了个人似的,呵……”

听到这话,柏钧和难得玩笑道:“儿子倒是觉得,比起儿子,付东楼好像更喜欢和父卿打交道。与其让儿子去装温柔夫君

倒不如父卿去做慈爱的公爹,省得儿子哪天装不下去了反而坏事。”

“你就能确定自己日后不会钟情于他?”顾贤好笑地摇摇头,“原先我们都以为付东楼是个笨的,只是国师说他的八字与

你极为相合且他的身份得用为父才选的他。如今看来他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干有才干,真到要弃了他那天,只怕你我会下不

了手呢。”

“将来的事谁说的好呢,从小父卿就教导我,做事情固然要有筹划可也要懂得随机应变。尤其是带兵打仗,战前布置得再

好临阵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变化,不懂得变通是打不赢的。”

“此言得之。”欣慰地点点头,顾贤笑道,“为父还是先想想给你媳妇取个什么字吧。”

顾贤思索片刻,“瑜曦如何?”

“瑜者美玉,曦者日光,都是极好的字。”联想到“玉玺”二字,柏钧和暗道父卿促狭,却也真挑不出这两个字哪里不好

“貌如美玉,才如朝阳,为父也觉得这两个字甚好。那就这么定了吧。”

付东楼哪里能知道自己得了这么个字,送走翟夕他便琢磨起下一个研发方向来。

如果是单为挣银子考虑,当然是要先把青花瓷弄出来。不光是青花瓷,唐五代时期的秘色瓷也是相当高端的瓷器。做瓷瓶

子好办,可烧制青花的钴料就不太好弄了。

进口的苏麻离青先不用去想,那东西一时半会弄不来,国产的便是要从江西那边弄了。现在这个时空谁知道钴料是什么啊

,只能自己去弄,可又是冠礼又是大婚的等着,就算自己想出成都怕是也出不去。

付东楼盘算一番,要是顾贤真能给他弄来几个上好的窑窖,倒是可以考虑先把宋代五大名窑的东西试着烧一烧。不过这其

间工艺繁杂,虽然当初跟着祖父有研究过好一阵子,却还是要摸索着来。

思及顾贤与柏钧和都是带兵的人,付东楼的脑筋就动到军械武器上去了。

这可是冷兵器时代啊,尽管有火器,在战场上也绝对不是主流。想到后世中国这个造火药的老祖宗却被洋枪洋炮轰开了国

门付东楼心里就憋气。

坦克大炮老子造不出来,不过红衣大炮还是可以有的。试想一群拿着冷兵器的人在前面砍杀,自己躲在后面开炮,不吓死

这帮土着才怪。就说柏钧和那个眼高于顶的狗屁王爷,怕是也会吓得两腿直哆嗦吧。

风泱与雪襟哪里知道自家少爷在想什么,只瞧见付东楼躺在榻上胸前放这本书一个劲儿的傻笑,浑身都毛了。

风泱正想上去问问主子想啥呢,要是好玩的说出来他们也跟着一起乐呵下,就见付东楼“腾”的一下子从榻上坐起来,一

边穿鞋一边问道:“上次王府送来的纳采礼呢,我记得那里有几柄刀剑没错吧。”

“有的,刀和剑各有八柄。”都是男孩子,说道刀剑便兴奋起来,“小的看了,都是上好的刀剑,那八柄剑皆是龙泉宝剑

,那刀里面有四柄镶金嵌玉的能看花了人眼。”

按理说刀兵乃是凶器,而纳采礼乃是嘉礼,凶器不应该出现在纳采礼中。可付东楼是男人,总不能像女子一样给那些绸缎

首饰吧。所以顾贤做主把首饰绸缎换做了名刀宝剑,还挑了两匹宝马算在里面。男子得用的绸缎与玉簪只和其他图吉利的

东西一道当了点缀,只全了礼数罢了。

拿了纳采礼回来那天风泱与雪襟皆是围着刀剑马匹看了半天,连带着花院月桥也好一阵新鲜,倒是付东楼只看了彩礼单子

过了过数,又满脑子都是粮店和纺纱机的事并未将彩礼走心,才没把刀剑拿出来赏玩,风泱还道主子文人一个不喜欢这些

呢。

付东楼一路小跑到库房,一瞧那些刀剑两眼直放光,拿在手上就放不下来了。

风泱说的镶金嵌玉的刀乃是仪刀,还有两柄横刀两柄障刀。这些刀不同于后世电视剧里看得那些九环大刀,乃是正宗的唐

刀,外形与日本的武士刀很像。后人总把唐刀当做武士刀,却是不知道小日本的武士刀可是从唐朝的唐刀学走的。

付东楼抽了一把唐刀出窍,纤薄锋利的刀刃在烛光下闪出一缕精光,锋芒毕现。坏心地从风泱头上揪了一根头发往刀刃上

一吹,付东楼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真真是吹毛断发。

少爷就会欺负人。风泱揉揉脑袋撅着小嘴瞪了付东楼两眼,可他的少爷心思全在唐刀上根本没看他。雪襟在一旁瞧着捂嘴

偷笑。

唐刀已是中国冷兵器铸造的巅峰了,要想再改进不是件容易的事。付东楼读研究生的时候虽是在文学院挂了名,也不过是

图一个轻松拿文凭,主要的精力全用在机械制造和考古上了,文学院的教授们对他真是又爱又恨,可这却让付东楼在古代

器物的研究上造诣匪浅。饶是如此,想要造出比唐刀更好的刀剑也不容易,更何况付东楼已经在顾贤面前夸下海口说能造

出神兵利器,当真是嘴炮一时爽,玩脱了……

好胜心再次发作的付东楼一晚上没睡着觉,于是第二天柏钧和来接付东楼去羽林军铸造作坊的时候便欣赏到了两个青黑的

眼圈……

第二十六章

从小柏钧和就知道自己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情情爱爱也不可能成为瑞王生活的重点。如他父王和父卿那般的日子,本

就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强求不来的,少年的翟夕也不过就是心底的一丝执念罢了。如今付东楼显示出了过人的才华又生就

一副好相貌,除了出身有点提不上之外接受起来似乎也没那么难了。

将来总是要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的,是举案齐眉还是两看相厌全看俩人怎么过。柏钧和自觉年长又是付东楼的夫君,让着对

方一点无伤大雅,这才主动来接付东楼去军营而不是派人去。瑞王爷觉得,自己这事儿做的还是挺爷们的。可等见到付东

楼的时候,柏钧和的心头火立时不可抑制地烧起来了。

因着是去军营,付东楼没带花院与月桥,只让风泱和雪襟陪自己出门。一宿没睡的付东楼精神萎靡脸色惨白,一边走着路

一边还在想事儿,脚步虚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风雪二人生怕主子撞着摔着,紧跟在付东楼身边半步都不敢远了。

一个精神不济顶着黑眼圈的主子带着两个脸蛋俊俏小鸟依人的小厮,这情状落在柏钧和眼里怎么也联想不出好东西来。柏

钧和本就不苟言笑,对着他皇帝哥哥那叫耍无赖不要脸,其余时候大多是一副波澜不惊面若平湖的样子,现下则是乌云密

布,眼见着是憋了雷等着劈人呢。

风雪二人三丈开外就感受到王爷那边的阵阵寒流了,无奈付东楼对此毫无觉察,还懵懵登登地往柏钧和那边走呢。

雪襟拽了下他家少爷的衣角,“主子,王爷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您小心着点。”

付东楼慢悠悠抬起头迷茫地看了柏钧和一眼,又慢悠悠侧过头来对雪襟道:“他平时不就这脸色吗?”

柏钧和看到付东楼最好的脸色也就是多云,在付东楼眼里,多云和阴云密布没什么区别,现在尤其分辨不出。

雪襟垂头抚额,风泱抽抽嘴角,二人顶着柏钧和的低气压艰难地扶着自家梦游中的少爷上了马车。

柏钧和原是想接到付东楼便一起坐马车的,现在心里窝火,干脆地翻身上马一句话不说便调转方向往羽林军驻地去。

自己的媳妇睡了小厮,柏钧和自觉被戴了绿帽子,可这绿帽子又相当诡异。媳妇是个男人,虽然底子弱了些但这并不妨碍

人家开荤。要是个女人自是有贞操可讲,但这男人怎么算?大户人家的少爷都十六了房里有人也是正常的。再者现在也不

是发火的地界,总不能当着一众仆从站在大路边上整治爬墙的老婆吧。

本王二十了都没碰过王府的小厮侍女一指头呢,付东楼你行!柏钧和越想越火大,五脏六腑都要烧着了,暗暗打定主意等

忙完了定要好好教教付东楼这瑞王卿该怎么当!

在瑞王殿下的误会脑补中,羽林军驻地到了。为了王府的脸面,柏钧和一路上都在压着自己的火气,可到了羽林军驻地一

下车,所有的心理建设都白瞎了,付东楼再次成功激怒了瑞王爷。

早就听说军营帅哥多啊,部队就是孕育基友的摇篮啊,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付东楼上辈子没怎么去过部队,这次可是近

距离接触大饱眼福了,心中一连三个“啊”充分表达了他此时的心情。

羽林军的小伙子们都是从各地驻军中掐尖儿选出来的,还都是年轻人,也不乏朝廷科举出身的武进士,各个都是年轻健壮

精神抖擞。尤其是付东楼来得时候正赶上出操,一个个肌肉健美的帅哥赤膊上阵,只穿了薄长裤并着靴子在身上,腰腹处

俱是一条黑色缠腰,衬得半掩的腹肌棱角分明,腰窄臀翘。小伙子们在校场上跑得大汗淋漓,那汗珠顺着线条分明的腱子

肉往下滑,那情景生生馋死了付东楼这个处儿了二十二年的基佬。

未婚妻黯淡无光的美眸瞬间神采奕奕精光四射,可惜不是对着自己。朱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皓齿半露一脸痴迷,可惜也不是

对着自己。瑞王爷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好似一口洪钟撞响,全身的血都逆流上来了。

人才,真是人才啊!本王虽然被叫做冷面王,但也就是性子冷罢了,还真没对谁疾言厉色大动肝火过。你付东楼有本事,

能让本王见你一次生气一次,当真有本事!

要是换成平常人家的男人看到老婆这德行,估计早就大耳光上去脏话出口了。可惜柏钧和教养太好,在军队混了多年也没

说脏话的毛病,更不要说打老婆了,这是人干事?被王爷身份死死架住的柏钧和忍着内伤一把抓住付东楼,那手铁钳似的

,掐的付东楼差点叫出来,就这么着硬是把人给拖到铸造作坊去了。俩人这姿势让不知情的人一看,只道是王爷心疼未来

的王卿,见王卿脸色不好扶着王卿走呢。

一定是紫了,一定是紫了!付东楼心里尖叫嘴上没敢出音儿。跟军营里头被捏一把就叫唤,这人他丢不起。刚想狠瞪罪魁

一眼,那双愤愤的蓝眼睛却是还没撑开就老实垂下眼皮儿来了。

妈妈呦,这活阎王今天怎么这么吓人。付东楼心中抹一把眼泪。

学霸,原来您还懂看人脸色啊……

付东楼被身边这人凛冽的煞气激得清醒了些。想到刚才自己那副花痴样子,付东楼隐隐后怕,乖乖缩了脖子装鹌鹑。这王

爷本身就有爱死爱慕倾向,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老子阉了啊。

付东楼这是不知打柏钧和误会他与风雪二人妖精打架的事,否则现在就要抱王爷大腿痛哭流涕以示清白了。

事关自己的小命,付学霸一向是没骨气的……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作坊里,一进作坊付东楼立马故态萌生,不过这次不是对人,而是对着满屋子的兵器。说起来雄性动物

不爱兵器的还真少,便是付东楼这样和练武无缘的也一样,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好斗。

不过说准确点,付东楼也不单单是为兵器。只是这口水汉子们挥舞着结实的手臂打铁的小心思要藏着点,欣赏肱二头肌什

么的只能在心里来,再不敢露相了。

“孙师傅,这位便是本王的王卿付东楼。”

柏钧和把糟心的媳妇拉到一个棕色皮肤的中年汉子面前,又对付东楼道:“孙师傅是羽林军的造办总管,他家世代都是唐

宫里给唐皇制刀的,他的手艺在整个大楚都是拔尖的。”

还没成婚呢,谁是你王卿。付东楼默默嘀咕一句。

“孙师傅好。”付东楼对着孙师傅拱手一笑,大方得体贵气天成。

柏钧和冷眼瞧着付东楼一瞬间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仪态,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度虽比起从小熏陶的皇家子弟差上一些,但也绝

对是风度翩翩高雅华贵。

这才是本王的王卿该有的样子。

瑞王自觉有面子,可这股子劲头还没在心里舒展开就被孙师傅的冷淡给盖下去了。

“好。”

就一个字,没行礼不说,连头都没回过来一下,仿佛手里那块烧红的铁比付美人的脸蛋好看多了。

柏钧和哪能不知道孙师傅是因着付东楼的出身给他脸色看呢。这群老兵油子,坏起来真是恨得人牙痒痒,当初柏钧和接手

羽林军的时候何尝没被他们下过绊子,什么在他的军靴里撒尿放狗屎,饭里掺砂子,贼恶心人不说,还让你抓不住是谁干

的。最后还是柏钧和校场比武一人连胜三十场,又带着他们偷袭过几次燕军大胜而归,才在军中站住了脚。

孙师傅的发妻就是安史之乱的时候死在胡人手里的,柏钧和带着付东楼来之前只想着付东楼说的神兵利器了,倒把这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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