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论雷文成神的可行性 穿越)下+番外——泥蛋黄
泥蛋黄  发于:2015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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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的指尖在在书名上缓缓滑动:“Moon(月亮)——M,Sun(太阳)——S,Magician(魔术师)——M……”

“但King(国王)……和E对不上啊。”雷哲摇摇头又点点头:“不,如果换成Emperor(皇帝)就行了,那么最后一个就是Wheel。”

雷哲抽抽唇角:“不是吧,这样也行?首字母对应起来正好是书名神马的未免也太巧合了,难道这么想才是对的,塔罗什么的是我想太多?”

“如果这么说,‘FORTUNE’意义何在?”莫里斯否定道。

雷哲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对啊,如果没有关系,为什么书柜里会有本塔罗。”

“不过一副拼图对应两套密码什么的也太复杂了点吧。”

就在就在雷哲抱怨为什么会有两套密码的时候,莫里斯已经拿着书翻看起来。《喵小姐》显然是一本儿童读物,书里满是插画,配着各种短小的童话故事,似乎并没什么特别的。莫里斯很快就将书浏览了一遍:“83页,14个故事,62幅插画,咦,手上这是……碳粉?”

莫里斯随便挑了幅插画,然后用拇指在插画上狠狠一抹,果然,是碳粉,这些插画竟然都并非印刷,而是画上去的。

莫里斯确认了自己的结论,便迅速拎着书走到床边,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半块面包擦起画来。很快,这幅被他随机选中的图就被擦出了一块弹珠大的空白。

“哇哦。”雷哲对剧情的新发展颇感惊喜,蹲在莫里斯身后连连催促:“快擦,快擦,看看底下藏的什么?”

但莫里斯却是没擦几下就停了手,又翻到其他页面,在画面上随机挑了几个点擦起来,依旧空白。莫里斯放下面包,将书页透光观察,可惜,根本无法透过画面看清画后有什么。

“透不透光都无所谓吧,都擦掉不就好了么。”雷哲随口嘟囔。

莫里斯捏捏雷哲的脸,叹息道:“面包最多只能擦掉六到七幅图,总不能都擦一遍……”

雷哲揉着脸:“……”总是一不小心就被鄙视了怎么破?!

莫里斯取过雷哲手中的表,若有所思:“1934年4月1日……第1,3,4页都没有图,19页和34页的图后面是空白。

“感情你刚刚不是随手翻着擦的吗?”雷哲刚感叹完就后悔了,自己似乎一不小心又暴露了一下智商。OTZ

似乎看明白雷哲在想些什么,莫里斯轻抚雷哲狗头,安慰道:“没事,你比我蠢是正常的。”

雷哲愤愤磨牙,果然还是分手吧分手吧!

雷哲扭头重新看向那幅拼图:“也许,该是18、19、1、4、10?不对,1、4、19都已经证明是错误的了。到底是什么呢?”

莫里斯拎着雷哲,书以及面包,再度回到了书柜前,他这次索性将书一本一本挨个儿都抽了出来,飞快地翻看起来。

“你不会打算全看一遍吧?”雷哲有些惊讶,但雷哲很快就意识到了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莫里斯只看了首尾的两三页而已。这么说他是在看……

将第八本书堆到地上,莫里斯初步得出了结论:“出版日期全是在1934年前,那表显示的难道只是这个剧本的现实时间?”

“18、19、1、4、10?不对……”莫里斯重新回到了和雷哲一样的思路,但与雷哲不同的是,他很快有了新的思路:“但如果去掉1的话,8、9、40?”

莫里斯喃喃念着,随手就将第8页上的插图擦了擦,果然,一行文字于画后显现。

雷哲啧啧两声,心情略有点复杂。果然智商上是有差距的吗?

很快,第8、第9、第40页上隐藏的信息被莫里斯翻了出来,是三首童谣。

第8页写的是:娃娃娃娃睡不着,月亮月亮眨眼笑,嘻嘻嘻嘻嘻嘻,夜深就把你吃掉。

第9页写的是:盔甲亮亮,裙摆脏脏,宝剑长长,捅穿太阳。

第40页写的是:老鼠蟑螂满殿跑,石室宝箱锁不牢,每日每夜勤祈祷,皇帝双眼永瞎掉。

“这童谣到底什么意思?”雷哲已经放弃思考了,直接蹲莫里斯身边,在线等答案。

番外:这坑爹的重逢(下)

等雷哲回神,莫里斯已经凶残地将月亮的眼睛,太阳,和皇帝的双眼处,全部捅破了。被捅破的拼图后,现出三个格子来。

“之前敲着明明是实心的……”莫里斯若有所思:“所以这暗格其实是两层,必须先拼好图将薄弱点重合才能破开。”

“管他几层呢,快看看格子里有什么!”雷哲伸出手扒拉开破碎的拼图,格子里的东西很快呈现在眼前。

三个格子里,除了太阳那格什么都没有,月亮那格是干瘪的烂苹果,而皇帝那格则是完好的苹果。

雷哲取出烂苹果,掂了掂:“是蜡制的假苹果。”

雷哲把烂苹果丢回月亮格,脑子又不好使了:“看样子,这又是个机关,但应该怎么打开?难道说我们需要再找一个蜡苹果放在太阳那格?”

“这个的提示应该是在诗里。”莫里斯抬手将雷哲揽进怀里,把《喵小姐》摊在他眼前,吩咐道:“你把三首童谣好好读一遍。”

切,你都猜出方向了还让我动脑子。雷哲撇撇嘴,报复性地将身体重量完全转嫁到莫里斯身上,一边用头顶的软发挠着莫里斯的带着微微胡渣的下巴,一边懒洋洋地念道:“第一首,娃娃娃娃睡不着,月亮月亮眨眼笑,嘻嘻嘻嘻嘻嘻,夜深就把你吃掉。”

“你觉得这暗示的是什么?”莫里斯抚摸着雷哲收束的腰线,循循善诱。

“按照童谣,月亮应当是眨眼的,但画上它是闭着眼的,所以需要你帮他把眼捅穿,让它具备开合功能。”雷哲干巴巴地说道。

“那是对我上一步行为的解释,别总想捡现成的。”莫里斯在雷哲滚圆的臀上掐了一把,以示惩戒。

莫里斯:“我要你猜的是这童谣对我们下一步的提示,这密室可是依照你的世界来建的,而这童谣的暗示很可能涉及到你们世界的常识,对付这些东西,只能靠你。”

“嗯,童谣暗示的是……”雷哲蹬掉右脚的拖鞋,脚趾在莫里斯光裸的脚背上暗含深意地勾画踩蹭,刻意放轻的声音带着某种欲望勃发时特有的暗哑:“罪恶的夜晚?”

莫里斯弯曲膝盖,顶着雷哲的膝窝,将那只不安分的脚压死在书柜上,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如果忽略掉他那在雷哲睡衣里肆意妄为的手的话。清冷的嗓音带着微妙的上挑音调:“有想起什么吗?”

雷哲整个身体都压抑不住地抖了起来,气息乱得一塌糊涂:“别挠我痒啊混蛋!”

“那就赶紧说答案,居然还有心挑逗我,你肯定已经猜出什么了。”冷酷的刑讯者无耻逼供。

“哈……啊……我说,我说!”雷哲屈服在腰部绵绵不绝的痒意下,愤愤地瘪嘴解释道:“在我们世界,主流的基督教认为《圣经》中人类始祖亚当和夏娃吃下的禁果就是苹果,如果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苹果就代表着诱惑、堕落以及罪恶。”

“真是奇怪的宗教……”莫里斯由衷感叹:“不过一个苹果而已。”

雷哲为自己的世界叫屈:“有什么奇怪的,禁果会被定义为苹果的形象,也是受了希腊神话的影响嘛。我们世界的神系很驳杂的,跟你们那边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我们还有个品牌就以被咬的苹果为标志呢,意喻不可抵挡的诱惑,产品卖得可火了。”

“嗯哼,那这条童谣代表的就是,月亮格里应当有个罪恶的苹果?”莫里斯不与雷哲争辩,将话题拐回正道。

雷哲点点头:“嗯,应该是。”

“那么下一条。”莫里斯的气息在雷哲的耳朵尖上拂过,他催促道:“念吧。”

“盔甲亮亮,裙摆脏脏,宝剑长长,捅穿太阳。”雷哲的声调拖得又轻又慢:“呵,真是邪恶的童谣啊,需要我为您解释么,好孩子诺亚?”

“对此,我真是一头雾水呢。”莫里斯一本正经地装着纯:“求您解惑。”

“盔甲,代表着健壮的骑士。”雷哲反折而上的手抚上莫里斯健硕有力的臂膀,指尖勾描着肌理的起伏:“盔甲亮亮从侧面证明这场景是在青天白日之下。”

莫里斯回敬以对胸前某点的重重一掐,逼得他可怜的俘虏痛呼出声,前裁决长大人在审讯上依旧那么冷酷残暴,他碾压着那小小的一点,饱含威胁地催促道:“继续解释。”

“裙摆,代表着美丽的淑女。”雷哲的手一路上滑,抚上莫里斯的脸颊。他扬起头,湿软的舌舔舐着莫里斯下颚的那一小块肌肤,解释的话语也因此变得黏腻而模糊,湿热的吐息带着无尽的暧昧与手指一道缠绕上莫里斯的脸庞。

“裙摆脏脏,代表这位淑女的裙子正在和地面亲密接触,也许……她正被人按倒在地,裙摆随着身体的耸动在地上磨蹭。也许……她正跪在地上,裙摆被压在身下,没准儿还溅上了某些白白的液体。也许……是裙子被他的主人脱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作了临时的床,汗水,唾液,某些地方的体液,将裙摆弄得脏污不堪。”

“看来你经验很丰富嘛……”莫里斯揉弄着雷哲睡衣下的躯体,触感有些陌生,但这陌生躯体的传来的反馈,却是熟悉无比。汗滴自灼热的皮肤渗出,被莫里斯的大掌乱七八糟地揉开,糊得整个身体都滑腻成一团。但一个专业的刑讯者,关注点永远只在答案上,莫里斯垂头叼住雷哲的喉咙,用含糊不清的咕噜声逼问:“下一句?”

“宝剑长长,捅穿太阳。”被莫里斯咬住的皮肉有些痛又有些痒,于是嗓音也跟着可怜兮兮地颤抖起来:“宝……宝剑的隐喻嘛,是男人都懂的。嗯呜……别闹,所以整首童谣代表的就是,哈呃……糜烂的白日。轻……轻一点啊!也许我们该把烂苹果放进太阳格里。痛痛痛,你属狗的么,松嘴!”

得到答案的刑讯者总算张了嘴,放过那一小块皮肉。他安抚般的在咬痕上轻啄了一下:“最后一首?”

“老鼠蟑螂满殿跑,石室宝箱锁不牢,每日每夜勤祈祷,皇帝双眼永瞎掉。”雷哲借着摩挲拼图,来将有些散乱的神智集中起来,低声喃喃道:“失窃的统治者,嚣张的臣民……嗯,似乎英文里有个关于苹果和眼睛的短语来着,对了,掌上明珠——apple of one's eye!明珠失窃,皇帝瞎眼。原来是这样!”

“嗯?”莫里斯勒紧雷哲的腰身,发出疑问的哼声。

“皇帝格里应当是空的。”雷哲直接给了答案。

莫里斯轻笑,用下巴蹭蹭雷哲的头顶:“嗯,两个苹果都有了归属地,皇帝格怎么可能不空?”

“对啊,我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个童谣也解开的……”雷哲耷拉下了小耳朵。

“别纠结了。”莫里斯将雷哲的头发揉得一团乱,就是这么既精明又蠢萌的模样才招人爱嘛:“赶紧按照你说的试试吧。”

莫里斯松开禁锢雷哲的手,归还他轻便行动的自由。

雷哲抬手,将摆在月亮里的烂苹果,放进了原本为空的太阳里,而皇帝那一格的好苹果,则放入月亮里,徒留空格。

只听见“咔咔”两声,拼图整个上滑,露出藏在背后的暗格。

暗格中,一个精致华丽的宝盒熠熠生辉。

“我猜对了!”雷哲迫不及待地将暗格中的宝盒取了出来。

盒子是紧闭的,上面有两个锁眼,一个锁眼紫色,一个锁眼蓝色。盒子上刻着一句话——“生于暗夜,眠于白昼。”

“那把钥匙!”

雷哲一把摸出之前在水枕里找到的红铜钥匙,先插进紫色锁眼,发现转不动后又插进蓝色锁眼,可是依旧转不动。

“这个盒子应该是需要两把钥匙都插进去才能打开,我们得找出另外一把钥匙。”莫里斯提醒道。

“哦。”雷哲有些失落地将盒子搁回书柜顶。

莫里斯蹲下身,又翻看起剩下的书来。

雷哲不赞同地看着莫里斯忙活:“有什么可看的啊,总不至于所有的线索都在书里吧?”

结果话音刚落就被打脸了,只见被莫里斯搬空的书柜内壁上,露出了一个机关。

一想到自己刚刚才断言莫里斯继续翻书是白费力气,雷哲也只能呵呵干笑。所谓打脸这种事,打着打着就习惯了。

机关是由四个小转筒组成的,小转筒并作一列半镶在柜壁里,显示在外的转筒图案均为黑桃。莫里斯抬手拨了拨第一个转筒,转筒上的图案依次变为红桃、梅花、方块。莫里斯又拨了拨另外三个,结果一样。

对密室逃生很有经验的雷哲又开口了:“应该和扑克有关,我们得找到密码,将转筒依次拨到对应花色,才能将暗格打开。”

莫里斯点点头表示认同,两人掉头又回到了床那边。雷哲把散乱的扑克全倒了出来,开始按照顺序排列。

不到两分钟,扑克就被重新归置完毕,从1到A,每组应有的四个花色都缺了某一种,例如1缺的是黑桃,2缺的是梅花,3缺的却是方块。

雷哲看看扑克又看看书柜,毫无头绪,心中不禁开始强烈呼唤攻略君,求百度啊!

莫里斯看着牌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机械表,将时间调到了1819年,1月4日10点整,但,很遗憾,什么都没发生。

“你小子也有猜错的时候啊。”总算遇上莫里斯吃瘪了,雷哲略有点幸灾乐祸。

“猜猜时限到了会发生什么?”莫里斯笑容亲切。

“呃……”想起现在的处境,雷哲顿时笑不出来了。他接过莫里斯手中的表,琢磨起来:“我看看,你是按照之前塔罗暗示的那个时间调的?1819年,1月4日10点整,没错啊,等等……钟表店里更常摆出的应该是……”

雷哲动作麻利地将时间调整为了10点过10分。只听见咔哒一声,机械表上原本显示日期的小转筒飞速旋转起来,最终定格于四块没有数字的灰格。

雷哲迅速麻利地把狗头凑了过去,隐约能看出上面写的是字母之类的东西,但由于字很小,又是花体,根本就无从分辨具体内容。

“完全看不清嘛!”雷哲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了莫里斯兄:“你的视力怎么样?”

莫里斯淡定地从雷哲手中取过表,从容地将表移到了圆肚花瓶后。

雷哲:“……”自己刚刚是不是又暴露了一下智商?

隔着水,表上的内容被清楚地放大了好几倍,转筒上的内容是——AKJQ。对应扑克上缺失的花色,这组字母指代的就该是红桃,梅花,黑桃,方块。

雷哲尾随着莫里斯掉头去拨书柜内壁的转筒,果然,当四个花色被摆到适当位置,滚筒就咕噜噜地滚了下来,露出藏在凹槽内的钥匙来。那钥匙长得和红铜钥匙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把是黄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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