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后宫(包子)下——青青叶
青青叶  发于:2015年0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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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君诀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道:“子书不愿?那难道是还想为我多生几个皇儿,让我选择最优秀的做储君?”

慕子书被他逗得一笑,睨了他一眼,“你又怎么知道皇儿是个皇子而不是公主?”

宇文君诀轻笑一声,握着慕子书的手揉了揉,“你我都是男子,难道还能生出公主来?”

也不知他是哪里得来的这个结论,慕子书无奈地笑了笑,安心靠在他的怀里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宇文君诀也不打扰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小腹,抱着他享受冬日难得的温暖。

许久之后,就在宇文君诀觉得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慕子书忽然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

宇文君诀看着他眼里满满的笑意,笑道:“想到什么了,如此高兴?”

慕子书弯了弯唇,看着他道:“还未给皇儿取个名字。”

宇文君诀若有其事地点点头,又笑道:“皇族子嗣向来是出世那天由帝王取名,这皇儿还没出世呢,子书就这么急着要我取名了?”

“出世没出世的不都是你取?”

宇文君诀轻笑着颔了颔首,方才不过是逗逗他罢了。

“这指不定就是朕唯一的皇儿,容我好好想想,取个好名字,子书觉得如何?”

慕子书也知道,皇族子嗣的名字都有一定的讲究,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敲定的,笑着点了点头,只要他能放在心上便是。

两人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直到有些起风了,宇文君诀才揽着慕子书回去。

皇宫某处

“妹妹好大能耐,被禁足了还敢出来。”

“姐姐这话说的,妹妹这一身武功也不是白练的不是。”

“咱们之间就不必拐弯抹角了,妹妹找我何事?”

“无事,只是闷了,出来走走,顺便向姐姐请教些事。”

“妹妹如此聪慧,竟还有事不明白吗?”

“妹妹哪有姐姐厉害,姐姐当初只道一石二鸟,将慕子书与皇后设计进去,没想到最后竟是将我也设计了进去,姐姐倒是坐收渔翁之利。”

“妹妹这话可就冤枉姐姐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姐姐怎么会害你?不过倒也是我的不是,没有真正弄懂巫术才将事情演变成这样。不过至少咱们还是扳倒了皇后不是?”

“哼,那下一个便是慕子书,只要姐姐能确保扳倒慕子书,妹妹替姐姐背了这黑锅又何妨。”

“妹妹放心,慕子书定是活不久了,就是不知皇上得知自己日夜盼着的孩子无福降世会有多伤心。”

“姐姐可真是替皇上着想,只是即便慕子书的孩子无福降世,姐姐没有孩子,又怎么确信自己能得后位?”

“呵呵……谁说我没孩子,我当然有……呵呵……”

在宫里人的忙忙碌碌中,元日终于到来了。

这日宫内各宫都张灯结彩,显得十分喜庆,御花园内也搭了台子,请了戏班子前来唱戏。一群重要的朝臣和嫔妃们都依次坐着欣赏,个个脸上喜气洋洋。

慕子书受不了这种喧闹的环境,便带着问兰问梅到御花园的亭子内透透气,静静心。

“公子身子可有不适?”

慕子书摇了摇头,在石凳上坐下,“无事,只是吵得头疼。”

才坐下不久,两位丞相顾飒白和司谨也走了过来。

顾飒白是从未与慕子书接触过,只在那日出宫时与他匆匆寒暄,此时难得有机会接触这个皇上喜爱的人,便拉着司谨一起过来。

“慕公子,怎么一人坐在这里?”

慕子书知道他们是皇上的重臣兼好友,看见他们也微微一笑,“左相大人,右相大人。子书只是有些头疼,过来坐坐罢了。”

顾飒白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在慕子书身旁坐下,笑道:“慕公子客气了,直呼姓名便是。皇上怎么没陪着你?”

“元日颇为重要,皇上定是有事要做,子书也不便打扰。”

顾飒白对慕子书是颇为感兴趣,点点头道:“慕公子果然识大体,若是慕公子无聊的话,不如让臣陪你下棋?我听谨说你会下棋,要不我们切磋切磋棋艺?”

慕子书见顾飒白这么热情,不禁想到了琉弄,两人都是多话之人,知道他没有恶意,但是今日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兴致下棋。

“右相大人邀请,子书自是不该拒绝,只是今日子书有些不适,不知改日可好?”

顾飒白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地道:“那好吧,改日我来找你如何?”

慕子书微微一笑,还没说话,就见司谨上前把顾飒白拉了起来。

“慕公子身体不适,你就不能体谅些?”

顾飒白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不体谅了?不是说了改日了吗?”

司谨也不理他,对着慕子书微笑道:“慕公子身体不适不如先回去休息一番,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臣替你向皇上说一声便是。”

慕子书揉了揉有些微疼的头,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许是被那吵闹声闹得动了胎气,总感觉有些不舒服,好在离晚宴还有些时间,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为好。

“也好,多谢左相大人。”

“慕公子客气了。”

慕子书笑了笑,带着问兰问梅回了倾月殿。

晚宴的时候,御花园挂满了各色灯笼,一片祥和景象,大臣嫔妃们也都就坐,只等着皇上下令开宴。

宇文君诀坐在御座上,俊眉微微皱起,听司谨说子书身子稍有不适回去休息了,这晚宴都要开始了,怎么还不见来,莫不是身子十分不适?

“索西,叫上太医去倾月殿看看子书。”

索西还没应声,问兰忽然闯进御花园对着宇文君诀喊道:“皇上,不好了,公子好像是要早产了!”

宇文君诀一怔,随后也不顾在场的群臣嫔妃,皱眉使上上乘轻功便着急往倾月殿赶去。

在座的群臣嫔妃瞬间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叽叽喳喳,皇上不在,这晚宴怎么办?

索西虽然也因这消息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平静下来,冷静地道:“公子在元日诞下小皇子是喜事,各位大人娘娘不必拘束,开宴吧。”

在元日这种重要的日子诞下皇朝第一位小皇子的确是好事,索西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向来代表着皇上的意思,众位大臣嫔妃也就不再拘束,开宴起来。

第34章:生产死婴

宇文君诀赶到慕子书的寝房时就见几个太医站在一旁窃窃私语,而床上的子书已经脸色苍白,疼得额上的冷汗都打湿了墨发。

太医们见皇上进来,连忙下跪请安。宇文君诀斜了他们一眼便急忙走到床边,接过问梅手中的帕子替慕子书擦了擦额上的汗。

“人都疼成这样了,都还杵着干嘛!”

太医们默默地擦了擦汗,良太医再次首当其冲地道:“回皇上,公子他……公子不肯生啊!”

宇文君诀皱了皱眉,看向床上痛苦忍痛的人。慕子书腹内疼得厉害,喘息得很急促,疼痛的呻吟也似要压制不住,但一手还是紧紧地压着裹着身子的棉被,一手看见宇文君诀来了便急急地拽上他的袖口。

“诀……我不能生……皇儿才八个月……他才八个月……”

宇文君诀看他疼得身子似乎都在痉挛,心疼地将人扶起半搂入怀中,轻柔地擦拭着他额上的汗滴,柔声劝道:“无事,别担心,我也是不足月出生的,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别怕,按太医的要求做,不会有事的。”

慕子书疼的有些发蒙,脑袋晕晕乎乎的听着宇文君诀说的话,他就是害怕孩子不足月出生会不好,总是隐隐有种会失去孩子的感觉,所以硬是熬着不肯生,此时听宇文君诀也是不足月出生的倒是稍微安心了些。

一旁的良太医连忙道:“公子,刚才微臣看你产道已开,不生是不行的,还请公子不要固执,早些将小皇子生下为好。”

慕子书还有些担心迷茫,但太医也说了产道已开,不生的话只会把孩子闷死在腹内,此时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手颤抖地死死抓着宇文君诀的手。

宇文君诀心疼极了,低头吻了吻他的额,紧了紧他的手,安抚道:“别怕,我在,皇儿是想抢着在元日这个好日子出来,没事的。”

慕子书喘着粗气,勉强抬头看了宇文君诀一眼,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终于点了点头。

太医们见他点头,连忙撩开他下身的棉被,刚才已经检查过穴口,产道已开,隐隐有些血迹流出,孩子似乎急着要出来。

“公子要生了,皇上还是回避一下。”

一听要宇文君诀回避,慕子书心头涌出一股不安,害怕地抓紧了他的手。

宇文君诀哪管什么破规矩,不满地瞪了良太医一眼,随后亲了亲慕子书的脸,柔声安抚道:“我不走,别怕,我会一直在的。”

慕子书这才安心下来,靠在宇文君诀的怀里放松了些,仿佛有他陪着也能多出些力量来。

皇上都这么说了,良太医还能如何?反正慕公子的特殊待遇他也看得多了,也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微臣冒犯了。”

良太医说完便将慕子书的双腿曲起打开,再一次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穴口,问兰问梅也着急地准备好热水。

慕子书维持了那个姿势那么久,忽然被曲起双腿打开,不禁疼得颤了一下,呻吟声也猝不及防地溢出唇边,惹得宇文君诀心里也是一颤。

“公子莫急,产道开得很好,小皇子一定会平安出世的,请跟着微臣的口令,不要着急。”

慕子书疼得意识不清,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太医的话,只含糊地点了点头,手却一直颤抖着紧紧抓着宇文君诀的手一刻都不放松。

宇文君诀也不知他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手被他抓得生疼,想他定是疼得十分厉害,心里心疼他,也顾不得手上比起他来微不足道的疼痛,小心地将他护在怀中安抚着,一遍遍地用布巾替他拭去汗滴。

“公子,请跟着微臣来,小心地往下腹用力试试。”

慕子书睁着眼睛,却像是什么也看不到眼里,小心地试着太医说的,往下腹用力,腹内的孩子刚向外移动了那么一段,慕子书便疼得不敢再多用力,任由孩子又缩回腹中。

“不……不行……好痛……”

他疼得那么厉害,宇文君诀除了心疼也没有其他的情绪,这疼抓不住又摸不着的,他也只能抱着他安抚。

良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些严厉地道:“生孩子疼是肯定的,何况公子是男子,若是公子忍不了那疼,小皇子也只能闷死在腹中了。”

听良太医这么说,慕子书心头一颤,连忙摇了摇头,孩子不能出事,只是他和诀的孩子,绝对不能出事。

“我可以……我可以……”

慕子书强打起精神,用力将孩子向外推,双腿因为疼痛都打着颤,但是孩子却在他力尽之时又缩了回去。

良太医好不容易隐隐看见了孩子的头,却又缩了进去,也是急得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公子别急,缓一缓,缓一缓。”

宇文君诀也看得出他着急,安慰地吻了吻他,擦着他的汗道:“别急,皇儿定会平安出世的,放松一点。”

慕子书点点头,喘着粗气尽量平缓着自己的气息。

就在他平息地差不多了的时候,腹内忽然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

“啊——”

良太医一个激灵,连忙道:“公子快用力!”

慕子书也是疼得顾不过来了,只听到太医让他用力,便努力憋气用力再次将孩子往外推,疼得抓着宇文君诀的手都在发抖。

宇文君诀此时也急得出了一身的汗,握紧他的手安抚。

“孩子的头出来了,公子再用力些,再用力些!”

听到太医的话,慕子书微微一笑,想抬起身体看一眼却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倒回宇文君诀怀里吃力地喘着粗气。

“子书,加油,皇儿就快出来了。”

“公子用力啊,一鼓作气将小皇子生下来!”

刚才那么用力,此时慕子书已经有些脱力了,明明是腹内和下体在疼,却感觉是全身都疼一般,微微地痉挛着,但一想到孩子就快出来了,还是鼓起力气,听太医的话用力将孩子往外挤。

“呃嗯——”

良太医看着渐渐移出穴口的孩子,激动地鼓励道:“公子用力,孩子要出来了!”

宇文君诀护着怀里的人,听见良太医这么说,也不由自主地抬眼往慕子书的腿间看了眼,虽然被被子挡住了些视线,但一想到和子书的孩子就要降临人世,心里也是止不住地高兴起来。

慕子书只感觉孩子要滑出体内,下体也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疼得意识有些不清,但知道孩子就要出世了,还是拼命用力着。

“啊——”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小皇子!”

良太医欣喜的声音瞬间让室内所有人都送了口气,也都高兴着。

慕子书已经脱力,后处因为孩子出生的缘故好像有些撕裂,还隐隐泛着疼,知道孩子出世后也就安心地闭眼想要休息会儿。

哪知就在这时,几个太医忽然一声惊呼,慕子书瞬间心头一紧。

宇文君诀搂着怀里的人,看向几个太医。

“何事?”

几个太医满头大汗,看着宇文君诀不知如何开口。

宇文君诀皱了皱眉,忽然发现孩子出生却还没哭过,不禁心里也有些不祥的预感。

“说!”

良太医抱着手里的孩子,颤颤巍巍地道:“皇上……小皇子是……是死婴……皇上恕罪!”

顿时所有的太医宫女都纷纷下跪:“皇上恕罪!”

宇文君诀心头仿佛被重击了一下,不禁愣住,直到怀里的人挣扎起来才回神。

慕子书听到太医说他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竟是死婴,脑袋里就忽然空白一片,随后巨大的伤痛袭来,不可置信地挣扎着要起来看。

“不!不可能!给我看,给我看看,皇儿怎么会是死婴!”

宇文君诀心里也是难受,见他这么痛苦心里更是痛楚万分,用力将人抱住,对着良太医道:“把孩子抱下去!”

“不要!我要看!给我看!”

“抱下去!”

良太医连忙应是,将怀中的死婴抱出寝房。

慕子书难以相信这个事实,看着良太医将孩子抱出去就想下床去追,眼泪也控制不住地簌簌流下。

“不要!诀,给我看看,皇儿不会是死婴的,给我看看!”

他情绪这么激动,又是刚刚生产完,宇文君诀怎么会让他下床,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心疼至极。

慕子书也不顾宇文君诀的阻拦,身体本来已经很虚弱了,却一直在挣扎,眼泪也没有断过,就是不肯相信他日夜盼望着的皇儿会是个死婴,明明之前还好好地在他腹内!

宇文君诀闭了闭眼,忍着心中的痛楚,狠了狠心点了慕子书的睡穴。看着他安静地晕厥在自己的怀里,心疼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将他小心地安置在床上。

安置好慕子书后,宇文君诀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看着一群太医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朕的皇儿怎么会是死婴!你们每半月的检查是白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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