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木诚低头无语,好半天才开口,“云公子与我并不相识。是,是草民的爹……”
焦木诚“嘿”了一声,一拍大腿,懊恼道:“是草民的爹做了丧天良的事,以奴欺主,到刑部告发了云家当家云振天。草民的爹,就是当年去刑部告状的门子——焦大海!”
金大元大吃一惊,“不可能!他不是……”这话脱口而出,他急忙掩住口,心道好险,险些把实话都吓出来了。
罗平又问,“朕还记得当年云家的案子。那个门子告倒了云振天后就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刑部年年都发下海捕文书抓他,如果你父亲真是焦大海,怎么会住在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还没有被官兵拿住?难道你们那里的县官都不做事的?”
焦木诚胀红了脸,支吾半天,才断续讲出了实情,“我爹当年也是为了我。他为了给我换个好前程,才被人用一千两银子买通,去刑部告的状。
他也是被人骗了,当年买通他的人,只说是要教训一下云家的当家,不会要他的命,顶多让他赔上些银子就完了。我爹这才动了心。哪想到,才一个月的工夫,云家的当家就被刑部砍了脑袋,我爹这才知道闯了大祸,拿着银子去找人理论,他也是气糊涂了,那些人位高权重,哪里理他。还没到刑部大门,我爹就被人用麻袋罩住,拉到了京城外的凤鸣山上,强灌了毒药,扔下了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