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的,我仿佛站在一艘船上,纠缠的渔网散落在身边,我的手掌同样这样抚过阿伽雷斯的身体,然后在接踵而至的混乱中与他的双眼对上。他盯着我,用那种侵略意味的眼神,好像将我视作了他要占为己有的的猎物,认定了我是属于他的。
这幕情景是那样清晰,以至于让我无法不相信自己的确亲身经历过这一切。那么那过去死去的、未来的我到底与他共同经历了什么呢?我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刚才闪现在脑中的画面,纵身跃入记忆的大海中徜徉,然而那它却像是偶尔与渔夫在海中相遇的游鱼,当我想要将它抓住时,它便又隐没在了朦朦胧胧的海水之中。就在我茫然不已的时候,我沿着他身体下滑的手指忽然碰到了一片湿粘粘的东西。
我立即如梦初醒的睁开眼,朝下望去,这才发现他的下腹处一片狼籍,一团乳白色的液体粘附在他那儿鳞片上,一条缝隙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开合着,隐约能窥见里面深紫色的凸起玩意,我的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放在那条缝隙底下,手指沾满了那种液体。我的脸唰地烧了起来。尽管今年我才第一次开始遗留这种玩意,但那不代表我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但我竟然生出了一种可耻却强烈的渴望。
这种想法令我的心脏剧烈的狂跳着,简直快要晕厥过去,可我无法控制自己将手颤抖地递到自己的嘴边,那种液体散发的浓香好像蓝风车牌的甜乳酪引诱着我。我的脸烫得要命,做贼似的抬头瞥了阿伽雷斯的脸一眼,见他还未醒来,我才提心吊胆的舔了一口。我满以为自己会恶心的吐出来,但意外的是他的味道一点也不赖,甚至可以称的上可口!我捂住喉咙,以为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可越来越热的身体却背叛了我自己,不用去看也知道,我胯下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宝贝儿已经丢人现眼的立了起来。
你竟然喜欢一只雄性人鱼的经验的味道,并且因此硬了!
该死的,难道你是个天生的小氵壬棍吗,德萨罗!
脑子里混乱的叫嚣起来,我趔趄着从他身体上爬起来,翻下礁石,身后立刻哗啦一声,鱼尾掀起一道浪花,猛地在水中卷住了我的小腿,身体转瞬就被拽回去,被强健的手臂紧紧搂在湿润坚硬的怀抱里。我慌了神的挣扎起来,却感到什么滑腻的东西游过耳廓。刹那间一股电流通便全身,令我猛地打了个激灵,手脚顿时软了半截。
“你以为我真的睡着了吗……我的小德萨罗?”
阿伽雷斯的低低沉沉的笑起来,语气女干诈而得意。
他的舌头沿着耳垂朝我的颈项滑下来,仿佛沿路点燃烈火,使我的半边身体都融化般的瘫软下去。他的接触既陌生又熟悉,我咬着嘴唇,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身心却从里到外都在期盼他继续下去。我尝到自己的嘴里甚至还残留着他的经验的味道,巨大的羞耻感压迫着我的神经,我不由得抖得更厉害了。
“别害怕,德萨罗,只要你听话一点,就不会感到任何疼痛……”
阿伽雷斯亲吻着我的脊背,诱哄似的低语。我打着哆嗦点了点头,又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他的蹼爪从我的腋下环过来,一寸一寸的顺着小腹揉摸上来。我的身体在他的蹼爪显得太小了,他张开手掌就几乎足够覆盖我的胸膛。
终于他的蹼爪抵达我的下巴处,我的脖子被他温柔的向后拗去,直到头靠到他宽阔的肩膀上。
我看见他正俯视着我,阴影里那双幽瞳好像涌动着爱意的光亮,好像茫茫黑暗的宇宙里指引我的星球,让我经历每一次迷途后都能够与他重新相遇。
“阿伽雷斯……”我动了动嘴唇,下意识的念出我的宇宙的名字。
“我在这儿。”
阿伽雷斯的声音又暗又哑,湿漉漉的。那遮住我视线的阴影晃了晃,我便感到嘴唇被他用力含住,舌头宛如迫不及待归巢的蛇般探进我的齿缝,品尝着我的每颗牙齿。我本能地咬住口腔里他的东西吮吸起来,一种久违的甜蜜的滋味充溢喉口,却令我的鼻子止不住的发酸。
我忍不住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而他吻得便愈发狂热起来,那锋利的獠牙不时划过我的唇肉,就似乎要将我的嘴巴吞进腹中。他的蹼爪摸到我的腰下,将我的臀部托在掌心,利索的褪下了我的裤子。身下的鱼尾轻柔而情色的摩擦着我的屁股,并将我的双腿分了开来。我瑟缩地本能的想要夹住他的鱼尾,可它实在太粗壮了,足足比我的腿粗四五倍,挤进我的腿间时将我大腿内侧的肌肉扯得又酸又疼。尽管他的动作十分缓慢,却依旧逼得我疼痛地大口喘息起来,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要被他撕扯开了,“好疼……”
“别害怕……”
他在我颈边深嗅了口气,呼吸粗重急促,贴着我背脊的腹部正阵阵痉挛着。那巨大的“鳗鱼”在我的臀部周围搏动,我甚至能感到上面跳窜的脉络。一想到这个玩意即将要戳到我的屁股里去,我就害怕的要跳起来。我攥住拳头,捶打着身下蠕动的鱼尾,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握住了手腕。他的另一只蹼爪极为小心的握住我高翘起来的根茎,唇齿含咬着我的耳垂,似乎想努力转移我的注意力,可我却忍耐不住的一下子在他掌心射了出来。霎时间眼前一片白光,我无法自控地哭哼出了声音。
“嗯……啊……”
我听见自己的嘴巴里溢出像被我的爷爷打屁股时那样的叫喊,当下觉得无地自容。可我没法压抑自己,嘴像没拧上的水龙头那样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吟。
阿伽雷斯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手腕一抖,他突然翻了个面将我罩在身下,手臂勒得我的腰几乎要断掉。身下的鱼尾从我双腿间贯穿而上,把我的臀部托得高高的,屁股蛋好像被他的鱼尾与下腹挤成肉饼。我重心不稳的趴在礁石上,双手被他的蹼爪攥在背后,积蓄的涕泪一下子全淌了下来,情欲与恐惧随着同时决堤:“不……我怕,阿伽雷斯……我怕疼……”
他没有理会我,只是低下头左右舔咬着我的肩膀,就好像要一口吞下我的一边肩头。刚才宠溺我的温柔似乎此时已经在他身上消失了,他完全变成了一头饥饿的猛兽。我不禁后悔极了主动招惹他,可此时显然已经没有任何容我退缩的余地。
我的下身被他的鱼尾高高抬起,他的蹼爪好像掰开某种水果那样揉捏着我的臀肉,我吸了吸鼻涕,咬住下唇等待那种巨大的痛苦来临,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感到阿伽雷斯的唇舌沿着我背脊游了下去,在我的后腰窝停留了一下,忽然间我的臀缝湿湿一软,那氵壬蛇般的舌头一下子钻进了我的体内,舔刮着我的内壁。
“啊……”我被刺激地大叫了一声,双腿抽搐似的打起抖来,攥紧了拳头。浑身都仿佛融化成了泥浆,烫热得随时能烧起来。我看见自己的手都泛着潮红,耷拉在脸颊边好像被蒸熟了的小螃蟹。身下的鱼尾却好像泥沼里的鳄鱼那样趁人之危,一下一下摩擦着我的胯间,侵扰我屁股的舌头舔得更加放肆,双重刺激之下我很快便再次颤抖的硬了起来。
我本能地摸向下身胀痛的宝贝,可手却连握住它的力气也没有。身体不堪重负的一阵阵发抖,我隐隐约约的觉得阿伽雷斯假如再狂野一点,我可能就会被他弄死。我低低的向他求饶,嘴里却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喃喃,而身下阿伽雷斯的动作却忽然缓慢下来,仿佛是听见了我的哭诉。
身体随即被抱翻过去,瘫软的腰被他的手臂搂住,我看见阿伽雷斯的眼睛泛着血丝,沸腾的情欲像要挣破他的眼球将我吞没,我吓得打了个哆嗦,被他捧住了头。他凑近我的耳畔,嘶哑的低鸣:“我忘记了……你现在还是个孩子……”
我有气无力地乱喘着,望着他涕泪横流,阿伽雷斯将我放平在礁石上,低头安抚意味的舔着我的眼皮,迫使我闭上双眼,好像一位哄着孩子入睡的父亲。可我的下身胀痛极了,我难受得扭了扭身体,“阿伽雷斯……”
我的嗓子哑了,发出来的声音就像嘶哑模糊的呻吟,可嘴唇立即就被他牢牢压住了。我感到他的蹼爪缓慢地沿着我的腰部滑下去,把我湿透的上衣掀起来。我的胳膊和腿对于他来说都太短小了,他的蹼爪能一直摸到我的膝盖,轻而易举地就将我的小腿捞了起来,像捕捉小鱼似的握住了我的脚丫子,捏了一捏。这种感觉熟悉得让我心头一颤,我下意识地抬起眼皮望向他,与他灼烈的目光交融,一瞬间我仿佛透过他的眼睛望见漫天爆炸的火光,我们就似乎身处一片火海之中,像现在这样紧紧相拥着。
“回到我身边来……德萨罗……”他抵着我的鼻梁,低低沉吟。
然后他稍微抬起身来,我的双脚被他轻轻拎着,放在他的脖子上,身体被他几乎压着对折起来,可也许是我早已浑身瘫软,这样并不觉得十分难受。
然而下一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到一个无比粗大的东西朝我的臀缝里一寸一厘的塞进来,好像要把我的屁股蛋撕扯开。我的腰一下子就绷紧了,下意识地弯起脚趾,哭叫起来,胡乱挥舞起双手去扑打阿伽雷斯,却被他的蹼爪轻轻攥住。鱼尾从后托住我的腰,使我得以坐起来了些,身下他东西却因我的重量而更挺入了几分。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布满汗液,下身一点一点嵌入我的身体,就好像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战役。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牙齿深深陷进下唇里,凌乱的喘息起来,仿佛与阿伽雷斯更为粗沉的呼吸交战。这个姿势让我低头便可以看见他身下与我连结的光景。那涨得呈现紫黑色的阳具正插在我白花花的屁股里,逼着我已经红肿起来的肛口一点一点的将它吞吃进去,看上去骇人极了。
“见鬼,你这只可恶的野兽……”我哭着呻吟,抬起被放在他肩上的脚,脚踢蹬他的头。脚踝却被他毫不费力地攥住,那沉重的身躯犹如垮塌的山体般从上方压下来,将我牢牢锁在怀里。耳边阿伽雷斯的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别乱动,德萨罗,否则我会忍不住粗暴的对待你。你不知道你有可口……”
我大气不敢出的僵在那儿,感到他的舌头钻进我的耳眼,挠痒似的逗弄着那儿,用蹼爪揉着我平坦的胸膛上发硬的两点。电流般的酥意立时涌遍全身,恰如其分的缓解了屁股被他侵入的胀痛感,而双腿间的宝贝也适时的被他抚弄起来。陌生而又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快感包裹住了神经,促使一大口唾液涌到了喉口,我吞咽了一下,却依旧抑制不住的湿了嘴角。
阿伽雷斯盯着我的唇角,饶有兴味地笑起来,舔了舔我流出的唾液,好像那是什么甜美的甘霖。与此同时,我感到屁股中卡着的玩意又慢慢地往里进了几寸,可也许是我正舒服得云里雾间,异物入侵的胀痛感似乎也不那么剧烈了。我微弱的哼了一声,他轻咬住了我的嘴唇,鱼尾忽然往前一耸,将大半个阳具挺入了我的体内。
“唔啊——”
我拗起背脊,手指抠进他的头发里,感到自己像一只被刺中要害的濒死的虾。汗液涔涔从我的额头上滴淌下来,和泪水交融不清。我大口大口竭力的呼吸着空气,感到那滑腻粗壮的大鳗鱼就要挤破我的内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吞吃殆尽。
“出去……”我口齿不清的呻吟着,而阿伽雷斯搂着我的手臂更紧了,我被托抱到他的身上。嵌入我体内的硕大阳具缓缓抽出去,又坚定的慢慢的顶进来,时浅时深的,就好像试探着我脆弱的内壁到底能容纳他几分,循序渐进的加重力度。他舔着我的耳垂,吞咽唾液的声音很响亮,就仿佛是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将我囫囵吃掉。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是蜷缩在他的怀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颤抖,被他顶得颠颠簸簸,好像初次骑马那样心惊胆战。就这样被拉锯似的做了一会,胀痛感似乎正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意。随着他的抽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剧,蓄积在某一点,却迟迟不能爆发。
“阿伽雷斯——啊……啊哈……”我一口咬住他的颈侧,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痉挛起来。狭窄的内壁仿佛贪吃的嘴巴那样挤压着他的阳具,可却依旧紧得令他举步维艰。我难受的在他身上胡乱扭动起来,阿伽雷斯上下抚摸着我的脊背,试图安抚我的躁动。他小心翼翼的抽出去,又谨慎地再次挺进来,重复这个动作,却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仿佛在无声的引导我如何接纳他。
可我压根没法学会这个,他实在太巨大了,就好像一只掠夺着兔子领土的老虎。我唯一能做的,只是仰着脖子难以自持的哭吟,断断续续的念着他的名字,只有这样做我才不会立即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水中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我定睛看去,竟然发现立在那儿的,是那个长的像我爷爷的银尾人鱼,他正悄无声息的窥视着我们,眼睛里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怨怒之光。
一种被自己的爷爷注视着这种情景的罪恶与羞耻感迎头压来,使我猛地打了个寒战,阿伽雷斯却像有所感知似的回过头去,刹那间水面上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企图从我身边夺走你的妄想者……”阿伽雷斯眯起眼阴狠地笑了一下。
我疑惑地盯着那个方向,却被他低下头的深吻,挡住了视线。他将我按到在礁石上,似乎忍无可忍的低吼了一声。他的蹼爪扒揉着我的臀瓣,抽身重重的顶了一下,然后在我的体内圆弧型的研磨起来,刹那间积压在体内的快意犹如爆炸似的袭遍全身,将我的杂念击打的支离破碎。
我的小腿肚一个劲的抽搐起来,体内好像突然被打开了,容纳他畅通无阻的深入了大半根。我听见他长长的喘了口气,将我搂得更高了些,使我悬空地趴在他的身上,鱼尾大幅度的耸动起来,一下一下由下至上的打进我的身体。我唔唔地叫喊着,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已经感觉不到我脆弱的宝贝射了几回,只觉得双腿间被榨出了汁液般,精湿一片,在鱼尾的撞击下发出不堪入耳的阵阵水声。
眼睛里模糊而湿润,大脑里嗡嗡地眩晕起来,身体里被激注入一道温热的水流时,我看见数团蓝光正从阿伽雷斯的心脏自下流去,顺着我们的连结之处朝我身体里汇来,一股一股的电流顷刻间窜遍四肢百骸,心脏像遭到猛烈的袭击那般收缩起来。骤然之间我感到无法呼吸,所有感官意识仿佛百鸟归巢似的一齐聚向神经某处。刹那间,那道阻隔我投身记忆海洋的无形隔阂砰然碎裂——
德萨罗……德萨罗……
无比熟悉的呼唤起先好像自天边传来那样飘渺,然后逐渐的清晰起来,最终响彻在我耳边,真真实实,近在咫尺。
“阿伽雷斯?”我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的我的那个首领大人,既感觉像沉睡了几个世纪才重新见到他,却又感到他时时都在身边,包括几分钟之前的被他“第一次”占有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两段时空的不同记忆融合成一起,使我感到既混乱又新奇,就好像走在光影交界,一半是俄罗斯的生物学家,一半是英国的小海军。我不可置信的望着阿伽雷斯,此时最大的感觉却是不甘——这个老禽兽曾经在我十五岁时夺走了我一次,在我重生的十四岁时再次吃了个满嘴流油,该死的,我可亏得太大了!
可我一点儿也不忍心责怪他,因为我看见阿伽雷斯的眼睛有些湿润——的确,整整五十年的时间,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煎熬?我不敢想像假如我亲眼见到他的死亡,再等待他重生,我会不会疯掉。所幸,我们可以在另一个时空再次相遇,可以在不同的历史轨迹中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