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萨罗人鱼(华莱士人鱼)上——深海先生
深海先生  发于:2015年0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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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我从反光里看见人鱼将那柄枪稳稳接在了蹼爪中,他打量了它一两秒,双爪抓住了枪声,浑手如同折一根胶棒将枪柄拧成了畸形的弯度,扔破烂似的扔在了一边,“It……Can……no……t……h……urt……me……”

他扬高了声音,喉头里发出一阵嗬嗬的低笑,我不敢回头,只是拼命的往前爬,无比的毛骨悚然充斥全身,不仅因为人鱼可怕野蛮的怪力,更因为他会用人类的语言进行挑衅,只要稍加分辨就能听出他在说“这玩意伤不了我毫毛”!

我感到自己先前的认知于他就像个小鬼对长辈的卖弄,难道这就是我犯错的代价?

不,我还有机会自救,我还有机会!

灭火器就还差我一步之遥,我曲起剧痛的双膝奋力扑去,脚踝却骤然一紧,整个人原地跌落在地板上,“Fuсk!”我嘶喊了一声,一瞬间犹如跌落悬崖似的绝望,紧接着如料想中袭来的怪力将我往后生生把我拖了几米,身上的窗帘发出嘶拉一声裂开的声音,大腿以下的布料被撕去了一半。而另一半,则捏在俯身于我上方,眯眼盯着我的人鱼手中。

“S——Sh——Sh——I——T……”

我浑身颤抖的连脏话都骂不清了。我紧紧攥着身上仅存的遮盖物,以一个屈辱无力的姿势蜷缩在人鱼的阴影下,往后缩着。天知道我万分不愿意作出这样如同一个即将被凌辱的弱者的雌态,可事实上这是我此刻本能且唯一能做的举动。

“滚开,兽类!”

在我吐出这个词的一刻,人鱼弯下腰来,坚韧的鱼尾往前一顶就将我并拢的双腿挤出了一条缝隙。我慌张的踢蹬着企图甩开人鱼的钳制,却便他的双爪牢牢抓住小腿拖向他的身体,能腹下涨大的深色性器直挺挺的朝着往我的脸,就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弩上的箭,即将要侵入我的身体。

我惊慌失措的大吼着,刺耳的回音回荡在空旷的实验室里,使我感到更加无助。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一个人!我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双手在地上的布料胡乱抓挠,却起不到丝毫阻力,双腿最终被分开架在了人鱼宽阔的肩上。他那坚硬凸起的骨头铬得我的脚踝疼,膝盖更剧痛无比。

然而疼痛的刺激远不及这种姿势带给我的羞耻感,同时一种似曾经历的复杂情绪骤然激打在神经上,令我几乎当场就涌出眼泪来,咬住牙关才忍住痛哭的冲动。

“下流的野兽,氵壬邪的牲畜,滚开,滚开!”

我恶狠狠的咒骂着,挥舞着双手推搡他低俯向我腿间的头颅,臀部却被鱼尾突然托弹起来,整个人一瞬间失却了重心,背脊滑跌在地上。随之我的双腿被那双潮湿的手爪掰得大开,本来尚裹住大腿的布料一下子撕裂到了腰间。

布料下空荡荡的,我的下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人鱼的眼前。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我的隐私,瞳仁兴奋的灼灼发光:“De……sha……row……my……De.sharow……”

“我的东西跟你是一样的,别用这种眼神看,你这只牲畜……滚开!”

我歇斯底里的怒吼,双颊烫得几乎滴血,手紧紧抓着残余的布料想要挡住底下的真空,却被他的手爪一把捋到了大腿根部。人鱼侧过头,像品尝美味的冰棍一样抬起我的大腿,顺着我受伤的膝盖舔吮。血液被尽数舔尽,创口的疼痛即刻被他湿润的舌头缓解了不少。

我意识到人鱼正在为我治愈伤口,更能预想人鱼会在此之后绝不会放过我,他仅仅是正保证我有良好的身体状态接纳他,可随着那氵壬蛇般的舌头的游走向腿根深处,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得敏感。异常敏感。我感到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大腿肌肉在抽搐,全身如几个小时前听到人鱼的声音一样遍热酥软,更起了令人羞耻的反应——

我的下体硬了,从破碎的布料下颤抖的立了起来。人鱼扫视着我的腿间,嗬地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笑,抵在我的腿间深深嗅了一口,舌尖沿着我的囊袋直朝臀缝内滑去……我的体内忽地感到一阵湿软。

“啊哈……不!”

我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跟呻吟无异的惊叫,神经霎时如同小提琴的弦一样绷到了极致。我颤抖地挺起腰部,双手凭空挥舞,想要躲避开人鱼过分至极的氵壬亵举动,腰部却被他的双手死死搂住,舌头放肆的在我体内滑动着,像在拉弦一样刻意摧折我的理智,挑逗我的性欲。

假如阿伽雷斯是个人类,他一定是个床技高手。我的防守即刻溃不成军,穴口在他舌尖的逗弄下不断的收缩起来,下体更高高昂起,目之所及的手上腿上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潮红。我咬着唇齿,羞辱得闭起眼,心想:我从没有被人触碰过那种地方,更没有什么性经验,可竟然感到身体像个多情的寡妇一样敏感!

不……不,德萨罗,你怎么回事?

我痛苦的晃了晃脑袋,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不知该怎样自处,这样双腿大开任一只兽类亵玩令我羞辱的想即刻死去,可本能却在渴求获得更多快意……甚至渴望被更分的侵犯。

人鱼的舌头突然从我的股间撤开了,突如其来的巨大空虚感使我高悬紧绷的神经猛地一松,我张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头本能的迸出了一声堪称放浪的呻吟。

Shit,我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我蜷起拳头猛地堵住嘴唇,手腕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像被人鱼的氵壬欲浸透了的海绵,连骨头里都仿佛散发着一股荷尔蒙的腥味。不,我不想被一只兽类发泄性欲!当腰脊被阿伽雷斯搂住,将我的整个身体掀了个面,压在他潮湿沉重的身下时,我的脑子里绝望的叫嚣着这个念头。

我撑着冰冷的地面,屈起膝盖在他身体下胡乱挣动,企图爬出去,身体却被腰间异常精健的双臂牢牢扣在怀里,臀部的摩擦反而使他的性器更加坚挺,蠢蠢欲动的抵在我的尾椎处,“A……ga……ras……”

人鱼凑在我的耳畔边色情的吐息,潮湿黏腻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项里。

“救命……救命,莱茵,莎卡拉尓!救救我……”一瞬间我的恐惧羞耻齐齐爆发,叫喊因身下突然顶入的硬物而戛然而止,我只是张大嘴短促地啊了一声,就因这巨大的刺激而骤然失了声,只有涕泪汹涌的沿着脸颊滴到嘴唇里。

我被一只兽类强暴了,没人能救我,没人……

我垂下头磕在地板上,牙齿几乎被自己咬碎,攥紧身下破碎的衣料,压抑的痛哭,希望阿伽雷斯对我的体内感觉不好而突然失去兴趣。然而这根本是我的妄想。

我的一条腿被阿伽雷斯的鱼尾绞缠着,臀部他的手爪骤然抬得老高,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他的腰部狠狠得朝下一挺,整根性器便全然撞进了我的体内,粗硬的茎头像锤子一样击打在我的内壁的某一点上,犹如电击一样的快感激遍脊椎,我猝不及防的浑身打了个激灵,身体瘫胯下去,除了腰臀被身后的手勒得高悬。

我胡乱的伸手在周遭挥打,想要推开身后压着的阿伽雷斯,头部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地上,耳垂含在唇间,重重咬了一口,就像是在惩罚我的反抗并宣示他的占有,突进我体内的性器也同时插得更深了。

“牲畜……氵壬兽……”

我无力的咒骂着,听见自己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只觉得更加无地自容。

而人鱼的回应只是放肆的舔着我的耳畔和脸颊,手爪将我的背脊和他的胸膛紧箍得一点缝隙不留,浅浅磨蹭了几下之后,就像要将我活生生钉到地板上一样,一下比一下加大了力气挺压腰胯,挤在我腿根间的鱼尾耸动得幅度也越来越大,性器肆意的在我的体内抽送着,重重碾磨我肠道的每一寸,仿佛想活活将我干死。

而事实上,我确实感到自己接近濒死的状态。我的头被埋在阿伽雷斯的头发下的黑暗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呜咽,腰渐渐的开始不受控制的迎合着鱼尾的动作,双腿也在剧烈抽搐,整个人被鱼尾顶得一上一下,快速耸动。

体腔像是天生为契合他的性器而生的,魂魄都好像被滔天的快感挤了出去,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柔软的黑洞,底下是欲望的深渊,犹如洪流一样迅猛的快意汹涌而出,化作一股腥浪要将我席卷进去。

我下意识的用五指紧紧抓挠着地板,害怕自己彻底失去意识被本能控制,可阿伽雷斯仿佛连这最后一点机会也不留给我一般,将蹼爪扣在了我的手上,喉头发出满足而粗重的喘息:“I……Agaras……Desharow……”

粗韧的鱼尾在我腿间猛地一阵痉挛,我忽然感到的体内一凉,一股湿黏的液体被激注在了我肠道内。

那是人鱼的经验,他不仅侵犯了我,还射在了我的身体里。这只兽类完完全全的占有了我。

在意识到这足以将一个男人的自尊完全击垮的事实之后,我的神智终于崩成一盘散棋,抵着地板疯狂的流泪。此后,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时间的流逝异常缓慢,我不知道这场性交持续了多久,又被换了几个姿势侵犯,只是逐渐在自己不堪的呻吟沉沦进了一片黑暗。

然后,我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不是深海实验室,也不在冰岛,而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到过的一片海域

Chapter 19

四周是漂浮的冰块,海面上弥漫着一层白色的雾气。

我迷茫张望着,看见不远处上的水面上倒翻着一艘快艇的底部,马达还在苟延残喘的运转着,搅动着层层水波,断裂的船桨则浮在一边。

而我,则抱着一个漏了气的,逐渐失去效用的救生圈,在寒冷的冰水中浸泡着。这是在哪儿呢?这样熟悉的情景。我颤抖着心想。我看见自己的手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软弱稚嫩的十指肿胀着,指甲透着濒死的青蓝色。死亡的温度正在一点点侵蚀我的躯体,我很快就会因寒冷比溺水而忘更快死去。

“德尓……德尓……我的儿子,你在哪儿?”

“上帝啊,求您保佑他还活着!我的德尔!我的德尓才六岁大……万能的主啊,告诉我他在哪儿!”

几个声音在遥远的距离传来,呼唤着我的乳名。那是我的家人。他们来救我了,我立刻意识到。

“嘿……爸爸,妈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我虚弱的回应着,喉头只是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喃喃,没有人会听到我的呼救。不,我不想死!我本能的在水中扑腾起来,可身体却似乎已经僵硬成了一尊冰雕,只有手指能勉强动弹。

“我没死!我在这儿!”我竭尽权力的呼喊着,那束象征生命和温暖的灯光透过迷雾照射在离我不远的冰面上,又挪移开来,朝另一个方向照去。最后一线希望近在咫尺我却无法抓住,巨大的惶恐绝望宛如迷雾与寒冷一样渗透入了骨髓。然而我能做的,却只是在逐渐漫过脖颈的海水中,奋力的仰起脸看向那已经接近黎明的灰蓝穹庐,企图再多获得一点点氧气。

我就要死了……爸爸妈妈,求求你们快发现我……

这个意识在我凝固迟缓的大脑中无限放大着,时间流逝的异常缓慢。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我绝望等待自己慢慢死去,可突然,水面下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我的脚。我在接近昏死的状态中被忽然惊醒,身体随之被托了起来,浮出了水面。我最先看到是一只有力而苍白的手臂横托着我短小的双腿,我的头颅靠在了一片宽阔坚硬的胸膛上,脸颊触碰到了湿淋淋的,宛如海藻一样的头发。

啊,这是一个人,我被发现了,我被救了!

我的心里突然明亮起来,可惜沉重僵硬的身体却不允许我抬起头,去看我的救命恩人的脸,只看见水面上被分开一道细长的波纹,带动我的身体向灯光之处游去。

近了……更近了……啊,我获救了。

当温暖的灯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时,我的视线和意识一并变得模糊起来,只听到有熟悉的声音惊叫起来:“天啊,感谢上帝,是德尓,他活着,他向我们游过来了!真是个奇迹!”

“不,不,有个人托着他,老天,那,那是只……”

我的身体骤然被松开了,一双手将我朝灯光的方向推去,我感到身躯在水波漂浮了几米,便被几只手抓住了手脚,哗啦一声拽离了冰冷的水面,接着立刻落入一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里。

“噢,我的儿子……”

母亲的声音使我一下子有了气力,我紧紧的拥住她,虚弱的哭泣起来,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向远处那雾气弥漫的晦暗海面上,若隐若现的浮现着一个男人修长的上半身的影子。啊,那是救我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不上船来呢?那么冷的水,他会冻死的!

我眨着眼皮,努力想要辨清他的模样,可我仅仅在夜雾中看到一双阴森狭长的幽蓝双眼,这使我忽然害怕起来,甚至连呼喊他上船的勇气也消失了,将头埋在了母亲的怀抱中。

救我的人,他最终没有上来。他是什么人呢,他是人类吗……

“A……garas……”

耳膜深处突兀的响起了一串低鸣,一双幽蓝的瞳仁从眼前浮现出来,与那记忆深处的眼睛重叠在了一起。

那是……

我猛地惊叫了出来,一下子睁开了双眼,从梦魇中跳脱出来,一切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寒冷却如附骨之蛆,依旧残留在身体里,我的背后冷汗涔涔,浑身发抖。我感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四周一片漆黑,叫人不知此时海面上是昼是夜,脑子迷迷糊糊的,犹在梦中。

——啊,是了,我竟然梦见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几乎被我完全遗忘的一段记忆。

没错,那是在挪威海岸……祖父的捕鱼船撞上冰礁,同行的所有人都丧了命,只有我奇迹般的获救。

我被人救了,可救我的那个人却没有上船,而是消失在了海里。正常的人类是不可能突然出现在那样寒冷的水域里的。这也许就是我为什么一直相信有人鱼的存在,并偏执的寻找人鱼的起因吧。

多么久远的事情啊,怎么会突然想了起来……

等等,那双眼睛……

睡意轰然炸了开来,不堪的记忆恶浪一样涌入脑中,被人鱼强女干的遭遇清晰的仿佛重现在眼前,我因强烈的羞耻感而蜷缩起了身体,抱住臂膀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张嘴死死咬住了棉芯。

不,不可能!

我用力的晃了晃脑袋,闭上眼睛,大脑中的那双幽蓝的瞳仁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幼时的记忆和昨夜的情景混杂在一处,使我忍不住爆发出一声大吼,心底仿佛翻腾着惊涛骇浪一样,呼吸都喘不上来。

——

多年前在海里救起年幼的我的那个神秘黑影……是阿伽雷斯,是阿伽雷斯!

他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埋下了一个诱饵,他也许预见到了我会痴迷上研究人鱼,他也许早就知道我终有一天回到他所赖以生存的海域!他也许一直在等待着我,是来索要回报的,他曾经给予了我生命,作为交换的代价,他现在夺取了我作为一名男性的贞操,他蛰伏多年的目的达到了。

多么高明的生物,我也许是被他在那个时候就选定的目标,我的天,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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