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受得住吗?”感觉到身上的人不再挣扎,越轲便知道这人恢复了理智。
祁白的双手紧紧地捏住身上的软肉,希望能在疼痛中获得一丝清明。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越轲的问话,喘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间挤了出来:“放心,还死不了!”
说着,忍不住他又喘了几口气,灼热的呼吸在鼻尖似乎整个人都要燃了起来:“可是,我却不敢肯定,能坚持多久!”
意思也就是,你要快点冲出去!
祁白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样,整个人被欲望逼得痛苦不已,但是他还紧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牢牢地咬紧了齿关,即使是他的嘴已经被他咬破了。
等越轲从谷内冲了出来的之后,看见的就是祁白腥红的双眼,以及被鲜血染红的双唇。
即使是厉害如越轲,在这么多爬虫的围堵之下,也是有些狼狈。那些爬虫都是有毒的,他丝毫不敢大意,一丁点也不敢碰到它们,但是奈何人家数量太多,即使是他,也难免受伤。
祁白的状况,远远比越轲所想的眼严重,出了峡谷,不敢耽搁,他立刻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他放下。
此时祁白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一双红通通的眼毫无焦距,此时他的脸已经不是红色了,而是一种病态的惨白,额上的汗珠将他的头发完全的打湿了,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他这幅模样,再不解决,恐怕以后都会落下病根!
他紧紧地咬住牙齿,嘴边都被咬出了血。越轲伸手捏住了他的双颊,想让他放开嘴,可是却没有任何作用,越轲也怕力气太大伤了他,只得另想他法。
越轲弯腰将人抱在怀里,只觉得对方的体温高得吓人,他凑到他的耳边,轻言轻语的唤道:“祁白,祁白……”
祁白原本呆滞的眼珠缓慢的转动了一圈,半晌才将焦距对上越轲,有些迟疑地唤道:“越……轲?”
看到熟悉的人,祁白紧提的心放了下去,而他心房一松,原本被他强制压下去的欲望顿时犹如熊熊火焰朝着他铺天盖地的烧来。
“越轲,难受,好痛!”祁白脸色惨白,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原本的欲望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痛苦,让他苦不堪言。
越轲脸色难看,他绝没有想到这峡谷内的花香竟是这么毒的春药,恐怕里面还夹杂了其他毒素。
“放心,没事的!”
越轲俯身虚虚的压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温言细语的安抚着,一只手直达目标,抓住了那个高高翘起的物件。
祁白此刻的身体极其敏感,越轲这么轻轻一碰,他的身体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但是痛苦的表情不但不减半分,反而更加的剧烈了。
“你,你别碰!”祁白几乎是惨叫的喊出来,双手下意识的推拒着他。
越轲的眉头皱得死紧,一只手紧紧地将人束缚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却是不顾祁白的拒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乖,忍忍,如果不发泄出来,你的身体就毁了!”越轲口上哄着,在他的额上安抚的亲了一口。
祁白此时心中早就没有了那些旖旎的念头,下身那种针扎般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同时心中不安至极。
这样下去,他的那个还能用吗?
祁白迷迷糊糊的想着,十指紧紧的揪着越轲的衣服。
等祁白发泄出来,越轲紧皱的眉头才松了些许,抬眼望去,那人惨白着一张脸早已不知何时昏倒在他怀里。
越轲擦去手上的东西,再用帕子沾了水给祁白擦了一下,拿了毯子垫在地上让人躺下。
他们所在这里是一个低凹处,四周有三棵三人怀抱的大树,树冠极大,底下的根系繁杂错乱,有一部分赤裸在外,黄色的根系在底下留出一个空隙出来,避风遮雨,里面颇为干燥,众多根系挡在那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
这只是一个一米宽大的树木根部架成的洞穴,越轲已经习惯了风餐露宿,平时出门在外露天而息也是常有的事,现在能有一个遮风挡雨且安全的地方歇息已经不错了。可是,他却不甚满意。
越轲显示为自己心中的想法而觉得诧异,随即看着躺在毯子上的人,也释然了。果然,妈妈她说的没错,有了家室的人,总是希望给他最好的!就算是自己也不能例外。
看祁白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过来,想着等他醒过来会饿,而且他的身子恐怕会有点虚弱,要补一下,因此越轲决定出去找点好东西回来。在走之前,害怕祁白会冷,他还在不远处生了火。
因此,等祁白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就是一堆火堆,越轲不知道去哪了。
祁白也猜到了越轲应该是去找吃的了,因此也不是很担心。撑起身子,祁白只觉得浑身酸痛,四肢无力,身体的某个地方更是疼痛不已。
起先的记忆慢慢的回到脑海之中,祁白原本有些发白的脸色顿时就红了。即使不知他自愿的,可是他起先的举动那是求欢吧求欢吧?祁白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有,祁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根黄瓜,摸着都觉得刺痛不已,顿时脸就变成了苦瓜脸,他以后不会就不举了吧?
唔!!
甩去繁杂的思绪,祁白决定不要多想。唔,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就行了,没错,这样就行了!
给自己做了几遍心理思想,祁白觉得心情好了点。
祁白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觉得自己的双腿都成面条了,走起路来都是抖的。挪着步子走到火堆边坐下,在火上,锅里正热着水。
祁白打了热水喝了几口,觉得身体好了一点,看着火堆发呆。
这火看起来生的有些时候了,大部分的柴火都已经烧尽了,祁白又捡了些加进去,看着重复燃势的火堆,心里觉得有些惴惴。
这火大概烧了有一个小时了,可是越轲竟然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事了?
越想心里越不对劲,祁白心中觉得更慌了,坐不住了。弯身出去,他探着头,眼睛在四周看了一遍又一遍,像镭射灯一样扫过来扫过去,可是却没看到那个人影。
等了约莫半个钟头,还是没看见人,祁白顿时站不住了,决定自己出去找一找。与其在这呆等着,还不如出去看看,最起码他心里不会那么担心。
祁白选定了一个方向往里走,现在时间应该是下午五六点,阳光只剩下一点余晖,很快树林里就会黑下来。
祁白按着选的方向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可是却没看到人影,想了一下,害怕越轲回来找不到自己,他转身朝着原路返回。
天气已经有些黑了,祁白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正朝着自己而来,他先是一惊,随即便看清了那人是越轲。
“越轲,我在这!”看到他,祁白顿时放下心来,摆着双臂给他示意。
越轲应该是发现了他,因为祁白看见他的身子停了一下,下一刻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祁白只觉得那人只是一晃,下一刻一只铁臂已经穿过他的下肋,放到了他的背上,从背上传来的力度让他整个人不由的往前扑,立刻撞上了一道铜墙铁壁。
“唔,好痛!”祁白觉得自己的鼻梁快要断了。
祁白想揉一下鼻子,可是越轲却紧紧的将他抱住,根本不放松一点力道,而且那力量还有逐步增大的趋势。
“越轲,你怎么了?”祁白觉得他的状态有些不对,不由担心问道。
头顶上的人并未说话,祁白感觉到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激起一道道鸡皮疙瘩。那人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子间蹭了蹭,粗喘的气息像是负伤的野兽一般。
“啊!越轲,你怎么了?”
身上的人身子一软,那百八十斤的重量直接压了下来,祁白的小身板一个不留意啪的一身就被他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祁白想起身,可是腰却被人死死的钳住,那股力量他觉得他的腰就要断了。
身上的人开始动作了,祁白感觉对方正像一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闻来闻去,一个头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一双手更是极具挑逗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下身还凭借着男性本能在他的腿间冲撞着。
祁白的脸一下子就绿了,这人这个状态前不久他才经历过,哪还能不明白他是怎么了?这人明明就是中了春毒!
对方的气息越来越热,掰住他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祁白简直觉得自己是最苦逼的。起先他还在想,他和越轲一样都戴了防毒面具,为什么对房无碍,而自己却被弄得死去活来的。现在看来,哪里是自己的问题,只是对方比他晚了些发动而已。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祁白只觉得一个黑影罩了过来,下一刻,一个软软的东西就堵住了他的嘴,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迫不及待的就挤进了他的嘴里。
在被吻得失去理智的前一刻,祁白看着头顶的树木,有些不着调的想着:他们这是不是有伤风化啊,这可是在外面!下一刻,他就被拖进了欲望的深海。
祁白的身体起先就发泄过一次,而且还损了身子。他被越轲挑起了情欲,可是下面的物件却丝毫不给力,一阵针扎的疼痛,让他的情欲都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可是,身上那人还在坚持不懈的动作着。就这样,他不断地在情欲痛苦之间徘徊,要说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简直是欲哭无泪。
“唔,不,不要!”
灵活的舌头拨弄着挑逗着胸前的红豆,祁白只觉得浑身酥麻,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享受简直是要将他逼疯,眼睛里被激起的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滑过,他真的是要哭了。
“够,够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身上的人还在动作着,又一个吻痕被烙在了祁白的肌肤上。
此时的祁白身上的衣裤早就被人给丢到了地上,浑身不着寸缕的躺在地上,身上遍布着红红宛若花瓣的吻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旖旎。
在祁白再一次觉得自己是要被这人给逼疯之时,睡着一股灼热的温度洒在他的腿上,身上的人终于完了。
祁白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扯开一个欲哭无泪的笑容。
这人是禽兽啊!
祁白再一次晕了过去。
待祁白晕过去之后,身上的人抬起了他的头颅。
虽然已开始越轲是被欲望所掌控了,但是那也不过是短时间。要不是他刚才受了伤,回来的时候又没见到祁白的身影,心中一急,这才会着了道,不然,以他的意志力,不过是区区的情欲,他又怎么会失去理智。
其实他早就恢复了理智,只是舍不得就此放手,这才放纵自己。虽然不后悔,可是看着底下的人身上看起来颇为凄惨的痕迹,他还是心疼了一下。
自己还真是禽兽!
越轲如此想着,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体受损,可是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意念做了。
拿起衣服给人一一穿上,越轲抱着人回到了原来所在的地方。
等祁白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起先还能站起来的身体现在是完全的垮了,连动一下手指都是哆嗦的。
想到这一切的惨状是谁造成的,祁白看向坐在火边的人的眼神都快变成刀子了,还是带毒的那种。
感觉到冷冰冰的的视线,越轲转过头来,颇为镇定的道:“你醒了啊!”
祁白无数个眼刀子顿时甩了出去,哼,还好你还会愧疚,要不然,我一定会咬死你!不要问他是怎么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愧疚的,他就是看见了!
“我摘了一点水果,你先垫垫肚子,马上就能吃了!”越轲捧着一张绿叶弯腰走了过来。越轲本就高大,可是这里却是只有一米来高,他整个人只能曲腰走动,那憋屈样,看得祁白大快人心。
心情愉快了,祁白也不会虐待自己的肚子。
越轲手上的叶子有点像芭蕉,宽大的叶子卷了起来,里面放着红色的水果。那水果不过拇指大小,表面光滑,透着一股香味,勾得人的心蠢蠢欲动。
祁白捡了一颗放心嘴里,那水果味道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而且最主要的是吃下肚子,祁白觉得自己疲倦的精神好了许多,原本有些酸软无力的四肢也有力起来。
“这……”祁白目带惊奇的看着叶子上的东西,有些惊讶这么小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这是红珠果,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可以多吃点!”越轲向他稍微介绍了一句,然后将叶子放在他的手上让他自己拿着吃。
有了红珠果,第二天祁白的身体好了许多,可是脸色仍是苍白,四肢无力,最后他是被越轲背着走的。
越轲整个人很热,以前两人一起睡的时候,祁白就觉得自己是被一个大火炉包围着的,温暖的不行。而现在,趴在越轲的背上,感受着熟悉的味道和温度,祁白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祁白做了个梦,醒来的时候他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只记得是一个很幸福很快乐的梦,就算他醒了过来,嘴角的笑容也没有落下来。
祁白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好像是一个帐篷,他睡的地方是由木板拼成的简易的床,上面铺了厚实的棉花,睡着很舒服。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人的交谈声,并不真切。
他的鞋摆在床边,祁白弯腰穿上鞋,拉开帐篷的帘子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得祁白瞬间眯了眼,而等他适应阳光之后,看见的就是外面的人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啊,是祁白吗?”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站在祁白的面前道:“我叫景琛,越少将说过,等你醒过来让我带你去见他!”
祁白上下打量着这个名为景琛的人,大约二十来岁,长相说不上出彩,但是身上却有着一股坚毅的气质,倒让人容易忽视他的外表,看起来很是正气。
“唔,走吧!”
祁白跟在景琛后面往前走,一双眼不断地打量四周。这里大概有十来个帐篷,最大的有四个,包括祁白刚刚出来的那个。周围的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祁白敏感的发现这里的人气氛看起来融洽,但是实际上却带着针锋相对,相互对视间都带着戒备。
祁白到的时候,越轲正在和三个人说话,而且那三个人其中还有两人都是祁白的熟人。
“哟,祁白你醒了!”齐柒是正对着祁白的,一眼就看到了他,高兴的给他打招呼。
祁白笑着走上去,道:“齐少爷、王少爷、百里少爷,你们三位好!”
王默白和百里如月对他点点头,算是回应他,而齐柒笑眯眯的开口道:“叫什么齐少爷,直接叫我齐柒就行了!”
越轲有些若有所思的看着齐柒,道:“平时你可是恨不得在你脑门上写着齐少爷三个大字,今天还真是反常!”
“诶,越大少你怎么能抹黑我啊?我这不是看小白可爱嘛。”齐柒回道,又扭头看祁白,道“如果你还叫我齐少爷,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刚才还是祁白,现在就变成了小白!
“好吧,齐柒!”祁白从善如流的唤道。
“那你也别叫我们两个少爷了,叫我默白,叫阿月如月就行了!”一旁的王默白也接口道。
祁白点点头,笑着接受了。
越轲走过来,看他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比起早些却有气色多了,也松了口气,但还是问了一句:“怎么样,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祁白摇头:“没有!”
“嘿嘿!”齐柒笑得有些猥琐,道:“我今天可是见到了一个睡美人啊,虽然那个睡美人还流了口水!”
祁白顿时笑容一僵,这个睡美人,他不用猜也知道齐柒说的是谁。也不接他的话,祁白转头无比自然的问越轲“你吃午饭了吗?我有些饿了!”
越轲还未回话,百里如月却开口了:“祁少爷可是说错了,现在可是要吃晚饭了!”
他这话语气并不激烈,但是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