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爵的私宠——暮霜
暮霜  发于:2015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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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神都是高高在上的,尤其是玄冥这种创造者的身份,对于普通生灵,他本应不屑一顾,或者一同视之。因此也就只有冥凌这种不在他创造范围以内的家伙,能够使他有所兴趣,却又由于他本源的混沌与创造时产生的良善,而不至于像普通的人、神、魔、妖等生灵那样,有较强的七情六欲。

而冥凌那样的,黑暗的本源,好斗的本性,阴阳二气还盘踞于其中,自然是最能明白,也最容易沉沦于七情六欲的。他能够一直一直只和玄冥打闹,为玄冥打造宝镜,拉着他到处去游玩,还可以为他一次责罚气得自立门户,也可以为他一次救赎放弃所有,这种感情,似乎只有玄冥自己不太清楚吧。

话说,这样说来,冥凌倒是有多隐忍,有多痛苦?那么这样算起来,冥凌纵然是再狠一点,他创造出来的撒旦与上帝纵然是再绝再残忍一些,应该也不为过吧。

而这篇文,基本上没有什么作品相关的内容去写。并不是真的没有,只不过觉得要表达的,要在后期说明的,应该都在《伯爵会所》里可以找到了。因此,不是某霜偷懒哟。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起一件事:这篇文的虐恋程度,超出我的意料!本来我确实是想着它本来是会很虐人,很虐神的东西。可是,当我真正开始狠心去虐的时候,我又觉得很痛苦。亏得编辑岚萧成天骂我是后妈,叫我不要再自虐虐人了,我还是觉得,我没有那么坏好吧——话说还有某几个无良作者,经常的在那叫嚣说哇哈哈我在写虐,一点不卡好爽……我那个晕,我一点都不爽好吧,我十分不喜欢虐。我决定了,我下篇不要写虐文-0-

好吧,为了满足某霜的恶趣味,放主角们出来聊几句。

玄冥:嗯,恶趣味是指什么?

冥凌:哼哼,这帮腐女,脑子里能想别的?

玄冥:[略有所悟状]哦……,[坏笑望冥凌]那到底是什么?

冥凌:……[一脸黑线]老乌龟你就装吧!

玄冥:[伸手]冥凌……[抱到怀里]按某霜那只YY老腐女的话说,[望了某霜一眼,又一脸殷勤的看回冥凌]你难道是一直期待我能明白,你到底成天陪着我是为什么?

冥凌:……你想太多了。[满脸不爽的瞪着某霜,诽腹中]

好吧,剩下的,被两位主角要求跳过。[躲鸡蛋和大蒜中]

那个,不是完全跳过!是,见番外啦,见番外。某霜今天差点迟到,早上到现在还未进食!!

好吧好吧,就算饿死了,也得先放点引子出来:

冰风城内,俗世的三千年后。

一名白袍的男子缓步走出地宫,嘴角带着丝丝的笑意,他手持羽扇轻挥,冰风城方圆百里,下起了一片大雪。

从那以后,仙境中的玄武后裔们经常可以看到这名男子,冰风城中新封的三大祭司也常会发现自己祭礼时有名白袍蓝眸银发的男子靠在城主府门外观看着,眼中时时透出一阵银芒,嘴角虽带着笑意,却令人格外感伤。

冰风城南,有一片小树林。

某天,新任的玄武大人闲来无事,四处游荡之际发现了这片小树林,他一时兴起,走了进去。

“吱吱,吱”几声叫唤使玄武抬起头,看到一群松鼠。那松鼠们似乎有一名首领,长得有少许不同,混身的毛色偏红了些,却像是有灵性一般,正忙着为松鼠们运送松果。

他看得有趣,便抬手帮着捡了几个松果,那红毛的小松鼠“吱吱”叫着望向他,竟似是笑着道谢,玄武笑了笑摇头觉得自己无聊至及,便转身回了冰风城地宫中。

端起一杯千年玄冰凝结后化成的水,轻抿一口,玄武叹了口气:“究竟是何事,令我如此难过,道尊,你何时才能告诉我,为何我与历代玄武俱不相同……?”

两千年的时光,在仙境中只有四百年。

而这四百年的光阴,多数被玄武用来沉睡,修炼。只在偶尔醒来时,到地上的城里看着幽冥她们祭礼——每次他醒来,幽冥总会十分开心的跑到他面前行礼问好:“玄冥大人,您醒过来了。麒麟上神来看过您了。”

是啊,她和麒麟,还有道尊,甚至是那个总喜欢拿千年玄冰当原料的玄夜,都叫他“玄冥”或者“玄冥大人”。

可是,也有另的称呼,比如说“老乌龟”,这个名字,是某次麒麟误饮了千年玄冰水后,折腾了许久解了冰毒才起的。可后来却不知怎地,像是叫惯了,越来越多的家伙认同了,常在他面前喊着“老乌龟”,竟也听习惯了。

而那冰风城的居民们,多数是玄武原身的后裔,个个与他长得不同,无论是发色眸色,还是身形,都不似他这般。因此,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真正的玄武,可是那具玄武兽身又作何解释?

“道尊,你去了何处?”满肚子疑问又一次发作,他直奔麒麟境,谁知道一脚踩入殿门,便听得道尊与麒麟正在讨论些什么,像是刚刚返回来的样子。

“啊,玄冥你醒了啊。”道尊似乎有什么事刻意瞒着,又装出一副没事的开心样,可惜他那副神情,充满了忧虑。

就算麒麟不讲,他也知道又是玄欢惹的祸。这个混蛋白虎,三番两次调戏幽冥和她的两个姐姐,还趁他沉睡之际,抢走虐死了其中一个!若不是玄夜那酒鬼护着,只怕连幽冥也……,不对,幽冥她,来历不简单啊。

尽管如此,玄夜那里他也无力去管,冰风城却是那死白虎不能再犯的。这样想着,他冷冷出声,拂袖回城。

不是不记得去时目的,而是不忍见到居民受苦——他要急着回城,将居民安置到地宫去,再去青龙城同样安排一番。

可谁知道,还是晚了……。

血族始祖

自从创世以来,血族便慢慢的受到冥凌大人的黑暗气息侵蚀,从人类中分化了出来。

作为食物链顶端的我——该隐,被宙斯和如来同时批斥为“不该存在的邪恶”,而放逐到了舍弃星上。

但由于冥凌大人的厚爱,和他所创造出来的神魔二王的私心,我得以存活下来,并利用血月的特殊能力,获得了与魔族完全不同的生活。

我可以在白天出入人世间,可以不必吸食新鲜的活血,可以品尝食物的味道,可以不必总是睡在棺材里。

这些都是后代们所没有的能力。

而同时最特殊的,除了普通血族所会的魅惑术,我还拥有迷魂!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能力的存在,我才在得以生存的同时被其它族类警惕着、阻碍着。

那天,当冥凌大人与玄冥大人再一次战斗时,撒旦将我叫到一边,示意我不要靠近以免受到波及。我原本就受到撒旦的照顾,此时更是受宠若惊。

只是这时我却忘了,血族存在的本质并非撒旦,而是玄冥大人与冥凌!

因此当撒旦要求我将奄奄一息的玄冥大人初拥后,施以迷魂再放入血池时,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只是,玄冥他十分的忧伤,好几天仍然未能从血池中获得真正的血族能力。若不是他对自己的情感并不清楚,我的迷魂根本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为了使他彻底忘掉,撒旦给予了他新的名字:冥·叶。同时教我再次将他放入血池,重新血祭。

撒旦发觉我私藏下的创世血液,大发雷霆。

其实,我留那些血液下来,只为了以防万一——万一哪天,冥·叶大公爵有必死之时,玄冥大人势必回归仙境,那时他的灵体若无意识与源血的帮助,根本就会像平常血族那样,与形体同灭!

我是抱着些私心的,私底下期望血族能得到更多的庇护,也希望自己这么个血族始祖,能一直做下去……。

可是,当我成功的使冥·叶大公爵醒来并学会所有的血族知识后,我便发现这名大公爵所能影响的不止是我身边的男孩们,更连我有时候都无法抵挡他状似无意下施展的魅惑术。

尽管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危险,我却仍然拼着形神俱灭的危险,施展出普通血族无法使用的傀儡术,将自己的灵魂附着到一名叛逆者身上。——这个举动,救了我一命。

冥·叶他,竟然真的对我下了手,而且,就在他去莉莉丝身边不久的时候!

我不知道他是否自己的主张,还是莉莉丝的主意。但我亦没有办法,始祖的源血俱都在冥·叶身上了,我只得以被他接收的叛逆者族长身份自居,继续生活在舍弃星上那座城堡不远的小庄园里,暗地里按冥·叶的新作风,以不随意杀害普通人类的方式,进行一项关于新的血族生活方式的测试。

我不知道冥·叶是何时发觉我的新身份,亦不知道撒旦何时会发觉我的存在,于是我战战兢兢的渡日,小心翼翼的对待周围的血族与人类,使他们觉得我根本就是一名普通而善良的年老族长。

这一切,在冥·叶将死之时,彻底被打破了。

他的血皇身份被莉莉丝剥夺回去,却没有丝毫怨言,还好心的请出我来,让我将目前的生活方式传授给每一名血族,令他们善待人类。

其实,对于冥·叶,我是又有些喜欢,又有些害怕着的。他那种混然天成的气度与优雅,并不是血族就可以达到的。或许正是这样,才使他重生为血族后,吸引了所有生灵的目光,无论在人世间做个普通公爵,还是血族的皇,他都做得极为称职。

只除了那么一个少年,冥凌大人的转世。

或许是他们注定的羁绊,也或许是神王的刻意安排,撒旦的故意纵容吧,我只能呆在舍弃星上时不时的得知一些消息。

总之冥·叶那么一个嗜血的家伙,在冥凌面前却是极好的。多少次的宽容与厚待,我都不敢相信他是如何忍过那么久不去吸食人血!

而同时,我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源血只能属于我的关系,他也无法接受死人或者陈旧的供血。

那天,冥·叶终于将冥凌带到我们面前。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黑发黑眸的家伙,正是黑暗古神。他完全没有丝毫改变,尽管他变得善良一些,但却仍然固有的执着。只是,他不再好斗了——最少,他的兴趣没有投到打斗之类的项目上,而是师从一名奇特的老人,学着各种各样的知识。

冥凌大人似乎真的无法想起任何事,但他看我的表情使我明白,我年龄的表象使他疑惑不已——他的印象中,所有血族都是优雅华贵,永保青春的。

可如果他知道我这样的身体只是一名无病无灾的老人被初拥后强行附体的,是不是会吓得抱着冥·叶大叫残忍?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那场冥火中彻底的死去了。

其实,我一丝灵魄尚存,封存在某个普通人类的身体里,等到适当的时候,我就会再度重临……。

毕竟,血月的秘密,只有我知道……。

那些能使生灵冻成冰块的土尘,与仙境冰风城中的千年玄冰一样,具有极深的冰毒,但同时也是用来酿制特殊酒的稀有辅料。冥凌也发现了这些,只是他没机会进一步实验了。

我的源血,又怎么会只有三滴?哈哈哈……

没有人发现,血月之上,还存着我的源血;没有人知道,血月表面红色月华的真实原因……,只除了我,血族始祖。

总之,若你有天遇到血族,请记住它们永远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远不是神魔之类可比拟的!

沉睡了万年,冥凌已重临大地,并自称血皇,将一众小辈们再一次耍得团团转,唉,随他吧,谁叫我将他至爱的人弄得那么惨——尽管我不是自愿的,还两次付出了原身作为代价!

就让我在他们远去宇外之时,再度醒来,重新成为一名普通的生命吧——这是血月给予我,也只有我才能独享的能力,再生为人,但只能是普通人!

光明神王

自有意识以来,我便是与撒旦相互依赖着的。

就好像光明总是相对于黑暗才能体现出其存在的美好。

总觉得父神应该是偏爱撒旦多一些的,所以才使他继承了黑暗的本源,成为了魔王,而我却要顶着光明的一切,去散布一些所谓美好的、规范的教条,给予人们约束。

同时,撒旦也继承了父神对玄冥大人的感情,尽管偶尔的我也能体会到父神对玄冥大人的恨意,但那只是恨意罢了。

在遥远的东方国度,仙境守护者们默默看守的地方,不知何时有人说过一句十分有道理的话,叫作“因爱而生恨”。

或者这话是针对我和撒旦的,也是针对父神的吧。

父神很爱玄冥大人,却因此产生了占有欲与贪欲,因此创造了撒旦与我。

尽管我不是很明白,明明父神只是黑暗的本源,却能创造出我这么一个光明神王来——大约是他还拥有阴阳二气的关系?

撒旦其实很好,无论父神是否在我们身边,他总是纵容着我。也因此我更加放肆的玩弄着一切我想要娱乐的对象,甚至包括了父神与玄冥大人。

谁教父神令我心中存着恨意而生呢?

我就是这么虚伪,纵然是在撒旦怀里享受着他的温存,又或者是他偶尔的发泄,我也一样充满了恨意与矛盾。

其实我是离不开他的。

但我很想有那么一天,能真正的离开这黑暗的魔王,成为神魔殿独一无二的主人,成为父神唯一创造的孩子,人世间唯一的真神——光明神王。

坐在神殿上,支着额我想了许多,混然不觉迦百列何时出去过,又为何回来时比往常多了几分意有所指的笑容。

当我发觉的时候,他脸上那抹笑还没来得及消失。

“亲爱的迦百列,是谁让你这么开心?”我的手臂张开,他一如平常的偎进来,脸上的笑容变得平淡,却只是摇了摇头。

不想让我知道?我心里一阵不愉,双臂随之收紧。

他似乎察觉我的情绪,“父神看来似乎有心事?”

我哪有什么心事,除了偶尔盯着父神的转生,玄冥大人已成为了嗜血的大公爵,根本不必让我再安排多少事,他们就会走到一起,会彼此伤害,会解我心头之恨之后,再度分开,然后逐渐明白彼此间的感情,然后……我便不会如此恨着这世上的一切生灵了吧。

“父神一番苦心,但愿往后能被二位大人明白。”迦百列轻笑着,难得主动的送上自己的唇。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安慰。

但既然有开始,便不应该轻易放过。

我按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挥动之间便解除了他身上的一切束缚。唇齿交缠之间,我感觉到他的颤抖。

是在害怕吗?

毕竟我从未在这些天使们面前如此失控,显得毫不温存。

尤其是他,我最宠溺的大天使,迦百列。

不想勉强自己,只是暂时的,便由着我放肆一会吧。

任由我的手揉捏他几近完美的身体——我给予他的一切美好,便是为了由我自己亲自享受,亲自破坏,乃至亲自摧毁的。

容不得任何人沾染。即使,我并不需要。

离开他的唇,我望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面带着些许惊恐与忍耐,却仍然保持着笑意。

想要继续扮演乖孩子?

一丝烦燥浮了上来,我刻意的咬着他的身体每一处,他的耳、眼、脖颈、精致的锁骨,因剌激而挺立的深色突起在我手中随我心意变形,无论是面上的红晕还是身下的某处均显出他的躯体变化,我不愿再等,径直进入他的身体,宁愿感受挤压的疼痛,也不愿让他只有享受没有痛楚。

惩罚你,不说实话的孩子。

尤如撒旦经常这么惩罚我一般。

这种时候,我竟又想起撒旦。一边肆意的进攻,一边惦记那个黑发黑眸满脸邪笑的家伙,这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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