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情计(第一卷)——贝尔月亮
贝尔月亮  发于:2015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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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你太高傲了,我如果贸然做下去,我怕你会去死。”

“我现在就想死~”黑子轻悠悠的说道,他手被关孝山握着上下浮动,人却感觉毫无生气。

“不如咱们就做真夫妻怎么样?”关孝山继续跟黑子耳语着。

“不~”

“由得你吗?”关孝山的话带着讽刺和挖苦,黑子无力的叹了口气。

已经日上三竿,关孝山却还把黑子按在床上不准他起来,黑子皱着眉也不说话,关孝山捏捏黑子的手,“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可说的。”黑子冷淡淡的回答道。

“昨夜是咱们的新婚之夜,不管睡到何时也没人觉得奇怪。”

“哼!你在乎么?”黑子挣开关孝山怀抱瞪着他,“为什么昨夜要如此对我?”

“为什么?”关孝山重复着黑子的问话,他也在思量,黑子脸上的黑斑又回到了脸上,身上一些未被黑斑覆盖的肌肤上能看到些许淤青,关孝山承认与黑子欢愉时他毫无顾忌,虽然他并未做到最后,那也不过是顾忌着黑子的脾气秉性,他也明白过不了几次,如果黑子再顽固不化,他也不会再手下留情。

“说!”黑子沉声喝道。

关孝山脸上扬起一抹笑,他手捏住黑子的下巴,“以前有朋友带我去相公馆玩儿,我还不屑,这几日我倒是觉得男人也有男人的乐子。”

黑子侧脸闪开关孝山的手,“我可不是戏子娼女支,你少碰我!”

“你不是戏子娼女支,你是我婆娘啊!”关孝山说着手往黑子屁股使劲的捏了下,“还有,我都碰了你这么多回了,怎么叫少碰你?”关孝山说话时流里流气的摸样着实让黑子不舒服,他气自己竟然受制于关孝山,不仅如此还被当做女人对待,而最最重要的是虽然心里几次萌生一死了之的念头,但是却都被不甘心打掉了。

“怎么不说话了?”关孝山手拂过黑子脸颊,将他散落的发绕在手指上,“反正现在是木已成舟,你已经是我关孝山的人了,死了活了只要我不放你,你都走不了,不如放下心结本本分分的跟着我。”

“你不是怕我害你吗?”黑子冷声道,“怎么现在却又说让我跟着你?难道你就不怕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就算是你不是谁派来杀我的,就凭着我对你做的这些事情,只要你不死心塌地跟我,都会想杀了我,既然怎么着都是杀我,为什么我不将你留在身边先享受着呢?”

“你!关孝山,你太卑鄙了!”

“我是商人,这点难道你忘了?”关孝山说着笑了起来,他坐起身舒展了下手臂筋骨,“行了,起来吧!下午我让裁缝过来给你裁几件新衣裳。”

“我不需要。”

“怎么?你想不穿衣服吗?”关孝山说着转头看黑子,眼神都是色迷迷的,黑子转过身子不去看他,黑子觉得只要是和关孝山说话,总是能被他撇到别的地方去。

身子被个温热的肉墙覆盖上,黑子皱眉,“关孝山你又想做什么?”

关孝山嘴唇吻了下黑子的肩膀,“你说你要是铁蛋儿那性子就好了,怎么着都好摆弄。”

“你可以现在就休了我娶了铁蛋儿!”

“啧啧~吃醋了?”

黑子闭上眼睛,他已经无力了,关孝山已经让他连气都懒得生了。

14.游船

坐在晋阳城最大的酒楼里,从二楼的窗户往外看,街市上熙熙攘攘着,远些的河上一艘艘的女支船灯火通明,倒是比白天要热闹了。

“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黑子望着外面的景色问着,夜幕已经降临,他的毒也快发作了。

“这里是酒楼,当然是来吃饭的。”关孝山端着两杯酒走到黑子身边,他把其中一杯递给黑子,“喝酒。”

黑子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回去吧!毒就快发作了。”

“怎么?这么想回去和我睡?”关孝山讪笑,“早上还说不想我碰你。”

“我只是不想你在这里撕破我的衣服。”黑子冷哼道,他转身回到桌前把酒杯放下,“走吧!”

还没等关孝山回答,黑子已经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关孝山淡笑也跟着出去了,一楼的大堂也是宾客满堂,大家看到黑子和关孝山同时出现自然是议论纷纷,关孝山娶了个黑脸男人做夫人的事情这两天不仅仅是传遍了晋阳城,此时想必往北都快传到了京城,往南都过了苏杭了吧!

黑子虽然厌恶这种探究与猎奇的视线,但是他也无力阻止,只好能多快有多快的赶快离开,心里也发誓再也不随着关孝山出来了。

俩人上了马车,放下门帘的时候,黑子还看到有人从外面窥视着,关孝山轻喊道,“铁蛋儿!走吧!”马车缓缓行驶,黑子捂着心口深吸口气,这时候回去正好赶上寒毒发作。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便停下了,关孝山拉起黑子的手,“下车。”

黑子嫌恶的甩开关孝山的手,他撩开车窗帘,“到了?”外面并不是关家堡的大门,而是到了河边了,刚才在酒楼里看到的女支船灯火此时就映照马车车身上,“怎么停这儿了?”

“带你去游船。”

“我不去,我要回去。”

关孝山又抓起黑子的手,这次却不给他甩开自己的余地,他拉着黑子就往外走,“何必这么紧张,玩玩嘛~”

黑子无奈只得跟关孝山下车,铁蛋儿站在马车下指了指码头上停着的一艘船,船不大,可以用一叶扁舟来形容,船头只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其他的地方都笼罩在夜幕中,黑子瞄了眼关孝山,“你要在船上待多久?”

“放心,船上就咱们三个人。”关孝山这话听在黑子的耳中就是他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黑子叹了口气,关孝山问,“怎么总见你唉声叹气?”

“哎~”黑子又以一声哀叹回答了关孝山。

铁蛋儿撑起船杆,小船慢慢的驶离了码头,黑子和关孝山进了小船舱,船舱中间放着一张小木桌,关孝山燃起一根蜡烛,黑子坐下环顾四周,关孝山就坐在他身边,手揽住他的腰身,黑子轻问,“你还有这雅兴?不过,我一会儿就毒发了。”

“有我在你身边,不是吗?”关孝山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给黑子,“来,喝酒!”

“但是如果一会儿你‘毒’发,又想怎样?”

关孝山嘴唇贴到黑子耳际道,“剥光你的衣服搂着你就好了。”黑子手肘狠狠的撞了关孝山腰一下,却换来关孝山的笑,“干什么打我?”

“我要是有刀就会捅你。”

“好,我会小心不让你拿到刀的。”关孝山说着手已经伸进了黑子的衣裳,黑子皱眉,他虽然反感但是也没有拉开关孝山的手,关孝山奇怪黑子怎么这么老实,“怎么这么老实让我摸?”

“你‘毒’发了。”黑子静静的回答着。

“哈哈~我还没有毒发,我是想摸你了而已。”

“你!”黑子推开关孝山,“混账!”

黑子哪里反抗得过关孝山,没两下就让关孝山按住了,黑子看着关孝山越来越靠近的脸,他听到外面的水声,“关孝山,别~铁蛋儿还在外面。”

“铁蛋儿很懂分寸,会当做什么也没听到的。”关孝山说着嘴已经吻上了黑子,黑子呜咽着,却难抗关孝山的钳制。

铁蛋儿站在船头听着船舱内暧昧的声音,眼前是一艘艘的女支船,铁蛋儿叹口气,“做下人就要这样啊!人家玩儿着我看着~”

“禀告你家主子,我已经来了。”一声清冷的声音传进铁蛋儿耳边,铁蛋儿一惊,他侧脸看才看到另一艘小船就靠在他们船的边上,这艘小船上一盏灯都没有点,而站在船头的人一身黑衣,头戴黑纱斗笠,这人轻抬脚,一跃就跃到了铁蛋儿身边。

铁蛋儿自然是有些害怕的,他咽了口唾沫,指了指船舱,“我家主人~你听到的。”

“我不会等他。”男人冷冷的回答道。

铁蛋儿抿抿嘴唇,他硬着头皮敲敲船舱的木门,“堡主,有人来了。”

船舱里的暧昧声音戛然而止,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过后,关孝山道,“让他进来。”

没等铁蛋儿说话,黑衣人就径直推开木门进了船舱,船舱里关孝山抱着黑子,黑子的身上披着关孝山外衣,只能看到长发披散着,关孝山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

黑衣人坐下,关孝山给他倒了杯酒,黑衣人却摇了摇头,“那件事还是没有消息。”

“这次找你来是另一件事。”关孝山说着将一个锦袋放在桌上,而后他拍了拍怀里黑子的,“他的事你应该听说了。”

“是。”

“帮我查查他的身世。”关孝山说着撩开披在黑子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的脑袋,“黑子,让人家看看你的脸,也好找你家人。”

黑子微微的转过头,他脸上的黑斑已经消退,在微弱的烛光下,是一张英俊的脸庞,黑衣人微微皱眉,他明明记得听闻关孝山娶了个很丑的男人。

“黑子身中寒毒,每夜寒毒侵袭都需要我输真气给他,白日世人看到的黑斑不过是毒斑。”关孝山轻声解释着,他随即把黑子的脸按进自己怀中,又把衣服拉好,“桌上是定金,有了消息会给你剩下的。”

“好。”黑衣人拿起锦袋站起身,在即将转身之时,黑衣人忽然说道,“我想号下尊夫人的脉。”

关孝山不明白黑衣人这是何意,但是这两年他们合作愉快,关孝山对黑衣人还是有几分信任的,他就拍拍黑子,“伸手让他号下。”

黑衣人按着黑子的脉有片刻功夫,而后淡淡的说道,“在世上找一个无名无姓的人很困难,尊夫人这毒不普通,你可以去找陈子岳,也许能找到这毒的渊源。”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找到陈子岳后,我再找你。”黑衣人走了,黑子从关孝山的怀里抬起脸来,披在他身上的衣裳也掉落了,黑子原来是一丝不挂的在关孝山的怀里。

关孝山在黑子的额间印上一吻,“看我对你多好,还帮你找家。”

黑子别过脸去,“放开我,还有把衣服给我。”

“给你衣服?该干的事儿可还没做完呢!”关孝山嬉笑着就把黑子按倒,随之身子附上了,黑子挣扎,小船也随着晃动,关孝山抽过自己的腰带,“这么点地方你还闹,看来不把你绑住你是不会老实的。”

“关孝山!”黑子叫唤,“你要是敢绑住我,我不会饶了你的!”黑子的警告根本对关孝山毫无用处,因为关孝山已经捆住了黑子,他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小白瓶子对着黑子女干笑,“那是什么?!”黑子警惕的问道

“好东西。”关孝山说着,已经俯下身子去亲吻黑子了。

黑子无法确切的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有一瞬间是脑袋空白的,那小瓶子里是什么东西黑子体会过已经完全清楚了,随着女支船飘来的靡靡之音,黑子在欲海里翻沉,关孝山的亲吻,他的手指都让黑子颤抖不已,关孝山的笑回荡在黑子的耳畔,“放心,今天只是让你尝尝,不会真的对你怎样的~”

黑子的身体在战栗着,这是一种在痛苦与快乐之间的游移,他无力反抗,在关孝山的手中,他沉沦于欲念之下……

从混沌中清醒时,天边已经升起了鱼肚白,船舱的门半开着,铁蛋儿已经不知何处去了,黑子微微睁开眼睛,他能看到关孝山就坐在船头,黑子动动身子,手和脚还被绑着,并且身体的某个部分里还放着某样东西。

听到动静关孝山转过身,“你醒了?”

“混账!你个混蛋!”黑子抑制不住了,男儿流血不流泪的话已经散落无声,黑子嚎哭着,他觉得自己被关孝山彻底的踩在了脚底下,“关孝山!我不会放过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关孝山跑进船舱一把将黑子搂在怀中,“别哭!若是不喜欢,下次不这么对你就是了。”关孝山说着拔出了没入的玉茎,这玉茎不大,只有两根手指头粗细,他把玉茎在黑子眼前晃晃,“和田白玉加上上好的雕工,也不失为一件佳作。”

黑子哭得发抖,随即一口血喷出便晕了过去,关孝山赶忙给黑子输真气,而后不禁叹息,“还好昨夜只是试探,这要是真的,还真能气死。”

15.司徒璟

自那夜在河上小舟过了一晚之后,黑子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句话不说,关孝山逗弄了他好多次也没能让黑子开口说过一句,而夜间关孝山也不再对黑子多手多脚,仅仅是互相抱着。

“在看什么?”关孝山坐到黑子身边,黑子连头都不抬一下,关孝山也不在意,他把炖盅放在桌上,“燕窝,趁热吃。”

黑子默默的放下手上的书,关孝山瞄了眼书名,原来是医书,黑子拉过炖盅兀自吃着,关孝山抱着胳膊看着黑子,“给你东西就吃,给你衣服就穿,就是不理我。吃我的穿我的就是不理我?该说你脸皮厚还是我就爱贴你的冷脸呢?”黑子还是一样无动于衷,将炖盅里的燕窝吃了个大半,而后抹抹嘴又拿起书读了起来。

“晚上要跟我去一个地方。”关孝山又说道,见黑子还不理他就把嘴贴到黑子的耳际,“咱们再去游船。”

黑子听到关孝山这话抬起脸看他,而后把手里的书摊开,正是一页毒物篇,那双眸子恶狠狠的,“算我怕了你了!是去见一个人,不是想对你做什么,你还真是固执。”黑子警惕的看着关孝山,他在掂量关孝山话有几分真假,关孝山又解释道,“是去见陈子岳的徒弟,医神陈子岳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这老家伙越老越顽皮,这几年更是居无定所,想找他只能先找他那徒弟了。”

黑子听关孝山这么说,也只好暂且信他,就又拿起书读了起来,关孝山无奈的摇摇头,黑子以前本来就不多话,现在成了闷葫芦更是无趣了,还真是要想个办法让他消了那口气才行。

夜晚来临,还是河边的码头,黑子披着一件斗篷把脸藏在斗篷里,他是受够了世人的鄙夷眼光了。

远远的一艘女支船向码头靠了过来,这艘船装潢的富丽,算是这河上数一数二的了,黑子看关孝山,黑暗中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黑子想这次若是关孝山再做混账事情,他就宁愿跳河死了。

“请问是关堡主吗?”女支船上一驼背龟奴喊道。

“是!”铁蛋儿手里拎着小灯笼对着龟奴挥挥手,而后就见船靠了过来,从船那边搭过来个小浮桥,铁蛋儿探着身子照着小浮桥,“堡主、夫人,上船。”

关孝山先行一步,他走上船回身伸出手要扶黑子,黑子梗着脖子根本就不搭理关孝山,关孝山笑笑把手收回,“铁蛋儿,明儿一早再来接我们。”

关孝山这话让黑子猛的抬头,他心里嘟囔‘就知道关孝山没安好心!’

“你别这么多疑,陈子岳的徒弟是我多年朋友,彻夜喝醉谈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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