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新郎带球跑(包子)上——焦尾参
焦尾参  发于:2015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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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酥:我从小到大这么多次体检,没人告诉我我身体里多了一个组织啊?而且我没有月经,月经不就是子宫出血形成的吗?

dr.苏:首先这个月经是子宫内膜发生一次自主增厚,血管增生、腺体生长分泌以及子宫内膜崩溃脱落并伴随出血的周期性排血现象,不是子宫出血。其次长在男人体内的子宫是畸形的,它是发育不完全的,所以不来月经很正常。ps,在你身体健康无异常情况下,谁没事给你照ct,拍片啊!

小小酥:那为什么会怀孕呢?

dr.苏:(抹汗)你现在还没有确定是否怀孕?这些事情你可以等确认后再来了解。

小小酥:这不科学,我想从源头上辩证你的说法是错误的,我没有怀孕。

小小酥:等下,有人敲门,我等会再跟你说。

dr.苏:那是我让你师兄给你买的测孕的东西,你测完后再来跟我聊,我现在要出诊,中午再说。

余庆看着尹思贤提着一袋子验孕的东西上来,整个人都要懵了,“师兄,我没怀孕!”

“我知道你没怀孕,你测测嘛,测测又不少块肉。”尹思贤说,“你就这么想,咱们这是排除了最不可能的一个可能,之后再是什么情况咱也不怕是不是。”

“这太匪夷所思了。”余庆说,“我tm就没想过我竟然有一天要用验孕棒的时候。”

“就当是一次特殊的体验咯。”尹思贤说,“今早上你嫂子过来找我了?”

“他找你干嘛?”余庆警惕的说,本来他就不想回去,现在弄出这个怀孕疑云来,他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他就说来看看师兄我啊!”尹思贤无辜的说,“还给我带了学校门口的炒粉,真是一个好孩子。不过,余庆小同学,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师兄啊?”

“我瞒你什么?”余庆说,“你没和他说我在你这里吧?”

“我要说了,他不早就上来了。”尹思贤说,“你这不只是很逃婚吧,你还离家出走?可怜我身家清白,竟然做了那窝藏的同犯。”

“我心里乱的很,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就先晾一晾。”余庆皱眉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该战略转移了。”

尹思贤把那一袋子东西塞到余庆怀里,“快去试试,真要有结果了,也不用想去哪里了,我那朋友在云南某风光秀丽小镇,咱们收拾行李就奔那去吧。”

余庆被迫抱着一堆东西,狐疑的看着尹思贤,“师兄,我怎么感觉你很兴奋啊?你很想去你那朋友那吧?那万一不是怎么办。”

“不是就不是,你不是要战略转移吗?咱们就转移到云南某风光秀丽小镇去不就结了。”尹思贤说。

“师兄,你不是为了和你朋友连上线,才非要说我怀孕了吧?”余庆继续怀疑。

余庆被尹思贤连人带东西都塞进了卫生间,“赶紧的,待会还要做饭呢?”

“你都吃了早饭来的,我还没吃呢?”余庆朝外喊道。

然后就坐在马桶上看着怀里的东西发呆,还是不敢相信啊,尹思贤体贴的小量杯都准备好了。余庆怀疑的把手放在自己腹部,不知道是多想了还是怎么的,自从知道有可能怀孕后,就总觉得腹部好像有一个心跳。

难道真的怀上了?

难道之前二十几年都白过了,现在才正式开启玄幻副本?

算了,就当在梦游吧。保不齐别的男人因为好奇也玩过这玩意。

接了尿,无所谓的拆开包装把验孕棒放进去,玩着手机等结果,一轮游戏打完,都二十分钟过去了。拿出验孕棒一看,浅浅的几近于无的两道红杠杠,两道?!余庆翻找出包装袋来看使用说明,两条杠,颜色较浅,可能怀孕,第二天早上再用晨尿复检。

余庆现在哪里还能等到明天再复检。酝酿一下憋出一点尿,又拆了两个验孕棒实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然后看着慢慢的两道红杆出现。

噢——no——

余庆神经质的咬着自己的拳头,不可能,这不可能,镇定,镇定。也许是师兄买的假冒伪劣产品呢。余庆想了许多借口来掩饰,但他心里却不断往下沉。

对了,那个医生说尿液也许不准,肠液会准一些。现在余庆也顾不上害臊,直接扒了裤子,手指简单用水冲洗一下就刺入缸穴,那处紧张的收缩着,余庆没时间给它慢慢适应,很快就伸出两根手指进去。

毕竟是曾经欢爱过的地方,不一会儿就被余庆弄的软滑,进出间有噗嗤的水声,余庆用小量杯挨着肛口,还有余力想起容胜岳曾经说过他这就是个宝穴,水多。

可惜现在的心情就算想到限制级也不会脸红,余庆满脑子塞满了五个字,怀孕了怎么办?

等待结果的时候就像是明知会被判死刑了却还是在出庭的时候抱有期望,可惜结果是残酷的,鲜艳的,分明的,两道杠。

余庆直接瘫坐在地上,一下子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余庆啊,你那饭好了,好香啊,你快点完事出来啊,要不然我全吃完了。”尹思贤在门口说道。

“怎么用这么长时间啊?”尹思贤见余庆出来了,就问道,余庆没回话,尹思贤看着余庆惨白的脸,“你不是那么幸运的中奖了吧?”

余庆要哭不哭的点点头。

尹思贤哑口,拍拍他的肩,“不哭,咱们站起来生!”

余庆的眼泪真的掉下来了。

第9章:容胜岳

容胜岳被叫回家吃饭。容家大宅在本市最早的别墅区,地广人稀,纯欧式建筑,一个小区住四五户人,门前花园,门后游泳池,因为当初建的时候请的是设计大手,所以即使过了三四十年,这个别墅区和新生的富豪别墅区相比也丝毫不逊色。

容爷爷死了后,容爸爸就再没住过这里,容妈喜欢这里僻静,风景宜人,就一直住在这。容胜岳上高中后就在外面住,一个星期回来一次,后来上大学,和余庆同居,接管公司,越来越忙,半个月才会回来一次。

当然如果他妈叫他回家,不管什么时候,他还是要回去的。

开车驶入车库,林妈早早在车库门口等着他了,看着车库还停着一辆红色车,容胜岳问林妈家里有客人吗?

“是蒋娜来了,在陪你妈说话呢。”李妈说,“阿岳,你最近瘦了不少,要爱惜自己。”

容胜岳点头,心里却想着,律师早就去找蒋娜谈离婚事宜,条件随便她提,但是她一直都没答应,今天竟然到家里来,难道是想从他妈这里入手。不想离婚?这还真是一个麻烦,为什么愿意离婚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不是吗?宁愿守着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碰她的男人,容太太的头衔就有这么吸引人?

容胜岳进了屋子,蒋娜正说着什么,逗得一旁坐的妇人捂着嘴笑。妇人今年已经四十八岁了,但是看外表谁也不会相信,严格控制体重和精心呵护皮肤的成果是妇人看起来才三十多岁,身上有了时光的痕迹,却只留下时光的爱宠,成熟,迷人。

“妈——”容胜岳简简单单的打招呼道。

“小岳回来了,快来这坐,蒋娜正和我说你在家里的趣事呢。”何立群笑着朝儿子招手,“我儿子竟然会晚上迷糊着要喝水,真是太可爱了。”

容胜岳在何立群身旁的一个沙发上坐下,他和母亲的关系在十岁之前都算不上亲密,十岁之后也只能称的上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只是他成年后,何立群就突然热衷上了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两人看起来更亲密一点。

“开饭了吗?”容胜岳问道,他没有说他都没有在蒋娜身边睡过一晚,她怎么会知道晚上睡觉的自己是什么模样。没必要了,没必要解释。

“小岳,你是不是和蒋娜闹矛盾了,你进来这么久了,也没见你正眼看她一看。”何立群温柔的问道。

“我请了律师和她洽谈离婚。”容胜岳看着他妈突然笑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自从小时候看到她指着父亲怒骂的样子,容胜岳再也不会把这个笑的一脸温柔的女人简单的认为就是一个温柔的妈妈。

果然,何立群的面色不变,依旧柔柔的笑道,“小夫妻有什么说不开的,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蒋娜也跟我求情了,你就看在妈妈的面子上,和她和好吧。”

容胜岳沉默的表达了他的态度。

蒋娜咬着唇,苍白的脸色我见犹怜。

何立群拍拍他的手,“先吃饭。”

三人沉默的在餐厅吃了饭,何立群表示要容胜岳在家里住一晚,容胜岳不愿意,何立群退而求其次的让他在家里休息一会再走。

容胜岳不知道他妈和蒋娜打的什么主意,以不变应万变,他上楼去了自己房间,准备眯一下再走。

坐在卧室里的小隔间里,不经意的想起他也曾经带余庆来过这里,他闹着要看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他毫不犹豫的在沙发上镇压了他,他还记得余庆红着眼求饶,咬住他的手不愿意发出声音的小倔模样。

容胜岳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这种无时无刻不想起他的自己真是太难看了。受了那么多年的精英教育,难道只是为了栽在一个男人身上。

门被推开,有人脚步放轻的进来,容胜岳无意义的扯下嘴角,要做坏事,光脚步轻可没用,还要去掉身上那股乱七八糟的香水味。

容胜岳放下手,抬眼看来人。

“你,妈让我给你送水果来。”蒋娜被看的脚步一停,呐呐道,然后在容胜岳的仰视下,慢慢蹲下身,慢慢跪在地上,膝行到容胜岳脚边,把果盘放在边上的几上。

“阿岳,我做错了什么,你直接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你别和我离婚。”蒋娜低着头露出柔顺的脖颈,小泣音里带着一点依赖,带着一点眷恋。

这样低至尘埃的态度,如果说别人,说不定就心软了,可惜是容胜岳,他完全无视了一个漂亮骄傲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弯折的双膝。

“我记得结婚前就和你说过,这场闹剧什么时候结束,由我做主,而你,只需要在那个时候乖乖收拾行李走就好了。”容胜岳说,“何必做这么多事,何必这么做这么难看的姿态。这件事起始就是一场交易,你现在这样黏糊不清,有想过你爸爸的公司吗?”

蒋娜浑身一震,僵硬的抬起头,两行清泪从眼角蜿蜒而下,“阿岳,真的不行吗?我不行吗?我不求别的,你总需要一块遮羞布不是吗?我会听话,好好的做好名义上的容太太,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只在你需要我出现的时候出现,这样还不行吗?”

容胜岳摇头,“之前是我想岔了,小庆对我而言怎么都说不上是羞辱,我又何必要一块遮羞布。”

“可是你是容总,容家的继承人,你父母不会同意你明面上有个喜欢的男人,我来做挡箭牌,只要我还是容太太,他们不会管你私底下是不是喜欢男人,你用我来保护你那个男人不好吗?”蒋娜急切的说,“你也不想董事会的那些人对你的性向指指点点是吧,我们为什么会结婚,不也就是为了这个原因,这还没有一年,你就不需要我了吗?”

“现在离婚对你没有一点坏处。”容胜岳说,“一个借助婚姻就毫不客气的拿走父亲公司一半股权的女人,我可不相信你突然就红领巾上身,舍己为人做好事。”

“你不懂吗?”蒋娜凄惨的笑道,“你知道,你全都知道,我这么低微的求你,这么卑贱的求你,我不想离婚,我甚至宁愿做一个男人的挡箭牌,我为什么?因为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容胜岳呲笑一声,显然没有把这个表白放在眼里。

“就为了这个?我记得我告诉了律师,条件任你开的。”容胜岳说,“不要担心你开的条件我不会同意,只要不离谱,我会尽力的满足你。”

蒋娜抬头看他,“你真的要如此心狠。”

“没有什么别的说就出去吧。”容胜岳闭眼往后仰道,“我的耐心有限,在我还好好说话的时候就照我说的去做。”

蒋娜抹了一把眼泪,漂亮的脸蛋笑着,却意外让人觉得狰狞,蒋娜笑说,“我可以离婚,房子,车,钱我都可以不要,我只有一个条件。”

蒋娜见容胜岳看向他,展露笑颜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一个你的孩子。”

容胜岳明显一愣,蒋娜自顾自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就全身白条条了。容胜岳因为震惊一时没说话,等到想起身时突然感觉腹下有股热气往上涌,很快他就感觉到全身发软,而腹下三寸却反常的立起来了。

“你给我下药了。”容胜岳皱眉说。

“你看,妈妈也认同我了,给你生一个孩子,这是我存在的意义不是吗?”蒋娜用嘴去拉容胜岳的裤拉链。

“不需要。”容胜岳挥手,想把蒋娜推出去,可惜手无力,蒋娜往后仰一下,又黏了上来。容胜岳皱眉,现在身体的情况很不对劲,也不知道是给他吃了什么。门紧闭着,如果他妈也参与进来,显然此刻不会有人过来救他了。

蒋娜已经把小岳岳叼出来了,热气和陌生的触感让容胜岳心里厌恶,小岳岳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蒋娜也不恼,嘴里空闲的时候倒说起氵壬话来了,“余庆给你口交过吗?他技术有我好吗?你大概没试过乳交吧,那可是美好的体验。”

容胜岳板着脸拿着水晶果盘,猛的一下在几角敲碎,飞溅的碎片划到蒋娜,她惊诧的尖叫一下躲开了,容胜岳握住手里那块水晶角,在自己三个指尖上划拉一下,血珠连串的往下掉,无力的感觉好了一些,容胜岳举着滴血的水晶角对着蒋娜,“这么漂亮的脸,划伤了就可惜了。”

蒋娜不可控制的颤抖一下,理智告诉她容胜岳吃了那种药,现在应该全身无力,伤害不到她,可是她看到容胜岳毫不犹豫的在自己身上划口子放血,她承认她怕了。

“我只要一个孩子,过后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甚至孩子也可以不在你面前出现,我只是要一个孩子。”蒋娜苦苦哀求道,“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一个孩子,甚至你都不需要动,剩下的一切我都会来做。”

“滚。”容胜岳赤红着眼吼道,他挺直了腰杆做出一副正常的模样,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气来维护这一坐姿。

“阿岳——”蒋娜还在哀求。

容胜岳使点巧劲,把边上的几给掀翻了,恰巧落在蒋娜身前,巨大的冲击力把她吓的一愣。

“滚——”容胜岳吼道。

蒋娜飞快在地上捡起她的裙子,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门,这是她的下意识占了上风,她怕死。

容胜岳放松,整个瘫躺在沙发里,指尖的血已经流的很缓慢了,身体里的药性快要占据上风。容胜岳红着眼,他得想办法去浴室里去,刚才只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才会落荒而逃,等她想清楚自己只是强弩之末,她再杀个回马枪,他就完了。

勉力支撑着自己,隔间的电视柜上有水,容胜岳一口全灌进去,新鲜的水在身体里循环的感觉很明显,容胜岳缓了一下,总算能扶着墙壁一路挪到卫生间里。脑内如擂鼓齐鸣,豆大的汗珠糊住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

容胜岳喘着才挪进卫生间,颤抖着手把门锁上,一下,两下,总算把门锁实了,门外可以听见蒋娜又进来了,不过,现在这些都和他没关系了。

打开阀门,冷水喷射而出,容胜岳半躺进浴缸里,心脏跳动的很快,容胜岳闭着眼,尽力深呼吸平息自己的心跳。他可不想就这么窝囊的交代了,他还没找着小庆呢,要是自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没声息的挂掉了,他不得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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