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往谏(BOSS要刷存在感)上——花青一品
花青一品  发于:2015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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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往谏一直以为,一朝醒来看到的这个世界方是异界,却不知这是他回归的开始。

白珀:小谏谏你先去上界呆几天哈,老白俺稍后就来找你!

还有,那啥……俺不是跑龙套的小人物!强烈要求加戏份!

极宵:回来就好……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既然回来了……(喝茶ING~)就继续呆在我身边吧。

赫彦:知道什么是“后来者居上”吗?

就是我虽然是后来者,却一定是上面的。

傲鲤:摔!为什么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总是我?!

某仙君:反派不好当,但是俺们灰常专业,誓死跟你磕到底!

老花:本文文名几度变更,那是因为老花已疯,亲们随意痛殴==。

另外首度尝试第一人称夹杂第三人称写法,结果失败,亲们看着不爽可以略过,另可继续痛殴老花并吐口水~

不过对于故事情节老花还是有信心的,亲们多用花花来浇灌一下老花吧,老花会开得更加茁壮(?)娇艳(?),自我恶心三分钟,遁走~

内容标签:强强前世今生情有独钟异世大陆

搜索关键字:主角:往谏,极宵┃配角:白珀,金睚,赫彦,术烛,荔婉┃其它:花青一品,异世大陆

第1章:醉夜迷城

深夜的S城,如同一只蛰伏在巨林里的兽,似在安静着假寐,内里却蠢蠢欲动。

灯红酒绿,人声放浪。

不时有带着醉意的眼眸,或男人或女人,透过穿梭往来的人群,将带着欲望的目光投射在那个穿着酒吧侍应生制服的少年身上。

立领的白色衬衣,笔挺的修身制服,稳稳端着托盘的手臂,眼角边的一点惑人泪痣,还有那无意间抬眸,纯粹而分明的黑色瞳仁,干净得只令人恨不得将他撕碎了,玷污了,一同拖入这染缸般的醉生梦死之中。

如此想来却又舍不得,只能悄然而不舍地追逐着他的身影,犹豫着,贪婪着。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很显然,已经有人开始忍不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

喷着酒气的粗嘎男音在耳边响起的一瞬,手臂被牢牢捉住。

“先生,我只是一名侍应生。”

我不动声色地挣了挣,手臂却被抓得更紧,甚而有些疼痛。

心中有些恼,我没再动弹,努力稳住手中的托盘,不至于将那些昂贵的酒液都洒出来。

可惜的是,仍有几滴酒水溅了出来,好巧不巧,正落在那粗鲁男人的西装上。

“我,在问你叫什么?!”

那人醉意有些浓,或者,看起来醉得有些厉害,只顾大声重复他的要求,居然没有发现衣服被弄脏,脸却靠得越来越近了。

我登时心中大怒,好歹忍耐着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作为一个孤儿院出身的穷学生,要想在暑假结束前凑足这个学期的学费,不学会忍是搞不定的。在酒吧打工虽然经常会遭到各种奇形怪状的男人女人的骚扰,毕竟薪酬比较高,还有小费可拿,虽说人穷志不短,但必要时候,该低头时就得低头,又不会掉块肉,没什么大不了的。

据说今天晚上是某个著名“圈内人士”的生日PARTY,来的人着实不少,虽然我一直奇怪那位品味奇特的寿星为什么不在正儿八经的GAY吧举办庆生宴,偏偏选了这里,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家愿意怎么着我也管不着,只不过平常受女人骚扰的经验挺多,今晚频频中招被N个男人搭讪,颇令我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咳,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其实我是恼怒大于害羞……

好不容易压住心里的火气,我不冷不热道:“往谏!”

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是为往谏。

这是我那位不知从哪个星球飞来的把兄弟替我改的名儿。据那位仁兄说,李浩这名儿实在是太普通了,估计把我扔大街上,然后冲着人多的地方吼一嗓子“李浩”,得有七八十来个人同时回头。

我黑线瞪他,有那么夸张么?

那位老兄摇头晃屁股,还不忘频频点头表示肯定。

我琢磨了一会儿,往谏,这个名字倒也不错,虽然我没有什么需要“往之不谏”的,这么一叫倒也显得挺有内涵,心里满意,于是大手一挥,改了!

从此以后,每次回孤儿院看望将我拾掇回去养大的李老院长,总是被他那股哀怨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好吧,李浩的名字是他起的。

在我走神儿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醉醺醺的男人已经把大半个身体压到了我身上,只一会儿的功夫,那人似乎醉得更厉害了,嘴里胡乱嘀咕着些什么,仔细听听无非是些“交个朋友”“我是圈里某某名人”“兴趣”啊之类的鬼话。

我被那股刺鼻的酒水烟草的混合味儿熏得头疼,一手稳着托盘,一手去推他:“喂,先生,您醉了,先生!先生,请先起来说话……”

冷不丁手腕子被人一把钳住,那男人突然抬头,一双被醉意熏红的眼直直地盯着我,内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欲望,另一只手已圈住我的腰,往他怀中一带!

我先是一怔,继而大怒。

王八羔子,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kitty是吧?!甭管你是直的弯的,老子肯吃这个亏我就把名儿改回去还倒过来叫“浩李”!

反正学费也赚了大半,就算是去快餐店刷盘子,算算日子也能凑个八九不离十,老子怕你啊,顶多今天的薪水我不要了!

正准备将托盘砸那人头上,眼前却突然飞过一个不明物体,结结实实地拍在了那醉鬼脸上——

吧唧,不明飞行物掉了下来。醉男人松开圈着我的手,后退两步,摇摇晃晃地捂住鼻子,有猩红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淌了出来。

男人哼了一声,弯下了腰。

我低头看了看落到脚边的凶器——一只人字拖。

嗯,有点眼熟。

方才还有些骚动的人群此刻也安静了下来,酒吧一隅难得安静,十几双眼睛齐齐瞧着那狼狈的男人。

寂静三秒后,从不远处传来一轻一重的跛脚拖鞋敲击地面的噼啪声,并且越来越近。

我抬起头来,望向那那赤着一只脚不紧不慢走近的男人,哦不,应该说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大男孩身上。

浓密的眉眼,短得令人发指的短发,白皙的皮肤,殷红的嘴唇,一身T恤加工装裤愣是被他穿出有型的款,正冲着人群焦点中的少年嬉笑,全无正形。

仔细看看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小白脸,唔,或者说,奶油小生。

实在很不想承认,这个长得这么娘的小白脸儿是我把兄弟。

“嗨,小谏谏,我只不过一会儿没出现就被人调戏啦?”

一高一低地走过来,大男孩还不忘伸脚勾了掉在地上的拖鞋穿好,笑得见牙不见眼。

黑着脸,我很想说我不认识你你谁啊。

见我不说话,那混小子又曲起食指去挑我下巴,姿势极其暧昧:“受委屈了吧?来,小谏谏,到我怀里来吧,我给你安慰!”

我嘴角抽搐得厉害:“把你狗爪子拿开!”顿了顿,咬牙道:“再敢这么叫我,我就废了你!白痴!”

——什么小谏谏,你才贱呢!

“我这叫虎手,不叫狗爪子,小谏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属虎的,不属狗,嘻嘻……”

男孩儿笑得开心,见少年发急,识相地将手收了回来,摸着下巴:“好啦好啦,别总是那么容易生气。你也别总记性不好,我叫白珀,不叫白痴……”

“白痴。”

我哼了一声,将端了老久的托盘扔到白珀手上:“拿着。”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些不可思议:“你穿成这幅模样保安都肯放你进来?”

手脚利落地接过托盘,酒液在水晶杯壁上涂上鲜亮的色彩,却一滴也没有洒出来,白珀得意地扬了扬眉,顺手将托盘放在一边的长桌上,嘴里还不忘解释:“我既不属狗,又不是狗狗,保安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大概天太黑了,所以才多了你这么个漏网之鱼吧。”

“小谏谏,你太让我伤心了,我急急忙忙赶过来英雄救美,你就忍心对我这样一副态度么?”

见他顺势摆出西子捧心般的模样,我恶心地别过了脸:“滚!白痴!”

“是白珀!”一本正经地再次重申。

“滚!”

“哎呀呀,小谏谏,都说了我养你,你还出来打什么工啊,这不是害我担心么。”

“你先养活自己再说吧。”

“你总是这么不相信我,好伤心……”

“滚!”

……

就在我被那混小子恶心巴拉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被砸得鼻血横流的某人终于缓过劲儿来,酒也醒了大半,抬起头来怒吼:“妈的!是哪个混蛋多管闲事?!”

那人脸上干涸的血迹还没有抹干净,因了怒气,本来不算难看的脸瞧起来有点搞笑。我皱了皱眉眉头,正在紧急思索着怎么了了这档子事儿,那人不知怎的竟突然发觉自己的西装上也染了点点红色,脸色顿时大变,失声脱口:“啊,我的西装——”

于是一分钟后,我分明看到围观众人们瞧着那醉鬼男人的目光从同情变成了鄙夷。

也是,既然知道花了好几个月薪水才买到手的阿玛尼很珍惜,干什么去学别人调戏个圈外人士?不挨揍才怪!

该!

正在这时,酒吧经理的声音终于在众人身后响起……

******

走出酒吧已是凌晨两点多,天气闷热得厉害,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把袖口挽起来,瞧了瞧天边:“一会儿可能会下雨。”

白珀没理我,还在那里嘟囔:“晦气!靠个剥削阶级,又不是你的错,凭什么不给你工钱!还敢让你给那老男人赔西装,哼哼……还算那大鼻子识相,要不然我也让他尝尝鼻血的味道!”

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好笑,倒也不怎么在意:“算了,经理平时还算照顾我,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不是那醉鬼没什么来头,而且这事发生在酒吧角落里,没冲撞了那位著名“圈内人士”的生日宴,恐怕不会这么容易脱身。

说到底,大鼻子经理也算是对我仁至义尽了……

呼出一口气,心里仍然闷得厉害,我又解开领口一颗纽扣,吐出一个字:“热。”

天幕的垂压厚重感愈浓,天际夜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色彩,话音落下的一瞬,一道蜿蜒盘曲的红色闪电划破夜空,片刻,有雷声隐隐传来。

“热么?”白珀认真地看看我,又向四周扫了一眼:“我去给你买瓶冷饮。啤酒还是凉茶?”

“啤酒。”

“OK!”白珀摆摆手朝街口的自动贩卖机跑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笑得轻松了许多。

不得不说,白珀正经的时候,更让人喜欢与他亲近。这么多年,也难为他肯一直当我是兄弟,是我在这世间少有的可以当做亲人来相处的人。

白珀买好啤酒,想了想又哼着小曲儿投了硬币,准备买瓶凉茶,却在这一刻身体突然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只见一道巨大的赤色闪电以雷霆万钧之势割裂夜空,发出刺眼的红色光芒,照着站在不远处的人影兜头劈下,少年躲闪未及,眨眼已被那红芒罩住。

“往谏——”

白珀嘶声大吼,可下一秒已是人迹杳无,天地一片寂然。

第2章:春梦无痕

雾气氤氲,如梦如幻,风中送来阵阵荷花的清香和爽甜的湿润气息,清水潺潺,鱼儿游游。湖中亭一角纱幔轻轻扬起,又慢慢垂落。

鱼唇翕动,不时有颜色鲜艳的锦鲤浮上水面,绕着硕大的莲叶游荡一圈,又悄悄游走,再三两只聚在一起,在雾气弥漫的水面悠闲地游过。偶尔尾鳍拍拍,便有水花溅起,落到旁边低矮的小巧荷叶上,水珠滚动,翠玉般的叶片受不住重量,最终斜斜歪向一边,凝成一滴,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突起的脚步声,虽轻却在这静谧之所不亚于平地惊雷,鱼儿“嗖”地四散开去,纱幔飘起,那水珠再受不住,滴答入水。

“是这里……”

刻意压低的嗓音,却不难辨识那金玉相击般悦耳的嗓音,此时此景,更是说不出的动人。

“这里么?”

另一道声音略显低沉,却是一样的未闻其人,先被触动:“你要给我看什么?”

“是……这个……”

“唔……”

低低的闷哼声,伴随着什么突然跌落在荷叶上的轻微响动。几人宽的荷叶被抚平,承受了突如其来的重量,被压向水面,堪堪,在距离水面一指高的地方停住。

“凉么?”微微的喘息,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之声入耳。

“……不可,这里终究不妥……呃……”

“嘘——”金石般的嗓音又起,压得极低,却不难听出那当中深藏着的火热:“你允了的……”

最后一个字又轻又快,很快消失在相接的唇齿间。

片刻,旁边巨大的粉色荷花上有数道白光闪过,几片一人高的花瓣离开花梗,悠悠然落到那片极大的荷叶上。

双瓣为床褥,单瓣做锦衾。

“这回感觉可舒服些了?”又是那道关切的声音,少顷,又急急道:“你输了,愿赌服输,不能耍赖!”

荷叶微微晃动起来,上下颠簸,抑或左右摇摆,叶梗似承受不住一般,往往被迫沉入水中几分,又执拗地再次举起叶片,支撑着一双堕入爱河中的爱侣,在这处秘境辗转厮摩,交颈纠缠。

有微微的白雾环绕在二人身周,将那繁茂花叶间偶尔泻出的点点春光遮掩住,却盖不住那低沉暗哑的呻吟与似要燃烧起来一般的火热气息。

荷田盛景。

有蜻蜓悄没声儿地飞过来,立在不远处的尖尖荷花苞儿上,停留片刻,又扇动着透明的翅膀飞走了。

荷叶儿摇动得愈加厉害,春光乍泄处,可偶尔窥见铺陈在粉色荷花瓣上的乌黑长发,凌乱不堪。竭力后仰的修长颈项,自下巴到锁骨一路弯成优雅却诱惑的弧,催人品尝。

有汗水悄然滑落,正落在那人眉心。

身下之人始终紧皱着眉头,直到此刻方才睁开眼眸。微动的眼睫,只需望入那深潭一般漆黑无边的眸中一眼,已是万劫不复。

他终于启口,形状完美的唇吐出两个字——

“……”

什么?

是什么?

你说的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突然想不起来听不到也看不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是谁?

天地昏暗,胸口似要炸裂开一般,万物在自己面前骤然崩溃,继而——天崩地裂!

短促地低哼一声,我猛地睁开了眼。

入目是天际缓缓飘过的白云,绿草婆娑,周身暖意融融,有青草和野花的香气。微风和煦,草叶伏低,不时擦过我的脸颊和手,感觉有些痒痒的。几只彩蝶翩然而至,停在我脸旁的花枝上,轻轻翕动着翅膀,用盛开的娇花将自己染得更加美丽。

胸口闷疼得厉害,这让我有些缓不过神来。

好久没做那个梦了,怎么突然又梦到了呢?

梦中人的样貌完全没有记忆,只记得那人深潭一般的漆黑眼眸,与奋力扬起脖颈时那优美流畅的弧度。身体的灼热紧致,触手的滑腻肌肤,乌瀑一般的柔韧长发,那触感好似还残留在自己手心中,竟宛如亲身经历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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