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受为妻 下——琅玖
琅玖  发于:2015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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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萌结结实实地被他吻了个通透,舌头蛮横地伸进来卷着他的舌根纠缠不放,陆战平心想着,要打要骂就这一回,反正老子也不怕,大不了事后讨饶还不行吗,这香浓的味道令他爱不择手,一吻再吻,整个人都沉迷其中,似云里雾里,飘飘欲仙,有着从来都没有的滋味。

等陆战平回过神来时,却惊奇地发现自己跟林萌的位置倒了过来,他躺在下边,林萌骑俯在他身上,宽大的睡衣半掩着胸膛,头发有些零乱,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媚眼如丝,唇角处清晰可见方才接吻残留的唾液,染得嘴唇晶莹剔透,像鲜艳欲滴的花瓣似的惑人。

林萌没有说话,眉尖挑了挑,笑了一下,尔后随意地又慢慢地解开睡衣扣子,他这个动作就像电影里慢镜头,一点点地进行,一寸寸地勾着陆战平的目光,陆战平咽了咽喉咙,目不暇接地望着他。

突然,一个想法又平白无故地冒出来。

“小萌,你……”陆战平心底暗惊,贵公子不甘被压,想要反攻?

75、跟媳妇事业

陆战平心里打着鼓的时候,林萌已经解开上衣,再慢慢地懈下睡裤,白色干净的内裤映入眼帘,陆战平只觉得呼吸一窒,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甩开了,他伸手拉开裤边,同样昂然的渴望并不比自己差,陆战平使劲吞了口唾液,沉重的呼吸着用手反复爱抚。

他的动作很温柔很缓慢,每一下的抚摸都能带给人无上的快乐,林萌的胸膛开始频繁起伏,他很陶醉于这种爱抚,情不自禁地往后仰着去享受温柔的欢愉。

“舒服么?”陆战平借势慢慢托起他,褪尽一切后,再一边抚摸着,一边半跪起来吻着他的唇,林萌已经完全迷醉了,方才的盛气在此时全都化为一池春水,主动去迎合陆战平的吻,而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中,陆战平悄无声息地把自己送进林萌的身体。

前戏很充足的情况下,这种姿势并不疼痛,反而还能带来更大的刺激,两人如同欢快的鱼儿在慢而欢乐的交融,每一个吻都亲密缠绵,每一个动作都让人深深的战栗,进入高峰期的时候,林萌咬着枕巾几乎要尖叫出声音。

客房的床不大而且买时也是凑数买的,动作一剧烈时整张床都在吱呀吱呀的叫唤,林萌听着这声音脸都发红了,“战平……别……别太用力……”

正干的热火朝天的陆战平哪肯慢下来,他就喜欢看着林萌咬着嘴唇,红着脸,一付小媳妇的害羞样,特别是到达最后的高峰期,那一刹那间的迷离和抽咽更是令陆战平说不出的满足。

但他当然知道林萌是怕惊动了对面的林越,他也不想闹得太大动静时,林越突然敲门打扰两人的兴致,陆战平抹了抹脸上汗,把林萌抱在怀里慢慢放在地毯上,然后搂上他脖子狠狠地亲了一口,“宝贝,现在就是天?下来老子也不撒手了,咱俩一块欲仙欲死!”

说完后,他的动作越发的狂野剧烈,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捅穿似的用力顶撞,林萌几乎要眩晕过去了,他抓着陆战平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呼吸,太激烈了,太震撼了,大脑都是数不清的白色光环在闪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发泄出去,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只感到腰上扣着的那只手强健有力的托撑着自己,仿佛最坚实可靠的力量,可以寄托终生。

第二天一大早,心情大好的陆战平就在厨房忙起来,林越那小子说要西式早餐,啧,整个一崇洋媚外的中二少年,要这人是自己的弟弟,陆战平早就扔这小子去当兵,让他好好在军队里受受磨练,省得长成一付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样。

烤好面色吐司,煎几个荷包蛋,牛奶,意面,茄汁肉酱,一一配全,陆战平当年一个人到泰国打拼时,跟他一块合住的是个美国人,成天没事就爱吃西式早餐,这美国佬把陆战平当哥们,一次路遇匪徒时,美国佬仗着个头大,替陆战平挡了一刀,这下子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兄弟,两个人当兄弟当了半年后,陆战平才知道,美国佬杰克原来是FBI的特工,也正是这个杰克才告诉了陆战平关于柏珩在赌城的事。

拜杰克所赐,陆战平学了一手的西式早餐,因为杰克好吃又懒,总是赞叹陆战平一手好厨艺,搞得经不起表扬的陆战平同志只好承担起做早餐的义务,后来因为一些事,杰克返回美国了,时不时还会在网上发些问好的邮件。

美国佬杰克也不知道上哪学来的中国大妈习性,大事小事,唠唠叨叨,什么细碎的事都往陆战平这边倒,他跟陆战平合住了几年,对陆战平私事堪为了解,其中也自然包括那位曾经的情人,一想到杰克,就不由的想到了前天早晨的邮件:平,你的旧情人就要回国看你啦,听说他在欧洲特工组一人劈倒了三个特工,哈哈哈,祝你好运啊,如果要求救的话,这次就不要找我啦,我可不想成你们两人爱情战争的炮——灰。

陆战平握着盘子的手停顿了一下,他这几天一直忙着家里和医馆的事,对杰克的邮件只是匆匆几眼,落个大致印象罢了,现在一回想,好像脖颈后面凉嗖嗖的。

那个人要回来了吗?不会吧,他不是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么?还回来干什么?

咬着片吐司,陆战平摇了摇头甩掉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把盘子放在餐桌上,一抬眼就看见林越黑着两个眼圈站在客厅里,陆战平抽了抽嘴角,这死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走路无声无息,像鬼似的。

不过等他定睛一看,心里就乐开了花,林越手里还拉着昨天带来的行李箱,不是说要长住么,怎么一天晚上就受不了了,小样的,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KIKI猫?

“哟,林二少,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这眼圈黑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昨晚做贼去了呢,哎哟,还有这皮箱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住半个月的么?你没事吧?”

面对陆战平假惺惺的关切,林越抿紧了唇没说话,只是重重地把行李箱一扔沙发边,就兀自坐在餐桌上,动手就吃起早餐,陆战平暗暗发笑,小子,跟我斗你还是太嫩啦,也不看看本爷是吃什么大的,你喝牛奶的时候,老子就已经是几条街的小霸王啦。

本来还想讽刺几句,但基于他现在心情大好,所以也无所谓这小子的态度,林萌正好走下来,整整齐齐的白衬衣墨色长裤,最简单的服饰装扮出最优雅的气质,他一下楼,正在埋头发狠吃东西的林越也回过头来,看到林萌后,眼里的哀怨就更深了。

“哥。”林越站起来,像孩子似的垂着手望向他,林萌一看他脚下的皮箱,就问:“你想回家了?才住了一晚上就不习惯,也好,回去好好陪陪妈妈。”

“哥……”林越看着他坐在面前,从容地拿起刀叉吃早餐,心里更是堵的慌,他欲言又止,停顿了好长时间才轻声说:“哥,我昨晚说的话……”

“小越,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年纪不小,有些事该懂的时候就不能装糊涂,我的话到此为止,你不用再提昨晚的事。”林萌依旧满面温和的对他说话,但语气明显不是溺爱的语调,林越算是听明白了,他沮丧地垂下头,“我知道了,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你明白就好了,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和战平,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再耍什么孩子脾气。”林萌说完拍了拍桌面,拿出当哥哥的风范,“你坐下来吃吧,吃完了我送你回家,你休假这些天好好陪陪爸妈,他们都很想你呢。”

林越很轻地嗯了一声,抬起头又看了眼陆战平,对方正冲自己咧开个特别有喜感的笑容,这个土匪男人,还是给他得到了哥哥,他再不甘心也无计可施,昨晚搞得那么大动静,他躲在被窝里捂着耳朵也睡不着,又气又恨了一晚上,终于还是决定选择离开。

趁着出门前林萌不在那一小会,林越对站在车旁边的陆战平仰起下巴,挑衅地说:“喂,陆先生,你别太神气啊,我哥哥是交给你了,你要是敢对他不好,哼!我铁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战平展眉一笑,扶着车门悠悠地说:“林二少这是哪的话啊,我能不对你哥好吗?他比我的命还重要呢,不过倒是你,以后别再一口一个陆先生了,你得改口管我叫陆哥,刚才你哥不说了吗,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得和气点不是?”

林越皱眉瞪他,咬着唇憋了很久,终于松了口,硬邦邦地说:“陆哥,你以后要不对我哥好,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

啧啧,这孩子,还是一付苦大仇深的样子啊。

一整天都在忙,医馆装修已完工,各种设备都一一安置,林萌正好碰上要接导师的课题,一样忙得头晕脑涨,给陆战平的电话也多了几分无奈,“真对不起,本来今天中午想过去帮帮忙,可这学校还没忙完,一时走不开,战平,麻烦你多费心了。”

“哪的话啊,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只要是媳妇的事,我陆战平当然是义不容辞啦,你就放心搞你的课题吧,这有我就行了。”陆战平挂了电话后,旁边端着盒饭的黎进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脸悲痛,“大哥,为毛我要陪着你吃盒饭啊?”

“少废话,你大嫂他事忙,这时候不靠着我,啥时候靠?咱爷们不就是关健时候出来显摆显摆能力的么?”陆战平一把夺过黎进手里的盒饭,“给我!你吃这么多干什么,一会还得催那些工人动作快点。”

黎进一脸悲愤,呃好端端的一介商界青年才俊,竟然沦落为农民工的工头!这叫俺情何以堪!

赶了一天的工期终于把医馆大致搞出个模样,陆战平点燃支烟靠在门边上打量这座规模不小的中医馆,吁出口气,心里想着总算可以交差啦,这事完结后,等过几天上了轨道,就回泰国一趟,把回国接手杜氏的事跟义父说说,如果小萌愿意,就带他一块回泰国见见义父,一切顺利的话,他就可以跟媳妇扎根滨海城,好好创一份大事业。

光是想着就让陆战平喜不自禁,他抽了几口烟,把烟蒂扔地上踩干净,然后看看手机,哟,小萌快放学了,今晚上两人可得好好出去吃顿好的,他着手准备打电话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战平,战平。”

陆战平一回头,几天没见的陆香琴竟找到这里来了,他怔了会,突然想起前天在私人菜馆见到杜允成时,杜老狐狸说的话:我已经找着你妈了,她几天就回来跟你说说我们杜家的事,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

“妈,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好在老家多住些时候吗?”陆战平帮陆香琴拎起行李包,估计是刚下火车就往这里赶。

“我听小罗说你在忙医馆的事,就先跑这来了,战平,妈有事想跟你谈谈,你能找个地方,咱母子俩说点话吗?”

“是关于杜家的事?”陆战平眼神沉了下来,他抱着双臂严肃地道:“妈,杜家的股份不是我想要的,不过既然已经这样,我也会收下来,但绝不是以杜家二少的身份去拿这个股份,而是以一位商人的身份成为股东,其它的事,妈你就不必说了,我跟杜允成没什么可谈的,也不想跟你谈这事。”

“可是战平,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陈青她跟老杜离婚了你知道吗?”陆香琴脸浮现出一种难得可见的喜悦,像是上天给了一道久违的阳光一般,陆香琴苦等多年,仿佛看到了一道冲破黑暗的黎明曙光,她忘记了疲劳,兴奋地拉着陆战平的手说:“妈终于等于这一天了,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踏进杜家大宅的大门,终于可以不用受人白眼了,战平,这最后的关头,你可得帮帮妈。”

76、夫夫两人并肩做战

这天晚上,陆战平带着母亲陆香琴回家了,他没同意陆香琴说得在外边找个地方聊聊,因为他真的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冲着自己傻瓜似的妈妈大声咆哮,陆战平心里的那股气啊,简直已经不能用恨铁不成钢来形容了。

这就是传说的贱吧!陆战平算是领教到了,从杜允成进医院那时,陆战平就知道她妈妈对老狐狸是有着着了魔般的深情厚意,这种感情要放在古代,那是要朝延发金匾立牌坊的良家好妾,可这是现代啊,这明摆着的小三搁哪里都是人人唾弃。

陆战平一直是想不通的,杜家是祖上烧了什么香才赚到他妈这么个痴情种,杜老狐狸是哪步棋下对了慧眼识痴女才找上陆香琴,这会可好,养老送终都有人照应了,只是杜允成的心还是不安份,照陆战平的想法,你这老东西都快入土了,又干了那么多的坏事,大病一场也该醒醒了吧,还死撑跟自己斗什么斗!

家里的茶烧好了,陆战平待在厨房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端着茶壶出去,陆香琴正坐在沙发忐忑不安的等着儿子,见陆战平出来后,站起来带点讨好的意味去接茶壶,“我来我来,你坐着。”

“妈,我来吧,你路上累了大半天,先坐着休息。”陆战平挺受不了妈妈这种卑微的态度,这让他看了难受,他一直认为在家里人和兄弟面前是不必要装腔作势,刻意伪装,社会上的打拼已经戴了一层厚重的面具,回到家里见着自己人还得继续装,那得多累啊。

陆战平当然知道母亲的心思,这明显的讨好就是为了接下来的话做铺垫,想到这里,陆战平就特别难受。

“妈,你坐着喝茶,有话慢慢说。”陆战平把茶杯放在她面前。

陆香琴犹豫了一下,端起茶喝了两口,说:“战平啊,妈刚刚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回乡下那几天,老杜找着我了,他跟我说,陈青已经跟他离婚了,杜云飞也走了,现在杜家就只有我们母子俩人跟着他,他一个人太寂寞,想让我们搬回杜家大宅里住,只要我们肯回去,他就跟我登记结婚,然后大家和和气气地做一家人。”

“妈,他的话你能信吗?”陆战平大概能猜到杜允成也许有几分真心话在里头,可就冲杜允成在杜氏大厦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就不认为杜允成是真心实意的想接纳自己和母亲。

老狐狸再对陈青和儿子没什么过重的温情,但也不会甘心将杜氏拱手相让。

陆香琴却想不到这些,她见陆战平不相信,立即说道:“这是你爸说的话,怎么能不信呢,他十年前就跟我说过迟早有一天会让我进杜家,现在不是实现了吗,战平,你爸其实对我是有感情的。”

“是么?那为什么拖了你二十多年也没让你进杜家,为什么除了你之外,他还在包着小四小五,还有那一堆说不上名的女人,妈,你怎么这么傻呢,你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其实根本不爱你,只是把你当成个备用胎而已。”

“不许这样说你爸,他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很正常,你别胡说。”陆香琴想了会,像是找着说服点一样,又道:“那他怎么不找那些女人结婚,偏偏找我呢,这不是说明你爸他心里有我吗?”

陆战平吁了口气靠在沙发背上,仰头望着天深深地叹息,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那个字在喉咙里绕了几圈还是吞了回去,他看妈这样说,也明白跟母亲是说不通的,于是就问:“那你是想回去等着老杜明媒正娶了?”

“是啊,妈等这一天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战平,不过你爸说,让你也回杜家认他这个爸爸,然后从泰国带资回来,与林家一块合做旧城改造工程,你爸说了,杜家和林家强强联手,从此往后,这滨海城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今后不要说滨海城,就是五省之内杜家和林家都会是响当当的名企。”她兴奋地说:“战平,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

陆战平闭上眼默了会,缓缓地说:“这当然是个好机会,至少听起来这样,不过,我不认为杜允成会这么简单的给我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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