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受为妻 上——琅玖
琅玖  发于:2015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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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萌霎时羞红了脸,“闭上你的臭嘴!”

“好好好,我闭上我闭上,那你张开嘴行不,不吃一点你自己也受不了吧。”

粥香味钻进骨子里确实让人无法拒绝,更何况林萌也感觉到自己掌心红痣的温热在流失,这几天他的异能流失的很快,以往只要用了才会流失,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几天不交合就会感到身体开始出现饥渴,虽然不至于急迫的转变性情,但也激起了自己身体的渴望。

或许他真的要开始去觅食,去不断找男人来补充,只是林萌眼下还做不到那种放浪的程度。

他自小出身优越,骨子里有着很保守的洁癖和道德观,就连最爱杜云飞的那两年都没有破戒,一直想等到注册后才在一起,没想到重生后身体发生了这种大变化,几乎颠覆了他整个人生。

陆战平满意地喂他吃完粥,还不忘用纸巾擦了擦他嘴角,贴心地问:“还要吃吗?我再给你盛一碗。”

“不用了。”林萌扭开脸,过了一会又问:“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

陆战平把碗放在桌上,伸手抚摸着他漂亮的侧脸庞,暖味地说:“你要回去也可以,不过我得跟着你回去,亲爱的,要不我们今天回去跟林副书记说说咱俩的事好不好?”

“我们俩有什么事?”林萌觉得跟这人说话特累,不管他怎么问怎么说,陆战平绕来绕去就是不放手,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不是被陆战平困在这个地方当菩萨一样供起来,况且,他也没指望陆战平帮自己,都是杜家人,斩不断理还乱,陆战平再怎么喜欢自己,也还是杜家的一分子。

听了林萌的反问,陆战平却平静地很,他翘着长腿慢悠悠地说:“你别又装傻啊,我这么喜欢你,又有夫妻之实,这事应该也要见家长了吧,反正这事我妈也知道了,她没意见,就看林副书记的意思了。”

“陆战平!你这人到底知不知羞耻!”林萌怒极了,他觉得跟这军痞子完全没法沟通,说话就是浪费时间,林萌突地站起来就往外边走,陆战平眼疾手快一把扳住他胳膊往怀里拉。

“你这混蛋,流氓无赖!你放开我!放我回家!”

陆战平搂着他不放,任林萌拼命挣扎又踢又打就是不松手,他也不还手,就随他在自己怀里撞打踢骂,还不停地劝着:“好了好了,别伤着自己,你手指还绑着呢,唉哟,亲爱的,宝贝,别太用力啊,喂,你踢着我那地方了。”

失去指穴异能的林萌根本无法挣脱陆战平的束缚,任他怎么踢打始终在陆战平控制的圈子里打着转,十根手指被绑的严严实实,随意用点力都缠扯着疼的钻心,最后林萌一怒而起直接用身体猛地去撞陆战平。

“哗啦啦”一连串的响声,陆战平没料到他居然用了十二分的力,身体一时失控往后一倒,桌上碗啊碟啊全摔在地上,陆战平又怕林萌伤着,顾不上自己忙一手搂着林萌坐在地上,“啧啧啧!”掌心一股刺痛,陆战平抬手一看,原来自己的手掌被地上的碎片给刺破了。

“这怎么回事啊?”听到响声的陆香琴急匆匆从厨房出来,看这两人叠坐在地上,自己儿子一手的血还死搂着林萌不放。

“真是造孽啊,快起来起来。”陆香琴拉起这两人,苦口婆心地说:“战平啊,你就放了这孩子吧,人家要走就让他走,你不能真当土匪绑人吧。”她心疼地去拉林萌的手,“你看看你把人家的手绑成啥样了,这真是折腾死人了。”

27、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陆香琴边说边帮林萌解开来,“对不起啊,我家孩子人不坏,就是太死心眼了,真对不住,我来帮你解。”

“妈,哪有放自己的媳妇逃跑的道理。”陆战平又拉过林萌,“你真别管我俩的事,我绑他是因为我喜欢他,你不知道他这十根手指有多厉害,你一松开他就能要我的命。”

“可,可你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啊。”

林萌慢慢抬起眸子看向陆香琴,眼睑垂了垂,清清冷冷地说:“陆阿姨,我真不喜欢你家儿子,如果他今天不放了我,我父亲就会找上门来,你知道我父亲是谁么?”

陆香琴顿时有点惶乱了,“战平,你赶紧把人给放了,妈求你了行不?”

陆战平硬拽着林萌的手不放,对他沉沉一笑,“别吓唬我妈,有本事就叫林副书记亲自过来,我倒想听听他对我俩的事怎么看?”

正说话间,黎进从外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了,喘着气指着外边说:“老,老大,林书记带着人过来了。”

“呃,在哪呢?”陆战平微微挑了挑英眉,饶有兴致地问。

“就在四合院门口,老三在外头应付他们呢,陆哥,你看这怎么办?”

陆香琴听了吓了不轻,拉着陆战平几乎哭出来,“唉哟战平,你就快把人给放了吧,这,这要是进了局子可咋办啊,对了对了,我这就去给老杜打电话……”

陆战平按住她,平静地说:“用不着找杜允成,他能办什么事?妈,你回房间去吧,这里有我,没事。”

“这,这你行吗?”陆香琴看了看林萌,“孩子,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我家战平,他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别当真啊。”

林萌斜了陆战平一眼,“陆先生,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

陆战平仰头大笑,一把搂得他更紧,“我可从来没想过要放了你,林书记来了正好,看他认不认我这个女婿了。”

大门很快打开,林英明领着一群人进来,一眼就看见厅中央站着的陆战平和林萌,他略微一怔,就迎上去脸色一沉:“小萌,你怎么又一晚上没回来,在外头干什么?”

林萌还没回答,陆战平就先迎上去,笑着主动跟林英明握手,“林书记好,初次见面,我叫陆战平,是林萌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林英明看了眼林萌,林萌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陆战平又笑了几声,对着后面跟着的人员摆了摆手,“一场误会一场误会,林书记太兴师动众了,林少昨晚上有点事在我这里留宿,没什么可紧张的,你们回去吧。”他转而又对林英明侧耳低语:“林书记,有些话不该让人听到的,还是少人知道的好。”

林英明何等聪明,他这一说眉峰动了动,就回头对其它人道:“你们先回去吧。”

厅里只有他们三人,林英明看了看他俩,总觉得哪不对劲,就问陆战平:“你刚才说你是小萌的救命恩人?”

陆战平瞥了眼林萌,见这美人面色沉静如水,估计是压根底没跟家里人说自己救了他的事,林公子啊林公子,该不该说你知恩不报呢?

不过陆战平现在也没多大兴趣邀功,他简明扼要地跟林英明说了自己救出林萌的事,其间当然没讲两人床上那点事,林英明听了吁出口气,不免有点责怪林萌:“小萌,陆先生帮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不跟我们说,这种忙当然要好好感谢,还有,现在外头不安全,你以后晚上去哪要跟家里说,不能再搞这种一夜不归的事,非常时期,要多注意些,你妈昨晚吓了一晚上没睡好,凌晨就打电话给陈局长,我们也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这里,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你跟我回家吧。”

“林书记,我有话要跟你说。”陆战平刚想站起来就被林萌给按住了,林英明这时才发现林萌的十指被布条缠绑着,不免心里一惊,“小萌,你手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割伤了,我给他包扎了一下,没什么大事。”陆战平打着哈哈笑道。

林萌冷笑了一声,举起双手在他眼前晃晃,“是没什么大事,那就有劳陆先生帮我解开吧。”

缠着白布条的手终于解开了,林萌松了松手,随意活动了一下,兀然间抓住陆战平的胳膊,陆战平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撒后一步,肌肉在霎那间绷紧了。

林萌微微笑道:“陆先生紧张什么?”他转而对林英明说:“爸,我有点话想单独跟陆先生谈谈,你在外边等我一会。”

厅里又只留下他们两人,陆战平不近不远地望着他,扯出抹笑,“怎么着,现在真想走了?”

“我当然得走,我父亲都找到这里了,你觉得你还能困得住我吗?”林萌垂眸浅笑,模样清冷又异常漂亮,陆战平凝望着他,那种深深地渴求和倦恋又涌上心头,这人又要离开,一走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只要一想这里,陆战平全身血液凝窒,绷得肌肤生生地发痛。

独独爱着这个人,却总也不能据为已有,这种求之不得的痛还带着些许恨,陆战平望着林萌难受地连心脏都在颤抖。

他上前一步,问:“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跟你父亲说咱俩的事?”

“我们俩有什么事?”林萌侧过脸看他,眼神透着清淡薄意,他一步一步走向陆战平,阳光像如影相随的光环一一掠过他的身体,林萌的脸在缕缕日光中明媚动人,甚至惊艳地令人心颤。

陆战平痴痴地看着他走近,又看着他抬起手,指尖被一缕日光照耀着,像会发光的水晶体似的,慢慢地凑近自己,最后落在额鬓间,微微透着凉意,令他痴迷流恋,忍不住想握着那只手放进唇边亲吻。

“陆战平,你是救了我,我再次跟你道声谢,但是我真不喜欢你,我们是做过些事,可那对我而言只是个需求,你不过是在恰巧的时间里遇上了我,换成别人结果也是一样,并不是非你不可。”

陆战平感到自己的手指都在战栗,他在林萌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脸,出奇的平静,又出奇的隐忍,只有自己才知道他整个身心都快受不了了,那种焦燥、急迫、忿恨、不甘还有快要发狂的爱恋就要将他全身燃烧成火,真他妈的想马上把这妖孽给干倒在地!

他是真喜欢这个人啊,喜欢的连呼吸都不能自制,这已经不是单单的身体契合也不是贪那一时的欢愉,而是真正刻骨铭心的爱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陆战平读书不多,却唯独记住了这一句话。

林萌的指尖依然停留在他的额鬓间,继续说:“所以我们之间没有可能在一起,任何可能都没有,陆先生,算我求你了,不要再接近我,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就此告别,各走各的路。”

这些话落在陆战平耳边像瞬时点燃的火苗,嗡地一下炸了起来,他瞳孔猛然收缩,胳膊上的肌肉

骤时绷紧,紧接间一记厉风突起凛然出手,而林萌的指尖更为迅捷,只轻轻一掐一点,陆战平顿时感到一股刺麻的痛感从太阳穴处极速冲向大脑,尽管他虎目力睁,但还是经不过那阵阵眩痛,硬睁着眼睛直直倒了下去。

在垂落下的时候,他还恋恋不舍地抓着林萌裤角,拽的如此之紧,仿佛就此死去也不放手。

阳光落在地上,照着林萌影子分外修长寂寥,他默默站在厅里看了陆战平许久,十指微微收了收,眸光掠过陆战平的脸,大步绕过他离开了。

周雪诗这几天没怎么出门,自出了林家车祸的事后,周跃进把她扣在家里狠狠教训了一番,知女莫如父,周雪诗干的事哪能逃过周跃进的眼睛,他迅速把参与车祸事件的保镖禁足在别墅内,车子销毁,并严禁周雪诗离开家。

这晚周雪诗又拎着包想出门,在门口就被周跃进给喝住,“你又想上哪去?”

“爸,我都在家待了三四天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想憋死我啊!”周雪诗烦躁地一甩LV包,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周跃进真是心疼这独生女,他急急地说:“闯了这么大的祸,你还敢到处走啊,你知不知道外头林家一直要查你,你说你发什么疯要去惹林萌,这是出人命的大事啊,你懂吗闺女!”

周雪诗撇撇嘴从LV包里摸出根烟,边点边说:“有什么啊,不就一个死了个司机,哼,他们林家树大招风,惹来政敌谋害有什么奇怪的,我看林书记根本不敢外露这事嘛,官场上的人,哼,面子要紧,爸,你别怕,咱家扛得住。”

“扛得住,扛得住,你知不知道要是没有柏……”话到这停顿了一会,周跃进咽了咽喉咙才接下去说:“要是没有他出手销毁证据,我们周家早就完了!”

说到那个他,周跃进脸色不自然的变化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小诗啊,这祸你是闯大了,林家咱们惹不起。”

周雪诗不屑地吐出一个烟圈,嗤笑:“怕什么,咱们周家养了他这么久,也该是用得着他的地方了,这点小事都帮不了还养着做什么!”

周跃进对这女儿急得无可奈何,又说:“那你又为什么要去惹林少,为了杜云飞?唉哟囡囡,你都有齐宇做未婚夫了,还想着杜云飞干什么,他喜欢男人你不知道么,那种男人怎么能要?”

“谁说云飞哥喜欢男人,他跟他是为了……”周雪诗停顿了会,不想说得太明白,就拎着包站起来,“反正我喜欢云飞哥,还有,那个齐宇是你的一厢情愿,他是爸挑中的女婿,又不是我喜欢的人,我才不要!”

说完,周雪诗身子一扭拎着小包就出门了,周跃进四十多岁才得了这个宝贝女儿,老婆又早早病逝,他满腔的爱都给了这个女儿,打小就疼周雪诗疼得不行,眼见女儿闯了祸也只能暗搓搓地心急如焚,想着怎么帮女儿擦屁股,这回看周雪诗头也不回的出门,只能跺跺脚,却没法阻止她出去。

“囡囡,记得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好烦!”周雪诗开着玛莎拉蒂呼啸而过。

今晚她赶着参加姐妹的生日派对,在家憋了快一周都要憋死她了,玛莎拉蒂停靠在加油站,加好油后,她随便买了东西就上了车,正准备发动车子时,窗户被人敲了敲,周雪诗不耐烦地转过头,见是刚刚帮她加油的服务生,帽檐压得低低的,垂着头像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什么事啊,刚刚不给你钱了吗?”周雪诗不耐烦地摇下车窗。

临近午夜的加油站人车稀少,而周雪诗所停的位置又较靠边,灯光有些偏暗,她刚说完不久,突见垂头的服务生疾风般出手,还来不及尖叫,她的太阳穴一角就即刻闪过一股刺麻的疼痛,紧接着整个人“碰”地一下栽倒在方向盘上。

醒来的时候,周雪诗发现自己坐在荒凉的草丛里,她张惶地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正是高速公路,来往的车子快速地从眼前掠过,她心底猛地一沉,立即想站起来,不料却发现自己周身酸软无力,连抬个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周小姐,感觉怎么样?”

周雪诗猛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幽暗的前方正站着个男子,她强撑着一口气厉声问:“你是什么人!”

林萌轻微地哼笑了一下,仍旧站着没动,他与周雪诗离的尚远,加上又是午夜时分,天空漆黑一片,只有风吹草叶的声音在耳边刮过,周雪诗拼命挣大眼睛都看不清这人是谁。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但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林萌捏着领角对着变声器说,他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出来已经雌雄莫变,让人听不清真实的声音。

周雪诗全身发凉,她颤巍巍地问:“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就凭你现在在我手里,周小姐,你能在光天化日下制造车祸,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周雪诗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车祸,那关我什么事,你到底是谁,装神弄鬼的算什么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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