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成熊猫(穿越)——何书
何书  发于:2015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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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对的向海:“怎么了?你没事吧?”

过了片刻,心绪不宁的傅央才平静下来,仿佛刚刚并没有失态,顿了顿:“没事。”然后轻轻伸臂将向海抱到怀里,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硬,而在他怀里的向海则发现了,预感不妙。

不过,被抱了……

虽然以前也经常被抱……但是以前都是堂堂正正的安心被抱,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心思不纯了啊,这就意义不凡了,向海莫名开心起来,刚刚的郁闷一扫而光。

“傻乐。”

“嗯嗯嗯,是傻了傻了,哈哈。”向海太开心,没听出来傅央是在说傻乐,笑嘻嘻不反驳并认同,确实快傻了嘛。

又过了几天,向海发现自己身体还是有点虚,因为平时轻松爬上的椅子他自己爬不上去,一开始是以为自己吃胖了,到后来他有时候会觉得肚子疼,不是拉肚子的疼,就是里面的东西忽然罢工了,机器卡在那的钝疼,以及心口也会疼,并不经常却也断断续续的会让你快忘了这事的时候忽然来那么一下,向海这才开始担心了。

难道真的是喝酒喝多了,对身体造成了如此巨大的改变,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自己走向了作死的路,怨不得任何人。

总而言之,都是贪嘴惹的祸。

回到自己的地盘的时候,已经在向医生家住了大概半个月,看到云叔的时候,有点小激动的向海直接扑进了蹲在那里迎接他的云叔怀抱里,拱啊拱刷存在感,小哈围着云叔转,不时狼叫两声表达欢迎和想念。

云叔把向海放地上:“两个小家伙好久没见,估计都想死了,让它们也好好叙叙旧。”

小哈已经很高大了,向海的身体维持在比猫大一倍的体型没有前进的意思,所以扑上去没扑稳当,直接扑到了小哈前肢中间,只听沉闷的声响,云叔和傅央都望过去,低着头的小哈很无辜,砸到鼻子的向海淡定的爬起来:“顿一点,谢谢。”

小哈乖顺的蹲下一点,向海得偿所愿,抱着小哈的脖子荡秋千,也不怕累到人家,小哈也很开心,任他把自己当秋千,吐着舌头,明明一脸严肃,却也是笑得表情。

云叔有些不好意思的和傅央说:“表小姐这几天仍旧会出现在门外。”

“姨母没带她回去吗?”傅央看着它们玩,漫不经心的的询问。

“带走好几回了,又偷偷过来,让我和你说,她是来道歉的。”

“我和她没有什么话要说,你让她好自为之吧。”世上没有后悔药,做了错误的选择就要承受错的果。

云叔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傅央进宫有些突然,傅燕甫也已知道,上次是自己的儿子临了最后救了他,听了这件事,心里不可谓不五味杂陈,这是他唯一的孩子,他最爱的女人和他一起创造的孩子,是什么时候这么生疏冷淡呢?

是没来得及见她最有一眼的时候,还是忙得很久见不了他们娘俩的时候?从来都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两父子很少这么平静的相处过,傅燕甫就像一位普通的父亲那样:“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这正是他用餐的时间,常常是一个人消磨这段时间。

傅央点点头,特意用的不大的圆桌子,一桌饭菜,营养均衡,两把椅子距离不远不近,变得有生气些。

用餐的过程很安静,谁都没说话,都是克尽礼仪的典范,就算是上了年纪的傅燕甫举手投足都是翩翩风度和成熟的优雅。

这顿饭吃的傅燕甫满腔的感叹,多久没这么一起吃一顿,心内翻江倒海,面上却还是那副老神在在。

“我这次叫你进宫,是有事和你说。”傅燕甫看着儿子的脸,他已经足以承担他应该承担的一切了。

傅央没说话,愿闻其详。

傅燕甫沉吟片刻,近身侍从会意,拿来一叠资料:“这是我满意的一些适合婚配的女生,你看看吧。”

傅央勾了一个讽刺的笑,果然答应这次进宫是个错误的决定,向海那家伙还以为是对方要修复父子关系,撺掇自己答应下来,不忍看到它失落的眼神……吃饭的时候,差点自己也这么认为了,高傲的男人啊,太自以为是了。

傅央的嘲讽将他一闪而逝的失望遮盖,拿起资料没有翻看,盯着傅燕甫:“你确定?”

傅燕甫蹙起眉头,这个动作,两父子尤其的相像,但此时此刻可谓是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我并没有让你立即完婚,你可以先看看有没有面善合眼缘的先接触接触,合适的话,我不反对你们没毕业前就订婚,晚两年再结婚也可以。”

傅央简直要大笑了,异想天开,以为我可以任意摆布吗?以为我是母亲那么对你死心塌地,从来都不会反抗吗?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傅央!”傅燕甫目光锐利,声音严肃。

傅央不为所动,将手里的资料随手一丢,起身离开:“我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不然都难看,被别人看了笑话,多影响你伟岸的形象,呵。”傅燕甫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手背青筋暴起,想来是已经气急了,胸膛剧烈的起伏,很久后,直到看不见那背影才稳定下来。

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家,并没有早早休息的向海连连追问今天在宫里的事情,你们是不是冰释前嫌和好了?傅央听到这句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笑出声,向海没看出来什么不对,以为两父子是真的和好如初了,没看他笑得那么好看吗?简直是英气逼人。

“真好啊,终于和好了,你有家人,所以要好好的珍惜。”

傅央摸着向海的脑袋,声音莫测:“的确要好好珍惜。”一抹嘲讽的笑久久挂在唇边,没有散去。

向海蹭蹭傅央,真想永远这么陪着他。

Chapter 43

翌日阳光明媚,蓝天白云,绿树成荫,他们出现在了城郊的马场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从昨天睡觉前两人卧谈时的一时兴起,傅央随口一问,你有什么想要做的?向海昨天看了一场电影,被里面的辽阔草原和奔驰在草原上的牛羊马给刺激的不行,立即说了一句,我想骑马!

骑马?简单,傅央也没说行不行,就睡着了,第二天在向海赖在床上不起来的时候,傅央说了句:“再不起来,我就一个人去骑马了。”

听到骑马这俩字,向海瞬间就醒了,晕头转向的望着傅央“啊?”

然后两人就来到了虽然不是草原的马场,一匹匹桀骜不驯的骏马被工作人员牵着,不时的甩甩脑袋或者尾巴,眼神很不屑的盯着向海看了看。

可能是马对于他来说过于高大的身影给了向海不小的压迫,跟在傅央身旁,怎么也不想靠近马儿,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给自己踹飞,到时候肠子脑子啥的都飞出来就影响不好了。

傅央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马缰,看人都退出去了,才低头看,看到他畏畏缩缩的跟在自己旁边,眼睛盯着马的一举一动,很紧张的样子,笑着拎起它不客气的取笑“是谁说要来骑马的?”

向海神情紧绷,四只爪子在空中挥了挥“当年我也是身高八尺的好男儿,骑马什么的小意思,现在吗,情况不同,自认不同对待,我这是为自己负责!”

说的好像蛮有道理,傅央认同的颔首,接着做了一个让向海心惊肉跳的动作,直接把它放在了马鞍上……马鞍上……一直熊在马鞍上僵住了……大家都快来看,一只熊在骑马!

看着呆住的向海,傅央直接把马缰塞在它的手里,然后无情无义的抬起手腕,对着这幅画面按了按,亮光一闪,弹出虚拟屏幕,上面清晰的显示着一只神情严肃的似熊非熊似狗非狗的动物手里拉着缰绳坐在马鞍上,风把他的毛吹得扬起,脑袋就像围着一圈高档皮草,不羁又高贵的范儿,抽离照片,向海僵硬的小心翼翼的扭过头求救:“我害怕它一动我就掉下去了,快来救我……”一字一顿,轻轻地,生怕激怒了身下坐骑。

傅央拍了几张他的糗照后,才踩着马镫一跃而上,身姿潇洒,接着拉过马缰,将向海牢牢护在怀中,向海两只爪子抓着马鞍的凸起,身后是自己的保护伞,瞬间就恢复到自如的状态,兴致勃勃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傅央将速度逐渐加快,他也不觉得害怕,心态和刚刚是两极分化,果然是有了靠山,整个人都自信不少。

这一趟愉快的骑马让向海下午回去还特别兴奋,还给小哈带了个纪念品,挂在它脖子上,是个铃铛,小哈摇头晃脑的时候,铃铛声音呼啦啦作响,等向海给小哈系好后,刚好有人从楼上的书房走下来,向海瞬间傻了,这不是现任国家主席……傅央的父亲吗?

这位大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的向海还是那身似狗非狗的装扮,傅燕甫扫了它一眼就看向它身边的傅央。

“你执意如此,非要和我作对?”直接了得的问话,妥妥的亲生父子,连眼角眉梢都能看出来相似的地方,性格也是如此的硬。

向海预感到要火拼了,默默向傅央靠拢,增加气势。

虽然看着这里只有傅燕甫一人,外面也不知道被里三层外三层守了多少人,向海纯属猜测,忍不住做了个吞口水的动作。

小哈此时也感觉都气氛不对,十分乖顺不像她性格的安静的窝在那里,抬着头来回看着两人。

傅央百无聊赖的摸着向海的毛:“我们关系没那么好,我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公民怎么敢和国家领导人作对?况且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吧?现在是民主时代,外面高喊婚姻自由,到您这里,我怎么就成了被只能摆布的芭比了?”有种,敢和领导人对呛,向海在心里竖大拇指。

傅燕甫坐到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双手握着拐杖,眉头没有一刻的平展过“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你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傅央凝住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的问。

傅燕甫嘴角动了动,说:“以父亲的身份。”

“不好意思,我一直以为我过着的是无父无母的生活,您忽然的出现,让我不胜惶恐啊……”向海瑟缩了,生怕傅燕甫把拐杖从手里丢过来。

“我想和你平静的谈一谈,你不用一直试图激怒我。”

“哦,我只是在陈述,并没有要激怒您的意思,毕竟我也是个尊老的人。”

“傅央,我老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傅燕甫叹了口气“就算你不屑我作为你父亲这一身份,国家下一任的领导权也将传给你,时间不多了,在你胜任之前,我希望你组建你自己的家庭,给民众一个稳重正面的形象,这一切都需要你的配合。”

“不好意思,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遵从你给我安排的妻子……”傅央一字一顿,十分认真。

像是妥协,傅燕甫凝视儿子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极了自己的亡妻:“那可以按照你的意愿,选择你喜欢的女孩结为夫妻,前提是,这个女孩要身家清白。”果然是妥协了。

傅央不为所动,对于傅燕甫的施舍并不接纳,兀自说了一句话:“对于下一任的领导权,你愿意给就给,这是身为傅家的责任,我不会选择逃避和丝毫的畏惧,至于我的婚姻以及我未来的妻子,你就不用关注了,言尽于此。”

傅燕甫站了起来,那疲惫的眼神让他看起来老了几岁,向海于心不忍啊,但是婚姻这种事情,的确是极个人的,他也没啥立场,只是,似乎两父子的关系并没有他想象中和好的意思,还是那么的僵硬==

傅燕甫走之前“你姨母上次求我,让你再去见乔染最后一面,不算她做错了什么,人之将死,你就不要太过追究。”与其说是要求他这么做不如说是“我也就是个传声筒,要怎么做还是你来决定”的眼神太明显了。

傅燕甫在确定了傅央的意向后就离开了。

对于乔染这件事,向海只知道傅央肯定是在责怪乔染没有做到阻止自己喝酒的义务,也就了解这么多,至于再多的他就没想那么多,所以听到再见乔染最后一面的时候,整个就是虎躯一震,本来并不了解为什么傅央会无缘无故带着自己的表妹旅行,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这么热情的人,比如上次在学校遇到的葛涟漪的事情,表妹那么爱慕一个人,那个人还是他的好哥们,他都没说帮一下,所以乔染……竟然是得了不治之症,傅央才要帮他完成最后的心愿吗?

一想到对方是病人,向海就不想傅央再追究什么了,毕竟上次也不是乔染的错,都是他自己贪嘴啊贪嘴,心中愧疚的向海戳戳傅央,想他别太冷漠,这事儿他心里真不好受,那姑娘挺好的,柔柔弱弱也不吵也不闹的,性格娴静温柔,也没犯啥大错:“你就别计较了,人都快那什么了,你快去看看她吧,我能看出来她很喜欢你,你们还是表兄妹呢……去见见她吧……可以吗?”

傅央用你是傻逼的眼神看着一直在为乔染说话的向海,气不打一处来,最终还是默应了,他脑袋里想的事情太简单,会为一点的事情都感到自责,如果这次自己不去,估计这家伙会心不安一辈子,唉……

算了,这样挺好,简简单单。

去见乔染的时候,向海和傅央一起去的,躺在病床上的乔染枯瘦如柴,不过半个月没有见面,在向海的印象里鲜活饱满的女生就像一把干草一样,眼窝深陷,嘴唇发白,头发掉光了,戴着一顶薄薄的线帽,他们出现的时候,乔染暗淡的眼忽然迸发出无尽的亮光,然后双手捂着脸痛苦起来,她冲向海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向海看到乔染的那一刻也是满腔的抱歉,觉得自己怎么会对傅央对她的置之不理那么视若无睹,若是早一点来见她,她可能也不至于衰败的如此之快,向海嘴里呜呜啦啦的叫着,乔染却一个字也听不懂,她不知道它想要表达什么,只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她为那一天自己生出的嫉妒感到羞愧和无尽的抱歉,躺在病床上看着白白的天花板时,她没有一刻不在像那一天犹如魔怔了的自己,后悔,只有后悔在折磨着她,她多想再见他一面,对他和它说一声对不起,我已经知道错了。

“它原谅你了。”傅央替向海表达,终于,乔染安静了下来,只是眼泪仍旧情不自禁的滑落,她以为是傅央在安慰自己。

傅央按照向海的意思把它放到乔染的床上,向海慢慢挪到一侧爪子放在乔染的手心上,很轻很轻,像一片羽毛一样的触摸,乔染怔怔地看着向海的一举一动,看到它一眨一眨的漆黑眼睛,莫名觉得它在冲自己微笑,乔染情不自禁跟着浮现这半个月来唯一的一次笑容。

三天后,乔染走了,走的很安静。

从此以后,如清风消散在这天空中,向海想,他应该会永远记住这个姑娘。

Chapter 44

傅央忙碌的时候,向海爱上了网聊……

因为只有在网络世界里,他感觉自己是完整的人类,不会有人知道,和他们聊天的时候,穿过网线的另一端坐着一位国宝,每每想起来,向海是又忧郁又想笑。

过了几天,傅央终于时间又重新多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他给向海带来了几瓶药,向海凑近闻了闻,有的味道苦涩,有的清香好闻。

“我又没病!”

“你有病。”

“什么病!”

“缺钙。”

“……平时喝得牛奶难道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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