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不可能是金主——肉兔兔
肉兔兔  发于:2015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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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尧看着那些被疯狂转发的微博,有萌他和辛旸cp的,有萌他和叶子萧cp的,还有萌辛旸和叶子萧cp,其他的小众冷cp更是数不胜数。

这简直就是排列组合,把剧中男性角色都YY了个遍。

简宁昭的拍戏也被YY过,可从没YY到如此地步啊,《江洲怪探》都快成了全民卖腐了。贝尧很崩溃,更让他崩溃的是孟新晔。

沸沸扬扬的卖腐传到孟新晔耳朵里是必然的,孟新晔明知这只是一种娱乐方式,可当他看到网友们脑补辛旸和贝尧的那些段子和图片,无论如何都无法淡定。

“戏已经拍完了,你就不能不和辛旸有接触吗?”

孟新晔老话再提,贝尧说:“这是公司的安排。”

孟新晔冷冷地说:“我可以让你的公司永远不给你这种安排。”

贝尧皱了皱眉:“你这是在威胁我?”

对于辛旸的事,孟新晔如果没有遮遮掩掩,贝尧会听他的话,不参加那些活动。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孟新晔重要。可现在,孟新晔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许他和辛旸接触,连理由都不告诉他,贝尧问过几次都无果,当孟新晔再次提起这件事,他潜意识里想要跟孟新晔作对,似乎觉得用这种方法能够把孟新晔隐瞒的那些事逼出来。

然而,孟新晔又一次沉默了。

“你就守着那些秘密过日子吧!”贝尧摔门,负气离开。

这是被第一次没有顺自己的意,也是他第一次冲自己发火,孟新晔看着那扇被用力关上然后弹回来的门想,贝尧真的气很了。他垂下头,脸色苍白,握紧拳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渐渐放松下来,然而,他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贝尧从没这么气过一个人,气得他当年就搬回自己家住了。

在家住的这几天,孟新晔打了两通电话过来,贝尧没接。后来觉得自己这样不好,说不定孟新晔想要跟他坦白。

当第三通电话打来,贝尧接通后,听到的竟然是孟珂和孟珏的声音。

孟珂抱着电话问:“尧尧,你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工作回家呀。”

孟珏跟着说:“我跟姐姐想死你了。”

看样子孟新晔骗了这对姐弟,没有告诉他们吵架的事情。

贝尧一边安抚两个小鬼,一边很郁闷,他竟然因为这通电话会是孟新晔打来的,可笑之极!想来也是,孟新晔若有心想解释,在他挂断电话的第一时间,早就上门来找他了。

贝尧越想越生气,肖晗打电话让他来公司签出演《哥哥》的合约,他想都没想直接去了。

孟新晔说的话成了耳旁风,签下后贝尧有点担心,怕孟新晔不开心。他随后又对自己说,在孟新晔没有说不许他与辛旸接触的时候,他就答应出演这部电影了,而他确确实实喜欢这个剧本,与怄气无关。

贝尧走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里,出神中的他不小心撞到一个人,他忙道歉,抬头后被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惊呆了。

“小尧,爸爸可等到你了。”

沧桑的面孔,满头白发,佝偻着背,与贝尧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父亲完全不一样,却又确确实实是他的父亲。

贝爸爸拉住呆滞中的贝尧的手,哽咽地拍了拍:“你长大了,爸爸……爸爸以前做了对不起你跟妈妈的事。”

停车场人虽少,但被人看到终究不好。贝尧没说话,把人带到他的车上,开到偏僻的地方停下。

贝爸爸在贝尧开车的时候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他当年被人迷惑,一时迷糊做了错事;说他被那女人骗走了他所有的钱;说他回去找过他们母子,可是找不到了……

贝尧听他说的声泪俱下,心里的感觉说不上来。当初贝爸爸的离开给贝尧和贝妈妈带来的灾难贝尧至今不会忘记,直到现在,他一个人去厕所,都会感动恐惧。刚被孟新晔获救的那段时间,贝尧连厕所都不敢去,还是孟新晔不厌其烦的陪着他,开导他,他才慢慢地敢一个人上厕所。贝妈妈的就更不必说,她差一点就死掉了。

贝爸爸开始描述这些年他是如何度日如年,生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贝尧听他说完,内心十分平淡,没有因为父亲的落魄而产生快感,也没有对于他现在的凄惨状况感到同情。

贝爸爸说了一箩筐的话,最后问贝尧能否原谅他。

贝尧不是圣母,他果断的回答道:“不能。”

“你不原谅我是应该的,爸爸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是……”贝爸爸面露难色,“我好几天没吃饭了,你可以给我一点钱吗?”

这大概才是他来找自己的目的吧,贝尧冷笑,打开钱包,把里面的所有百元大钞都给了贝爸爸,然后把他放在距离市区近的地方,扬长而去。

他到底不够狠心,想到没有这个人,这世界上就没有我,两人身上毕竟留着一样的血,便心软了一下。没想到就是他这一时心软,反倒激起了贝爸爸的贪得无厌。

贝爸爸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贝尧的家门口,连贝尧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住址的。

贝爸爸恬不知耻地一次次跟贝尧要钱,直到贝尧忍无可忍,拒绝他几次后,贝爸爸竟然露出一副无赖相说:“你是我儿子,你养我是天经地义,敢不给我钱,有你好果子吃。”

贝尧不给他钱,他就不停地拍门,吵得邻居议论纷纷,贝尧只好给他钱,换来一时的消停。可贝爸爸得寸进尺,很快就用一些令人不齿的手段,住到贝尧家里来。

整齐的家被贝爸爸弄的乱七八糟,臭味熏天。

贝尧被他折磨地实在没办法,直接问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这个简单,你是我儿子,我老了你要赡养我,要不我就去找你妈。”贝爸爸嘴里叼着烟,边抖腿边说,“别看我现在找不到她,只要我想找,总有一天能找到!”

贝妈妈旅游回来,对张叔很满意,两人正准备领结婚证呢。贝尧心想千万不能让贝爸爸去捣乱,他已经毁了妈妈一次婚姻了,不能毁第二次。

“你别找我妈,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你给我一千万,我就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一千万?”贝尧大惊失色,“你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我哪有那么多钱!”

贝爸爸把烟灰弹在地上,笑着说:“你现在红了,捞钱快,我不急,你什么时候给我,我什么时候不来找你。”

贝尧讨价还价:“一百万,我现在就给你。”

贝爸爸痞里痞气地斜了他一眼:“你打发叫花子啊?”

“爱要不要,信不信我明天就毁约退出演艺圈,我让你连这一百万都没有。”

“你这是鱼死网破!”

“你逼我的。”

贝尧想用这种方式让贝爸爸妥协,拿了这一百万就滚蛋,可错误的估计了贝爸爸无耻程度。

贝爸爸从沙发上跳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贝尧说:“好,你很好!”

贝爸爸离开后,贝尧很担心,他不知道贝爸爸能整出这么事来,给贝妈妈去了通电话,没敢直接提这件事,旁敲侧击地问了贝妈妈几句,得知贝爸爸没有去打扰她,才松了口气。

又过了几天,贝爸爸依旧没有音讯,也没上门跟贝尧要过钱,正当贝尧好奇难道贝爸爸良心发现了的时候,门铃响了。

贝尧打开门,孟新晔站在门外说:“别闹了,我错了,跟我回家。”

第四十四章:孟家八卦

“你真的知道错的话,就应该晓得,我最想听到的是什么。”

孟新晔是来求和的,他既然出现在贝尧家门口,就一定会告诉他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看孟新晔这幅犹豫不决的模样,贝尧估摸一时半会儿不会说出来,便错身让孟新晔进来。这件事必须解决,否则矛盾会越来越大。十年贝尧都能等,他还会在乎这点时间?

孟新晔径自坐在沙发上,眉毛微微蹙起,一脸苦色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关系,想到什么说什么,无论你发生过什么事,我都能接受。”贝尧握住孟新晔有些颤抖地手,他能感觉得到孟新晔的退缩,“阿晔,我喜欢你,不论你是温夜还是孟新晔,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贝尧坚定的态度鼓舞了孟新晔,他回握住贝尧的手,低头看着两人紧紧交缠的十指,好像这样就会永远不分开。

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

孟新晔放松手劲,刚准备抽出自己的手,贝尧反手将他牢牢握住,连带将孟新晔的迷茫与犹豫一起握在手心。

“你想放手?”贝尧看着孟新晔,冲他微微一笑,“先得问过我愿不愿意。”

十年前贝尧没有勇气面对温夜,他的逃离让两人一别就是十年。现在想想都觉得胆小的自己太好笑了,那有什么好怕的呢?充其量就是被温夜暴揍一顿罢了。

孟新晔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么坚强,贝尧一直以为他是无坚不摧的,可事实证明,他只是把软弱的一面藏起来,比贝尧藏得更深,深到连他自己都忘记原来他也会软弱。

那时候贝尧逃了,丢下孟新晔一个人面对,现在他不会了,他要跟他一起面对两人分别的十年,面对更远的未来。

半响后,孟新晔突然开口道:“我去见了我的父亲,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我的爷爷。”

贝尧知道孟新晔说的是十年前的事,他问的是关于辛旸的事,孟新晔提到这件往事,看样子辛旸真的与那十年有关。

“爷爷说他刚知道我的存在,想让我认祖归宗,但必须证明我是孟家人。然后我被带到医院,进行一系列身体检查和验血。”

正常情况下,验个DNA不就够了吗?贝尧不解地望着孟新晔。

“几天后,他们告诉我,我确确实实是孟家人,于此同时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他患了白血病,只有我能救他。”

贝尧惊诧地瞪大眼睛,困惑已久的问题因为孟新晔的这句话彻底想通了。

辛旸给他看过的剧本,还有他的名字,辛旸,新旸,他是孟家人!

孟新晔接下来的话印证了贝尧的猜测。

孟新晔没有出生的时候,孟家的家族企业经营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必须通过联营才可以挽救。对方是孟爸爸的青梅,从小暗恋孟爸爸,孟爷爷为了家族企业,找到了孟新晔的母亲让她离开。孟妈妈为了孟爸爸毅然离开,连自己怀孕的事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找不到孟妈妈的孟爸爸在孟爷爷和家中长辈们的逼迫下,不得不和方家女儿结婚。不久,方家女儿在生孟新旸的时候难产去世。

这些年孟爸爸一直在找寻孟妈妈,当他找到时,孟新晔已经上初三了。

方家人知道这件事,自然不会让孟新晔回来和孟新旸争夺家产,孟爸爸实在没什么经营头脑,自两家联营以来,孟氏家族企业这些年的掌控权被方家牢牢掌控在手里,只能听任对方的。

孟新旸生病是一个契机,为了救命,方家肯定会同意。孟爷爷有心要把孟新晔接回来,夺回孟家的所有权。毕竟孟新旸身体里有一半方家的血,孟爷爷信不过他。

孟新晔的意愿孟爷爷并不在乎,他若是愿意最好,若是不愿意便威逼利诱。连这也不行,他有的是手段。

从认祖归宗开始,一切就是孟爷爷设的局,让孟新晔救孟新旸,救完直接把人丢到国外学习经营管理,回来后在公司一步步夺权。

想要在孟家活得自由必须变得强大,打从孟新晔不得不给孟新旸捐献骨髓起,他就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听从孟爷爷的安排,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孤独的生活,学习自己不感兴趣的知识。

回国后,孟新晔日以继夜的工作,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只为能够早一天强大,不被别人掌控。

这种狗血到电视剧八点档才会播放的内容,正常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现实生活会发生这种事,可偏偏这件事就发生在孟新晔身上。

贝尧听着孟新晔用平淡无奇的嗓音叙述那些年经历的事情,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问这些,让孟新晔又一次回忆起那些糟糕的事情。

“现在的我想要什么,唾手便可得。可你知道吗?我宁愿一直做温夜,也不想经历这些年。”

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压力,软弱的父亲,冷血无情的爷爷……

让孟新晔体会到这些他恨之入骨的东西的根源是孟新旸,所以他恨孟新旸,即便他明知这件事并非全都因孟新旸而起。

“别说了,阿晔,别说了。”贝尧抱住孟新晔,“都过去了。”

“是啊,孟家现在我说了算,方家基本是被我弄垮了。”孟新晔冷哼一声,目光冷冽,“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操控我。”

外表越是强大冷酷,内心往往越是脆弱。眼前的孟新晔让贝尧心疼,他轻轻地吻着孟新晔说:“阿晔,以后我们好好的。”

轻柔而密集的吻逐渐把孟新晔从那段阴郁的过往中拉回来,孟新晔回吻贝尧,把他压在沙发上缠绵起来。

贝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孟新晔在他旁边睡得很沉,外面的天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贝尧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屁股刚碰到床,就听到孟新晔叫他的名字。

贝尧应了一声,说:“我吵醒你了?”

“没,我睡觉不沉。”

印象中学生时代的孟新晔并非如此,分开的十年究竟带给孟新晔多少痛苦?贝尧心疼地滚到孟新晔身边,紧紧地抱住他,希望自己可以治愈他。

“撒娇?”孟新晔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淡淡的笑意,“你快要比小珂和小珏还爱撒娇了。”

“不可以吗?”贝尧声音瓮瓮的,心说我这是在心疼你啊笨蛋,嘴上只字不提。

“可以。”孟新晔说过这句话后,真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似的,用手轻拍他的后背,“时间还早,再睡一会?”

贝尧摇摇头:“睡不着了。”

孟新晔揶揄道:“我唱摇篮曲给你听?”

贝尧缩在被子里的脚踹了孟新晔一下:“我不是你儿子!”

孟新晔捏了捏贝尧光溜溜的屁股,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见了:“我会跟我儿子做这种事?”

贝尧:“……”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孟新晔想起今天过来的用意,该向贝尧坦白的,他都坦白了,接下来就是解决贝尧的问题了,“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

贝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没什么事啊。”

孟新晔提示他:“你爸爸……”

“哦,那个啊,我自己能解决。”贝尧没把这件事当做一回事,本来他有几分担心贝爸爸会折腾出什么事来,可他一没找贝妈妈,二再也没出现,所以贝尧以为他顾念着以前的情分,这件事就这么翻过去了。

“你啊……”孟新晔无奈地点了点他的脑门,“等你这迟钝货发现,黄花菜都凉了。”

贝尧不解地看着他,孟新晔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告诉贝尧。

那天贝爸爸当真抱着大家一起死的心态,出了贝尧家门,便跑去八卦杂志社说有料要爆。幸亏当初孟新晔让人跟这些杂志社打过招呼,要不然贝尧家附近早就挤满了记者。

贝爸爸一家不成,便去第二家,连续跑了几天无果。这事传到孟新晔耳朵里,他是知道贝爸爸这个人的,二话不说,直接派人把贝爸爸捆到偏僻地方的荒废厂房里。

贝尧紧张起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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