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相公乖夫郎(穿越 包子 6)——初吻江湖
初吻江湖  发于:2015年0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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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没有直接处死三族,还是念在他们家怎么说也是勋贵之后的份上!

赐名日,莫家庄开了流水席,别说十里八乡的邻居们了,就是盛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们,也半数都到了场,不能来的也送了贺礼。

谁不知道莫将军如今可是新帝的肱骨之臣,两人是过命的交情啊?若不是深得帝王看重,又怎么会去皇家神庙那里求赐名字呢?!!

一直到了夜深客散,莫天涵才急匆匆的洗了个战斗澡,洗掉一身的酒气味儿,进了产房里,看他的两个孩儿。

小忧哥儿也在,正看着两个弟弟,因为他发现弟弟们变了,变的白净了,不似一开始时的丑陋了!

这让身为哥哥的忧哥儿大大的松了口气,总算是不用有两个丑丑的弟弟了!!唉,四岁孩子的忧伤你不懂啊!

其他人不是去吃饭就是去收拾了,还有的去休息,毕竟秋妍和孩子的身边都不得离人。

现在守在屋里的是夕哥儿,见老板进来了,福了福身,悄悄的退了出去,让老板可以看看师哥和孩子们。

即使不是第一次当爸爸了,瞌睡莫天涵依然不敢去抱那两个小婴儿,最多只敢拿手指头轻轻的摸摸他们俩,还得是用手指肚那块软的地方!

忧哥儿看着他爸爸脸上傻兮兮的笑和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不解,不过他也不问,因为他觉得爸爸不敢碰弟弟们,但是他敢啊!

所以应该说,自己比爸爸强???

可能是被摸的烦了,包着大红色小被子的小莫煜瘪了瘪嘴巴,莫天涵以为这是要哭了的节奏,顿时不敢碰了!

而同样被抚摸了的小莫淋,因为是被自己的哥哥摸着的,同样还是小孩儿的忧哥儿自然比爸爸莫天涵的手要软和多了,所以小莫淋非常幸运的,依然沉睡不醒!!

秋妍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一大一小在欺负两个小婴儿,同样的跟逗猫儿一样的动作,碰一下,赶紧收手,然后看小婴儿的反应!!

秋妍一脸黑线……!

“都干什么呢?”秋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了骚扰二人组。

忧哥儿非常迅速的将小手儿背到了身后:“爹爹,忧儿在看弟弟们!”小家伙儿可可爱了的说!!

莫天涵挠头笑了笑:“你醒啦!?我就是看看孩子们,嘿嘿……,不敢抱着,就拿手指头碰碰。”

秋妍:“……!”

好吧,看着相公现在的样子,就让他想起忧哥儿刚生的时候了,相公也是这般的手足无措,不敢抱也不敢摸,现在还好一点儿,敢用手指头碰碰孩子们了,难道这就是最大的进步?……

“别在地上站着了,上来歇会儿吧,今天忙坏了吧??”即便是在床上出不去,秋妍也能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声音,不用亲眼看到他就能知道,外面今日肯定非常热闹,同样的,相公和家里人也肯定非常的忙了。

这会儿看到夫郎孩子都好,他的劲头儿一松,还真是来了疲惫感。

脱了鞋子外衫,将忧哥儿的小鞋子也脱了,之后衣服都脱了就,就留下小中衣和小裤子在身上,莫天涵抱着忧哥儿上了去,孩子们分开,两个小的跟秋妍这个爹爹躺在一起,忧哥儿挨着爹爹,莫天涵在最外面的位置,方便照顾一家大小四个,五口人,终于团聚的躺在一个地方了。

秋妍这次一起生了两个,亏虚甚大,这几日多数时间都是在睡觉,很少有醒来的时候,这会儿相公就在旁边,孩子们也在,困劲儿上了来,闭了眼睛,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忧哥儿一边是爹爹,一边是爸爸,他在中间的位置,非常有安全感!小家伙儿打了个哈气儿,闭着眼睛打起了小呼噜儿。

莫天涵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莫天涵放佛回到了过去,只有一个人的日子,看着眼前明明很合理的生活,但是心里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是什么呢……

“相公……。”

谁?

谁在叫他?

嗯?

怎么知道这“相公”是在叫自己?

场景突然转换到了那年深秋,凄风秋雨的夜里,小竹楼中点燃着一对红烛,他掀开了的盖头,那人柔和的面容,乖巧的叫着自己:“相公”……。

******

史书记载,最后官至大将军王的莫天涵,曾千里奔袭草原,万里远征西域,出海清剿盗匪,端的是战功赫赫,被称为“常胜将军”。

并荡平四海之后,班师回朝辅佐世宗皇帝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从军事到商业,从教育到外交,开创了一个全新的盛世,为后人打下了一个万世基业。

最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则是关于这位传奇的大将军王家事,他的正君是出身平民的德馨夫人,大将军王莫天涵一生只钟情德馨夫人秋妍,连一点绯闻都没有,堪称夫夫典范之最!

——正文完——

番外:良哥儿

001.秋妍的童年

秋妍出生在一户殷实的农家,爹爹很温柔,父亲很敦厚,他,很幸福的生长在这个家里,而双亲也很宠爱小小的秋妍。

“爹爹,这是什么?”小小的秋妍,被自己的爹爹抱着,看着外面下着的白色的东西,好奇的问。

“是雪,冬天的时候,就会下雪。”

“那春天呢?”他知道有春天的,因为春天双亲总是很累的样子。

“春天下的是雨。”

“那妍儿喜欢雪!”小小的秋妍,很开心的说着,他的爹爹笑的温柔,他的爹爹不知道,秋妍之所以喜欢雪,是因为只有下雪的时候,双亲才会在家休息,在家陪着他,不再露出疲惫的神情。

秋妍六岁了,父亲却没了,重病,家里这几年的积蓄,都没的差不多了,他站在床边,看着爹爹伏在父亲的身上哭泣着,小小的他,第一次懂得了什么是生离死别。

“爹爹,妍儿会乖乖的,等着爹爹回来吃饭。”七岁的秋妍学会了做饭,虽然不好吃,但他能帮得上爹爹了,他很高兴。

“妍儿乖,爹爹去田里了,自己在家玩儿!”爹爹同样笑的温柔,他没了相公,但他还有哥儿要照顾,所以,他要好好的活下去,这也是相公对他说的最后的一句话。

七岁的岁末,秋妍再次体会到了生离死别,爹爹躺在床上,他握着爹爹的手,不肯松开半分,小小的他死死的看着床上他唯一的亲人。

“妍儿,爹爹要去见你父亲了,不要哭,答应爹爹,要好好的活下去,找个好相公,成家,生子,活下去,连同父亲和爹爹的份儿,一起活下去,知道么?”

“妍儿知道,妍儿会乖乖的听爹爹的话,活下去!”不论爹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只要爹爹不要丢下他一个人!

最终,他还是没能留得住爹爹,在下雪的时候,爹爹还是去了,他想,他再也不喜欢雪了,再也不喜欢了!

那一年,他没有了家,没有了双亲。

爹爹安葬后,家里来了一位叔叔和叔父,二人与他重新组成了家庭,秋妍从一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熟悉,而叔叔和叔父,也从一开始对他的怜惜,转换成厌恶。

从前没有做过的活计,一下子都要他来做,下田锄地,下河打水,下厨做饭,这些他从生疏到拿手的活计,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手不再细嫩,已经全是老茧,裂口很大很疼,疼的他已经没了知觉,也许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儿。

在他渐渐长大的同时,日子也不好过了,因为有人上门说亲,他被打断了一条腿,但是他不敢说出来,只能忍着,而他的婚事,也被阻挠在门外。

叔叔将彩礼要成天价,他的良人,一个一个的与他失之交臂。

一直拖到他不得不官配的年纪,才有了人家,许给了一个猎户做夫郎。

002.良哥儿(上)

我自幼就知道自己与别的哥儿不同,以前不懂,小的时候找哥儿们玩儿,他们都不和我玩儿,找小子们,他们也躲着我,还对我指指点点。

后来长到八岁的时候才明白,不是我长的难看,而是因为我是个石哥儿,是不能生育的半残疾。

因为兄长新娶进门的嫂哥,和我是不一样的,起码,我们的印花不同。

但是嫂哥对我很好,也很孝顺双亲。

我是家里双亲的老来孩儿,十岁的时候,双亲便去了,只剩下兄长一家子照顾我,本来按普通人家的惯例,我应该是被送到神庙里了此残生的,可是兄长舍不得把我送走,他抱着我说:“良哥儿不怕,兄长不会把你送走的!”

我也点头:“嗯,良哥儿知道!”

是的,我知道我的家人不会让我走的,所以我老实的呆在家里,每个月领些官上发给的东西,照顾兄长的起居,就是我全部的生活内容。

嫂哥生了两个小小子,家里人口多了两个小孩儿,我的生活里,多了照顾他们的事儿。

两个小侄子渐渐的大了,我也长大了,但是我很少出门,每天在家做些绣活,让嫂哥带出去卖了,赚些银钱贴补家用。

我以为这辈子我就这样过了,因为嫂哥说了,让他家两个小小子给我这个小叔叔养老送终,我也同意了的。

十八岁的时候,有一天兄长落了东西在家里,嫂哥要照顾二小子儿,他出了疹子,不方便出去,我只好硬着头皮,拿了东西送去给兄长。

碰巧的是,兄长老板家的当家夫郎也在,那是一个长相略显刻薄的哥子,见我来了,饶有兴致的看了我好几眼,我很害怕,只好低着头,将东西给兄长就跑了回去。

晚上兄长回了家,看着我欲言又止,嫂哥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是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嫂哥的性子急,忍不住就推了推兄长。

“今天当家夫郎见到了良哥儿,后来他身边的管事么么就跟我说,东家要纳一房新的侧室进门,当家夫郎想问问,咱们家良哥儿怎么样。”

我有些愣神,这是?要让我去做侧房吗?

不是没有纳石哥儿做侧室的,但是那些侧室的下场都很凄凉,少数能有善终的都不错了,多数的都是人老色衰之后,被休了去神庙了此残生,甚至有的那当家夫郎坏心的,会直接发卖了做奴隶。

“什么?”嫂哥跳了起来:“我不同意!”

“我也没同意!”兄长也跟着声音大了起来:“东家什么样儿我能不知道么?家里已经有了三房侧室啊,六个通房小侍,当家夫郎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良哥儿是过去做侧室啊!可是相当于半个奴才啊!我舍得吗!”

“不舍得你是个什么意思?”

“这事儿咱不能答应,但是当家夫郎的那个意思,咱们也不好拒绝的太过,明儿你去一趟,就说你舍不得良哥儿出门子,家里也不差良哥儿一口吃的,给回绝了得了,若是这里容不下咱们,咱们就搬家去别的地方!”

我听了兄长和嫂哥说的话,回去难受了半宿,第二天,嫂哥去了东家的家里,也不知道是怎么说的,嫂哥回来气的脸都白了,我不敢问,但是从那以后,嫂哥就变了,变的很厉害,嘴巴子不饶人,不多的日子里,整个巷子口都知道,徐家夫郎是个厉害的夫郎。

年初的时候,兄长被辞退了回来,是个不大不小的由头,但是兄长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卷铺盖回来了。

没了活计的家里,日子过的紧巴巴,我没日没夜的做活计,也赚不了多少钱,最后兄长卖了家里的房子,我们一家人去了隔壁的县城镜水县,买了一个很小的小院住了下来。

兄长送了大侄子去一家铺子做了小伙计学徒工,小侄子还小,就留在家里看家,我和嫂哥也努力的划拉些零散活计赚些铜板贴补家用。

有一天兄长说一个姓田的老板给他介绍了一个铺子,是新开的粮行,请他去做掌柜的,家里人都半喜半忧,喜的是家里有了进项,日子会好过些,忧的是新东家什么样儿的人,好不好相处,这都是未知。

兄长早出晚归,说新老板人很好,没脾气又好说话,也放权给他让他自行处理铺子里的事儿,月底的时候,兄长神色古怪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五两银子。

“怎么?是做不了了么?”嫂哥心惊的看着五两银子,这可是家里一个月的花销呢,这么多的银钱,是不是又辞了?

“不是,老板说,这是我这个月试用期的工钱,呃,他说是工资。”很古怪的称呼,但是这五两银子,算是解了我们家的燃眉之急。

第二个月,兄长又拿了钱袋子回来:“老板说,这个月的工钱,呃,工资,十两银子,你收好了。”将钱袋子交给了嫂哥。

嫂哥纳闷的问他:“不是年底才结账的么?”

是啊,我也很好奇,我们家代代都是商籍,给那些铺子做工,从小学徒做到掌柜的,大掌柜的,每一个东家都是年底结算工钱,哪里有按月付钱的啊?

“老板说,他不拖欠工资!”兄长如是说。

之后的时间里,兄长跟家里人说的最多的还是他的新老板,姓莫,据说很疼夫郎的一个人,我没见过,只是听着兄长说,觉得应该是个好人吧。

兄长按月领了工钱往家里拿,家里的日子不再紧巴巴,我和嫂哥也不再那么辛苦的找活计赚铜板了。

后来兄长犯了个错误,几百两的银子损失,兄长以为这次的差事又要结束了,没想到那位老板竟然毫不介意,还跟兄长说是他自己的私人问题,我不懂这些,但是兄长并没有因为这个而被辞退,万幸!

后来兄长做事越发的当心,果然避开了很多陷阱,我和嫂哥都松了口气。

有一天,兄长回来跟我和嫂哥说,有个好活计,很适合我和嫂哥,就是让我们俩去铺子里帮忙做饭。

“做饭?给谁啊?”嫂哥代表我们俩,问兄长。

“给我,和铺子里的伙计们!”兄长很自豪,嗯,很得意。

“给你们?”我和嫂哥面面相觑,给他们做饭?

“老板说的,他说我们自己做挺辛苦的也做的不好,不如请两个人来专门做饭,东西都是备好的,厨房也都齐整,你俩看呢?”

“那明儿去看看吧!”

其实我也很好奇,竟然有老板雇佣人伺候伙计的,可真是长见识了。

我和嫂哥去了,那里很好,有独立的小院子做饭,里面东西真的很齐全,鸡鸭鱼肉青菜萝卜,一样不缺。

除了有些脏乱。

也是,他们一大群的小子汉子,哪里会打理厨房的事情。

兄长说了条件,我和嫂哥欢喜的答应了,这份活计很好,很适合我和嫂哥,都是穷人家出身,不就是做饭收拾厨房么?完全没问题!

我和嫂哥做的很开心,后来我第一次见到莫老板,很精神的一个小汉子,我没敢和他说话,只是点头致意,就躲到了嫂哥身后,嫂哥和他说了几句,因为嫂哥见过他家的当家夫郎,据嫂哥说,是个很和气的小夫郎。

我们的工钱都是按月发放,从不拖欠,老板也只是来了那么一次,其他的时间,我有看到他和伙计们一起扛米袋子去库里,真是个特别的东家。

于是这一过,就是一整年。

两年之后,老板要去善水府了,兄长考虑良久,和我们商议是否要随着老板走,还是留着这里照看铺子。

说实话,我看到出,其实兄长也想跟着老板走,可是这里的铺子都他一手建立的,也是有付出心血的地方,家里又是流落到这里的,有家的人行事需谨慎。

我劝了兄长,跟他说了我自己的心里话,我觉得难得兄长遇到这么好的老板,不如就跟着走吧,给谁扛活不是扛活呢!

莫老板没有亏待我们家,大小子留在了镜水县给看铺子,二小子也进了铺子让兄长亲自带着熟悉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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