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之全职医生(穿越 包子 二)——绝世猫痞
绝世猫痞  发于:2015年0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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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装出很冷漠的语调,金辙却听出了其中淡淡的羞涩,忍不住想笑,心里又被一种柔软的情绪占满了,道:“我也冷,你可不可以多抱我一点?”

男孩犹豫了一下,似乎相信了他的说法,整个身体靠过来,小心搂住他腰部,问:“这样好点吗?”

男孩的身体单薄而柔软,胸膛挨着他的胳膊,温温热热的,让人心里有种痒痒的感觉。金辙忍着笑说:“好多了。”顿了顿,又问,“你呢?”

男孩没有回答,呼吸却有点乱,显然更羞涩了。

他们都不是多话的人,男孩既然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金辙也就没有追问,两个人就这么互相依偎着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金辙的意识云忽然受到扰动,他猛地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狮子正躁动不安地四处逡巡着,发出低沉的嚎叫,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金辙胸口的麻醉还没有彻底过去,大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没法移动。他动了动胳膊,发现男孩还窝在他腋下,只是呼吸有些不平稳,整个小身体热乎乎的。

这温度不对!金辙心一沉,摸到他的手捏了捏:“喂?”

男孩的手窄小纤细,指头特别长,掌心柔软。他懵懂地哼了一声,竟然没有醒来,而是蠕动着往金辙身上又靠了一点。

“醒醒。”金辙拍了拍他的脸,男孩依旧没有动,像是昏过去了一样。金辙感觉他脸非常烫,手摸索着伸进他衣领,发现他身上也烫得吓人。

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发烧的话会死人的!金辙非常担心,硬撑着爬起来将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摇晃:“喂喂,小孩你醒醒。”

男孩的身体软绵绵的,被他一摇似乎醒了一下,喃喃道:“好、好热,老师……我要成年了……我好热。”

老师?他是哪里的学生吗?金辙摸不着头脑,再叫他,却叫不醒了。

药箱里放着很多药物,但没有灯,没有火,金辙的意识云受了伤,弄不清哪个才是退烧药,只好将战斗服里仅剩的一点水给他灌下去,抱着他靠岩壁坐着,期待他能自己好起来。

十几个小时以后,男孩苏醒过来,第一件事是推开金辙,连滚带爬躲到了远离他的角落。金辙莫名其妙,问他:“你在发烧,已经昏迷好几个小时了,你药箱里有没有可以用的药物?”

男孩沉默着缩在角落里,不说话,金辙有点着急,想爬起来去找他,却听到一声轻微的啜泣声,他居然哭了,哽咽道:“你、你别过来。”

金辙越发奇怪,以为他是被吓着了,还是空间幽闭症之类,温言道:“你别怕,会有人来搜救的。你在发烧,得先把烧退下去。”

男孩躲在角落里,捂着嘴无声地哽咽着,黑暗中传来他压抑的呼吸声,良久,低声道:“没用的。”

金辙被他沙哑悲恸的声音搞得心都抽了,从兜里掏出最后一小块能量棒丢给他,道:“给你吃,别哭了,我们会得救的,相信我。”

男孩捡起能量棒,却没有吃,隔了很久,金辙听到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别碰我。”

金辙失笑,慢说他不喜欢男孩子,就算喜欢,在这种地方,他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有那种心情:“我不碰你,你别哭了。”

男孩的声音依旧在发抖,像是怕他怕得厉害,执拗道:“你发誓。”

“……好吧我发誓。”金辙已经满头黑线了,孩子你是蝎子请来的逗逼吗?

“你记住你说过的话。”男孩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逗逼,慢慢恢复了冷静,声音又变成了之前冷漠的样子,“不然我会杀了你。”

金辙哭笑不得,他还从没见过这么神奇这么自作多情的男孩子,天!他以为他是天仙吗?

幼稚!

“我记住了。”金辙毫不在意地说。

这一刻,他完全没意识什么才叫“真·幼稚”!
第六十一章:脑洞长倒钩酝酿的计划

接下来的四五十个小时,男孩一直缩在角落里,并勒令金辙也挪到了最大限度远离他的地方,像是生怕金辙一秒钟变色狼,把他压住啪啪啪了一样。

金辙对他这样莫名其妙的贞操危机感十分无语,但这孩子太小太脆弱了,又有精神崩溃的迹象,他实在不敢刺激,只好处处照他的要求来。不过说实话他这样的要求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大多数时候他都在高烧昏迷,金辙要想对他做点什么,他根本没能力反抗。

少年儿童的世界就是这么神奇,金辙苦中作乐,觉得在如此枯燥的时刻身边有这么一个逗逼也挺解闷的。

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第四天的末尾。

当时金辙正朦朦胧胧睡觉,忽然感觉自己受伤的意识云像煮开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他猛然惊醒,察觉自己的狮子居然跑到了男孩藏身的角落里,正发出激动的咕噜声。

怎么回事?金辙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身体发热,太阳穴突突跳。他用意识通感召唤狮子,却发觉这蠢货根本不听自己的话,一个劲儿地在那男孩身上蹭来蹭去,还舔人家的耳朵。

“妈的!”金辙以为是自己的思维创伤恶化了,连量子兽都控制不了,拄着地面爬起来,忽然身体一僵——什么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不是花香,也不像蜜糖,而是一种特别清新甘冽的气味,像春天的风,或者冬季的第一场雪,充满治愈的力量。

天……金辙当时就斯巴达了,他总算明白那孩子为什么让他发誓了——他是一个向导!一个恰逢成年期的向导!

哎哟卧槽!金辙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往男孩藏身的角落跑去,期间脑袋被倒挂的石笋撞了好几下,血都掉下来了,都没有察觉。绕过一块岩石,向导信息素的气味更加浓郁,甜得简直能让人发疯,金辙控制不住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他半跪到那男孩身边,摸索到他瘦小的身体,慢慢上移,打开了他的衣领。

男孩还在昏迷中,黑暗中只听到他急促轻浅的呼吸声,他的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气味,就像一盘精心烹调等待饕餮的盛宴,让人垂涎。金辙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信息素从全身的毛孔里溢出来,与男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在寂静的空气中碰撞、融合,引起激烈的化学反应,释放着某种危险的分子。

那是结合热。

他想要标记这个向导,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完全属于他一个人,永远!

金辙颤抖着捧起男孩的头,推高他的下巴,用自己炽热的嘴唇触碰他柔嫩的脖颈,用舌头舔他细小的喉结,吮吸他的皮肤,而后上移,吻住他干涸但仍旧异常柔嫩的双唇。

男孩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脆弱的呜咽声,在金辙强烈的刺激下醒了过来,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双手抓住他上臂,拼命把他往开推。

金辙大脑胀痛,完全失去理智,整个身心都是喧嚣的情欲,潜意识深处残留的理智告诉他这孩子太小了,可能根本无法承受最终标记,而且他还曾经对他发了誓……但这一切很快都被基因深处的兽性淹没了,金辙用自己强大的体力完全控制住了男孩挣扎的身体,将他压倒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撕开了他的上衣。

“呜呜……”男孩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打湿了金辙的脸。尽管他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仍旧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金辙的控制。

金辙几乎把他的舌头都吸肿了,才松开了他的嘴唇,转而攻击他胸口更为脆弱的部位。男孩的胸膛非常平坦,几乎没有肌肉,光滑的皮肤覆盖着细小的骨架,左胸侧方却有一个长长的伤疤,应该有很多年了,疤痕脱落,只摸到一条凸起的痕迹。

在那伤痕前面,还有一个两三公分的伤口,包着纱布,摸上去潮潮的,似乎正渗出血来,约莫是之前光雷爆炸造成的。

被金辙咬住胸口的一瞬,男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沙哑着嗓子哭喊起来:“放开我!你答应过不碰我,你发过誓……啊!放开我!”

他的声音太绝望,金辙有那么一瞬清醒了一下,松开咬着小豆子的牙齿,移上去再次吻男孩的嘴唇,低声诱哄他:“不要怕,我会保护你,我不会伤害你,乖乖的……都给我……”

“不,不……”男孩扭开脸,抽泣着哀求,“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救了你,你就当是还我个人情,啊?求求你,不要标记我,我还不到十八岁,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金辙的思维创伤还没有痊愈,整个人都有点混混沌沌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应该立刻停止,但立刻就有个更大的声音压倒性地吼叫起来:这是一个向导!一个和你百分百相容的向导!他是你的!

金辙混乱地摇着头:“不,不行,你是我的,我们百分百相容。”说着,他打开了男孩的腰带,扯开了他的裤子,一直扒到膝盖。

“不要!啊!”男孩发出绝望的尖叫,“不要碰我!我会杀了你!我发誓……你这个王八蛋!我救了你,我救了你……为什么……老师我错了,呜呜呜……我是个白痴。”

他放弃了挣扎,整个身体瘫软在金辙身下,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修长的双腿却慢慢打开,那是标记的臣服性发挥了作用,他无法抵抗标记了他的异能者,只能默认对方占有他。

金辙心疼得厉害,他迫切地想要占有这个向导,但看着他哭得快断气的样子,内心却浮起深深的内疚感来。他停下进攻的动作,大手抹去男孩脸上的眼泪,覆在他身上用嘴唇安抚他颤抖的身体,手伸下去摸到他两腿间,用男人最简单的方式取悦他的身体。

如果一切不可避免,起码能来的稍微容易点。

少年人的身体总是格外敏感,很快男孩就激动起来,交代在他手心里。

“呜呜……”男孩再次哭了起来,或者他一直就没停止过,只是刚才没有发出声音。金辙嗅到淡淡的血腥味,摸到他的嘴唇,发现那里被咬破了,正渗出血来。

“别哭,别哭。”金辙被那血腥味刺激得稍微冷静了一点,喘着粗气停下来,“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我说过不会碰你,但你知道这不可能。”

这么狭窄的空间,这么高的相容度,又没有任何药物,他们根本无法抵抗兽性的本能,除非俩人之间死一个,否则迟早都得发疯。

什么誓言,什么保证,在结合热和本能面前,都脆弱得像纸一样,一捅就破。

黑暗,男孩弱声啜泣,声音渐渐小下去。金辙抬起他的腿,摸到他的臀瓣,男孩的皮肤细腻极了,比女孩子还要柔嫩,大腿根部的肌肉微微颤抖。

“你会后悔的。”在金辙最后的记忆里,只记得他哭着说了这么一句,“对不起,我不想这么做,我从来没杀过人……”

杀人?金辙脑子里像是有根弦“崩——”一声断了,他意识到了什么,但整个意识云很快就被一种火烧一般的痛苦淹没了,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他说“你会后悔的”。

的确,之后三十多年,金辙肠子都悔青了好几次,他要是稍微狠心一点,少一点人性,在发现那孩子是向导的第一时间就不顾一切占有他,现在他们的儿子估计比金轩都要大了,说不定已经有了孙子。

药剂室里,金辙半跪在昏迷不醒的沐身边,目光沉沉看着他沉睡的脸,当时这家伙利用临时标记建立的思维通感攻击了他受伤的意识云,引发了他的狂躁症,让他把脑袋往岩石上撞,差点撞得脑浆都出来了。后来搜救人员用机甲把他挖出来的时候,他的血差点流干,思维创伤持续三四年都没有彻底痊愈,到现在还经常头疼。

他的头皮有好几块都不长头发,移植了好几次皮肤才勉强盖住脑壳,还有他的视力,在那次攻击中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迄今在绝对黑暗下都会隐隐作痛。

后来金辙想过无数办法来寻找这个差点杀了他的小男孩,但对方就像个幽灵一样,没人知道他怎么出现,也没人知道他怎么消失。搜救队把金辙挖出来的时候,说周围根本没有其他人的痕迹,也没有挖到其他的尸体,那孩子像是凭空不见了,人间蒸发,不知所踪。

但金辙知道他一定活着,这种狠心绝情的家伙,一定没有那么容易死掉。

果然,即使隔了三十二年,命运之神还是把他送到了他的面前。

金辙的手轻轻覆在沐的脸上,手指离他的鼻尖不到半毫米,药剂室里弥漫着他香甜的气息,和三十二年前如出一辙。

如果他愿意,现在就可以占有这个向导,三十多年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伙子,他的意识防御非常强大,可以抵抗最强的向导攻击。只要他迅速建立最终标记,沐就不敢向他动手,因为他们的生命也会绑定在一起,一个死,都得死。

“唬……”巴巴里狮子焦急地用大头顶着主人的后背,示意他别犯傻赶快动手,但金辙并没有行动,反而掏出平衡剂又给自己打了一针。

狮子暴躁地吼了一声,冲他龇起尖牙,用意识通感询问他是不是年纪太大阳痿了,还是当政客太久变态了,连性向都有所改变。

“滚!”金辙只回答了它一个字,便一脚将它踹开。

“……”狮子被他踹到了墙角,泪流满面:“别犯傻,老光棍,再装逼你就要挂了,你已经五十七岁了你造吗!”

“嘘……”金辙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竖起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掏出腰包里的一套取样瓶,打开药剂柜,随意抽取了几种颜色不同的药剂取样。

而后他轻手轻脚地将所有物品归位,也没有再回去看昏迷的沐,便退出了药剂室。

狮子被他用意识通感召唤,无奈跟着退了出去,站在门口痛苦地伸出了尔康手:“我的向导!”

“别着急,老家伙。”金辙关闭窄门,合上金属墙壁,对自己的量子兽道:“对付这种狠心的贱人,一定要慢慢来,千万不要以为上了他就能得到他,他会恨我一辈子的,他跟正常人可不一样,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爱上我。”

狮子暴躁地跳脚:“你麻痹!没有臣服性鬼才会爱上你,你这种脑回路全是倒钩的鬼畜!”

金辙踹它一脚:“我是总统人人都得爱我!”

狮子扑上来咬他一口:“爱你的吊毛!你老糊涂了吧,连金轩都不爱你!”

“妈的你跟我一样老!”金辙扯着它的鬃毛给它两个耳光:“我有我的计划,你少给我添乱。想上你自己上!”

狮子:“……我找不到他的量子兽。”

金辙:“傻逼!”

腹黑的总统带着他暴躁的量子兽重又回到了巫承赫的病房,一路上金辙小心地清除了自己留下的印记,并将系统监控中的摄像替换成了空档。

“他会主动求我娶他的,别着急。”扒在两千米高空的建筑物外壁,总统阁下安慰自己蔫头耷脑的量子兽,“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狮子:“经常。”

金辙:“哦是吗?那这次不会了。”

狮子:“风太大我听不清。”

沐在短暂的昏迷之后清醒过来,发觉结合热已经过去,他恢复了正常,就是意识云还有些躁动,身体绵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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