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番外——潘渡
潘渡  发于:2015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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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一刀,苗秒,诊所里的药剂师。人妖。八级魔法师。

小桃红,姚佳佳。诊所里另一个护士。六级牧师。

风潇潇,童君,他们诊所的另一名专家门诊医生兼执行总监。九级战士。

打败张曼玉,赶超章子怡,汗,这个人他也不知道是谁~路人甲~

如此这般,这边如此,他口干舌燥地向女战士解释了一番,让他可以把逍遥派里的人和现实中的几位联系起来。等他解释地差不多,蛇郎君所在的黑瑟沼泽终于到了。

两人在沼泽入口处着陆,女战士从储物戒指里拿出避毒丹,和小祭司一起一人一颗吃了下去,然后两人手拉手走向蛇王的洞窟。

一路上小妖小怪不断,却根本不是女战士的对手,很多炮灰都还没来得及摆好pose,就被她瞬间华丽秒杀了。

冲进阴暗的,仿佛没有底的洞窟,两人且战且进,一路畅通无阻。终于杀到蛇王的老巢。

那眼如铜铃,发顶毒蛇,裸着上半身,下肢是长长粗粗蛇尾的妖怪举着黑铁叉,骂骂咧咧地跳将出来,冲着他们破口大骂,“放肆!是谁胆敢闯入本君的洞府,打扰本君安睡?本君定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女战士摆出迎战的架势,放出一个九级雷击。

蛇王扭着身体躲过,举起黑铁叉,张牙舞爪地刚要冲将过来,却忽然顿住身形,不动了——

“嘿嘿嘿。原来是个标志的小姑娘。只要你留下来做本君的压寨夫人,本君可以饶你不死。”

书房里——

白泽不可置信地喷出一口茶,大叫出声,“你被调戏了!”

“……”皱眉。

女战士脸一沉,怒了,使出毕生绝技向对方快攻而去。

双方斗在一起,你来我往。

半晌,蛇郎君倒下,身亡。

小祭司被女战士一连串华丽丽的技艺震呆。

两人冲进蛇王老巢,在一地毒蛇的包围中拿到了魔法权杖。出人意料的是,两人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求救声。对视一眼,两人向声音处走去。

惨绿惨绿的洞府深处坐着五六个被囚禁起来的少女,职业各异。

原来蛇郎君是个好色之徒,如果前来夺宝的是男性,杀无赦。如果是女性,则会被他当做压寨夫人,囚禁在洞府十天,每天给他打扫洞府,不得违抗,期满出去以后玩家的级数会自动下降一级。

屏幕前的白泽囧了~他非常不厚道地在脑海里想象了一番冷静被蛇王捉去当压寨夫人的场景,每天为那个妖怪洗衣做饭~

这么说的话,也不知道是被抓去的冷静倒霉还是抓了他的蛇王更惨~哈哈哈~

“你是不是很想我被捉去?”旁边忽然阴风阵阵。

“哪有~”死不承认,他赶紧低下头转移话题,“我们快点去神殿吧。”

冷静看了看屏幕右下角显示的时间,“太晚了,去睡觉。”说着快速地关了机。

白泽一呆,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怎么这样啊?他才刚玩到兴头上,坐在椅子上不动,“不是说今天把婚结了在睡的吗?”撅起嘴,不满~

“太晚了。”男人霸道地替他也退出游戏关了机。心说,本来是打算结完婚的,不过刚才在那个破群里浪费了不少时间。以后还是离那个帮派远点吧,他的小泽会被带坏的。

冷静看身边人满脸不情不愿的神色,牵起他的手,把他抱进怀里,声音沉沉地开口诱哄,“乖,我们明天再练。”

“真的?”

“真的。”

他软下来,算是同意了,被冷静一路牵着走进卧室。

男人上床抱住怀里的人,狠狠地吻上他的颈项,冰冷的双手探进睡衣深处,在他身上抚摸游走,到处点火。

“唔,别……”白泽心里还是不太满意,又惦记着第二天的游戏,伸手推拒身上男人的进犯。

男人修长的身体紧紧压住身下挣扎的人,湿热的舌头舔过对方白嫩敏感的耳际,“乖,明天让你升到五级……”或轻或重的舔咬引来对方一阵轻颤,推拒的动作慢慢软下来,直至他再也无力反抗身上人的侵犯……

粗重的喘息与娇软的呻吟渐渐交织在一起,越演越烈……

夜色如银——

狡猾的男人冷眸内精光一闪,着迷地看着对方粉红娇嫩的身体,他慢慢地打开身下人笔直修长的双腿,勾起嘴角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当然不会为了这种小孩子游戏错过他们珍贵的床上时间。

第五十四章: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化万物……

温暖的阳光洒在室内,把偌大房间中央那个正在缓慢运动的人影轻柔地笼罩住。他闭着双眼,微曲着身体,稳稳地立着,双手随着动作慢慢推进,整套动作显得行云流水,从容不迫。随着落地窗两边白色窗帘微动所带进室内的微风,白泽额前柔软的头发缓缓擦过耳际,显得既柔和又洒脱。

他穿着白色的棉质中山装,长袖长裤立领,繁复的盘扣,整个人从头到脚牢牢包裹着,不露出一丝皮肤,周身却充满了一种雅致禁欲的美感,让看的人移不开目光。

随着一套太极动作的结束,白泽缓缓地收势吐纳,随即慢慢睁开了眼睛。室外阳光灿烂,今天是个令人愉快的大晴天——恩,把被子拿过来晒晒吧,吸足阳光的被子又香又软,总是能让他赞叹不已,不想起床。转过身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那个倚在门口一动不动,紧紧盯着他看的男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吃过早饭了吗?”他睁大眼,迎上去。

不是说还要过几天才回来的吗?每次出差都这么赶,看着冷静略显憔悴的脸庞,他微微在心里叹气——他这几年已经很少出差,不过总免不了每年会有几次需要他亲自去处理的事务。虽然每次出差前他都会不情不愿地答应他自己会正常的作息,不会为了早点赶回来而硬是不眠不休地处理事务,可是还是没用,对方每次都还是会食言,除非他跟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出差——五天,五天是冷静的极限,他总能挑战自己的极限,累死累活,把所有事情压缩在四天里干完,然后匆匆地赶回来见他。

“不想吃。”冷静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吻上他的唇瓣,双手不断游走在他的背脊,代替主人诉说着自己的思念,最后环住了他的腰,不肯放手了。

“我煮了粥,你先吃一些,洗完澡马上给我去睡觉。”真是不爱惜自己的家伙,让人担心。

冷静挑挑眉,不为所动,想了想,开口,“刚才的是什么?”他皱着眉头,有些不太确定地口吻,“太、极?”

“呃,你看到啦,我刚刚在打太极,很久没练了,有些生疏了。”白泽有些意外他居然知道,不过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小区里的老爷爷老太太早上经常聚在一起锻炼,他看到过也不奇怪。

“我,不知道你还会功夫。”

“……”迎上男人太过炯炯有神的目光,他摇摇头,勾起嘴角,“错了。这哪算什么功夫,强身健体罢了。读大学的时候和学校里一位老教授学过一阵,他打的杨派太极,几十年下来,那才叫功夫,我这样的只是花架子罢了。”边说边领着男人往客厅走。

“你打得很好。”

白泽被夸的愣了愣,因为冷静的口气出乎意料地认真坚持,说完后还摸摸他的头,然后又摸摸他的脖子,摸摸他的腰,上上下下的仿佛带着好奇与惊喜一般,吃了他好一顿豆腐。

“你觉得我打得好?”虽说“花架子”一说是他的谦虚之词,不过因为长久不练,生疏却是真的。况且,这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家伙真的懂太极拳,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吗?他严重怀疑。

“好。”一边往嘴里送粥,冷静一边颇认真地点头。

“哪里好?”

“都好。”

“你看了多久?”

“很久。”事实上是半个多小时。

“……”好吧,多说无益,他觉得好就好吧,“其实我已经很久没练了。自从上班以后就很少打拳了。既然你也觉得好,那我以后每天早上起来打太极你觉得怎么样?”

今天早上他整理柜子的时候在最下面看到这件久违的练功服,一时心血来潮想要重温一下往日打拳时候的感觉,才会跑到隔壁健身室里,忍不住把中间的健身器材搬到角落,一边回忆,一边慢慢打了一套太极拳。完成的时候,他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与愉悦,想着不如以后就开始打太极吧,不用和冷静挤在室内练这些器材了,早晨锻炼身体,其实还是室外的环境比较好,地方也空旷,本来他也不怎么喜欢那些冷冰冰的器械,所以平时练得并不太多。

生命在于运动,太极是不错的选择。

“好。”冷静想着以后每天早上都能看到那潇洒柔和的身影做着那些神秘雅致大气的动作,不得不说,这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打算,在令人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吃完了早餐。

冷静洗去一身疲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泽还没来得及脱下身上雪白的练功服。他走过去从后面圈住那纤细迷人的身影,低头在对方颈项亲密地厮磨了一阵,又舔又咬,最后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快去睡觉吧。”白泽轻轻推他。

男人不动,迟疑了两秒,“你穿这样,很好看。”

“……”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白泽忍不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多好的衣服,时间放的久了,上面不免映射出一些岁月的痕迹,到是显得更加古雅了。

“我不想睡。”无辜的语气。

“那你想干嘛?”

“你再打一遍太极给我看。”他还记得刚才那些潇洒遒劲,开合极大的工作,好像电影场景一样,一直在他眼前回放,他是有从中间开始看的,错过了前面的部分。所以他想从头再看一遍,不想错过任何的细节。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喜欢这种缓慢老旧的运动。然而他早就该知道了不是吗——他喜欢对方所展现的任何一面,并且为它着迷。

“你……”白泽在对方过分专注的目光下脸上有些发烧,他极快地转身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向健身房快步走了过去。

他忍不住又一次在心里叹气——这个男人的话,有时候真是让人招架不住——他不会说情话,却会用冰冷专注的表情说出让他脸红心跳的话语。

这里是一间空旷,采光充足的内室,内部装修简单古朴,平时是他们的健身兼休息室。现在,它变成了一间“表演”兼“鉴赏”室。随着“表演”的进行以及某位观众的热情“互动”,后来,它终于又拓展了一项自己的用途,变成了一间使用时间颇长的卧室。

“啊……啊……你,你轻点……别这样……啊……”

“给我……给我……”

两天以后,冷静买下了整个楼层,重新装修——毕竟,太极是比较需要空间的运动。室外的空间是很大,可是他怎么可能让对方这么迷人而又生机勃勃的一面展现在外人面前呢?

那动静结合的身影应该永远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第五十五章:一场虎尾兰引发的血案(一)

阳光撒进卧室,冷静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好像两把小扇子,投下一片阴影,脸颊也睡得红扑扑的,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前,说不出的可爱。大概是因为陷入沉睡的关系,他的呼吸显得平缓而悠长,偶尔咂咂嘴,一副万事无忧的样子。冷静忍不住伸手帮他理了理头发,在他额角落下一个轻吻。这个人,醒着的时候,说起大道理来常常一套一套的——虽然他总是以面无表情来应对那些他不想理会的“唠叨”。可是只要一睡着,那些聪明理智、成熟聪慧就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了,让他常常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错觉——这个人真的已经快三十岁了吗?明明看上去这么小~

捏捏熟睡中的人那红润的脸颊,一下两下,对方还是不醒。冷静蹙了蹙眉头,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发出一丝轻轻的声响——“啵”。男人愣了愣,一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伸手弹了几下,继续毫无罪恶感的骚扰熟睡中的人,他不敢太用力,看到对方的额头微微显出一丝被蹂躏后的红痕,终于良心发现停了手,想了想,他用指腹轻轻抚了抚那发红的地方,直到红痕稍退,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掀起了嘴角——看来昨晚他又把他累着了啊。

“唔……”熟睡中的白泽只觉得又困又累,四周却不断有什么在骚扰他的睡眠,执着的想把他从甜美的梦境中拉回现实,勉强睁开困顿的双眼,无力地挥挥右手,“让我再睡会。”

悬空的手臂被抓住细细地亲吻舔舐,“你睡吧。”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冷静还是没有停下吮吻的动作——虽然昨天已经做了很多次,可是谁让他这么诱人,而且,他们已经分开了那么久~(其实只有五天而已)

于是,继续亲亲,继续摸摸——

“嗷——”白泽忽然痛呼出声,困意全消,“刷”地一下睁开双眼,迅速伸手在颈侧摸了一把,果然出血了——要死了,这家伙又咬那么重!他是吸血鬼吗?老是咬他咬到出血。

他忿忿地瞪着身边表情无辜的男人。

“抱歉。”冷静盯着那个他刚制造出来的“牙印”,口气却没有丝毫歉意。有点糟糕,好像又忍不住咬重了,本来还想趁着对方睡着的时候多温存一会儿的,顺便再多多制造一些吻痕,现在看对方愤愤的神情——似乎没机会了~

“起床了,要迟到了!”他动作迅速地披衣下床——再磨蹭下去,真不知道这家伙还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夫夫的一天从早晨“和谐”的床上交流开始了。

然后两人匆匆洗澡吃饭换衣,冷静开车,白泽搭车,到了诊所门口,然后分手。一个下车,一个开车继续往对面冷氏地下停车场的方向。

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冷静忽然拉住他的手,冷眼扫了扫他修长脖子上的OK绷,声音低了低,“中午,过来吃饭?”商量的口吻,眼睛却紧紧盯着他。

这样就想他原谅他吗?这家伙~每次咬了他以后就叫他“中午过来吃饭”,吃了饭,他就觉得他已经原谅他了,然后过一阵子,他又会继续把他咬出血~

“放开,我要迟到了。”

“来吃饭。”男人坚持。

叹气,“知道了。”虽然也想不理他,惩罚一下对方,不过,他对他是硬不下心肠的。这一点,他很清楚,而男人,也很清楚。

有时候他甚至荒唐地想——也许他以后不是老死或者病死,而是被男人给咬死的。O(╯□╰)o

冷静一路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还是保持着非常愉悦的心情,虽然冷氏的员工从冷总裁一贯的冷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但是事实上,他此刻的心情真的是不错的——还有什么比欣赏完爱人美妙的表演以后,又继续享用了爱人美妙的身体,最后还“尝”到了爱人美妙的肉体更令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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