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反攻(忠犬与狼犬的时间)下+番外——小夜Saya77
小夜Saya77  发于:2015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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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一直幸福!”李月的话和那枚被自己扔掉的戒指艰难的在地毯上滚动的模样涌入脑海,蓝镗泽想即使不能幸福,也要与微生凉呆在一起,只要他还要自己。不为别的,只为他十年的坚持。

回到公司安排的酒店睡到天亮,坐上统一安排的大巴,一路上,两名保镖都紧紧跟随,自然引来不少竞争对手揣测的目光。

进入考场,蓝镗泽在评委席上一排西方面孔中发现了自己熟悉的脸,林耀先和尚京坐在评委席上微笑的看着蓝镗泽,看到十年不见的尚京,蓝镗泽很是激动。尚京冲蓝镗泽打了一个手势,蓝镗泽渐渐稳下心神。

第一步,按照题目要求做出规定品种的蛋糕,这难不倒蓝镗泽,虽然那些英文名字记不住,但是看一眼旁边对手准备的东西便猜出品种。蓝镗泽细致的完成每一个步骤,成品出来,那群西方佬个个点头称赞。

目光扫过评委席,蓝镗泽看到尚京悄悄翘起的大拇指。

第一步成功,接下来的步骤便简单了许多,特别是最后一个环节,自主开发产品,蓝镗泽的作品更是征服了所有评委的味蕾。结果很快揭示,蓝镗泽毫无疑问的拿到了第一名。而一同前来的裘聪明因为没有预料到会有最后一个环节,自主开发产品完全没有准备,拿到题目后才慌慌张张,胡乱做了一堆东西,结果出来后,垫了底,哭丧着脸等待结束。

站上领奖台,蓝镗泽第一次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看着下面一溜儿穿着白袍戴着高帽的同行,蓝镗泽突然想到老爹。被老爹救下后,老爹提出要教蓝镗泽做蛋糕,那时候蓝镗泽只想逃避,每当沉浸在做蛋糕的乐趣中,蓝镗泽都会想到微生凉和安成和。

靠着这样的自我麻痹,蓝镗泽过了一年有一年,如今,终于找到做蛋糕的意义,蓝镗泽很开心。

正开心着,台下起了骚动。微生凉带着微笑,穿过人群一步步走向领奖台。

正颁奖的司仪愣了,周围警戒的保安跑上前,却被微生凉身后的保镖吓住。台上的评委们赶紧起身,朝微生凉行礼。

挥挥手,示意他们坐下,微生凉登上领奖台,拿过司仪手里的话筒。

“蓝镗泽。”

蓝镗泽愣住了,微生凉从来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

“是我。”微生凉的脸上表情十分温和。

蓝镗泽更诧异。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微生凉看着蓝镗泽,收敛了所有的霸气。

蓝镗泽当然记得,那个安安静静坐在教室里的电影界新锐,在一片女生的惊叫中被发现,那一瞬间,自己以为他是安成和。

“你把我的课桌搬到倒数第二排,霸道的成为我的同桌。放学后,你记不得回家的路,跟在我身后,一直跟到我家,像只迷路的小狗。”微生凉继续说着。蓝镗泽身体一颤,这是自己与安成和的初见。

“我送你回家,你不会撑伞,雨浇湿了我的衣服,躺了两天,你给我送了蛋糕。那是你第一次送别人东西,我很高兴。”

蓝镗泽的眼角湿了。台下开始窃窃私语,林耀先一脸平静,微生凉的秘密,从十三年前开始,微生凉就不再是微生凉,当他说要从国外赶回来,就已经料到他会在今天,会在这样的地方说出来。

微生凉诉说着只有安成和与蓝镗泽之间才知道的秘密,走到蓝镗泽跟前,掏出戒指盒子,拿出戒指:“现在可以戴上了么?”

看着微生凉脸上的温和,那是安成和的表情,蓝镗泽终于明白为什么呆在微生凉身边会有与安成和在一起的错觉,泪水横溢道:“你他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怕吓着你。”微生凉单膝跪下,握住蓝镗泽乖乖伸出的手,替他套上戒指。

看着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蓝镗泽只恨两人都不够坦诚,如果足够坦诚,不会兜兜转转十五年,不会有这些痛苦经历。三十岁的男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得像个孩子,抹掉脸上的泪水,蓝镗泽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台下的人们虽然搞不懂两人对话的逻辑,也被气氛感染,鼓起了掌。在一片掌声和祝福声中,微生凉牵起蓝镗泽的手走下领奖台。

——正文完——

番外一:竹马?媳妇儿!

“小林,这是应老板家公子,今天第一次来我们院,你带他四处走走玩玩。”院长把一名小小的孩子推到陈林面前。

陈林低头看着着头顶只到自己鼻子的孩子,睁大了眼睛。

与孤儿院疏于管理、满地乱跑,蓬头垢面的孩子不同,站在自己面前的孩子皮肤白白嫩嫩,大大的眼睛,黑眼珠扑闪扑闪,六月的暖阳洒在脸上,长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落下阴影,嘴唇饱满,色泽红润如同小姑娘。嫩黄色的T恤衫,格子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皮质小凉鞋,十根可爱的白皙脚趾调皮的露在外头,饱满晶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如果不是刚才院长说了“公子”二字,陈林几乎要认为他是女孩子。

“小浩,你跟着小林玩吧。”院长弯腰抚摸着孩子的头。

“你好,我叫陈林,你可以像院长那样叫我小林,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的孩子眼中流出怯意,站在那儿只是不动,也不开口说话。

“你不要害怕。”陈林主动上前扶着孩子的肩膀。

“小林哥哥好。”饱满丰润的嘴唇轻轻蠕动,声音细如蚊蚋,父亲走前,叮嘱过自己要有礼貌,应浩牢牢记着。

“你今年几岁?”

“十岁。”

“我也是十岁。你几月生的?”

“七月。”

“我九月……噗嗤!”陈林捂着嘴巴笑起来,自己比他还小两月呢。

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孩子白嫩脸颊涨得通红。

这是陈林和应浩的第一次见面,八年后,坐在酒吧,看着昔日女孩子般令人想要抱在怀里的可爱孩子如今浑身堆满肥肉,搂着妹纸一脸痴笑,路过舞台顺手把几张红彤彤的软妹币塞进歇斯底里嚎着的乐队主唱的裤裆,陈林一口灌完杯中的酒,眉目间流出苦涩。

八年,足以让长得包子一般可爱的正太,变成今日这番模样。

第二次见到他,是暑假过后,开学前一天。

上次应老板来孤儿院,注意到孤儿院孩子们睡的高低床因为年久失修摇摇欲坠,于是弄来一批新床,另外还捐了一些钱。被一家报社的记者知晓,弄了一个捐赠仪式,打算在省报上发表一篇报道,倡议有能力的人们向应老板学习。孤儿院的孩子也被召集在一起,每人搬一个小板凳,整整齐齐坐在主席台下。大人叫鼓掌的时候鼓掌,叫行礼的时候行礼。

虽然才小学二年级,陈林也知道这种时候一定要乖,否则以后便再也拿不到捐款,孤儿院的日子难过。

虽已是秋天,在太阳底下晒久了背心里全都是汗。陈林拉拉T恤的后襟,扇扇风,让空气进去,小小的清凉卷进衣服,十分舒服。看看站在应老板身边的孩子,一身剪裁得当的黑色小西装,白皙的脸蛋上挂满了汗珠。

白嫩的小手紧紧牵着应老板的手,红润的嘴唇紧紧抿着,怯生生的看着镜头,也不敢抬手擦擦顺着脸颊滴下的汗水。

站起身,不顾院里阿姨阻挡,陈林冲上主席台,动手脱下应浩身上的小西装,解开白色衬衣领口的黑色领结。台下的大人面面相觑,应老板看着冲上来的孩子,也是一脸惊诧。

把衣服搭在胳膊上,陈林拉着应浩站在话筒前。“各位叔叔阿姨,失礼了,这么热的天,他穿得这么厚,快中暑了,我先带他去凉快一下。对不起。”弯腰行礼道歉后,陈林拉着同样一脸惊诧的应浩跑进院舍。

跑进自己的宿舍,陈林打开自己的小衣柜,翻出一件T恤:“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换上这个。”

应浩沾着汗珠的脸涨得通红,洁白整齐的牙齿咬住嘴唇,摇摇头。

“你等等。”陈林想了想,放下衣服,跑出宿舍。片刻后,端来一盆水,水里泡着毛巾。

“水是温水,毛巾也是新的,你放心用。”见应浩盯着水盆不动手,陈林手脚麻利的剥掉应浩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白衬衣,再脱掉他的黑色西装裤子和脚上柔软的黑色皮鞋,只一分钟功夫,应浩便被剥得光溜溜。陈林拧起盆子中的毛巾,擦着他身上黏黏腻腻的汗水。

大致擦掉汗水后,陈林给他穿上自己的T恤。这T恤是上次爱心人士来孤儿院时送的,每个孩子一件,尺码偏大,穿在陈林身上都嫌长,现在穿在只到自己鼻子处的应浩身上,更是长到膝盖上方。

“没有你能穿的裤子,就这样将就吧。”陈林满意的看着长至膝盖的T恤下两条白皙圆胖的光腿。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原来这家伙是个婴儿肥啊。

“那乏味的捐赠仪式咱就不去了吧?净听大人讲假话。”陈林麻利的翻出自己穿小的短裤丢向坐在床边的应浩,“诺,这条短裤穿着,咱们年龄虽然小,可也过了露着小丁丁到处跑的年纪。”

应浩迟钝的伸手接,一个失手,短裤罩在了头上,一把从头上拉下短裤,脸涨得通红,小胸脯气得一鼓一鼓。

“这条旧短裤我洗得再干净你也别往头上套啊!就算是超人,内裤也是穿在外头,不是套在头上的!”陈林故意咋呼着,应浩噗嗤一声笑出来,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这回不用陈林动手,应浩自己乖乖穿上短裤。

“穿好啦?走吧,我带你出去玩儿。”拉着应浩,陈林专拣没人经过的小路,只一会儿功夫就溜到孤儿院背后的山坡上。

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直通山下,一眼望去,山下是大片大片的稻田,农人们正忙着收割,已经收割和尚未收割的稻田组成好看的几何图案。

站在山坡上,应浩瞪大了眼睛。

“你喜欢?”

“嗯。”应浩轻轻点点头。

“喜欢我就带你下去看看。”陈林一把拽起应浩以対十岁孩子来说过于白嫩圆活的手腕冲向山坡底下。“稻田里有一种小虫,叫做油蚱蜢,可以吃,我带你去抓。”陈林一边跑一边介绍着稻田里好玩的东西。

听到这里,应浩的漆黑的眼珠更亮了,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那抓虫子的乐趣儿。

见陈林下到稻田,田中的农人们纷纷围过来。

“小林啊,今天的蚱蜢怎么收啊?”

“今天的蚱蜢新鲜着呢,你看还活蹦乱跳的。”一名农妇从衣兜里掏出一把掐去脚的蚱蜢。

“一毛钱一只。”陈林昂头挺胸,看起来小大人似的。

“稻子都割得差不多了,蚱蜢也快没了,一毛钱一只太便宜了,涨涨价呗。”

“一毛钱一只,你们爱卖不卖。”陈林扭头作势要走。

一名农人朝其他人眨眨眼:“好好好,一毛就一毛。”

大家收到信号,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蚱蜢递到陈林面前。陈林一只只验过收货,剔除掉一些死掉的,脸上认真的表情逗了农人:“小林啊,你看咱累得半死不活还要抓这些蚱蜢,你就别挑剔了,反正活着死着烧出来都一样香。”

“不行,货物要保证新鲜,这是经商的要诀。”陈林老气横秋,从口袋里掏出硬币,付钱。

应浩一直乖乖的站在旁边,看着陈林,一头雾水,这种绿色的小飞虫花钱买来干什么?

收完货,陈林拉着应浩:“走,我带你去抓。”

“哟!小林,今天带着媳妇儿啊?”

“净胡说,人家是男孩子!”遭农人打趣,老气横秋的陈林头一次红了脸。

“这白白嫩嫩眼睛大大睫毛长长的模样竟然是个带把儿的呀?可惜咯!可惜咯!”农人故作惋惜的摇着头,引来围在一起的其他人一阵笑。

“我们走!”满脸通红,陈林拉着应浩就走,“抓蚱蜢去。”

两人离开农人,穿行在农田中,寻找着蚱蜢。“小林!小林!我抓到一只!”应浩举着白胖圆活的小手,五指中捏着一只还在挣扎的黄绿色小虫。

“我看看,哎呀,这不是。这是蝗虫,蝗虫是不能吃的。”陈林凑过来,一脸惋惜,“你分不清楚蚱蜢和蝗虫?”

“我不认识它们。”应浩声音细小几不可闻。

“好吧,我来教你怎样认。”从口袋中拿出自己刚抓得的几只,陈林准备教应浩区分蚱蜢和蝗虫。“哎呀!你别放走它啊,我还要拿来放在一起比较呢。”刚拿出口袋中的蚱蜢就见应浩松开了白胖的五指。手中蝗虫得到自由,振翅飞向远处的草堆。

“对不起。”应浩垂下小小的头。

“没关系,我再去抓,这种蝗虫比蚱蜢多得多,到处都是。”没走几步,陈林就抓得一只。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细细的比较辨认着。

太阳越来越毒辣,陈林抬头看看日头,临近中午,孤儿院快要生火做饭了。“小浩,我们回去咯!”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孤儿院,陈林带着应浩一头扎进厨房。站在灶台前,应浩看着陈林忙碌。

把蚱蜢放在灶膛门口,从灶膛中夹出亮着火星的柴灰,严严实实盖在蚱蜢身上,很快,应浩便闻到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儿。

“小浩,这个拿来做什么用?”跑了一上午,应浩肚子饿极了,闻着这股子香味,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

“卖钱。一毛钱一只收过来,烧熟以后两毛钱一只卖给其他人,我每天都能小赚一笔。”扒拉着柴灰,陈林小心的把烧熟的蚱蜢夹出,装在一只小瓷碗里。

“这个好吃么?”

“你想吃?”陈林抬起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孩子。

应浩腼腆的点点头:“我没有吃过。”

“给你。”从蚱蜢中挑拣出最肥嫩的两只,小心的清除上头的柴灰,摊在掌心送到应浩面前。

伸出小手,捏起一只送进嘴巴。烧熟的蚱蜢有一股子奇怪的香味,肉带着一丝丝咸味,说不上特别好吃。

“只能吃两只,柴灰中烧的不卫生。你要想吃我给你换其他做法。”把烧熟的蚱蜢藏好,陈林拉着应浩绕到灶台。

“阿姨,给我做盘油炸蚱蜢,油盐钱我出。”

“几只蚱蜢也用不了多少油盐,拿来吧。”

“谢谢阿姨。”陈林礼貌的道谢。

当天,偷偷溜到外面野了一上午的微生凉从后门跨进厨房,便看见长得白白嫩嫩的孩子捏着筷子坐在厨房门口,面前小方凳上放着一只小碗,碗里装着用油炒熟拌上盐粒的蚱蜢。被称作“孤儿院第一铁算盘”的陈林在旁边殷勤的招呼着。

自然,在孤儿院孩子中大受欢迎的零食——烧蚱蜢当天货源奇缺。

番外二:伪娘真受

尚京开着车在市区漫无目的的胡乱转,闲得慌。

手里负责的艺人和公司起了纠纷,仗着自己有了点儿名气,一拍桌儿和公司解了约。这家伙名气不怎么大脾气倒是挺大,耍大牌那是常有的事,尚京被折腾得一头的包,如果不是被林耀先拦着,早揍得他满地找牙。趁着这次事情闹得有点大,撺掇着公司,问他要了一笔违约金,解了约。

刚开始还想着可以休息几天,没想到解约后,迟迟没有新人加入,算算已经休息了足足三个月。公司的制度,经纪人手头没有艺人只有基本工资,就靠着那点钱,早晚坐吃山空。

不仅找不到事儿干,交往的男人又和自己说了拜拜,这一下心里更是空的慌。虽然可以去同性恋酒吧,不过仅仅停留在喝杯小酒,摸摸小手的程度。在外面儿随便勾个男人回去的事,尚京不干,主动贴上来的更不考虑,鬼知道那朵菊花干净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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