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吃着就停不下口,原来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在里面啊!”郑爽惊讶的说完,我只能无语问苍天。
真是妖怪遇到神,里外不是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请。
我和郑爽这边“吵”的热火朝天,但其他人都被“窝窝”的专业素质给震惊了,感觉到他们投来的佩服目光,我的那个自豪,“窝窝”总是这么给我“长脸”,不管场合。
都怪我所托非人,等有成熟时机来了我一定要替“窝窝”报仇。
98.亲子装VS情侣装
“话说你们两个怎么勾搭上了,还一起出现在这里?”我马上挑起话题。
早就发现他们有“基情”,这会儿更是“四射”。要是他们回答是巧合,就是要鞭我的尸体我也不会相信。
“我是过来为节目找素材的,他是怕我找不到路过来的。”郑爽回答的理直气壮。
“多么官方的标准答案啊,你们当我才两岁啊?”我就算被轮流鞭尸也不会相信。
“爱信不信。别管我们怎么一起来的,我想问问你们这身‘情侣装’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度蜜月’的?”杨振泽一句犀利的话语,矛头直接指向我和张恪。
好吧,我是真的再次无语问大地。杨振泽这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我和张恪穿的这一身是那天我看着天气好就和张恪一起去步行街“瞎”转悠。路过一家品牌羽绒服店在搞“年终盛典买一送一、送红包、送抵扣券、凭票抽奖”的活动,就去看了看觉得不错,然后就九百九十九买了两件羽绒服,一件军绿色张恪穿,一件橙色我穿。再是抽中一条围巾,我们就和老板商量用抵扣券再买了一条同款的。
张恪本是顽固“正装控”,衬衣领带西服,要么衬衣外加背心,要么西服外加披风,但就是没有买过,穿过羽绒服。
我是一票肯定的给他买了羽绒服,而且还强烈要求他穿,后来发现他的上身效果明显比我好看不止一点点。
而现在同时穿出来,除了白痴的人说是“亲子装”以外,一看就是“情侣装”。
我想张恪最终答应我的决定也是这个原因吧。
“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又不是花你的钱买的,快回答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别想转移话题。”我不满的对郑爽他们俩说,心里着实有些害羞。
“我们怎么一起来的你也管不着。”郑爽回答的牛气哄哄。说完还斜着身子勾着手指抖着腿,一副混混挑衅的架势。
“‘窝窝’上……”懒得再跟他们费口水,直接武力解决。
于是郑爽被“窝窝”追得上蹿下跳,一个劲地叫着“‘窝窝’大侠”什么的,“窝窝”才不理会。
没我的下一步指示“窝窝”也就是追着他练练跑步,不会真的下口的。
……
“狗人大战”事件后,我们在夏主任家一起合计了一下行程安排,也给郑爽,杨振泽分配了任务。
谁叫你们不请自来的!
我和张恪要去邻镇,不方便带“窝窝”去,所以我把“窝窝”慎重的托付给了林彬,因为“窝窝”对他“情有独钟”。
早知道我就带上“窝窝”了,毕竟狗也是阳气很重的生物。
99.迷失杨槐林(一)
早上出发时,太阳正懒洋洋的“爬”上来,阳光是那么“虚弱”,连雾气都无法穿透,风像“李寻欢”一样隐没在雾色里练就一身“小李飞刀”。
我坐在驾驶座听歌小憩,外面雾色过于浓烈,道路又不那么平整,线路图又不很熟悉。所以张恪正聚精会神的开着车。
其实夏主任有说让一个熟悉路况的村民跟着一起带路指方向的,可是被我们俩拒绝了。
为了营造“低碳生活”我们尽可能的不用“电灯泡”。
路过一片悠长的杨槐树林时我被一道冬日里“偷跑”出来的阳光“刺”醒了。
张恪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而是头靠着玻璃看着窗外。
此时已经是农历十二月份了,杨槐树已经光秃秃的了,北风扫过,修长的树枝像是在张牙舞爪,加上树皮的坑坑包包看着就很阴深渗人。
“怎么了?冷?”张恪看我突然全身哆嗦了一下又问我怎么了,还试图调高空调温度,我却阻止了,我是偶尔会有点晕车,车内温度太高更容易晕。
我说没事,总不能说被北风中摇曳的杨槐树枝吓着了吧,那多“掉价”啊。要是这件事再传出去,一传十,十传十一……那我不得被活活笑“死”。
后来又行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睡醒好几轮的路程才终于到了邻镇——永乐镇。
永乐镇是早期南下胡人后人和汉族通婚杂居的小镇。永乐镇的“乐”早期不是快乐的“乐”而是音乐的“乐”,早期这里产胡琴等乐器。后来因为“乐”是一个多音字,常常被外人叫错,久而久之乐器的“乐”就被叫成快乐的“乐”字,加上音乐本身就有使人快乐的功效,所以镇上的人就懒得去纠正了。
我们到了提前约好的地点,见了当地负责人,再了解了情况和搜集了一些资料,再陪负责人吃了个“便饭”后,天空都有几颗“大胆”的星星出来“散步”了。
告辞了负责人我们挂档加速的往回赶,毕竟我的假期有限,所以得抓紧时间。
如果早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们就是再着急也会听负责人的话留下第二天再走,可惜没有“如果”,不然我就高价买它几“火车皮”再拿去更高价卖出。
100.迷失杨槐林(二)
一路上都有点心绪不宁,我以为是晚饭吃的有点撑的缘故,可是时间越久越觉得是心神更不宁了,我很纳闷,就放低座椅靠开始睡觉。可是睡觉也睡得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在耳边飘荡。
“老婆,把你的手机拿出来看看几点了。”张恪突然停下车摇醒我急切的问。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十点二十三分,怎么了?”
“你看看我手机的这条系统提示信息。”张恪把手机递给我,我拿着后打开信息一看“无可用网络信号,请检查磁卡是否插好或者重启手机……”
“这种地方出现手机搜不到信号的情况很正常啊,干嘛那么大惊小怪。”我悠悠的回答。
“你再仔细看看系统信息右下角的时间。”张恪面露急色。
我再打开信息一看“十点二十三分”不解的问“到底怎么了,你别再卖关子了。”
“我已经在收到提示信息后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了,可是你看看我们手机的时间都没有变,而且我总感觉我们的车在来回打转。虽然看不清外面的事物,但车子的有规律循环颠簸是感觉得到的。”张恪平静的说完,我的内心起了惊天骇浪。
小时候就听老人说不到万不得已没事最好别夜行,这个世界毕竟存在科学家也解释不了的神秘,有的东西也不能断定他是否真的存在或者不存在。最简单的例子就是鬼。然后就是由鬼衍生出来的“鬼打墙”,“鬼迷眼”等等之类的,谁能给个肯定答案说它存在与否?
“我师傅说过,遇到不该遇到的东西咬破中指,然后连血带沫的吐出去,大吼三声‘呸呸呸’,就能得到化解。”我强作镇定的说。
张恪听后真的把中指放嘴里咬破,再按照说的快速打开车窗朝窗外吐出口沫,“呸呸呸”大吼了三声,可是车外面什么也没发生,车里面什么也没改变。
我赶紧拿出医药箱翻出“白药”和“创口贴”给他把伤口包扎好。
“你怎么这么傻啊?我师傅虽然算是半个出家人,但是他的话也不能全是真的吧。”我心痛的说。
“总不能让你去尝试吧?”张恪拉住我的手说“我们挪到后座位去。”
我们挪到后座后,张恪把车给熄了火,因为还不知道这种情况什么时候才能有眉目,剩下的燃油要留到最需要的时候。
101.迷失杨槐林(三)
“我师傅还说过,遇到无法走出的‘迷阵’,如果里面无法向外面传递信息,就很可能被迷失更久,甚至有可能被时空给‘吞噬’掉。处在“迷阵”里犹如处在一个密闭的立体里,如果里面不想办法破解,外面的人来了也不容易破解,即使破解了也会伤及里面的人的。”我窝在张恪怀里说“现在手机没信号,只能祈祷定位系统能找到咱们。否则……”
“别害怕,一切有我,我会保护你的。”张恪紧紧握住我的手说,现在他就是我所有的“安全感”。
“既然高科技玩意儿在这个时候派不上用场,那就用我国上下五千年传承下来的‘精华’吧。”我突然立起身来对着张恪说,张恪不解问我是什么。
“‘金箍棒’啊,后备箱里有几支,本打算来这里的时候找个夜晚放放,重温童年欢乐了,可惜没时间。”说着回想起童年时院子里放烟花爆竹的情形,真的很怀念。
虽然想到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办法,但是“金箍棒”放在后备箱,而此时的外面一片漆黑,就连刚才打开车灯时也都没有驱散前方的黑暗,所以不知道外面的福吉凶险。
张恪听后马上命令我在车上坐好,他去后备箱取“金箍棒”。
再重逢后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口气和我说话,我都被吼懵了。
看着他开启发动机,打开车灯,再拨亮手机“手电筒”,用力的亲了我一口就开门下车了。
“要当心啊。”此时的我只能将千言万语化成简单的字词。
按道理说后车门到后备箱就几步之遥,可是我感觉张恪从下车起过了很久都没回来,我一遍遍的做心里建设,一声声的叫着张恪的名字,都没有任何回应。
我的心害怕的到了“谷底”,想打开车门下去看看情况,但是张恪命令过无论等多少时间和外面有任何动静都不能开门开窗或下车,不然很可能两个人都被迷失了。
“老公,老公……”我终于忍不住把内心里念叨了无数次的称呼叫了出来,我知道张恪一直在等我再叫他老公。
连叫几十声后,后车门玻璃有了拍击声,我忘了张恪的命令打开了车门,张恪“钻”了进来,手里还握着三支“金箍棒”,我赶紧把他整个“拖”进来,关好车门。
“你怎么了?有没有那里受伤?”我的眼泪都急出来了。
“老婆,我刚才刚拿起‘金箍棒’时就没有知觉了,更找不到方向,我感觉自己不由自主的走了很久很久”张恪呼吸有些虚弱的说“突然听见你在叫‘老公’,大脑一下子像是清醒了一样,老婆,谢谢你救了我。”
张恪说完用力的抱着我,我也用力的回抱着他。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测,我不知道我会怎样,也许我会一直为你“守寡”,也许我会替你换种方式活下去。
102.迷失杨槐林(四)
等到张恪呼吸平和了后,我习惯性的看了一眼车上的时钟“十点二十三分”,内心却没那么恐惧,因为有他在我身边。
我们把天窗打开,窗外仍是黑的渗人。我们把“金箍棒”点上朝着天空发射,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枚烟花弹发射出去了,却没有看到本应该散开在天际的“花”,也没有听到爆破声。
我们的心里同时都没了底,但是还是间隔的把三支“金箍棒”点燃发射出去了,希望能有夜行的路人能看到某一朵“希望之花”,而发现我们被迷失了。
等最后一个烟花弹发射出去后,我们关上天窗又窝回了后座。
“老婆,你能不能再叫几声老公让我听听。”张恪突然说。
“老公。”我脱口而出。
“老婆。”
“老公。”
“……”
“……”
终于还是抵不过困盹的我们蜷缩在一起睡着了。
一阵车窗敲击把我给闹醒了,这种情况下我竟然发现一个奇怪的规律,凡是我在车里睡觉都是车外敲玻璃给弄醒的。
我回头摇醒张恪时才发现,他的脸上竟然有拇指长的一道口子,伤口现在已经结痂了。我想应该是昨晚弄得,昨晚由于太紧张害怕加上光线暗淡所以没有注意到。
我捧着张恪的脸像捧着奇珍异宝一样小心翼翼,张恪看我捧着他的脸又用深情的眼神看着他竟然脸红了。
“怎么了?”他问
“伤口还疼吗?”我抚摸着他的伤口问。
张恪用手也摸了摸伤口回答“不疼了,应该是昨晚被划的,可是昨晚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昨晚的那种情况没感觉很正常。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有点自觉性?我们这么多人在外边,你们不出来,好歹也把车窗车门开一个吧。”林彬很窝火的说。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外边一片阳光普照,就是地点不是很好,在一片杨槐树林里。
一个有点“神仙”的老人见我从车里出来,先是给我迎面撒了米,又是用柚子叶在一个碗里沾水迎面洒来。
要是换成平时,我是绝对会上前扇他两巴掌的,虽然我喜欢听鬼神之说,但是我还是偏向无神论。但可是“蛇咬了怕绳,鬼吓了怕黑。”所以我很配合的让他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103.迷失杨槐林(五)
“张恪,张恪……”林彬焦急的叫着,我立马回头一看张恪面色灰暗,唇无血色。
“神仙”老人推开我上前去,把对我的那一套流水线“功夫”对张恪也“耍”了一遍,还用朱砂还是血之类的东西在张恪天灵盖上点了三次。
“这个年轻人应该不小心撞到‘它’了。”“神仙”老人说的很肯定。
“昨晚,我们不知道怎么的就迷失在这片树林了,绕了好久都没走出去,电子设备什么的都不管用,后来我想着用“金箍棒”向外面传递讯息,然后是他下车去后备箱取的“金箍棒”,取了好久才回到车上,回到车上时,他就很虚弱,我有点受惊过度就只想着向外传递信息,就没有思考其他的,然后我们就都累的睡着了”我走上前去扶着张恪说。其他人听的有点“烟雾缭绕”。
“‘金箍棒’就是一种烟花的名字。”林彬赶紧解释,不然其他人还以为我是在讲《西游记》。
“这个年轻人生肖属猴,恰逢子时出生阴气较其他人偏重;五行属水,水生木,这一片杨槐树林位置以前本来是个邢台,加之槐树本身属阴,此地汇聚了大量阴气…”“神仙”老人做了详细的分析解说,在场的人都被深深的折服,无不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稀奇古怪和中国文化的源远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