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之阖
之阖  发于:2015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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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能就这么算了,冷睿心里依然有气,也不看熙然,径直的走到浴室放好热水。

出来后开始去给熙然解衣服。

“做什么?”熙然吃惊又害怕的问。

冷睿皱眉,“别乱动,只是帮你洗澡。”

熙然果然不动了,因为他想起来上一次冷睿说只是抱着他睡觉不做什么,就是因为自己一直挣扎最后才发展到不可收拾的一幕。

他一直担心着今天那个的惩罚。

冷睿故作冰冷公事公办的口吻,生怕哥哥剧烈挣扎再把伤口弄疼了,本想着如果哥哥不肯配合的话今天就不洗了,没想到熙然竟然出奇的乖巧。

冷睿看了他一眼,接着小心的脱掉他的衬衫。

最后,坐在床上光溜溜的熙然和冷睿大眼瞪小眼。

几秒钟后,冷睿才没好气的说:“是要我把你抱到浴室吗?”脸上禁不住已经挂了一抹笑意。

“啊?”熙然脸红,随即哦了一声慢吞吞的下床赤着脚光着身子往浴室走。

从床到浴室没几步路,到门口时冷睿干脆把他抱起来,因为哥哥走路的姿势让他想起了昨晚和哥哥疯狂了半夜……心情又好了不少。

冷睿估摸着水温,现在正好,轻轻把熙然放进了浴盆里,“把左手抬高点,不要沾到水。”

清洗右手的时候,看到上面的血渍和指甲里面的碎肉,冷睿又是一阵揪心的疼,温柔的把哥哥的几根手指含在了嘴里。

“啊……”熙然吓了一跳,“做什么啊……”

冷睿闭着眼睛,许久才睁开眼睛松开熙然的手指,说:“别再这样了,哥哥。”

看着他眼里似乎泛着水光,熙然不知怎地胸口一闷,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哥哥,我只要你……”冷睿深情的靠过来想要亲他。

熙然身子往后靠了一点躲开他的嘴唇,说:“水已经快凉了。”

冷睿果然不再有所动作,仔仔细细的给熙然洗完澡擦干身子吹干头发后又直接把人抱起送回了卧室的大床上,小月早已利用那短短的时间换好了床单和被子,冷睿给他盖好被子,摸了摸额头,轻声说:“睡吧。”

“睡衣,”熙然小声提醒了一句,光溜溜的睡觉好别扭,而且也很不安全。

“今晚不穿了,乖乖睡觉。”冷睿关了灯,自己走进了浴室。

先把自己身上被哥哥点着的火用手熄灭了,又洗了个凉水澡,这才回到卧室,摸索着钻进了被窝里。

熙然神经紧张了一会儿,见他并不打算对自己做什么,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他还是很体贴的……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那么喜欢他,他们两个在一起该多幸福啊,我明明是泽洛啊,可是为什么还会有另外一个泽洛呢,那自己到底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第44章:自寻死路

本来冷睿预约了几个心理医生,可是经过“姑姑事件”的打击后,他果断暂时放弃了心理医生计划。

再说泽洛这边,对法律条文一窍不通的他成了大名鼎鼎的凌大律师的私人助理,每次一到办公室就开始打哈欠,睡觉,其它什么也不干,有时凌风反而要过来伺候他。

他对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就没什么兴趣,现在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打发时间。

来找凌律师的人非常多,但是他非常挑剔,往往十个案子他也不接一个,挑剔的原因只有一个,而且非常的冠冕堂皇:他不能助纣为虐。当然拒绝的时候他肯定会用各种理由说的非常委婉。

今日,一个中年妇女说什么也要找凌律师,想要委托他给自己的儿子出庭辩护。

“去给我冲一杯咖啡。”凌风难的指使泽洛一次,扶了扶眼镜,又对那妇女说,“李女士,我现在手里已经接了不少案子,实在是没有时间,不如给你张旭先生吧,我绝对相信他的能力。”

“凌律师,这个案子根本没人敢接,如果连你都不肯接的话,那我可真是走投无路了,只要您肯帮我,无论多少……”

“李女士,这不是钱的问题。”凌风接过泽洛递来的咖啡,抿了一口。

“什么案子啊,说来听听。”泽洛看那妇女哭的也委实可怜,随意的开口说道。

没想到凌风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转而又笑着对李女士说:“实在抱歉。”

泽洛无缘无故的被他瞪了一眼心里当然不高兴,没眼色的继续问:“我是他的助理,你把案子再给我说一下吧,如果你真的有冤情的话,我一定帮你搞定他。”

李女士听了立刻像抓着救命草一般,开始滔滔不绝。

凌风不动声色的喝着咖啡,上下打量着那个正听的兴致勃勃的人,嘴角挂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泽洛总算把案情了解了。根据李女士所说,半个月前的深夜十二点多,他的儿子赵某回老家途中,车子突然抛锚,所以他就停路边查看,谁知一个飞速骑着摩托的男孩就直直的撞了过来,然后男孩从摩托车上飞了出去,脑袋撞在地上,赵某吓了一大跳,走过去一看,男孩已经当场死亡而且身上还有酒气。赵某非常害怕,他怕男孩的家属会狠狠的讹诈或者告他,当时四下无人,又是郊区,他索性把男孩连同摩托车绑到一起然后又加了几块大石头,沉到了不远处的河里。

谁知那男孩的尸体在第二天就浮了上来,赵某就成了犯罪嫌疑人被拘捕了,现在正在审查,据说要判死刑,如果没有律师帮忙申诉的话,她儿子一定没救了。

听完后,泽洛拧了两道眉毛,转身对凌风说:“按理说她儿子没有杀人,为什么要判死刑啊?”

凌风不理他,却对那李女士说:“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考虑一下。”

李女士当然知道这个考虑一下的意思,可还是不死心的继续哀求,面对他的眼泪攻势凌风无动于衷,泽洛实在看不下去了,拍了拍桌子:“我看你整天闲的要死哪有那么忙,你就帮帮她吧,你不是律师吗?”

凌风继续不睬他,“李女士,我现在手上还有很多事物要忙,不过请放心,我会尽快给你回复的。”

送走李女士后,泽洛刚关门就被凌风堵在了墙角,捏起他的下巴,“喂,知不知道你刚刚都说了什么?”

泽洛很厌烦他这个轻佻的动作,打掉他的手,皱着眉说:“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说呢?”

“没有,你……别离我这么近……走开啊,”泽洛这才闻到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凌风松开他,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翻看卷宗。

泽洛却又凑上去,问:“喂,你帮不帮她啊?”

“当然不帮,”凌风扫了他一眼继续看卷宗。

“为什么呀!我都已经答应她了!”泽洛大叫。

“哦?”放下手里的东西,凌风好笑的看着他,“你都答应她什么了?”

泽洛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你会帮她打官司啊。”

“你是我什么人?竟然可以替我做决定?”

“我不是你的助理吗?”泽洛的眼神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不是你说的吗?”

天哪……这种表情……这个妖精……怎么可以白痴的这么诱人……

要不是时机不到,凌风一定会马上把他吞进肚子里慢慢消化,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咖啡,借机咽下了嘴里的口水,缓了缓才说道:“你只知道李女士这方面的情况,你可知原告的身份?他是汪氏帝国企业的皇太子,他爸爸在黑白两道都混的风生水起,而且他的家族庞大关系网复杂,得罪了他,我看除非有人是好日子活腻了。”

“连你也怕他吗?”泽洛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身看他。

“怕他?我为什么要怕他?”凌风皱眉,这个白痴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吗,“只是犯不着得罪他罢了。”

“当律师不是本来就很容易招惹仇家的吗?你既然这么怕得罪人为什么还要做律师呢?还不如一心一意去做你的业余侦探呢。”

凌风气结,却又倏的一笑:“你是在用激将法吗?”

泽洛打了个哈欠,“随便你好了,我困了。”

晚上,凌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刚躺到床上就听到咚咚的敲门声。

自寻死路吗?凌风笑了一下,起身去开门。

泽洛刚打完针,现在的心情很好,一进来就开口说:“我给你说件事。”

凌风关好门,悠悠走到柜子边,从下面拿出一瓶酒和两个玻璃杯,“说吧,不过公事我可不听。”

“你真的不答应啊?”泽洛沮丧着脸。

“也不是不行。”凌风自己喝了一杯,然后将另一杯递给泽洛。

泽洛露出欣喜的表情,“那……你答应了?”

凌风挑了挑下巴:“喝了它。”

“不想喝。”泽洛摇摇头,调皮的说:“除非你答应。”

凌风轻声一笑:“好,我答应。”

“真的?”泽洛不相信的看着他,随即又怕他反悔的拿过酒杯咕咕几口喝了个精光,吐出一口气,开心的说:“我喝光了,呵呵,那个……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反悔。”

“我回去睡觉了。”泽洛伸了个腰。

“今晚睡这儿。”凌风淡淡的开口。

“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请人喝酒的规矩吗?”凌风走到他跟前,低头在他耳边低语:“凡是接受我送的酒,就是意味着答应做我的人。”

“这是什么规矩,我从来不知道。”泽洛想把他推开一些,可是左手没力气,一只手很难做到。

“我以为……经过上次你已经深有体会了呢……小妖精……”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你少不正经,我不是那种人,你找别人去,我走了。”泽洛慌不择路的跑到门边,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开。

凌风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你要逼我做个强jian犯吗?”

“可恶!把门打开!”

凌风口气很冰冷的说:“今天给你说明了,我凌某这儿可不是什么收容所,如果你觉得陪我睡觉委屈你了,那请你自便,我就算再怎么不济也不差你一个瘾君子。”

泽洛转身,“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是吗?”凌风嗤笑一声,“大少爷可是有什么不满的?”

泽洛无话可说,站在那不吭声,心想他就是知道我现在离不开他所以才敢威胁我,我就真的让他威胁吗……

凌风过去把门打开,“考虑好了没?是去是留请随意,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机会只有一次,只要你今晚出了这个门,就千万别反悔。”

泽洛委曲求全的说:“这种事情……我不干,其它的,你让我做其它的什么都行。”

凌风冷笑了一声:“除了陪我睡觉,你还有什么用?”

“你……”泽洛又羞又愤,“反正我不干!”

“我不勉强你,放心,今天太晚了,你还可以回到自己房里睡一觉,明天无论你是去投奔哥哥还是回家找妈妈,我都不会有意见。请吧。”凌风转身躺到床上把灯关了,“走的时候把门关好。”

一个小时后,凌风彻底对这个家伙表示无语,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灯:“你一直站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泽洛脸色惨白,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过来,”凌风叹了一口气。见泽洛依旧没动静,干脆下床把人抱了起来,一脚把门关上。

把人压在身下,摸了摸他的脸蛋,又亲了亲,问:“有这么难吗?又不会掉一块肉,你是黄花大姑娘吗?”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泽洛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我的人生都已经毁了,随便你怎么玩。”

“你给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凌风捏着他的下巴,“是我的错吗?是我毁了你的人生吗?要不是我,你指不定怎么被那姓金的糟蹋呢。”

泽洛抽泣着说:“我害了哥哥,活该被你们糟蹋。”

“既然如此,那我如你所愿也用不客气什么了。”凌风亲吻噬咬着他的脖颈,伸手脱去了他的衣服。

泽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这是我的报应,是我活该,没什么好难过的……

“你死尸吗?”亲了一会儿,凌风不满的拧了一下他的ru头,“别给我端大少爷架子。”

泽洛疼的呜咽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还想怎么样,我就是这个样子……呜呜……我又没有非要你……”

越说越难过,泽洛干脆翻个身抱着枕头大哭起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好想你啊哥哥……”

“好了,你给我安静点吧。”凌风无奈的把他从床上拉起来,“今天就到这,不做了,行不行?”

泽洛依旧泪水泛滥,呜呜咽咽。

“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就继续了。”

泽洛嗯了一声。

“嗯什么嗯,给我说句话。”

“行……”

第45章:死心塌地

泽洛光溜溜的在凌风身边躺下,一点睡意也没有,本来以为找到了靠山,没想到那人也没安好心,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今天放过我明天还会这么好心吗?这个人戴上眼镜是一个样子,摘下眼镜又是另外一个样子,翻起脸来一点情面都不讲,真是可怕的要命……

……

反正和哥哥是一点可能也没有了,活一天算一天吧,如今又染上毒品,人生还有什么希望?想到这,泽洛叹了一口气,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早,泽洛醒来时已经快七点半了,凌风早已起床下楼去吃早餐。

林间知道他昨晚在凌风房里睡的,所以七点半的时候准时来到凌风房间,泽洛看着自己原本毫无瑕疵的一只胳膊上现在变的斑斑驳驳的十分恶心,心情很不好,他问林间:“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林间是一个十分沉默寡言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清楚,淡淡道:“自然是为了配合治疗。”

泽洛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林间不再接话,用蒸馏水稀释药剂抽入针管,开始给他注射。

“喂,”熙然在他耳边轻声问,“我要是离开这儿,你还会给我打针吗?”

林间拔出针管,起身收拾工具,“我只听凌哥的吩咐。”

泽洛又试探的问:“这个……能戒掉吗?”

“普通的毒品在初级阶段是可以戒掉的,不过,少爷你所注射的,”林间停顿了一下,“是不可能戒掉的,这是在英国皇室和贵族小姐里秘密流行的最新毒品,价格比黄金还贵,在中国几乎不可能买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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