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主(穿越 6)——尹琊
尹琊  发于:2015年0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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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面不改色的打击他道:“你误伤是那些胭脂粉吗?”

暗表情一僵。

刀锋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人。

化妆易容术可比暗懂的那种易容术要难得多,因为它不仅要求化妆师认识不同胭脂水粉的作用和效果,还要懂得化妆的各种手法,这些都是要学习的。

暗知道刀锋的暗示,所以情绪才会低落,他看得出来,王妃化妆的手法很高明,而且对胭脂水粉的把握也很高明,所以他要学习的东西一定很多,也就表示学习的时间不会短,想到各国正在打仗,他的情绪更低落了。

刀锋回头就看到他身上仿佛笼罩着一种“我的人生已经陷入一片黑暗”的阴影,嘴角一抽,走过去一巴掌将他从阴影中抽出来。

“臭小子,任务还没结束就已经想那么远的事情,要是耽误了任务,看王爷不收拾你,到时你也别想和王妃学习化妆易容术了。”

然后揪住他的耳朵就把他拽出去,一路都是暗疼得哇哇叫的声音。

“嗷呜……我错了我错了……轻点……”

其他暗卫听到他的声音纷纷摇了摇头,暗这家伙八成又找抽了,明知道首领喜欢瞅他的错处,每次还都自动送上门去,笨得无可救药。

第三百八十三章:踢场子

苑景赌坊并不在三大势力的地盘里,而是在无名街后方,占据着一块极大的地,据说比紫衣门还要大一两倍,地下也有一两层,不过普通人是下不去的。

安子然和傅无天花了半个时辰,在独镇一些地方转来转去,像刚来这里的富商一样,然后才来到苑景赌坊。

两人衣着华丽,一看就是富人相,一进去便吸引了门口小部分人的注意力。

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人每天都有,所以仅看了一眼,那些人便不感兴趣的收回目光。

第一层是赌坊大堂,热火朝天。

赌客非常多,输钱赢钱都叫喊,混杂在一起几乎要刺破耳膜,所谓的销金窟并不是虚名。

在大堂玩的赌客通常都是普通人,身家超过几千两的基本会去二楼。

两人也不想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大堂玩,直接往二楼走去。

不出意料的被守着二楼入口的两人拦下,被带去登记后才被允许上去。

上二楼后在门口左侧兑换了一些筹码,不得不说的是,兑换筹码这一点多半是学天龙赌坊的,自从安子然的赌坊推出各种新奇的东西后,很多赌坊都仿效,刚刚他们在赌坊大堂就已经看到安子然发明的纸牌游戏,受欢迎的程度甚至很高。

两人兑换了五百两筹码,都是十两一枚,一共五十枚。

有专门的人领他们过去,那是一个比一楼赌坊大堂小几倍的场地,摆放着十几张赌桌,每张桌子都有人,但是比一楼安静了很多。

安子然和傅无天朝最近的一张赌桌走过去,人还是比较多,有四名赌客正在玩纸牌。

纸牌传到独镇的时间应该没有多久,秉着对新奇东西的好奇,玩纸牌的人就比较多,最重要的是,纸牌流行的时间不长,所以他们便认为出千的可能性不高。

安子然与傅无天对视一眼,走过去坐在庄家的左边。

一张赌桌可坐六名赌客,刚刚好。

几位赌客看了他们一眼,有些不以为意,随即示意庄家发牌。

他们玩的是百家乐,比梭哈和德州扑克简单得多,这种一般是四个人玩一桌,不过听说身家越丰厚玩起来越有趣,所以主要设在地下两层。

庄家是苑景赌坊的人,练过纸牌,所以洗纸牌小有一手,看着庄家熟练的将纸牌洗好,众人纷纷下注。

傅无天扔了一枚筹码出去。

安子然扔了五枚。

引得其他人侧目一眼。

百家乐的玩法和二十一点不一样,这也是他们从天龙赌坊学过来的,用多副牌,一般三副到八副都可以,除去大小王,每副五十二张牌,由庄家将多副牌洗好,然后从左到右发给赌客,每人两张,J、Q、K和十都计为零,其他牌按牌面计点,赌客将手中的两张牌的点数加一起,按个位数算,最大的点数是九,最低是零。

庄家按顺序给每人及自己发了两张牌,随即示意各家开牌。

傅无天开了牌,一张十一张五,只有五点。

安子然的运气不错,他的是两张四,有八点。

其他人的运气不太好,最低是零点,最高不过六点。

庄家看了一圈,打开自己的牌,七点,除了安子然,其他的通杀,赌桌上顿时响起赌客们低咒的声音,六点的赌客压了一百两,直接被庄家收了。

安子然赢了五十两。

第二把,傅无天又输了两枚筹码,反倒是安子然又赢了,他的运气似乎越来越好,压的一百两又翻倍了,连续三把,他赢得越来越多,桌上五百两已经变成一千多两,同桌的赌客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到了第四把,傅无天终于做出一个令大家意外的举动,他把桌上所有筹码都推了出去,共计四百四十两。

庄家和赌客们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眼中皆是幸灾乐祸。

这种赌客他们见多了。

部分有钱的新手通常都这样,一直输一直输,到后面不相信自己会一直输就干脆一把都赌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输个精光。

没人提醒他,自己输钱,再看别人输钱心里总会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而且他的同伴已经赢了五百多两,两人的本钱至少没少。

庄家冷静下来,请其他人下注。

这一次,刚刚压得很大的安子然反常的扔了五枚筹码出去,看起来很谨慎。

庄家发牌,再开牌。

各家打开自己的牌后,立刻朝傅无天看过去,都期待他输,可是当他将两张牌面摆出来后,众人傻眼了。

九点?

庄家眼皮跳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八点,本以为能通杀,结果……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输了三把小的,竟然赢了一把大的。

再看安子然,他的是零点。

其他赌客哗然一声,关注点反而从傅无天身上移到安子然身上,傅无天他们还可以认为是运气,安子然就不一样了,他仿佛把把都能预测到结果一样,该押的时候就押,不该押的时候就押少一点,简直邪门了。

有两位赌客干脆不玩了,就看着他们玩。

庄家心绪不宁的开始第五把,他看到安子然和傅无天这把竟然同时将手中的筹码都推出来了,手一抖,生怕又从自己手里输掉两千两,虽然和赌坊每日进账的数目比起来肯定是蚊子肉,但是再少也是肉。

两张牌皆发到他们面前。

另外两位赌客对他们的点数竟然比对自己的点数更好奇,翻开牌后立刻看着他们。

安子然和傅无天没有吊他们和庄家的胃口。

可是当他们翻开牌后,众人再度傻眼,但是这次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点数大,而是因为他们的点数竟然小得一个只有三点,一个只有四点,不由唏嘘一片,这就是自以为是的代价啊!

庄家兴奋得脸都红了,这么低的点数,他赢的几率很大,然而当他翻开自己的牌,看到牌面点数加起来得出来的结果,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了。

其他赌客也瞪大眼睛,这运气也太他妈好了,庄家竟然是零点,其中一个赌客看了看自己的一点,他也赢了。

庄家脸色苍白的赔出了两千多两筹码。

在接下来的赌局里,安子然和傅无天大发神威,仿佛赌神附身,面前的筹码都从五百两筹码变成了超过一万两的筹码,庄家输得身体摇摇欲坠,手都抖得不成样子,终于引起赌坊的注意。

一个姓张的中年人走过来,苑景赌坊每层都有人看场,他就是第二层的负责人。

“两位公子的手气不错,不知有没有兴趣去地下一层,那里的气氛更好,玩的数目也更大,相信能让二位更满意,更流连忘返。”

他的话很有煽动性,有自制力的人肯定是拒绝,因为去了地下一层多半会输得裤子都没了。

不过安子然和傅无天的目标是地下一二层,他们要引出赌坊幕后的人,所以只赢两万两是绝对不够的。

“带路吧。”

傅无天站起来,安子然紧跟他的步伐。

张超立刻命人将他们的筹码收起来,然后带着二人前往地下一层,他们没有去一楼,而是直接从二楼进入地下的,楼梯通道直通地下,两边点着灯火,走到一半就已经听到地下传上来的声音。

下去之前,张超给了他们两张面具,外面来的富商都是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所以通常会戴面具,他想两人应该也是。

傅无天和安子然直接戴上,如此确实方便一些。

地下一层的赌客明显比二楼还要多,面具的遮挡很有效果,隐藏了身份,赌博的时候就放得比较开,大手大脚的富商在地下一层都能看到,有的赢得哈哈大笑,好不得意,有的输得冷汗直流,却仍然不甘心,继续赌,翻身的很少,大部分都输得倾家荡产。

在这里基本都是赌客与赌客之间的赌博,不过也可以要求和赌坊赌。

张超正准备将他们交接给这里的人,耳边就响起其中一位赌客的声音。

“听说贵赌坊有不少出色的赌徒,我们想和贵赌坊玩,应该可以吧?”

张超转头,看到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一凛,突然有种对方似乎是来踢场子的感觉。

第三百八十四章:门客

今日的苑景赌坊地下一层比以往多数时候都要热闹,原因是赌坊已经五年都不曾出现过无端闹事或踢场子的人,原因可想而知。

苑景赌坊背后的靠山强大得很多人都不敢动,因为除紫衣门是赌坊的幕后老板之一,另外两个势力据说也有份,所以除非是不明情况的,一般人是不敢去挑衅苑景赌坊的。

五年前有一群自以为很厉害的外来者,他们都是盗匪出身,有些本事,因被某个国家通缉无处藏身,最后不得不逃到独镇。

那时独镇虽然神秘,但是还没有现在传闻中那么厉害与危险,而那些盗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根本没想过苑景赌坊能成为独镇唯一的销金窟怎么可能会没有靠山,不知死活挑衅的后果就是这些盗匪被曝尸了,然后五马分尸扔到乱葬岗,最后被野狗吃得只剩下骨头。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去苑景赌坊闹事,这件事也一直被生活在独镇的人挂在嘴边,轻易就能打听到,很多新来的外来者就是打听到这件事才不敢太嚣张。

现在突然出现两个不知死活来踢场子的人,大家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坐等他们被虐。

傅无天口出狂言传到赌坊高层的耳里,绝大多数并不以为意,再狂妄的人,在他们面前最终只有一个结果。

得到回复后,张超露出假惺惺的笑容将两人请到一张赌桌前,赌桌仍然玩的是百家乐,是傅无天要求的,百家乐在很多赌坊都很热门,保守又不复杂,早就在大亚推广,很多新手都喜欢玩。

傅无天和安子然并不是唯一提出和赌坊的门客玩的人,会有这样的要求多半是新手,由赌坊请来的门客一边陪他们玩,一边教他们玩法,类似于一种向导或导游,不过这种情况毕竟不是很多,所以门客的存在更多是镇场子,遇到特殊情况才出手。

看到张超介绍给他们的门客,认识他的人立刻露出古怪的表情,不认识的人好奇得紧。

“这个门客是谁?”

苑景赌坊的门客是有分等级的,排名越前,实力就越强,目前除了第一名比较神秘外,其他门客大部分人都认识,但也不是绝对的。

“这两人要倒霉了。”知道的人幸灾乐祸的说道。

“难道是第一名?”

“怎么可能,两人应该是第一次来赌坊的,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让第一名出来当他们的对手。”

“那他到底是谁?”

“知道童守成吗?”

对反个一愣,立刻点头,“当然知道,童守成可是实力排名第二的门客,但我听说他好像也不常出现。”

“那只能怪这两个人倒霉,赌坊这是准备拿他们开刀,杀鸡儆猴,再一次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所以才会让童守成出手,我已经能想象他们把自己的命赌进去的画面了。”

“长得倒是人模人样,没想到脑子这么蠢。”

“就是。”

……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傅无天和安子然已经入座。

童守成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不过他却有一双洁白如玉的好手,手指比一般人修长,明显是受过精心呵护,赌桌的边缘有些细细的白色碎屑,可以判断不久前他可能修过他的指甲。

注意到他们的视线,童守成面色平静的朝他们点了下头,知道他们想玩百家乐,他重新拿出五副新纸牌,他的洗牌技术比刚刚的庄家熟练不止一个点,高手与普通的差别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了。

童守成洗牌的手段偏向花式,很有安子然上辈子看到过的炫目场景,不过毕竟学习的时间并不久,所以还是差了一些。

洗完牌,童守成示意他们下注。

两人虽然是一起的,但是仍然分开下注,只是这一次却反过来,傅无天押了一半的筹码,安子然照旧押五枚十两。

看到这一幕,童守成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此人第一把便如此有把握,反而让他判断不出对方的用意,而且他带着面具,他无法从细节处观察对方。

思考过后,童守成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先看看情况再说。

牌发到两人手里。

安子然低头,手指掀起纸牌的角,牌面点数加起来果然不大,随手便扔出去。

童守成看了他一眼,这个看起来应该比较年轻的人也不可小觑。

如果他知道安子然之所以能预测到自己的牌是因为傅无天,大概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两人并没有怎么交流,那么傅无天又是怎么告诉他牌好牌坏呢?

这大概就要归功于两人日益熟练的默契了,说出来他恐怕也不会相信。

傅无天随后也翻开自己的牌,第一把就拿了九点,除非童守成也是九点,否则他就要输五千两。

众人看向童守成,这位排名第二的赌徒会有怎样的表现。

童守成面色不变的翻开自己的牌,却只有八点,哪怕很高,少了一点还是输了。

众人哗然一声。

开局就输了五千两,虽然数目依旧不多,但是也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

童守成拿起一块五千两的筹码扔给傅无天,又收起安子然的五枚筹码,同样是五字开头,却差了很多。

下一把,两人都选择压五枚,大概是对五情有独钟,因为如果知道自己会输,压一枚就好了。

开牌,庄家果然通杀了。

童守成已经确定,他遇到了真正的高手,而且是一对二,局面对他不利。

看到他严肃起来的表情。

傅无天与安子然默契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一点笑意。

他们玩百家乐是有目的的,简单又方便,下注多少的权利又在自己这边,最重要的是,傅无天拥有他们绝对不可能战胜的金手指,童守成想要赢他除非出千。

接下来的几把牌,两人都没有输过,赌桌上很快就堆起了大量的筹码,赢得十分顺利,仿佛两人都知道自己哪把会输哪把会赢,一下子就把各自的一万筹码变成了几十万,两人似乎不知道客气和留一线是什么意思。

童守成的脸色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从容,只能用苍白二字形容,发牌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围观的赌客们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竟然连童守成这么厉害的人物都对付不了他们,这还是人吗?而且令他们意外的是,童守成竟然会输得这么干脆,这是他成为赌坊的门客以来第一次输得这么惨。

如果不是童守成是成名多年的赌徒,这几年也有过不少厉害的成绩,大家说不定会怀疑他是不是本人,又或者他的实力是假的。

众人天花乱坠的猜测着,却不知道童守成是有苦说不出。

任何一个成名的赌徒或多或少都会一些出千的手段,童守成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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