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文化真口莲 下——小小百合找百合
小小百合找百合  发于:2015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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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澜的双眼不知何时变得微微发红,自制力早在蒋鸣的一再引诱下消失殆尽。

一进房,他就把蒋鸣打横抱了起来,两人赤裸的身体毫无阻隔地靠在一起,他能感觉到蒋鸣乱蹦的心跳,蒋鸣也能感受到他紧绷的压力。

蒋鸣想好的引诱到了床上就完全忘了,脑子糊成一锅粥。但是想和席澜在一起的渴望让他又有了勇气。

席澜已经几乎把蒋鸣从头到脚都吻了一遍,焦躁的席小弟涨得紫红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蒋鸣重新拿住了它,亲切地和它打了个招呼后趁着席澜力量松懈的时候翻身压在他身上,轻声道:“你别动……”

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亲了一下席澜的性器,略带苦涩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但他知道不先润滑的话苦的还是他,便豁出去地张嘴把它吞进了嘴里,生疏地用吞吐把它变得更大。

席澜红了眼睛地喘不稳气,本能地压着蒋鸣的头提起腰,呛得蒋鸣不适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喂……轻……”话还没说完,席澜又一个翻身压住了蒋鸣,想起了影片里的某些情节的他自动自发地寻找着蒋鸣身上能引诱自己的地方。

席澜重重地亲了蒋鸣一下,堵着他想要说话的嘴巴,同时把长长的手指往他的屁眼塞去。

干涩的后花园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紧紧地闭合着,蒋鸣吃痛地往席澜的嘴唇咬去。

被咬到的席澜眼神愈发深沉,突然维持着手指在后庭中进攻的同时学着蒋鸣朝才释放没多久的小蒋鸣“回吻”过去。

“啊……别……”蒋鸣已经习惯了“高温”的脸颊更红了一分,有红得滴血的趋势。

席澜像舔棒冰一样把蒋鸣的性器舔了一遍,进入他后庭的手指也艰辛地增加到了两只。

身后微涨的刺痛感让蒋鸣皱起眉,但是这点痛他还能忍,所以他只是轻轻咬住了下唇,尽量放松身体让席澜能更好地替他扩张。

席澜近距离地看到那小嘴一张一合的后庭不断地向他发出邀请,再也忍不住扶住自己的荫茎对准颤巍巍的小花用力插了进去。

“痛!”蒋鸣一下子就挤出了泪花,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身后的入口也跟着想要关上大门,无奈敌人牢牢地占据着唯一的出口,赶也赶不走。

席澜被夹得倒抽一口冷气,他也疼啊……不过多亏了疼痛的刺激,他的意识恢复了不少。

他心疼地亲了亲蒋鸣,进退两难地道:“你松开点……现在我出也出不去……”

羽毛般的亲吻其实蒋鸣现在都感觉不到,实在是痛得厉害,和几秒钟前的胀痛完全不可同曰而语。但是随着席澜安抚的话语,他想起他为什么现在和席澜躺在床上的原因,加上他为了自己而忍住冲动的体贴(他也是男人,假想也能知道这个时候要退出有多痛苦),他深吸了口气,道:“没关系……你继续……”

“可是……”席澜不安地摸了下荫茎,好在后庭在蒋鸣的一再要求下似乎软化了一点强硬的态度,让他能稍微再舒服一点。

“啊……”内壁被摩擦的感觉带来了除了痛以外的另一种感觉,也不是触摸前方时会产生的爽利感,说不清道不明的,蒋鸣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的呼喊,但是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好舒服……”席澜迷醉在蒋鸣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荫茎中,开始深深浅浅地探索着蒋鸣渐渐软化下来并温柔地围住他的内壁。

蒋鸣在一波波奇异的感受中忘了自己平时对席澜的“守口如瓶”,也忘了自己想过无数次的“先爱先输”,只能记得这是他盼了近10年后所获取的幸福的代价,只能记得这个让他痛的人是他差点失去的席澜。

“席、席澜……我爱你……”他喃喃自语地道,不适的泪水还会从眼中偶尔的滑落到床单上。

席澜不敢置信地停下了进攻的动作,狂喜地问道:“真的吗?蒋鸣你再说一遍?”

“啊……”习惯了一进一出的节奏的内壁一下子失去了好吃的食物,不满地收缩着,蒋鸣难受地摇着头,没有思考的余力。

“唔……哈……”席澜正在高朝前夕,也不再坚持地败在了后庭有节奏的吸允下,重新抽插了起来。

多亏了这次暂停,重新进攻起来的席澜意外地撞到了蒋鸣内壁的一个小突起,让他大受刺激地张大了嘴,却喊不出来。

蒋鸣难以自抑地扬起了脖子,失控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无力地承受着席澜越来越准确的冲刺,间断地发出虚弱的呻吟声。

“蒋鸣、蒋鸣……”席澜呼唤着他的名字,着迷地吻住了他红艳的嘴唇,深深在他身上喷发了出来。

而早已体力不支的蒋鸣也随之再度释放了出来,疲惫地半昏迷了过去。

Section 6

第二天席澜醒来的时候还不是很清醒,他打了个哈欠,离开床上站在床边伸了个懒腰。

唔,觉得肚子好饿啊。

刚准备迈步,他突然觉得全身凉飕飕的,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看,这赤果果的身体……是他的?

席澜这才想起了什么的往床上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上面还躺着另一个人。

额……这个……

席澜慌手慌脚地捡起床旁的四角裤穿上,小心翼翼地靠近床上的熟睡中的蒋鸣。

蒋鸣微微张着嘴,有规律的吐着气。背朝天侧躺着的他双手抱住枕头,脸被凹陷下去的记忆枕挡住了一半,除了光洁的右半脸外只有一头乱糟糟的短发得以毫无遮拦地越过枕头的围栏冒出头。

安静地睡着他看起来有种乖顺的感觉,换气时鼓起的嘴角有点像河豚,引得席澜的手指好想上前戳一戳。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记得。但是他不后悔,哪怕这代表着他在“喜欢男人”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再也无法回头也没关系。

他轻轻地抚摸了下蒋鸣乱翘的黑发,高兴地笑了。

是蒋鸣的话,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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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食物的香气无情地侵袭着蒋鸣罢工已久的嗅觉及味觉,在胃部的不断抗议下蒋鸣疲惫地睁开了双眼。

好累……他费力地眨了眨千斤重的眼皮,像连续加班了三四天一般的乏力感迅速涌了上来,从骨头里往外弥漫的酸涩更是让他皱起了眉毛。

挪动了下身体,从身后更是传来一阵赛过一阵的钝痛,仿佛神经被人拿在手里捏来揉去地拉长又放手任它缩回原处,全身的酸涩也相应号召的变成了让太阳穴不断抽搐的痛感。

还没等这阵痛过去,席澜就推开房门,端着一个小碗对他笑道:“你醒了?”

蒋鸣忍住全身的酸疼,面无表情地道:“嗯。”

席澜把碗放到床头柜上,微带害羞地道:“你……还好吗?”

蒋鸣扯动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来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他一定是脑子进水才自愿做躺着的那个!

席澜心虚地笑道:“我昨天好像太激动了……要不你打回来?”

“哼,不稀罕!”蒋鸣扭头,作不爽状。

正当席澜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蒋鸣扭回来道:“你拿碗进来是放着看的?”

看到蒋鸣不满中带着别扭的样子,席澜终于发现他其实并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地道:“唔唔,当然是给你吃了,皮蛋瘦肉粥,趁热吃吧!”

蒋鸣瞅了他一眼,艰辛地举着乏力的右手接过碗,微微颤抖地舀了一勺。

第一勺还没进口,席澜看他动作这么僵硬,就想把碗拿回来,“要不我来喂……”

话没说完,蒋鸣就抢着道:“我还没残废,我自己能吃。”

席澜心疼地看着他颤巍巍的往嘴里塞,忍不住道:“你真的没事?”昨天好像很疼的样子……

蒋鸣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晕,他恶声恶气地道:“闭嘴啦,我饿得很,没空说话!”

席澜好笑地伸手摸了摸他仍旧乱翘的头顶,“好,吃吧。”

嘴里还含着粥的蒋鸣哼了一声,但是没把头上的手甩下去(他也得有那个力气才行),安安静静地把一碗粥吃完了。

席澜等他吃完了,站起身来想把碗收拾一下,却被看着另一个方向的蒋鸣抓住了手。

“怎么了?”席澜不解地问道。

“你……”蒋鸣想问他,经过昨晚他是不是后悔了;想问他,是不是还想和他在一起;想问他,第一次和男生发生这种事……还、还习惯吗?

担心着席澜会不会有“不适反应”的他,忘记自己其实也才是第一次“实战”。

迟疑再三,他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拽着席澜的手也同样不肯放开。

席澜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直觉地感觉到了蒋鸣的不安,偏偏他口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蒋鸣渐渐向前,靠在席澜的胸膛与腹部之间。

席澜突然感觉到身上一暖,低头只能看到蒋鸣鸟窝般的乱发。

他低下身子,重新坐到床上,蒋鸣也顺应他的姿势变化而将头靠在席澜的肩膀上。

两人安静地对坐了会儿,蒋鸣突然开始开口道。

“我的腰疼,手好酸,全身都不舒服。”

“那我帮你捏一下?”席澜想推开蒋鸣好帮他揉揉,但是蒋鸣却伸手抱住了他,不让他动。

“等会再说。”蒋鸣把脸埋到席澜的脖颈处,闷声道。

现在还需要多感受下彼此的体温……好确认他的心,还没有离开……身边的这个人,是他的了吧?

席澜也突然笑了起来:“我们好像那种抱着树不撒手的熊啊,你说你是熊还是我是树?”

“白痴,是树袋熊,再说它又不是真的熊。”蒋鸣懒洋洋地歪着头,看向窗外耀眼的阳光。

真是个好天气啊。

是或不是,都没关系了。

至少现在他还抱着自己,还没有放开手。

席澜无所谓地道:“反正就是那么个动物呗。哎,我得洗碗去了,不然要不好刷了。”

蒋鸣翻了个白眼,指望他懂什么情趣,果然还是期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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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蒋鸣手上有个新产品要推向市场,恨不得把上班的8个小时变成24小时的他最近是忙得天昏地暗,吃饭都没有办法安稳地吃完一顿,更别提和席澜保持联系了。

这天,他正修改着上市的提案表,发现提神专用的黑咖啡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喝完了,只好皱着眉地拿起杯子往茶水间走去。

哎,还有没有什么更具吸引力的介绍方式?短短的几十米走道,蒋鸣也苦苦思索着他的方案。

“唉,真是累死了。”

“是啊,加班什么的真是烦死了。”

茶水间里传出几名女生的讨论声,似乎是在抱怨工作。

蒋鸣止住脚步,想等她们说完再进去。

他和公司里的女生不太熟,总觉得和她们有些隔阂。她们大多比他大上那么几岁,总是浑身香气的她们关心的除了时尚和电视剧外,就是公司里的高层,也懒得搭理蒋鸣一个小职员。所以就算偶尔遇到也最多点下头而已。

没想到他的名字突然出现在了她们的对话里。

“哎,你知道蒋鸣吗?”其中一个女生压低了声音道。

“蒋鸣?谁啊?”另一个女生好奇地问道。

“亏你还是开发部的,你们部门的!”

“我们部门人有好几十个,我能都记住啊?”两人斗上了嘴。

第三个女生息事宁人道:“别说这个了,他怎么了?你又听到了什么内幕?快说说!”

“哼,他马上就要做你们的头儿了!还不知道他是谁,傻死了。 ”

“什么?”另一个女生不敢相信地接道,“怎么可能!我对他什么印象都没,应该是个新来的吧!我都做了两年了,都没轮到我,怎么会轮到他?”

“说你傻你还真傻,你以为努力奋斗就行了?”先前说话的女生不屑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下午去我们经理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他在和石董还有你们经理讨论什么,我听了一下下,好像是你们经理想要请个长假,部门一下子没人管了,准备让蒋鸣来代这个位子呢!”

“凭什么啊!”开发部的女生马上就不服了,“他是有哪点好呀?从我对他没什么印象来看,一定是个内向的家伙!这种人能有什么能力,轮不到我是一回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啊!”

冷静的那个女生想了想道:“你刚才说努力奋斗不够?这话是什么意思?”

得意洋洋的女生道:“多亏了我是人事部的,你们才能知道这种秘密哦,下次要请我吃饭!我告诉你们啊,其实不是她的经理推荐的,是石董提出来的!懂了吧?”

“石董?他怎么会……”

茶水间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大家都开始掂量起这件事的分量。

门外的蒋鸣头疼的轻轻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放弃新咖啡的诱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闵学长到底想做什么?做企划就烦死他了,还要让他做经理?他的野心可没有这么大啊……

揉揉僵硬的眉心,他定定神,重新把精力集中到手中的文案上。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今天一定要把这份案子完成!

Section 7

席澜和在院子里给树木浇水的姜嫂打了个招呼,直接上二楼来到了狄先生的书房。

“狄先生,我进来了。”

狄乐燮正看着一份资料,见席澜推门进来,便道:“坐吧。”

席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笑道:“有一阵儿没见您了,最近都还好吧。”

“还行。”狄乐燮也从办公桌后走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和你说件事。”

“您说。”席澜坐直了身子,收敛了笑意道。

狄乐燮沉吟了一下,“你也知道,现在狄尹仁我是指望不上了……我的岁数也一点点往上涨,有些事我是不想管也管不了了。”

席澜吓了一跳道:“怎么会,狄先生现在正在壮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狄乐燮摆摆手,“大概是年纪到了吧,觉得好像没什么奋斗的动力了……所以我想要出去走走,还没定去哪儿,也不知道去多久。”

“那公司……?”席澜担忧地问道,这么多家分公司平时都是狄乐燮一手管理的啊。

“我叫你来,也是因为这个。”狄乐燮用食指敲打着沙发的把手,迟疑地道:“我知道席澜你没有什么野心,但是在我出国的这段时间,你能不能替我管理一下C市的公司?”

席澜连忙婉拒道:“我怎么行,现在做个经理已经是高看我了,狄先生你别开玩笑了。”

狄乐燮微笑道:“你要相信你的能力。再说现在公司的事其实都稳定得差不多了,我只需要你守住它就行。我能放心地把公司交给他管理的人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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