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业大亨 上——捕快A
捕快A  发于:2015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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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弼摇摇头,说:“金山,不是那样的。我觉得吧,人的一生中,两个重大抉择会决定一个人的幸福指数。一个是择业,一个是配偶。我真的是对管理家族企业不感兴趣,不像我堂哥,每次听下属汇报销售目标还有达成情况都会听得两眼发光,一挖到什么有利可图的项目就浑身来劲,我不会,相反地,每次我接到一个有挑战的案件,冥思苦想之后找到了击败对方的破绽或者缺口的话,我就会很有成就感。所以,人的才华和兴趣是不一样的,我暂时、也许永远,都不会放弃我的律师生涯。”

魏金山叹了口气,说:“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那你的意思是,放你堂哥一马,咱们只对付这个什么齐子怡?那就太EASY了,小虾米不值一提,轻轻松松就把他收拾了。”

周安弼说:“嗯,暂时不动我堂哥,不过,得把证据拿到,比如,经济问题,还有他和齐子怡之间的事。以后大家相安无事就算了,要是有事,哼,他的把柄可捏在我手里!”

魏金山点点头,说:“也行。留在手里当底牌,有备无患。那这个齐子怡怎么办?要不要等那两套房产正式过户的时候以协同犯罪的罪名拘捕他?”

周安弼忽然一笑,说:“先不忙收网,我有了个好主意。”

魏金山问:“怎么了?看你那肚里咕嘟冒坏水的样子,我有些为那个私生子担心了。”

周安弼说:“别打岔。我跟你说,齐凌云那老小子是个视财如命的主,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他打输了官司在法庭上咆哮的样子,我看了心里很不舒服,他就算判刑坐牢,几年后也就出来了,到时候对齐子恒打击报复怎么办?我接乱七八糟的案子接得多了,见到的丧心病狂的人还真是为数不少。上次有个案子,有一个人在单位工作二十多年被忽然下岗,他是个开长途客车的,便将汽油瓶带车上,拉着一车的人走一个什么偏僻的地方引燃汽油瓶,一整车死了三四十人。还有一个更极品的人,和邻居为了什么漏水的事情吵架,越想越气,居然买雷管回来自爆,就在自己住的房子里引爆,也炸死了几十个人。我就想啊,现在齐凌云总想着是朱慧林母子弄坏害了他,心里肯定也积着一缸这样的怨气,我就怕他出狱后跟个黑寡妇似的屠妻杀子,所以,齐子怡骗钱在先,背叛在后的事情要叫齐凌云知道才好,在这种时候被另一个他信任的儿子背后插刀,更要气得他肝胆跳对不对?于是,可以稀释一下他对朱慧林母子的怒气。”

魏金山感叹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圣呢,为了你那宝贝疙瘩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周安弼说:“所以,这个事儿这么办,你听我说。”

第27章:意外之财

Z城最近有个世人瞩目的大案子。

Z城的公安局长熊XX因为经济问题被抓,随后被爆出贪污金额达亿元之巨,而且,此人风流成性,用贪污来的钱财玩弄女性,人数达几十人之多,其中不乏有明星、模特等大众熟悉的脸蛋,故而此案的关注度极高,喜好八卦的人们不断地津津乐道于谁谁谁又被挖出来了,卧槽,连当年红遍了大江南北的某知名女星都被他睡过了耶。

这一天,该局长又被挤牙膏似地交代了一个他花巨资包养的对象,再次惊爆了大众的眼球。

半年即花了几百上千万的钱财去讨好这个被包养的对象!

八卦的大众摇摇头,这不算什么,反正贪来的钱见不得光,拿去包养正合适;

对象的年纪极其青涩,还是高二在读的学生!

八卦的大众眼里射出好奇的光芒,还是摇了摇头,这也不算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老牛吃嫩草的事情还少了吗?

对象是个男的!

这下子大众华丽丽地震惊了:谁?谁?谁?!!!

齐子怡同学的靓照随即被爆出。大众恍然大悟:难怪啊难怪,如此含苞待放的年纪却又长着一张如此狐媚的脸,也难怪一直采阴补阳的公安局长都把持不住了,弃女投男!

这边还不知道风向已经变化的齐子怡正在学校上课呢,老师讲授的知识可是一点也没进到他的耳朵里。他正喜滋滋地盘算着自己名下的存款:死老头的二十万美金入账,两套房子也卖出去了,虽然价格贱了点,到手的净所得是一百一十八万,还有之前周安澜给的钱,合计起来该有七百多万了吧,再要把厂房的那块地卖了,我就是千万富翁了哈哈哈……

齐子怡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盘里面,没注意到某些同学正偷眼打量他并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奇怪表情。

放学了,齐子怡走出校门,忽然一群人围了过来,“啪啪”作响的闪光灯几乎闪得齐子怡睁不开眼睛。

卧槽,这是干什么?知道小爷我长得帅,可是,挖星也不至于这么疯狂吧?不明所以的齐子怡在心里吐槽。

一个话筒举到了齐子怡的面前:“请问,XX案件中的公安局长熊XX包养你的事情你父母知道吗?”

齐子怡顿时呆若木鸡,随后恼怒地说:“你们胡说什么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熊XX!这是造谣!这是污蔑!”

话筒的主人不屈不挠:“那么,请问,你名头下的几百万巨款又是从何而来呢?”

齐子怡悚然而惊:这个怎么好说?卧槽!这下子麻烦大了!

齐子怡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一群记者,飞奔回家,妈妈薛珍拿着一张报纸,一脸惊慌地问:“儿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和周大公子在一起吗?怎么会突然跑出来个熊局长包养你呢?”

齐子怡一把抓过报纸,尽管心里有点底了,但是,看清楚上面硕大的标题后,还是有一种想昏倒或是掐死写这新闻报道的人的冲动。

标题极尽夸张狗血八卦之能事:男亦倾城千金一笑。

内容呢,就是局长威武,花得起钱,包得了人,能男能女,从此做二奶小三、不劳而获不再是女性的专利,自恃才貌惊人的男同胞也不妨一试,而且,要趁年轻好捞钱,幼龄嫩菊男学生神马的局长的最爱啦啦啦。

齐子怡烦躁地将报纸扯了个稀巴烂,说:“假的!这帮记者简直是吃翔的王八蛋,无中生有,污蔑诽谤!”

薛珍心下略略放心,又担忧地问:“周大公子那边看了这个报道肯定要光火的,你小心点,要不躲开他几天,万一他在气头上打你怎么办?”

齐子怡怒极反笑,说:“这种时候还躲?要跳出来主动澄清才对吧?妈你那脑子就歇歇,别搀和了,我的事情我自有主张!”

齐子怡到了他经常和周安澜偷欢的大酒店,等了将近三个小时周安澜才来,一脸铁青,见面就一副要踹他窝心脚的狠样。

齐子怡跪在周安澜脚下,抱住他的铮亮的皮鞋,涕泪交流地说:“我没有!你要相信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从来没有任何交集,别说包养了!是那帮报社的狗仔队吃饱了撑的乱泼脏水儿!”

周安澜见他哭得声嘶力竭、真心实意地,心里信了他的话,同时也脑中警铃大作:“要真是齐子怡脚踏两只船,同时被自己和那啥局长包养,恶心是恶心,大不了和他一刀两断也就完事了。但是,如果不是的话,就说明有人在背后搞事,‘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难道躲在幕后的人的目标其实是我……”周安澜想着都觉得后背冷飕飕的。

齐子怡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心里虽然打鼓,却只能硬着头皮,腻着声音往上贴,“老公,我从头到尾就只跟过你一个男人,你那么勇猛,我都吃不消,哪有余力去应付别人?”

周安澜烦躁地把他往旁边一拨,说:“烦死了。就你事多,尽给我惹事。”

齐子怡不敢惹他,小心翼翼地在边上坐了,观察着他的脸色。

周安澜越想越觉得是幕后指使的人是周安弼。因为熊XX是被拘留在号子里的人,能接触到他的人除了警察就是律师。如果真是周安弼的话,他搞这一套把戏,意欲何为呢?是敲山震虎,还是为了抢班夺权?

周安澜理清了思路,此时转眸看往齐子怡,声线冰冷地问:“你现在怎么打算?”

齐子怡哆哆嗦嗦地说:“我没打算,全听你的,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周安澜哼笑一声,说:“少来这一套!你要是早听了我的,根本就不能出这一档子事情!熊XX明显是受了某人的授意,不然,他认都不认识你,咬出你来干嘛?而且,若不是你有一大笔钱说不清来路,他咬你也是白咬!怪就怪你自己太贪财!”

齐子怡痛哭流涕,说:“我以后不会了。现在怎么办?”

按着齐子怡的想法,当然就是向大众承认包养自己和提供钱财的人是周氏的周大公子。周安澜有才有貌,经常上财经杂志,被这样的人包养,就算是做可耻的男小三男二奶,也算高档大气上档次,反正比那矮胖子的熊局长高到哪里去了。

但是,周安澜明显不是这样打算的。

周安澜问:“我记得我没给你那么多,怎么会有七百万的呢?”

齐子怡现在哪里敢隐瞒,忙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如何强取豪夺,设法从齐凌云那倒霉蛋身上刮油弄出钱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周安澜到底没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得齐子怡一张俏脸红肿了起来。

周安澜怒声说:“我他妈的怎么交代你的,你家那死老头子的钱是被法院监控的,怎么动得?而且,我一直没说,是因为那个离婚案的辩护律师是我堂弟,他说不定早就处心积虑地找我的把柄,现在你倒好,直接递人家手上去了!”

齐子怡挨了巴掌却也顾不得委屈,连声说:“原来鬼出在这里!现在怎么办?”

周安弼浓眉紧锁,说:“要不然你就认了是被熊XX包养了的吧?反正不能供出我来!不然我爷爷非得将我就地免职不可!”

齐子怡惊声说:“那怎么行?熊XX是贪污罪,赃款是要全部追缴回国库的,我要是承认了,那些钱,岂不是白白地充了公?”尼玛白白地花了诸多的心思敛下这一笔小财,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齐子怡的心在滴血,不干不干不干!

周安弼哄着他说:“留得我这座青山在,你还愁以后没柴火烧?就这样吧,先把事情混过去再说。”

齐子怡摇头如拨浪鼓一般:“不行!我本来就和那熊XX没关系,现在自己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名声全坏了,你心里也膈应啊。再说,这个案子影响太坏了,要是我承认是被熊XX包养的话,学校说不定会开除我的。”

周安澜才不在意他会不会被开除呢,不过,他脑子一转,想出来个更好的主意,说:“要是想保住名声的话,还有个办法,就是你说你的钱全部来自死老头隐匿的离婚财产。”

齐子怡睁着一对泪眼望着他,又摇起头来,哭着说:“那也不行!我从死老头那里才挖出来两百多万,要是那么说的话,你给我的钱都成了他隐匿的离婚财产,那不等于是把钱往死老头的前妻手里推吗?凭什么呀!”

周安澜恶声恶气地说:“凭什么?就凭人家运气好,天上偏偏会掉馅饼下来,正好砸进嘴里。好了,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虽然损失了我给你的钱,好歹也保住了你的名声,不会叫你被学校开除出去了。”

齐子怡“嘤嘤嘤”地哭着不从,周安澜气呼呼地说:“你刚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现在又这幅德行!行了,你自己拿主意吧,我不管了,以后你也别再来找我!惹事精,烦死了!”

齐子怡哭着扑过去抱住他,说:“好了,我听你的就是了,老公,你别嫌弃我……”

第28章:甜蜜蜜

离高考还有六十一天。

不能见面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很漫长。

齐子恒只好把全副精神都投入到学习中去,才能阻止泛滥的思念。

幸好有个手机可以打打电话发发短信,尽管不能见面,听到他的声音也能叫齐子恒振奋,多少缓解一点相思之苦。

齐子恒一般早上六点起床,等妈妈做早饭的时候就读读英语和文言文古诗什么的,到了七点半吃早饭,饭后伪装上厕所,躲在里面给周安弼打个电话。周安弼人看着利落,其实是个“睡神”,如果他上的是七点半的闹钟的话,早一分钟都不会起来的。齐子恒怕他的手机闹钟万一失灵了会耽误工作,于是每天早上七点半会给他去个电话,既是一天开始的问候,也能起点闹钟的作用。

这一天齐子恒听了许久的彩铃声,周安弼才接了起来,说话间鼻音浓重:“喂?子恒?宝贝儿?”

齐子恒听他的声音就觉得有些不对,忙问:“你怎么了?生病了?”

周安弼“嗯”了一声,半天才说:“昨晚上弄案子弄得晚,本来说随便吃点就回家睡觉的,谁知道遇上我二堂哥,非拉我去喝酒,那里是露天的,啤酒红酒混着喝,又吹了点晚风……”

齐子恒着急地问:“于是吹凉了?”

周安弼又“嗯”了一声,说:“大概是吧。我给助理打过电话了,今天不去事务所,病休一天。”

齐子恒说:“啊?很严重吗?那我中午过来看看你吧?”

周安弼本来想说“不严重,我的身体康复能力一流,睡一觉就好了”,转念想到可以趁机见到自己的宝贝儿一面,便索性把病情说得严重点,“头痛得跟要裂开一样,难受得很。不过,你下午不上课吗?”

齐子恒说:“下午是一节物理课和一节数学课,讲上一次抽考的卷子,我都是百分之九十五的正确率,不听也无所谓。我装病请个病假吧。”

周安弼高兴地说:“那好啊。我开车来接你吧。”

齐子恒:“……”你丫病得那么严重还能开车?

周安弼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厚着脸皮解释说:“主要是你没来过我家,怕你找不着,再说,你第一次来,我再怎么病体难支也得来迎接一下才能体现我主人家的热情和待客之道。”

齐子恒磨了磨牙,说:“懒得跟你说。我要准备上学去了。”

周安弼:“喂,那你来不来我家啊?喂……”

齐子恒按断了电话,心里“哈哈哈”连笑三声,像电视剧里的无限回声般“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叫你着急去,哈哈哈!

不过,齐子怡在课间的时候还是给他发了短信,“地址给我!”

结果这家伙一个小时后才回了短信过来,估计又睡死了过去。只见屏幕上是一长串的地址,后面则附着一个笑脸和一句话:我家子恒最乖了,那我在家里等你!”

齐子恒中午放学之后就没有在学校吃饭,直接出了校门,打了个出租车就走,大约半小时后到了。

这个奢侈的家伙住的房子果然很高端,是本城很有名的一个高档住宅区,小区里本来平整的地面被人为地弄成绿色的坡地,绿草萋萋,繁花似锦,其间点缀着一栋栋小洋楼,都是六层楼高的跃式房,一户占两层,他就住的其中的一个五跃六。

齐子恒按门铃的时候,这家伙就穿着个大T恤和到膝盖处的沙滩裤,蓬着一头乱发,惺忪着睡眼出来开门,一脸没睡醒的表情。

咦,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律师这么家居的打扮,不过,还挺顺眼的,像个大男孩,不像平时西服革履,脸色冷峻,这样子嘛总算接了点底气,感觉一下子和自己拉近了距离似地。齐子恒在心里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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