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保姆很忙 下——简单的奔
简单的奔  发于:2015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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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逸修拥在怀里,虽然对方疼的直抽气,但是听见他的笑声,郝腾都异常满足,“我是不是特蠢?”

“不,”苏逸修掩不住嘴角幸福的笑容,“你不蠢,你知道自己要什么。千金难买心头爱。”

郝腾抬起头,“你没说实话,你一定觉得我蠢。”

“我没有。”

“你一定有!”

“好吧好吧,但我就喜欢你蠢。当然也要谢谢你,同意给我的安宁。”苏逸修无奈道,“你其实知道的吧,我就喜欢,一开门家里就有人的那种感觉。”

“我不信一开门你看见我愁容满面或者黑着脸问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回家都和谁出去的工资呢’你还能高兴的起来?”

“那我就揍到你问不出来为止,”他小声的说,“在床上揍,揍到你哭鼻子。”

“别说了别说了!”简直不要脸,什么事都能扯到这儿。

郝腾觉得他们的感情其实没有其他人那么轰轰烈烈,甚至有点平淡,但却让他欲罢不能,每天都过的很窝心,总是会有一点点的小事,让他回味很久。

“和我在一起会不会无聊,我每天都不在家。”苏逸修闷闷的问道。

“不会,我在家也很忙,每天都很充实,我还怕你觉得我无聊。”

晚上郝腾被哄回了家,不过鉴于苏逸修这个病患是‘打过招呼’的,所以,等郝腾瞧瞧出来的时候,四周已经静悄悄了。住院区的门是要刷磁卡进出的,探视时间早就过了,无奈,只要去护士站找护士开门,然后在护士‘我知道你们有故事’的眼神中仓皇跑走。

上了出租车,他给苏逸修打了个电话报行程,两人一直聊到郝腾下车。回到家洗手换衣服喝水,然后……

“大宝!!”

大宝居然没来迎接他,这不科学。最后他在苏逸修的床上发现了大宝,大宝看见郝腾,抬抬眼皮,居然不是爹。

叹气!

“卧槽,大宝你居然在叹气!”郝腾扑了上去,大宝动也不动,“别这样啊,你爹住院了,明天就回来了,最晚后天,真的真的!!”

大宝看着他,平时亮亮的眼睛都蒙着一层水汽,郝腾看的心都化了,“要不,晚上咱两睡这里?”他拍拍床,“睡你爹的床,不告诉他,偷偷的。”

他就跟准备做坏事的孩子一样,表情贼兮兮的又带着激动,大宝明白了他的似乎也抬起了头表示非常同意。

周一一大早人还没醒主治医生终于来了,苏逸修要求出院,不过医生说还需要做一个检查,最后一休哥急了,“那我今天不走了,我做个全身体检,走医保。”

去做检查之前,他正要要下楼,顺道就去找郑宏,聊了两个小时还没到十点,溜溜达达一瘸一拐的出来,看见不远处有两人挺眼熟的,走近了后发现是上回在郝腾家楼下遇到的那两个,他在林文瑞抬头的时候一个右转进了病区。

太神奇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和郝腾之间有什么事,但郝腾明显对他们的态度很耐心寻味,而且他很关心郝腾,很想知道郝腾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他不喜欢这两个人,刚才看的出来,许岳很难过,林文瑞很着急也很无奈。

出来后苏逸修又去找郑宏,“能不能帮个忙啊。”

“说啊。”

没一会儿郑宏就打听到了,“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叫许岳的,他的病情比较特殊,一直是主任在看,今天主任有手术,他们直接来的住院部。”

“什么病?”

“我也不跟你说专业术语了,他得的是一种先天性的眼角膜疾病,随着年龄的增加,眼角膜会发生病变甚至坏死。听主任说本来情况挺好的,很稳定,以为成年后随着身体的各项发育角膜也会保持当前的稳定状态,可是这一段时间情况不是太好。”

“有办法治吗?”

“有啊,换眼角膜。”

“可是,眼角膜不是想要就有的吧。”苏逸修说话没注意到自己声音都有点发颤。

郑宏点头,“是啊,主任说,他们本来说有一个角膜源,但是现在出了一点状况。”

“……”

******

苏逸修:我们今天来点有意思的。

郝腾:比如?

苏逸修:强暴梗。

郝腾:不玩!

苏逸修:来嘛来嘛!你可以激烈反抗。

郝腾:真的?

苏逸修:真的,不过差不多就行了,也别太激烈。

十分钟后……

郝腾:急救中心吗?眼睛被喷了防狼喷雾要怎么办啊!!!

苏逸修:/(ㄒoㄒ)/~~ 为什么枕头下面会有这个!!老子的眼睛!!!

第 38 章

苏逸修脑子有点木,他们生不生病和自己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他们认识郝腾,郝腾也认识他们,但郝腾不想理他们,加上这小子也没别的朋友,总之很奇怪,“所以,他们是知道自己的病的,然后也找到了角膜,只是等着要换的时候随时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主任有问角膜是哪里来的,他们没说。”

“他们在这里做手术?医院不可能会同意使用来源不明的角膜的。”

“这个不知道,你认识他们?”

苏逸修摇头,“觉得眼熟,以为是以前的同学,看来不是了,”他拍拍郑宏的肩,“谢谢,等我好了请你吃饭。”

“客气,”郑宏笑的一脸荡漾,“看不出来啊,你居然会喜欢男人。”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他把你掰弯的?”

“不是,我俩一块儿弯的,顺其自然的弯了,是不是很有默契。”

“靠!”郑宏咒骂了一句,“写小说去算了,或者上情感交流类的栏目,保证火了。”

“俩男人,上节目,你以为在国外呢,”苏逸修给了他一个刀眼,“再说了,国外也有反同组织,闹的比国内还凶,你以为呢。”

“不管怎么说吧,感情是自己的事儿,自己高兴就好。”

“是啊,”苏逸修惆怅,“瞧我这一身伤,代价不小。”

“后悔了?”

苏逸修笑着摇头,“如果打十次能让我爸妈同意,等我好了就再去上门找揍。”

“有病。”郑宏冲他摆手,“我去忙了,你快滚吧。”

“艹!说了你也不懂,走了。”

苏逸修出来后笑容渐渐消失,冷着一张脸整个人都打着‘生人勿进’的标,回到病房他立刻给彭翔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开门见山的问他,“我记得你有同学是做器官捐赠工作的,你对这个了解多少?”

彭翔对他猛地一问也有点懵,想了想说,“你记错了吧,我那个同学是做脐带血的。”

“这样啊,那他生意好吗?”

“不好啊。虽然有和产科合作,但是一次八九万块钱保存脐血,如果孩子以后健康这个钱肯定是不退的,更重要的是,如果别人有病,里面的脐血有可以配型的就会先拿去用,当然,如果你孩子有病可以你先用,可是如果是别人先用了,你孩子以后病了就没的用了,在脐血库里找能配型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彭翔用很小的声音说,“而且你懂的,东西放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一般人都不相信脐血会真的保存下来。”

脐血不脐血的他可不关心,“那器官捐赠的现在在国内也不那么被接受吧。”

“其实吧,受捐者多半会想要青年健康的器官。”

“但是太少了。”

“没错啊,”彭翔问他,“你不是请假了吗?”

“在医院呢。”

“这么严重。没事吧,靠!”他突然拔高了嗓音,“不会是你要找捐赠吧!”

“滚一边去!不是我,”苏逸修沉默了片刻,“如果,一个人有先天性的眼角膜疾病,他自己知道,你觉得他平时,做的最多的事是什么?”

彭翔一笑,“如果你家大宝发情了,你觉得它每天最想做的事是什么?脑子里当然天天想着打桩啊。”

苏逸修扶额了,“大宝真的好像没发过情。”

“它不正常,赶紧带来看看,是不是bo起功能障碍。”

“换个说法,如果你是个gay,那你走在路上看男人一定也会带着gay探测器对不对?别跟我说纯欣赏,你一定会注意这个男人的行为举止,从而判断他是不是同类人。”

“所以咯,一个有先天性疾病的人,在外面一定会关注别人的某个部位更多一些,心脏不好的就会羡慕别人的健康心脏,阳萎的就是嫉妒别人种马,穷的就会羡慕有钱的。”

“失明的就会羡慕看的见的。”

“嗯嗯,对。如果眼角膜不好吗,那一定会很关注这方面的信息。”

“没错。”

“当然啊,也不排除因为嫉妒变成恨的,你看过刑事案件分析没有啊,扯这个你肯定不懂,就拿虐待动物的说好了,他们心理多半不正常,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也是精神异常的表现,而这些人多事现实生活不如意或者压力大,还有嫉妒某个人,把动物当成假想敌。”

“彭翔。”

“嗯?”

“这些好像是我告诉你的。”

“有吗?”

“必须有!我还有讲座的视频,要不要发给你重温一下?”苏逸修又想到个问题,“如果你搞到一对眼角膜,你要怎么给自己换上?”

“苏院长,这问题太幼儿园了你怎么能问的出来,人一恋爱智商就变负看来是真的啊!”

“滚一边去,不说了,我嘴疼。”

“艹!用完人家就翻脸不认人,你真行。”

“小翔子,”苏逸修贼笑道,“你刚才说了人家。”

“那又怎么了?”彭翔捧着电话一脸不明白的样子。

“你是个bottom。”

“……”彭翔大骂,“你大爷!就算话里有‘人家’这两个字,也只能证明……我是gay。”后面那几个字他说的很小声。

“不,你就是个bottom,赌一根黄瓜,不,苦瓜。”苏逸修不等对面说话就结束了通话。

大医院不能做自然有很多小医院会做,只要想做,总能找到做的地方,只收钱其他的一概不问,就像黑市贩卖器官一样。

虽然这件事他可能是想多了,但是当兽医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衣冠禽兽的人太多了。他想马上见到郝腾,现在,立刻。

郝腾拎着爱心煲走进住院大楼的时候,电话响了,铃声是狗叫,当然,第一声是大宝叫的,后面全是苏逸修叫的,一点儿听不出来!他当时把这个录好在电脑上一顿折腾最后变成铃声的时候,苏逸修的表情现在想想都特别好笑。

“咋了?”

苏逸修听见郝腾的声音,整个人从刚才特别焦躁不安的情绪中渐渐平静下来,“在哪儿呢?”

郝腾咧着嘴一笑,“在楼下呢,这就上去。”

“小心点。”

“知道啦,那我挂了。”

“等一下!”苏逸修想到之前看见那两人在住院部出现,很不想让郝腾碰到他们,“你走楼梯。”

“啊?”郝腾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吧,听你的。”

“真乖。”

“去你的。我只是觉得你叫我走楼梯,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上来再说。”

郝腾结束的通话心里慌慌的,一休哥在那边口气虽称不上严肃,但肯定有事。虽然六楼也不是太高,但上到四楼的时候他就有点气短了,坐惯了电梯这长期不爬楼看来体力是不行了。

一刻不停留的冲进病房,看在苏逸修坐在那里发呆,但是周围的气压都比较低,“怎么了?”放好东西做到他的床边,“有什么事吗?”不会是今天做检查查出什么了吧。

“没事。”苏逸修看着他,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摸摸脸,然后把将往怀里带。

郝腾必须反抗,护士那是会随时进来的!

“到底怎么了,别吓我。”

“真没事。”

我靠!越这么说越有问题,“你上午做检查了,结果咋样?”

“啊,”苏逸修一拍脑袋,“忘做了。”

“搞什么啊。”

“一会儿你帮我去办出院,可以出院了。”

郝腾侧过身子咬着下嘴唇,嘟囔着,“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苏逸修将人捞过来按在怀里摩挲,“想你了。”

“胡扯。”

“今天早上,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有一床病人没了。”

郝腾没吱声,“医院,哪有不死人的。”他闭上眼睛靠在苏逸修的怀里,他也是在医院死的,从窗户掉了下去,只是不知道是哪家医院。

“郝腾。”

“嗯?”

苏逸修很想问他,可是又不敢问,万一他一点都不知道呢?而且他这个人是选择性敏感,别最后把他吓到了。

“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好好伺候我。”

“是,”郝腾凑近小声的说,“主人。”

一声主人让苏逸修实在没忍住,就算嘴还疼的很,也不能妨碍他亲吻郝腾,中间还时不时的盯着他的双眼猛瞧,搞的郝腾毛骨悚然的,“你干嘛啊。”

苏逸修伸手不停小心摩挲着他的眼角,直到对方不得不闭上眼睛,“你的眼睛特别好看,看着我的时候就像会说话一样。”

郝腾一乐,“眼睛不会说话的不是呆子就是傻子。”

“不一样。”

“好吧好吧,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苏逸修咬着他的嘴唇,“特别会勾引人。”

“滚蛋!”

等郝腾从他怀里出来的时候,嘴巴红润的都反光了,拿着东西找主治医师开出院证明,小护士都一个劲儿的看他。

办完手续郝腾先把苏逸修带回家,最后的结算可以之后再来。大医院就是这点好,门口的出租车狂多,有来的有走的。好不容易回到家,郝腾对苏逸修说,“等你好了我去学车。”

“好。”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事,“你看我腿脚不方便,睡自己房间还要上楼。”

“睡我屋里,一早就收拾好了。”顺便把沾了狗毛的床单被罩都洗了。

一打开家门,大宝就扑出来了,可算是看到亲爹了,虽然郝腾对他来说也是爹,但到底是不一样啊。

“儿子!有没有想我!”苏逸修摸着它的下巴和脖子。

大宝激动的抱着他的腿就不撒手。

“果然是亲儿子。”

“二宝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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