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床尾鼓起的那包东西正缓缓挪动,莎布慈爱地拍了拍它,柔和地哄到,
“乖孩子,真是乖孩子。”
慢慢的,随着太阳升起,床上的那堆东西不动了。莎布这才停下轻柔地拍抚,转而去拉蒂埃里枕边的被脚。被子里面厚厚的组织,筋肉粘连成一片,理应有十足的重量,但莎布一掀就掀开了。
粘连在一起的眼球,歪曲的吐着舌头的嘴唇,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退到了被单的棉布后。莎布将被子一点一点的掀开,露出蒂埃里一寸寸稚嫩的肌肤,先是胸膛和小腿,再是大腿和腰,然后是大腿尽头的屁股。
浑圆的两半肉球间,绞成一团的肌肉组织正缓慢地抽离,蠕动的肉柱体呈缺氧般的紫红色,扫过雪白的肉丘时,对比十分的明显。
莎布看着最后一点细细的纤维组织从穴口中离开,才宠溺地笑了笑,将被子轻柔地放到一边。她拿过床头的蜜蜡,烧融后,将它滴在淌汁的穴口,然后才去喊蒂埃里起床。整个过程中,蒂埃里的身子还是折叠。
莎布喊醒他的时候,他就这样在双腿间睁开眼,迷糊地笑着对莎布软糯地道了声早安。
“莎布奶奶早。”
“你也早,小可爱。”
得到回应后,蒂埃里才将一直抬高过肩的双脚放下,从床上起来。他光着身子站在早晨的空气中,看着莎布轻柔仔细地整理着床铺。莎布对着那床和床单的模样,以及她那轻柔的动作,仿佛那被单和床才是她的亲孙子般。而站在一旁的蒂埃里,则像是置于床上的玩具。早晨了,也就拿开了放到一边。
蒂埃里自己坐了一会,看莎布一时半会没办法忙完,于是自己打开盘子取出里面的物体。盘子里的肉球扒开便可以看到肉茎,蒂埃里撕开穴口的蜜蜡,熟练的把它顶到了体内。整个过程床上被子露出的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那目光,贪婪邪肆,渴望无比。莎布看到床单里的眼球不住地往外跑,肉块组织上的舌头,吐在外面都快滴口水了,便招手让蒂埃里过来跟它们接吻,让它们看蒂埃里的屁股。
啧啧的水声响起,紫色的舌头舔过臀丘,股沟。蒂埃里的双颊在浑身上下的亲吻中有些发热发红,他朦胧地睁着泪眼看了下时间,然后吐出口里和他交缠的舌头,问那些正舔舐着他躯体的肉块
“变成衣服,我穿着你们好吗?”
几乎每一个早晨都会变成这样,蒂埃里从上学的第一天起就没有穿过学校的肉裤,这让他得了很多批评和作业。但莎布和这些肉块,(莎布奶奶亲切地称它们为乖儿子,阿萨托斯。)都十分乐意。
其实学校的校长和老师也十分乐意,只是他们不得不装出不高兴地样子去维护表面的平衡。
筋肉绞成的肉茎触手从被子里钻出来,分成几股扯掉占据着内泬的假肉块。它们扒拉开早就熟悉的臀部,找到小小的洞口,轻而易举地钻了进去。不断有息肉沿着床铺,一股一股地从四周,屋檐朝蒂埃里爬来。它们含住雪白的肌肤,攀上蒂埃里的身子,两张长在肉块上的嘴巴一左一右地含住了蒂埃里的左右胸。与蒂埃里接吻的那张嘴里,也有东西越长越大,然后从口腔一直塞到蒂埃里的咽喉。
莎布给蒂埃里找来衣裤穿上,然后‘它们’就披上了衣裤的皮。莎布给蒂埃里戴上了口罩,于是那正与蒂埃里口交的肉块便变成了口罩。
看着穿戴整齐的蒂埃里,莎布笑眯眯地打趣到,
“真是个不乖的坏孩子。”
这句话也不知是在说蒂埃里,还是在说其他什么东西。
她拍拍蒂埃里的屁股说,“坏孩子就要打屁股。下次可不准了。”
蒂埃里乖乖地点点头,但他和莎布都知道,下次还是会这样。
正如春去秋来,寒暑交替。
这才是日常。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