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帝(穿越)下——半月流觞
半月流觞  发于:2015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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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还堆着不少的火药,那为何爆炸却停止了?这些火药堆积的地方都远离着火龙可触及的地方,就像是认为的把它们隔断了一样。

花倾国感谢救了他们的那人之余,也不免感叹那人莫不是有金刚不坏之躯,死人堆都敢闯。继而又想到刚才似乎闻到了烤肉的味道,那个人不会为了救他们反而丢了命吧!

然而时间不会给花倾国太多思考的空隙,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从四周由远及近聚集而来,银甲黑刀的士兵用最快的速度将花倾国跟皇甫霖包围起来。

昔日的艾麒,如今的星宇太子皇甫昭缓缓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一身明黄的太子蟒袍,衬得他极为的陌生。却听他如往日轻柔地叫了一句“哥哥!”

“太子殿下,不知你叫的是这位已经昏迷了的人呢,还是是在叫我呢?若是叫着他,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才抢了他的太子之位吧。”

“哥哥,说笑了,本太子当然是叫你了。”

“哦,是吗?可是我记得我只有一个弟弟名叫艾麒,竟不知太子殿下皇甫昭竟也是我的弟弟了,那还真是高攀不上!”

花倾国的申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和疏离,让直直看着他的皇甫昭伤心愣神不已,他想不通为何他已经成为了一国太子,离一国之君只差一步了他的哥哥还是不看他一眼,竟连弟弟的身份都不愿认了。明明凤皓轩就能够得到他哥哥的垂青,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还不是一国之君吗?

“太子殿下还请让开,皇甫霖受伤了需要医治。”

“不行,他今天必须要死,哥哥你把他留下,本太子不会为难你。”

“你既然都自称本太子乐,我怎么还会是你的哥哥,他!”花倾国指着晕倒的皇甫霖看着皇甫昭“他才是你的哥哥!怎么太子殿下如今也是这般狠心,竟连自己的手足也不愿意救了吗?”

“他是我哪门子哥哥,我只有一个哥哥,那就是你啊,哥哥,难道你不明白我做这些都是因为你吗?”

“因为我?太子殿下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不需要太子殿下为我做什么,我只愿你此刻让我们离开。”

“不可能,除了这一点,我哦度可以答应你!”

“那好,我说我希望看到从前那个艾麒,你可愿意变回去?”

“我,,”他怎么可以变回去,他好不容易回到星宇,得到了今天的太子之位,离国君就差一步了,他怎么可能回去。

“哥哥,你不要逼我,我是你的弟弟啊,曾经你不是很疼我的吗?”

“是啊,你也说是曾经了。那时候的你就只是一个干净纯洁没有新机的孩子,如今你看看你还是那个时候的你吗,你已经贵为太子,也已经残忍的罔顾手足,我又为何还要像当初那般对你?”

“哥哥……”

“到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放皇甫霖离开,权当是欢乐当日我救下你的那一段恩情,从此我们两情,你做你的太子,与我舞任何关系。”

“哥哥,如今也要与我算的这么清楚了吗?”

“是!”

花倾国的决绝,让皇甫昭大为受伤,却是更加想要重新回到花倾国的身边,他延误了花倾国对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小,他延误了花倾国保护其他的人,他的哥哥就只能属于他一个人,这份心思,从未改变!

“哥哥,他今天必死无疑,我不答应,你要跟我两清,我更加不同意!”

“那你就让你士兵从我身上踏过去!”花倾国不动如山稳稳地挡在黄福林的身前,将皇甫霖牢牢的护在身后。

“哥哥!”皇甫昭难以相信。“他是害死了凤皓轩的人啊,是你的仇人,你护着他做什么!”

花倾国的身子颤了颤“那又如何,幼时一见我误了皇甫霖一生,如今皓轩枉死,权当我还了欠皇甫霖的终身误。而皓轩,甚是之后我自会向他赔罪,来生来世,我世世追随知道皓轩肯原谅我!”

“那,我呢?”

“你,就好好当你的太子吧。”

最后一句话,花倾国说的云淡风轻,就像是眼前的人与他舞半点干系一样,皇甫昭踉跄往后一退,痛苦地看着花倾国。花倾国依然保持着花猪黄福林的姿态。

夜风吹过,曾经他们是紧紧相依的兄弟……

第十三章:火色夜晚

阴森的寒殿内皇甫渊斜躺在床榻之上,平日里儒雅的思安正半裸着趴在皇甫渊的胸膛上,指尖灵巧的在皇甫渊的左胸打着圈,保养极好的指甲因为游移而闪着幽光,应和着他更为妖异的绿色瞳孔,邪性而蛊惑人心。

皇甫渊把玩着思安的一缕发丝,轻轻地揉捻着放在鼻翼间嗅了嗅,那股清幽让皇甫渊闭眼陈笑。

“花倾国果真去救皇甫霖了吗?”

“果真!”

“看来你说得对,他们果然惦记着儿时的情分,怪道花倾国跟凤皓轩在一起这么久竟然不把天药给他。”

“圣上说的是。”

“思安,果真如你所说即使我杀了他亦可以撑上半个月?”

“果真!”

“那就好,半个月足以我去到苗谷拿到天药了。”

“圣上,莺儿她已经同意带你进苗谷了?”

“哼,这还要归功于我的好儿子皇甫霖啊,我用皇甫霖跟她做了交换。”

“原来如此,圣上英明,咳咳咳咳,,!!”

思安突然间不断地咳嗽起来,皇甫渊连忙帮他运功顺气,却被思安给阻止了,他拉回了皇甫渊贴在他后背的手“圣上不要为思安浪费气力,圣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思安,这些年苦了你了。”难得的皇甫渊的眼睛里竟有一丝柔情,手指拂过是俺的脸庞,拂过那妖异的瞳孔,那儿盛的全是这三十年来积攒的毒素,如今也已经到极限了吧。他可长生,可眼前这个有着绿色眼眸的男人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思安啊,你真的甘愿?”

“圣上,思安自从跟在圣上身边如今已是三十个年头,难道圣上不明白是俺的心思吗?没有什么比圣上值得思安去牵挂了。”思安柔情一笑,一吻落在皇甫渊的嘴角。“圣上,不早了,我们应该过去了。”

“好。”

“且慢,圣上您先吃了这药吧。”

“这要是什么?”皇甫渊接过思安手里那翡翠般的药丸仔细端详起来。

“这谁可保圣上撑过半月的灵丹,为了以防万一。”

皇甫渊揉了揉思安的头发,不疑有他仰头吞了下去。思安笑了笑离开床榻,赤脚站在地板上,“圣上,让思安为你宽衣吧。”

“嗯!”

思安服侍着皇甫渊穿衣、束发、洗漱,尽心尽力的抚平每一个皱褶,捻去每一个细微的粉尘,代表帝王的黄金龙冠端端正正束于头顶。镜子里皇甫渊看着思安,凝视着思安脸上那化不开的儒雅微笑。

“思安。”

“臣在。”

“你的笑是一种罪。”

思安的笑却并未散去,反而您得更深,皇甫渊在思安的嘴角啄了一口,袍角飞扬率先离开了这还萦绕着缠绵气息的寒殿。

镜子前思安端正凝视,“我的笑是一种罪,罪在你对我的信任……圣上,记住吧,我们最后一次的欢愉。”

这一夜的星宇皇宫火光冲天,烟火肆掠,引燃了一座又一做金砖红瓦的宫殿,在这烈焰般的世界里,花倾国护着晕迷的皇甫霖,冷冽地逼视着皇甫昭以及他身后的士兵。

皇甫昭没有下令那些士兵也一步不敢上前,就这么僵持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周围的噼啪声音和细微的爆炸声连绵响起。

一声皇上驾到打破了这沉重的寂静,皇甫昭领着士兵已经跪了下去,花倾国转身看着身后的皇甫霖,他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花倾国朝他走过去扶他站了起来,让他稳稳当当地靠在了自个儿的身上。

他的举动落在了走进的皇甫渊眼里,心里更加相信花倾国一心系在了皇甫霖的身上,在大凤之时皇甫霖也三番五次护着花倾国,是以皇甫渊彻底的不疑有他。

皇甫渊步步逼近,冲天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嗜血残暴显现得淋漓尽致。

“花倾国,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天药你是交还是不交!”

“不交!”

“带上来!”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花倾国随着士兵散开的方向看去,他竟见到魅跟花妶被让你用到架着脖子一步一步走上前来,他们的身上被绑满了火药,而两个人身上火药桶的阴险竟然就拽在莺儿的手上,她的另一只手正拿着一个闪着明火的火折子。眼神早已不是往日的天真烂漫,整个人冷若冰霜。

“莺儿你在做什么,他们可是你的爹娘!”

“闭嘴!”莺儿嫉恨地看着花倾国,“我何时有了爹娘?”复又看了看花倾国防止皇甫霖滑下去而搭在他腰间的手,脸色更加的难看,“你放开他,不准你碰他!”

“你喜欢他?”花倾国问着莺儿。

“没错。”

“你是为了他潜入苗谷?”

“是!”

“装失忆?”

“是!”

“擅自打开了水下与外界相连的通道?”

“是!”

果然啊,这才是凤皓轩为什么会那么巧合的进入苗谷,千里湖下的确有跟外界相连的密道,竟是被莺儿给打开了。

“那么于长劳知道凤皓轩也是你说的。”

“是!不仅如此,于长老也是我杀的!”

“莺儿,为什么,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你的情人,你让奶奶心里该如何去想?”

“花倾国,你们是我那门子的亲人?我受苦受折磨的时候你们所谓的亲人在哪儿?只有太子,只有他鼓励我陪着我,关心我。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的亲人!”

花倾国看了一眼趴在他肩膀上的皇甫霖,“你将我的妹妹培养成了一颗好棋子,然而你不是也很厌恶做一颗棋子的吗?”

花倾国看着皇甫霖留给莺儿一个看不清神情的侧脸,让莺儿更加的嫉恨生气,这些日子依赖她已经受够了皇甫霖整天围着花倾国将她冷落一旁,她厌恶这被冷落的滋味。

“花倾国别说我没有警告你,跟圣上斗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不如乖乖将天药交出来,将太子殿下还给我,那样你也能死得痛快点,否则可别怪我立刻点燃火药,到时候就算你想给你的爹娘收尸,怕也是尸骨无存啊!”

第十四章:跟皇甫霖配合

那一天从来客楼拿到那一张纸条,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他也怀疑过莺儿是被误会了,可是看到今夜莺儿的这般模样,花倾国信了,她不认他这个哥哥,也不认他们的父母。然他却不能不认她,不能让她做出弑父杀母的事情来。

“花倾国你看到了吗?你的妹妹用刀架在你父母的脖子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你自私,你占着天药,不顾自己父母的性命,值得吗?”皇甫渊阴邪地看着花倾国,脸上浮着森森笑容。

“倾国,不用管为父与你的娘亲,记住,天药绝对不能交到皇甫渊的手里,唔!”魅的胸口遭到了皇甫渊狠狠一击,顿时突出了一口鲜血。花妶着急想要去查看魅的情况,奈何两个人都被绑押着靠近不了。

花倾国的脚动了动,想要冲过去,掌已成拳,似乎下一秒就要朝皇甫渊的天灵盖劈过去,然而,本是昏迷的皇甫霖竟然悄悄地拉了他一把,并且小声地说了一句“要想救他们就配合我。”

花倾国不明白皇甫霖的意思,可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无论是皇甫霖也好,是按也好,莺儿也好,皇甫昭也好都在他的对里面,刚好皇甫霖也是与他们敌对,似乎此刻他真的只能和皇甫霖系在一根绳子上了。是以花倾国也极其小声的应了一句。可是皇甫霖却又不动了,感情这装死人还挺像的。

“花倾国,你若不把天药交出来,那朕每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切掉你父亲的一根指头如何?”皇甫渊一边说着话,一边挥手明然抬上来一个香炉就摆在两人的中间。那香明显被动了手脚,是普通檀香燃速的两倍。

“皇甫渊得到天药真就那么重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那天药已经不在了!”

“你说什么!”皇甫渊听闻天药已经不再,顿时大怒,伸手就要去掐住花倾国的脖子,幸而被一旁的思安给紧紧地拽住。

这一拉一扯,皇甫渊也冷静下来,冷笑了一声,“呵,你以为朕会相信?”

“你不信又如何?事实就是如此,天药已经不再了!”

“是嘛?那你倒是说说,这天药究竟去哪儿了呢?”

去哪儿了?他哪儿知道去哪儿了?他这会儿不过是鬼扯拖延时间,再借机寻找有没有偷袭救下他父母的可能。可是皇甫霖却在这时候又拉扯了他一下,“跟着我说,一个字一个词一个语气也别改。”

“什么?”

“要想救他们就跟我说!”

皇甫霖似乎十分的着急,花倾国也去看了看那已经燃了一般的檀香,紧紧地拽住了拳头。“说吧。”

“天药嘛,自然是给你的儿子皇甫霖了!”

“天药嘛,自然是给你的儿子皇甫霖了!”为什么要这么说?花倾国疑惑。

“实在可笑,你若把天药给他了,他会如此虚弱?”

“哼,你见过天药吗?又知道天药究竟有什么作用吗?吃了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哼,你见过天药吗?又知道天药究竟有什么作用吗?吃了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花倾国一字一句尽数照搬……

这一句话立时让皇甫渊愣在了原地。他当然没见过天药,也不知道天药究竟有什么作用,更不知道吃下天药会怎样。他只知道天药可助他长生,不老不死。

“怎么,你当真给了他?”

“没错!”

“没错!”花倾国说得心惊肉跳,这谎,似乎太大了……

“这么说来,你的确是爱上了他,那么凤皓轩呢,你不是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吗?”

“他不过是一场戏。”

“他……”花倾国说不出来,皇甫霖狠狠掐了他一把。“不过是一场戏。”因为被掐得肉疼,是以这句话说出来竟还十分干脆。

“哈哈哈哈,,花倾国你太可笑了,实在太可笑了,为了守住天药竟然还扯出这弥天大谎!先不论天药在哪儿,就说你口中的戏,这戏演的未免太真了,你不爱凤皓轩?哈哈!”

“很可笑吗?怎么你不觉得你的儿子更值得我爱吗?”花倾国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皇甫霖究竟在说些什么啊,他不是在趁机沾便宜吧?皓轩啊皓轩,莫怪莫怪!“十三年前我们江南小镇,草地相遇,那一天的风,那一天的阳光、花朵、流水,历历在目……”怎么还回忆起来了?

花倾国一边疑惑的重复着皇甫霖的话语,一边注意着皇甫渊等人的神色。皇甫渊听得认真,莺儿听的愤怒,他的父母十分冷静,侧站着的思安看不清神情,皇甫昭看着他有些担心。

“那时候我常日独居,跟霖……”呃……别扭。“跟霖一样的渴望陪伴,他教我舞剑,我教他唱歌,他陪我玩耍,我陪他逛街。我迷路了,他在茫茫人潮里翻来覆去的找我,只因为我一句他穿着红色的衣服很好认,自此他便再没有褪下这红色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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