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代商人(包子)上——羲玥公子
羲玥公子  发于:2015年0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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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骏看着他道:“那花兄可要与我一同舞剑?”

说起舞剑,花未情倒是学过几招的,只是,那几招也只够他在众美人面前卖弄,端不上台面,“还是罢了,我不懂功夫,与贺兄舞剑必定一招败阵。”

弘骏大笑几声,“那有什么,我教你几招。”

说罢,他牵起花未情的手往空地中央走,将手上的剑交到花未情手上。花未情瞥了一眼手上的长剑,剑柄上镶着宝石,必定价值不菲。

弘骏道:“花兄试着挥一挥,看这剑手感如何。”

花未情将剑还给他,推脱道:“还是罢了,我练武天赋极低,怕侮辱了贺兄的这柄宝剑。”

“任是天赋极高的,这剑术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的。”他绕到花未情身后,胸膛贴着他的背,手握住他握剑的手,“我来教你。”

这姿势十分暧昧,花未情往前跨了一小步,脱离他的怀,转身道:“不是我不愿,实在是有有不便之处。”

“哦?”弘骏看着他,“有何不便?”

花未情道:“我左腿有伤,也是这些日才好些,不宜大动。”

弘骏也注意到这些日见花未情行路步子很小,但以为天生如此,便没有多问。花未情说起,他便追问:“怎么伤的?”

“说来荒唐,只怕贺兄听了会笑话。”

“怎会。”弘骏提步靠近他,“花兄只管说,若是为人所伤,我定会为花兄讨回一个公道。”

花未情心里也曾想过再去闯一次地下赌坊,当着众人的面揭穿黑幕,挫一挫庄易璃的锐气,只是碍于自己单枪匹马,小酒又帮不上什么忙,便一直没去。若是贺归元愿意与自己同去,以他的武功定然能保他周全。贺归元主动提起,他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受伤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后,弘骏咬牙切齿,“岂有此理,天底下竟还有这般不堪的地方。”

花未情苦笑,“好在我福大命大,捡回了一条命。”

“那你可打算报仇?”

“想是想过,只怪我势单力薄,先前腿脚不便,也只得一拖再拖。”

弘骏抬手搭上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道:“不怕,有我在,你的仇我来替你报。”

花未情心头一喜,没想到他没提弘骏却先提了出来,他拱了拱手,道:“多谢贺兄。”

“不必言谢,你救我一命,我只替你报仇雪恨,说来,还是我欠了你。”

有了贺归元的承诺,花未情便将自己的报复计划一一说出来。贺归元并无异议,两人商议明日晚上便乔装潜入赌坊。

小酒本也想一同前去,但此次去的是龙潭虎穴,花未情担心保不住他,便不让他同去。弘骏让自己几名下属在赌坊附近守着,若是他们一个时辰没出来,再前来援救。

花未情在下巴和鼻梁下贴了胡子,穿一身玄色衣袍,在脸上抹写灰粉,看上去就如将近半百的人。弘骏则带了一顶黑纱草帽遮住了脸,手上握着剑,整一个江湖剑客。

地下赌坊一碗晚上就十分噪杂,四面墙上燃起火把,将乌烟瘴气的底下室照得通明。花未情装着赌徒的模样在各张赌桌来回看,他带的银子不多,此次本就打算赢了后再输的。

弘骏在花未情下注时,站在旁边四处观察这地下赌坊的构造。发现东面墙上有一扇虚掩的门,却不是他们刚进来的门,外层用黑纱罩住,即便开了门,外面的人也看不清里面。想来只有内部人才能进去。

花未情一连下注,半个时辰不到便赢了好七八百两。刚好想走,旁边有人道:“这位爷,你手气这么好,才赢了这么点就走?”

说话的那人正好是这赌场的内置人,花未情笑了笑,“哪里舍得走,我不这要换一桌,说不准,这手气更好。”

花未情揣着七八百两银子来到主桌,主桌上的人都是有钱人,压的注大,输得快赢得也快。花未情寻了个位置坐下,握着剑的弘骏站在他身后。

摇骰子的庄家长着一双三角眼,看着有些阴险,他虬满青筋的手握着蛊熟稔地做出各种花式,骰子在蛊里头哗哗作响,随着砰一声,蛊落在桌子上,他放开握住蛊的手,道:“买定离手!”

花未情将一百两银子都推了出去,放在大的那边。同桌的几个赌徒也将银子推到了大上边。

花未情用余光扫了一眼同桌的其他人,有一个是方才从上一桌跟过来的,想来是觉着跟着他定能赢。

庄家开蛊,竟是小。赌桌上一片唏嘘,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归到庄家的一边。紧接着又轮到下一局。

接连输了七八局,花未情手上的银子也快没了,同桌的几个赌徒输得面红耳赤,下注时手都在抖个不停。

这一次开的,又是小。花未情突然捶桌站起来,指着庄家大喊,“你这骰子做了手脚!”

他这么一说,方才输了几百上千两的赌徒也一并跟着他嚷嚷,长着三角眼的男子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面不改色地说要将骰子摆出来让诸位检查检查。

但就在这时,他手上一个轻微的动作,正是想偷梁换柱。却不料,花未情身后的弘骏比他的手法更快,在他没将骰子换走的时候就拔剑挑开了他的袖子,里面的骰子相继跳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弘骏挥剑,在骰子上划过,连着三颗骰子被从中间破开,里面的水银从中间溢出。

在场十几双眼睛看得明明白白,顿时勃然大怒,大声喊着:“骗子!骗子!快把骗的银子还回来!不然今天砸了你这场子!”

地下赌坊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就乱成一片,花未情和弘骏达到目的便想逃,谁知出口有人挡住了去路,手上还拿着大刀招呼了过来。弘骏将花未情护在身后,他武功了得,三两下便将挡在门口的三个人打得落花流水。

花未情再回头看一眼乱成一片的赌坊,打的打,抢的抢,油灯被打翻在地时引起了火,乌烟瘴气的地下赌坊成了修罗场。弘骏牵起花未情的手,“我们走。”

出了地下赌坊,弘骏牵着花未情的手跑,花未情腿脚还不灵便,跑不快。好在后面没有追兵,弘骏便扶着他慢慢跑,来到河边的竹林,立即有人出来接应,正是弘骏的几名手下。

过了桥,便是安全的地方。

弘骏牵着他来到一面墙下,花未情气喘吁吁,胸口剧烈起伏。弘骏道:“花兄可还好?”

花未情顾不得喘气,仰天大笑了几声,“好,泄了我心头之恨,怎会不好。”

“经过这么一闹,这赌坊日后必定是开不成了。”

花未情咽了咽口水,道:“这本就是毒蛇窝,害人无数,早些铲了还是为民除害。”

弘骏抬手搭上他的肩,“好一句为民除害,不想花兄还是这般仗义之人。”

花未情缓过气来,笑道:“贺兄莫抬举,你也晓得,我今日是为了什么才来的。”

“无论目的是什么,为民除了害终归是好的。”弘骏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时辰还早,回去后,与花兄痛饮一杯如何?”

花未情答得爽快,“好,难得心里痛快,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弘骏转身对几个跟随的下属道:“你们都先回去。”

“是。”

第27章:强占·歹心

花未情回到院子,让小酒将府上藏的几坛好酒都捧了出来。看得出掌柜今天心情大好,小酒下了厨房炒了一叠花生给他们做下酒菜。

花未情和弘骏捧着坛子在房里喝酒。花未情今日从心底里高兴,捧着坛子一个劲往肚子里倒酒,弘骏剥了一颗花生扔进嘴里,别有深意地看着脸颊酡红的花未情。

这人本就长得一张招惹桃花的脸,脸上浮上两朵红云后,更有几分妩媚。

花未情打了一个酒嗝,发现弘骏正看着他,他显然有些醉了,“贺兄不喝酒,看着我作甚?”

弘骏直直地看着他,“花兄长得这般倾国倾城,任是谁都想多看几眼的。”

花未情轻笑一声,“再好看,也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但往往,就有人靠着一副好皮囊享尽了一身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不是靠自己双手得来的,又有什么意思。”他捧着酒坛子继续往嘴里灌酒,弘骏也捧起酒坛子仰头跟着他一起喝。

花未情眸中秋水盈盈,粉色唇上沾着晶莹的酒液,脸颊便淡色的红十分妖娆,弘骏看着他的目光一时难以移开,许是方才喝了酒的缘故,看着这样的他竟有些口干舌燥。

花未情用手撑着下颌看着弘骏,大着舌头道:“贺兄不是江湖中人罢。”

弘骏神色一顿,看着他问:“何以见得?”

花未情打了一个酒嗝,“贺兄剑上的配的宝石,只有宫廷才会有。”

真是有趣。弘骏继续问:“那花兄觉着我该是什么人?”

花未情想了想,道:“贺兄武功了得,我猜该是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

“我长得像侍卫?”

“只是觉着贺兄长得不像太监罢了。”撑着下颌的手擦着脸划过,他的头便落在手臂上。

弘骏看着他醉酒的模样笑了笑,“花兄醉了,我扶你上榻歇息。”

弘骏过来扶起他走到床边,让他躺下后,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微垂的浓密眼睫,粉嫩的唇微微张开,脖子下的锁骨从这个方位看得清楚。弘骏咽了咽,俯下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极力抑制自己继续下一步的冲动。离开他的唇,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次日,花未情因昨夜宿醉而起得晚。小酒在门外敲门,道:“老板,老板,外面来了一大帮人!”

花未情揉着太阳穴起来,穿了鞋子开门,眨了眨胀痛的眼睛,“什么人?”

“我也不晓得,方才我刚要出门开铺子,就看到外面站了很多人。”

花未情一个机灵,醒了泰半,心想难道是赌坊的人上门找事来了?花未情握住小酒的肩膀,道:“你先躲起来,我出去看看。”

小酒听花未情这么说很是焦急,“不,我跟老板一起出去。”

“花兄别急,外面的都是我的人。”侧面一个声音飘过来,花未情和小酒偏头去看,正是一身蓝色锦衣的贺归元。

花未情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贺归元提步走过来,小酒自动退到花未情身后。

“花兄昨日猜我是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贺归元别有意味地看着他。

花未情浅笑,“酒后乱语,也不记得说了什么混账话,贺兄莫计较。”

“我又怎会跟花兄计较。只是想说,花兄这次猜的不对罢了。”

“哦?”花未情怀疑似的眯起眼,“看来阁下身份非同一般,在下那声贺兄还是称不得。”

“你要喜欢,直呼我名讳都可。”贺归元勾唇一笑,上前一步,抬手将他揽住,身子贴着身子,在他耳边道:“日后,你可唤我弘骏。”

花未情身子一僵,身后的小酒目瞪口呆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花未情前世虽少有关心皇室中有谁,但跟一般纨绔子弟混得多了,得兴时也会谈论些宫廷趣事,正巧,就谈论过因有断袖之好而被皇上派到边境戍守的八皇子。

花未情良久才恢复过来,弘骏松开他时在他侧脸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向来都是他来调戏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来调戏他?花未情心里一惊,正想一把推开却又碍于对方是位高权重的人物而忍了下来。

弘骏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交到花未情手上,“日后要是在来了京城,只管来找我。”

花未情看了看手上的令牌,道:“如此大礼,草民承受不起,还是请殿下收回。”

弘骏勾唇一笑,“你乃我救命恩人,你受不起,天底下还有谁能受得起?”

“殿下为草民报仇雪恨,救命之恩一笔勾销,你我两不相欠。”

弘骏看着他,“只是,我不想和你两不相欠。”

花未情干笑,“殿下还是莫要拿草民玩笑。”

“我向来不喜欢玩笑。”弘骏负着手,顿了顿道:“我有要事在身,今日不得不走,赌坊之事我已吩咐下去,让蕲州知府清理干净,也是给你讨个公道。”

花未情拱手道:“多谢殿下。”

弘骏对他拱了拱手,“告辞。”

“恭送。”

等到弘骏走后,花未情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个好人,还遇到了这等人物。也听萧岚轩说过,如今八皇子和三皇子争夺太子之位,双方势均力敌,这八皇子搞不好还是来日的君主。

小酒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老板,你和贺公子……”

花未情睨了小酒一眼,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别乱想,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心里就只有我夫君。”

小酒摸着痛处,咧着嘴笑,“那就好。”

京城,萧府。

时至秋末冬初,夜微凉,月色入户。

魏灵溪倚在软榻上,身旁的矮几上放了一盏茶,玛瑙烛台上燃着橘黄的烛火,将他精致的五官照得忽明忽暗。他手里持这一卷医书,自从得知萧岚轩有孕,他便开始专研妊娠孕育方面的医书。

这才看了没多久,便觉着头晕乏力,他端起矮几上的茶再喝一口提神,房外一个黑影。他警惕地看着门,“是谁?”

房门应声打开,“是我。”门外站着萧政勋的儿子萧召昀。

魏灵溪看着他,“大公子深夜来我这作甚?”

萧召昀进门反身将门关上,看着他道:“十分想念你,便过来看看。”

魏灵溪微微蹙眉,“大公子说笑了。”

“不是说笑。”萧召昀提步向他靠近,“灵溪,你可知我为何到现在还没娶妻?”

魏灵溪道:“大公子深夜来访就是要告诉我你为何不娶妻?”

“那是因为你。”萧召昀微微提高声音道:“因为我日夜思念的都是你,就算我如何去青楼喝花酒抱花娘,就是管不住自己心里想着你!”

魏灵溪头晕乏力地离开,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皱起眉头,“时辰不早,还请大公子回房歇息。”

萧召昀根本不理会,自己说自己的,“不要赶我走,灵溪,我喜欢你,从16岁那年看见你,就喜欢上了。”

身子渐渐酥软,魏灵溪用手半支撑着身子,“想必这其中有所误会,我不过一个嫁为人妻的老头子,哪值得风华正茂的大公子喜欢?”

萧召昀已来到他面前,他弯下腰,爱怜地抬手抚着魏灵溪的脸,“灵溪,你一点也不老,你看上去比我还年轻,怎会老。”

“大公子逾距了。”魏灵溪抬手拍开他的手,酥软的身子少了支撑便倒在榻上。

萧召昀在榻上坐下,“灵溪,别乱动,若是伤了可就不好了。”

魏灵溪盯着他,“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过在你茶你加了些软骨散,你现下定是觉着全身无力。”萧召昀的手贴着魏灵溪的衣襟游走,“灵溪,你可知,我整整想了你八年。”

魏灵溪连说话都觉着困难,“大公子请自重!”

“你告诉我,怎样才叫自重?”萧召昀渐渐俯下身去吻他,魏灵溪偏开头,躲开他的吻,口中无力喊着:“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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