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叶乙+番外——莫雷夫
莫雷夫  发于:2015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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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陆。”叶乙喊出我的名字。

我看向他那张充满吸引力的脸,只能在这张面前发楞。

“我会等你过来。”

这晚军中,我在下铺床上展转难眠,脑袋一直重复着各种叶乙的画面,我东瞧西望的趁着没人注意的夜晚解开皮带,脱去外裤和里裤,右手反覆抽动下体,氵壬秽想像叶乙在床上各种美妙的表情,与那张好看的脸不成比例相对低沉些的嗓音。

我触摸着叶乙裤头里那饱满炙热的根部,反覆刺激规头边缘。那翘臀抬起掰开左右两片,让我看见那通往体内最深处的秘穴,叶乙脸部出现些许泛红与渴望我进入的表情,这时我会将我的性器使劲的往小洞里钻。让我俩身体那一刻结合一体。

“哈啊……啊……呼哈……嗯……嗯……”

我的经验划过夜色喷洒出来,散落在胸膛与腹上的肌肉,得到高朝。但夜乙任何部分却还回之不去,让荫茎硬挺着。

张巩学长退伍的那一天,是我这辈子当兵最忙的时刻。退伍那天张巩学长只要早上起床打打呵欠,穿衣拉裤系鞋带,等着时间跟长官告别走出军营就可。但当天的我一早得帮他打饭,之后张巩学长交班的业务全会落在我顶上,但我本身的军中生活却得继续进行着,简直是蜡烛两头烧的状态。

张巩学长躺在床上,打趣的看我忙进忙出,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我慌乱的整理手上这些米黄的纸张,搞不清楚给长官的公文到底哪儿不对?长官只是瞧了一眼,就把我骂到臭头。而因迟到又被排长给盯死,排长让我立正站好,要我说明迟到的理由。当听完理由时,只是笑笑的拍打我的脸颊说:喔,那怪我喔?

你那么忙我还让你出操真是抱歉啊,巴六陆二兵。

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真让人发寒,我手里还拿着必须交给长官的公文。排长像是看到了,一把将公文抓到手中,看了几眼又看看我,微笑的问:这些是什么,巴六陆二兵?

报告!是长官要我递交的公文。

我给了个标准敬礼姿势,回答排长。

什么公文,这只是垃圾而已不是吗?排长笑着放开手,我睁大眼的看着花了今天整个早上时间打出来的公文,就这样任风吹飘散,军中操场风大,很快的那些公文就飞向我身后,不知哪去。

哪有什么公文,对不?巴六陆二兵。排长板起了脸,一脚踹上我的腹部。让我整身往后倒,随后因为痛处屈膝弯下腰。排长将脚上那擦着雪亮的军靴踩在我头上,冷冷的对我说:巴六陆二兵,还有公文吗?

不……报告排长……没有公文。我头被踩下,侮辱的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勉强的将余光往上看向排长。

那刚刚那纸是甚么?你不是说是公文?

不,报告那只是垃圾而已,我看错了,没有公文。

很好,以后让我知道你再有任何理由迟到,一次延退三,了解没?

了解。

大声点!我听不见。排长脚用力的踩向我的肩膀。

了解!

我使劲大喊,排长才满意的移开肩膀上的脚走开。我狼狈的爬起来,看到不远处我的营队,小跑步的过去会合。班长看看满身灰尘的我,什么也没说,继续带队操练。操练到一半,就拍拍我的肩膀叫我回去。

咦?我迟疑了一下,看着像来不苟言笑的班长。从我刚进来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看过班长除了严肃还有别种表情。私下营队大家都戏称班长叫铁面,我想班长应该知情,但却也没说什么。

铁面看着我对我说:你先去一趟医务室找小梁,叫他给你开个单,这样你下午就免操。排长问起的话,我会扛。

我听听话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铁面说:你不怕我拿了单就这样打混?这样上面问下来,最不利的是你耶。

我知道。但是公文总要交上去不是?铁面说下这句,就不再跟我搭话,掉头走人。我这才发现刚刚我被排长操的画面,他已经略知一二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向来一板一眼的铁面竟然帮起我来。虽然感觉奇怪,但我的确是需要时间把接替张巩学长职位的公文在赶出来。

我如铁面说的去了医务室找军医小梁,军医小梁一听到是铁面叫我来找他就什么也没说的当我开好单。接过单的我实在想不到没想到免操单竟然那么容易就到手,得来像是丝毫不费功夫。

“你出操出了什么事,为啥铁炮会叫你过来拿单?”

“铁炮?你是说班长吗?”

铁炮?我听小梁问起虽然一时不清楚是谁,但是马上意会过来他可能是在说铁面班长。小梁点点头,还笑着说:他以前外号叫做铁炮,你们现在都叫他铁面,不过等发现了某事你一定也会跟我一样改口叫他铁炮。

“我迟到被排长问候了一下。”

我不太搭理班长叫做铁面还是铁炮这个问题,反正都只是个代称。说出我认为我为什么会被铁面叫来这里的理由。小梁听见以后喔的像是了解了什么,便没再说什么了,但脸上却有一种更深远意境的表情。

而我继续跟公文努力着,顺便还得照顾我那等等晚上就可退伍的学长。不管我是否在忙,张巩学长却一直命令我做事。我才刚打好三段,他便叫我去倒水给他喝,过一回又是帮他洗袜子烘乾,最扯的是叫我陪他去上厕所。

他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双手握紧拳头,想发怒却不能中计,因为从之前我是他直属学弟后,一件事情我都没搞砸或做错,也没惹他不高兴,对他生气摆烂。但他却意外的想看到我生气的表情。因为看到我发火在被他这位学长痛宰,他会更愉快。

所以现在我绝对不能发火。我缓和的靠在厕所门口墙上,转换心情想着公文哪些句子是不通顺的,长官为啥看一眼就退件等,尽量不要去想那蹲在厕所吹口哨的人还要让我等多久。

“六陆?你在厕所干麻?”

听见熟识的声音,我抬起头,原来是老黑学长。老黑走进看看我,在看看厕所里,又听见那悠闲的口哨声,马上就知晓过来是个怎样的事情,拍拍我的头说:他又耍着你玩了啊。

“没有,学长只是要我等他上完厕所。”

听完老黑更揉揉我的头,对我笑说:“你要原谅他,张巩他以前也过的很辛苦的。我替你解决吧!他今天退伍,你第一天接他职吧。玩久了,该让他偶尔正经点。”

说完老黑就进厕所去敲张巩学长的门。

“张巩!张巩!是我。”

“喔,老黑啊。你干麻?要拉屎的话去别间。”

“你别在弄六陆,让他好好的去把公文忙完。反正你今天就退了,就别在拿他开心了。去做好你一个学长该做的事去。”

“老黑,你妈的!六陆是我学弟还是你学弟?少管我怎么教自己学弟,管好你家那只就行!谁准你管到我头上来,你以为你谁啊!”

“张巩,你知道你这口气像谁?”

“……”

老黑口气突然变了,在厕所外头的我不仅好奇的往里面看,却看见老黑面无表情注视着厕间门,张巩学长口哨声停了,变的不发一语,过了不久才打开门,恶狠狠的盯着老黑,把老黑的领口拉起。

“你说好不提那畜牲的!”

张巩说完,丢下老黑望向厕所外的我,我直觉的往后退了几步,靠到墙上。现在的张巩学长跟以往都不一样,让人害怕。张巩学长走向我面前,拐住我的脖子拖拉走,我没个防备只能双手拉住学长手臂,惶恐着看着学长。

“学长!对不起。我……我……”

“废话。”

“呃?”

“我说你写的公文废话很多,看都看不出来你在屁话什么。你这家伙!真的是从大学毕业?连那群当官的老头不用大脑只喜欢一目了然这事儿都看不出来,干!真他妈的愚蠢。”

我傻愣愣的被拖行,听到不可思议的话。平常只捉弄我和对我大呼小叫的张巩学长竟然在教我怎么打公文。我看到不远处的老黑学长,对我笑了笑,挥挥手叫我不要在意。

“谢谢学长。”

“嗯。”

我见到张巩学长嘀咕,脸颊比平常要红润,我笑着猜想,这一定是学长拖走我走很累的关系,绝不是害羞,那个天大地大面子更大的张巩学长,怎么可能会在我面前红了脸颊?绝对不是喔。我想这是当兵第一回,张巩学长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可爱的面孔。

修正的公文如期限下交出给长官,长官这次二话不说的接走我的公文。看来学长果然是对的,官只想看重点和签章,别的他不管。我回宿舍时看见张巩学长在床上整理行李,跟平常叫唤我的时候不同,现在的学长格外平静,这让平常被他使唤惯的我,突然没来由的不自在。

“学长要喝水……吗?”我递了杯水过去。

“喔。”

张巩学长看了,伸出手接过水就往嘴里吞,三两下水全没了。

六陆,过来坐下。喝完水的张巩学长叫着,我乖乖的坐在学长床上。看着学长自己摺衣服,打亮军鞋,直到一切都打理好拉上军备包的拉链,张巩学长便坐下我身旁看着我。

一个突然就将嘴凑到我的嘴边来,将舌头给顶进我的的唇里去。学长!我手被张巩学长给狠狠架住完全无法招架,只能任由他摆布。过了好些,当他松口,我俩大口喘气。

“感觉不好。”

张巩学长吐了口口水说。果然还是女人比较好。留下呆滞的我,当回过神后,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愤怒的压倒张巩学长在床上大吼:“你把我当什么!”

我从来不计较你对我那些无理的要求,甚至明知道是无理我还配合去做,被你呼来唤去。但是你凭什么!把我抓来随意玩弄完,又露出那种嫌恶的表情,你真当我不敢打你是不!

“终于看到你抓狂的样子了。”

张巩学长对生气的我投出个大大的笑容,让我不知如何的松手,静坐在一旁,低下头去,像是电池动力消耗殆尽的玩偶一般一动也不动的垂下头。张巩学长起来,弄挺身上的军服,对我说:“改后的学弟就拜托你了,记得要摆出刚刚对我大吼的派头。六陆学长。”

“咦?”

“我这老鸟走了过不久就会有大学新兵补上当你的直属学弟,你是我教出来的,我总不要别人把你看扁了。我承认我的确抱着好玩的心态耍着你玩,但又怎样,我是你的学长,要怎么玩你都行。今天除外,我也不算过分吧。”

想想的确,张巩学长其实除了耍耍威风和要我拍拍马屁说些好听的话这些事儿,确实没有什么过当的举动。在兵中,菜的就是要听老的,我没有资格去对张巩学长大吼。但想起被强行亲嘴,心中还是相当的复杂。

“我不吻你,你一定会吻那个家伙。”

“咦?学长?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反正之后你跟那家伙怎么样都不管我的事,我只是比他先拿走这样东西而已。”

张巩学长说着说着拎起军包离开了宿舍寝室。

就这样,直到张巩学长离开,我还是一句也不懂他在宿舍对我说的那段话。老黑学长陪着张巩学长跟长官告别这两年的军旅生活。张巩学长走后,长官对老黑笑说,下次就轮到你了。老黑点点头说:是啊,转眼间。

老黑学长一个礼拜后退伍。

那天晚上我溜出去找叶乙,在敲门时我感到心脏碰碰跳。想着叶乙开门该对他说些什么?又该是什么表情?但我只希望我利用他来发泄的事情不会透漏在脸上,不然我可能会羞愧到死。

叶乙开了门,看见早上被排长修理鼻青脸肿我,我紧张的用是笑非笑的表情跟他打了声招呼。

“你的脸怎么了?”叶乙伸手过来抚摸我的脸问。

“早上被排长关心了一下。”

叶乙让我进房里,说要帮我上药。那晚上我战战兢兢的让叶乙替我脱下上身的衣物,让他将药物透过手指涂抹在我脸颊和身体上。那种指尖传来的温度,对我来讲是个挑逗,我努力克制住我的下半身不要有任何反应。

最后还是不行,我赶紧穿上衣服,慌张的对叶乙说:可以!可以了!只是小伤而已,不需要擦那么多药!那下面裤子帐起的形状已经很明显了,我只能使劲的背对叶乙。

其实明知道叶乙是慰安兵,看到我起丘的状况可能也不为所动或没什么。但是我就是不想让叶乙瞧见,我对他有那么大的反应。我赤红着脸,转动脑袋瓜想着应对的话题,一边注意背向着叶乙。

“你今天过的怎样?”

“就跟往常一样。你怎么了吗?是不是你对药物过敏或什么的,要不要紧?”

叶乙靠了过来,整个胸贴上了我的背部,让我又想起昨天总总对叶乙的妄想,下面更是异常的兴致勃勃。这样不行啊!我站了起来,整张脸面红耳赤,结巴的开口说。

“我……我……我……我明晚……会再过来!”说完头也不回的便奔出叶乙的宿舍。

慌乱的奔回自己宿舍的我,完全无法冷静,想说去澡堂冲个凉让自己冷静下来。

摸黑进了澡堂,我发现除了我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原先我以为是站岗的人跑来这摸鱼,撤手撤脚的溜近看是谁半夜在澡堂洗澡。结果竟然出乎我意料,竟然是铁面班长。

裸体的铁面班长,有着训练有素的胸腹肌和结实的手臂。当我目光在往下方看的时候更是惊讶……

“谁?”铁面察觉有人,转头出了声喊。

“班长,是我。”我从更衣间探头说。

“洗澡就洗澡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怎么在熄灯时间才洗澡?因为公文弄得太晚?”

“呃……嗯,是啊。”我尴尬的点点头。

铁面班长洗完澡之后就没再搭理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只剩我一人的浴池,我看了铁面的下半身,突然想起今天军医小梁曾经笑说:等发现了某事你一定也会跟我一样改口叫他铁炮。

那个吓死人雄伟的下面,有如巨蟒。开始可以理解铁炮这个外号的由来。我冲掉头上的泡沫,早已经忘记那因为铁面而软掉的我的下半身。

在等待学弟的日子,我开始纳凉。张巩学长的位置我已经摸的熟透了,虽然有时还是不免报告公文被长官往脸上砸,但次数已经渐渐在减少,至少在老黑学长退伍时,他微笑的摸摸我的头说:你很进入状况。这句话让我暂时忘记公文被退件,沉浸在学长的夸奖中。

老黑学长走了,也代表最后一批学长也快要退。这时同梯们不免都快活了许多,毕竟除了被官管以外,就只剩下自愿役学长可以管管学弟。但毕竟不需要做到直属学长的地步,所以大家也不免的散漫下来。我也利用以前几乎侍奉学长的空闲时间跑去找叶乙。

我曾经在图书馆,想找一些关于叶乙职位的书,却发现根本没半本书提到慰安兵这个兵种。我感觉纳闷,因为的的确确有个实际的人和兵种在我面前,但书里却一字未提起。也不好意思跟叶乙提起,虽然我国男生间的互动比起他国还要暧昧许多,但对于性观念却还是相当保守。尤其是男生与男生之间的性关系,虽然我国法律上并没有直接限制不能同性性行为。

我喜欢待在叶乙身旁什么都不做,拖下鞋袜躺在叶乙的床上,看着在书桌旁的叶乙发楞。叶乙是乎不反对我这样的举动,每次我敲门敲三响,他就知道是我让我进来,当然又时敲门没人应,或是瞧见里头声音有何不对。我会识相的摸摸鼻子等叶乙工作完在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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