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番外——坡莲池
坡莲池  发于:2015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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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奴隶当做玩物,开多奴性爱party,交换使用奴隶……做出这些事情的,大有人在。

而来自H区的人为了不再回去,也早就抛下尊严,竭尽所能地去满足贵族们畸形的欲望。

席臣曾亲眼见到自己认识的奴隶为了活下去,而卑躬屈膝地去讨好主人。

面目全非。

简直让人心寒。

不喜欢贵族圈这样的风气,也不喜欢那些丧失尊严的人类,是席臣一直不愿意接受奴隶的最大原因。

父亲的礼物无法拒绝,好在他现在还需要在军校上学,就算有了奴隶,也不必天天见面。

这样想着,席臣才觉得轻松了点。

“这里好多人……”

“怕什么,没人能看到。”

一阵窸窸窣窣声。

大概是也看中了这里清静,有两人逃出宴会,躲到了附近假树后,结果对话全让处于视觉死角的席臣听了去。

“主人……求你……啊……”

“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我看你忍了一晚上很辛苦才疼你的……”

“……”席臣本想离开,结果很快听到上面的对话,便怎么都不好意思走出去了,只好继续尴尬万分地躲在角落里。

听那奴隶好像不太情愿啊,自己要不要去阻止呢?

毕竟规定上,是不允许在公开场所和奴隶发生关系的。

可是——

“啊……啊啊……”

“嘘,叫得那么氵壬荡,想让人都过来看你吗。”

“呜——”

接下来就只剩下湿腻的亲吻声和沉闷的撞击。

宴会成了背景音般遥远的存在。

终于结束,那两人整理好衣服离开。

“唔!”

席臣连忙冲出角落,捂着嘴,才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而待他出来,才发现外面的宴会也已经开始变味。

时间不早,部分客人已经离席。

父亲以及两位兄长不知去了哪里,大厅里除了负责送酒水餐点的侍者就只剩下若干喝醉了酒的宾客。

那几个客人看到席臣,还很热情地招呼他过去同乐。

席臣见他们正围着一个少年奴隶动手动脚。

他胃里一阵翻涌,拼命克制住自己嫌弃的表情,冷着脸,做没听见般拐进走廊。

“主人,终于找到你了。”

上楼梯的时候,那个早就被席臣忘掉的奴隶又出现在他面前。

“……”席臣没有说话,继续上楼。

“主人,你的脸色不太好,出了什么事吗?”奴隶看席臣脸色不太好,忙上前扶住他。

“啪。”

席臣反应剧烈地挥开对方的手臂,顺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奴隶退了几步,差点滚下楼梯。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呆住。

“呼……呼……”席臣剧烈地喘了几口气,略有些不知所措地别开视线,胃里更不舒服了。

倒是那奴隶很快恢复过来,面不改色地重新靠近席臣,他小心翼翼地虚扶住席臣,继续尽职地问道:“主人,需要帮你叫一下医生吗?”

“唔——”席臣再也忍不住,转身快步上楼,冲进卧室,直奔洗手间,扶着马桶吐了个够。

直到确定再也呕不出什么来,他才重新直起身,洗干净嘴巴,反复漱了几次口,还觉得空腔中有异味。

席臣面色有些发白,他看向一直跟他进了洗手间的奴隶,问:“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慕封,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吗。”那人恭敬地答道。

“好的,慕封……从现在开始,离我远点。”

“……”

席臣推开明显因为这个命令而有些发愣的慕封,自己走回卧室。

第4章

其实席臣小的时候,对奴隶不是这么排斥的,甚至还和家里的一个名叫戴米的少年奴隶成为了朋友。

午后,两人常常在院子里的人造树下面堆沙子,捉迷藏,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席臣的母亲从生下他后就没怎么照顾过他,席肃便安排了工作不太忙的沈木负责照看他。

那时候席臣对奴隶这个词尚无概念,只觉得这个新来照顾他的大哥哥长得真好看。

年轻的沈木温柔又和蔼,不管问他什么问题,他似乎都知道,对待席臣,耐心又无微不至。

幼小的席臣有一段时间简直把沈木看做了“母亲”一般的存在,心里满怀尊敬和爱戴。

直到有一天,席臣午睡醒来,四处找不到戴米,也寻不到沈木。

家里的佣人们不知都跑哪里去了。

整个大宅空旷寂静。

席臣按照人工智能的提示灯,一步一步,爬上三楼,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外。

他满怀喜悦地推开门,大叫沈木的名字,却看到沈木不着寸缕,被席肃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即使不明白那两人趴在桌子上做什么,但看到沈木满面泪痕,席臣便单方面觉得他被父亲欺负了。

席臣大受刺激,他上前捶打从房间走出的席肃,又被席肃一脚踢开。

席肃看着跌倒在地上的席臣,冷冷地说:“主人该有主人的样子,奴隶也该有奴隶的样子。你身为我的儿子,却把奴隶当做朋友,亲人,简直就是个笑话。”

父亲在说什么?

席臣不服气,还要顶嘴。

席肃已经不再看他,只勾起跪在他脚旁的沈木的下巴,问:“奴隶,你同意我说的话吗?”

沈木眼睛都不眨地答道:“主人说的都是对的。”

席肃笑了,他弯下身,把一根手指捅到沈木后庭中搅了搅,另一手食指中指一并插入沈木口中,用和下面那手相同的频率搅动。

他贴着沈木的脸暧昧耳语:“夹得这么紧,还没喂饱你啊。”

沈木垂下头,发出一声呻吟,唾液顺着席肃的中指指缝流淌下来。

“……”席臣看得懵懵懂懂,莫名就面红耳赤起来。

席肃打横抱起沈木,这次是往卧室的方向走:“我还要工作,在我回来前,便找点其他东西陪你玩儿吧。”

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席肃才想起来席臣似的,留下句话:“小臣先回房间去,明天我会安排新的奴隶照顾你。”

“……”

席臣捂着发烫的脸颊,闷闷不乐地跑回自己的屋子。

之后,席臣身边负责照顾他的人果然不再是沈木。

偶尔看到沈木,席臣和他打招呼,对方也视若无睹。

又隔几天,席臣无意中,听到佣人们聊天,提到了戴米。

当席臣一路跑到关押戴米的木屋里时,戴米已经意识模糊,他的下半身血肉模糊,屎尿横流,看不出原样的后庭里还插着支粗大的按摩棒不停地转。

虽然很惨烈,但不是不能抢救。

看到染红了半边床铺的血迹,席臣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沈木。

只有沈木能救戴米。

这么想着,席臣连拖带拽把沈木拉到了木屋前。

席臣已经记不清当时沈木的表情了,他只记得沈木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推开了木门,从后腰拿出自己的配枪,然后举起手臂,扣下扳机。

“啊啊啊!”

戴米脑部中弹,当场死亡。

直到最后一刻,沈木的手指依旧未带一丝颤抖。

席臣吓得彻底懵了。

听到枪响,家中负责安全的守卫很快包围过来,先是把席臣和手持凶器的奴隶隔离开,一部分人主张立刻关押席臣,一部分人说需要等席先生回来再做决定。

闹剧一直持续到席肃出现。

席肃什么都没说,只是奖励般摸了摸沈木的头发,而后带着沈木离开。

杀了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席臣是在之后才打听到的:因为戴米犯了错误,席肃决定责罚他。

负责监督和执行惩罚的人就是沈木。

先是鞭打,电刑,之后数名执刑人轮女干了戴米,又用各种氵壬具继续惩罚了戴米两天两夜,直到他彻底撑不住,才把他拖回木屋里。

虽然不清楚戴米到底犯了什么错误,但只不过是为了讨好席肃,沈木竟然毫不顾念旧情,对戴米下那么大的狠手,最后更亲手杀了戴米——席臣只觉得自己之前都看错了人。

奴隶果然就是奴隶。

就算表面看上去干干净净,内心却是贪图富贵享受,卑劣不堪。

孩子的世界里,善恶分明。

席臣从此视沈木若眼中钉。

打从心底里鄙视排斥他。

目睹多了沈木和父亲的氵壬行后,更觉得这人氵壬荡下贱,不知廉耻。

又大一些,席臣听说奴隶在交到主人手里之前,都要进行各种言周教,比如之前插在戴米下体的那种氵壬具……

“恶……”只要想想那一天所见,席臣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从此,奴隶被席臣打上了最不齿的记号。

只要提起便觉得厌恶,更不要说他父亲竟然在他的成年宴会上送给他一个奴隶!

想到从此以后,有个肮脏的奴隶要和他联系在一起,席臣便觉得各种羞耻。

“……你再离我远一点!”一大早起来,席臣身上还带着明显的起床气,他坐在床边,十分不耐地踹了前来服侍他的慕封一脚。

“是。”慕封没有办法,只好把要换的衣物等放到床头,离远了站。

席臣三两下脱去睡衣,换上校服。

其间慕封一直弓着身子,低下头,不敢多看。

席臣从镜子里看到奴隶畏畏缩缩的身影,顿时更加觉得碍眼憋气,好在接下来一周他都不用再看这个倒霉东西。

按照规定,奴隶是不能陪同主人进入军校的。

席臣这么想完,又觉得舒心很多。

简单用过早点,席臣上了悬浮车离开家。

一句吩咐也没有留下。

“……”慕封就像他一开始出现时那样,始终沉默,抱着膝盖坐在卧室的角落里。

侍女们进进出出,收拾卧室,也对角落里的人视若无睹。

直到沈木走到慕封面前。

慕封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黑色军靴,这才迟了半拍一般抬起头。

“昨晚你在少爷房间休息的是吗?”

“是。”

“少爷有让你服侍他吗?”沈木开门见山道。

“没有。”

“那你该知道,作为奴隶如果没有尽到自己应尽的义务,需要领罚的吧?”

“知道。”

“走吧。”

慕封没再说话,跟在沈木身后离开。

因为席肃的工作性质特殊,家里有私设的刑房。

两人便一路向下,直到刑房前。

慕封领了五十鞭,然后回到席臣的房间。

“如果下次再见到少爷,你还不能让他满意,惩罚要加倍。”沈木留下这句话之后,离开了。

留下慕封一个人侧身躺在角落的小榻上,默默看向卧室另一侧的墙上,挂着席臣的等身照。

第5章

席臣刚回宿舍收拾完东西,徐畅已经推门而入。

“哒哒!我回来了!亲爱的小臣,这个假期过得销魂吗?”徐畅头戴墨镜,身着一套复古的格格不入的海滩装,动作夸张地站在门口。

“……”席臣冷冷瞥了眼敞开的大门。

徐畅顿时老实许多,干笑着放下高举的手臂,关上门:“嗨,席臣……你假日过的怎么样?”

“挺好。”

“额……没了?”

“你还想听什么?”席臣坐到床上。

徐畅把屁股靠在桌沿,双手向后撑着桌面,一脸八卦的表情,压低声音道:“给我说说,你的第一次感觉怎么样?”

“没感觉。”

“……没感觉?”徐畅瞪大眼睛,声音有些大,“你的性冷感这么严重?”

席臣面上一红,狠狠瞪了徐畅一眼:“我根本就没碰他。”

“哦,我说的嘛。不然那奴隶也太没用了……不过第一晚什么都没做,那奴隶岂不是要被罚了?”

“被罚?”席臣想了想,条约里倒是没有惩罚奴隶的规定,但是A区的人们都默认这一点,那就是不能协助主人顺利度过发情期成年的奴隶,需要接受惩罚。

惩罚的内容各有不同。

不过,想到那个叫慕封的沉默奴隶,席臣脸色阴沉许多:“他被罚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畅再度被噎得接不上话。

席臣靠着床头闭目养神。

徐畅多少知道点席臣的心结,见他不愿再多谈奴隶的事,只好转了话题,改说自己假日时在海滩见闻。自说自话了半天,才勉强引来席臣的懒懒回应。

正说到他哥哥如何英勇地潜海捕抓海兽,却见席臣忽然站起身,抬手解起了上衣扣子。

“诶,你要做什么……”徐畅愣了一下,问道,声音天真。

“洗澡,你还不滚吗?”席臣脱下衬衫,随手扔到徐畅头上。

“……好吧,那我走了……明天见。”一直到浴室传来水流声,徐畅才拿开头上罩着的衬衫,红着脸离开。

第二天上午没课,下午有两节战机实战课。

这是徐畅最痛苦的课程了。

“我的目标是做一名军舰参谋官,为什么我还要学习怎么驾驶战机!”徐畅絮絮道。

“大概,军部也不希望看到参谋里面,竟然有人会晕机吧……”席臣换下校服,穿上专用的驾驶服,淡淡说道。

“……”徐畅顿时语塞。

两人先后进入各自的虚拟驾驶舱,徐畅一边接通通讯,一边再度念叨起来:“其实我玩儿游戏的时候,驾驶战机的水平真的不赖啊……”

“你废话真多,玩儿游戏能算数吗?右边!敌人在右边!”

“当然算——噢!救命!”

席臣淡定地干掉前方的敌人后,掉头解决了出现在徐畅旁边的敌机:“注意你的后方!坐标‘123,234,445’。”

“搞定!哦,不……”徐畅一个不小心,还是挂掉了,“我又‘死’了,小臣,剩下的交给你了。”

“……”席臣懒得再搭理他,独自一人把所有虚拟敌机都消灭后,摘下了通讯耳麦,打开座舱。

徐畅也虚脱一样推开舱门,他扶着席臣的肩膀,虚弱道:“小臣,幸好和你一组,不然我的成绩都没法及格。”

席臣皱眉:“你需要多练习了,最终考核的时候,考官不会给你安排搭档。”

“我知道。”徐畅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

“那就别再只顾着玩儿游戏。”

“小臣,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驾驶好战机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坐进学校的虚拟仓就觉得头晕恶心。”

“你的意思是坐进真正的战机,你就不会恶心了?”席臣冷冷道。

“我……”

“我相不相信你不重要,你还是想想怎么让老师也相信你吧。”

“……”徐畅再度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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