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番外——数学总是不及格
数学总是不及格  发于:2015年03月10日

关灯
护眼

3.

陶东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那个人还没披上那身鲜艳的黄袍。

在暖风拂过的午后,明亮的阳光透过书房敞开的窗扉,穿透悬笔时被挽着的衣袖。

那人在背后俯着,修长有力的手,微微的包着自己的,小心的为画上的人像画上修长的眉。落笔的一瞬间,对方干燥柔软的唇落在自己的额上。真实的,让陶东篱想哭。

哑巴趴在床边守着那个二当家从山下带回来的男人,渐渐的,抵抗不住瞌睡的侵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哑巴忽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手背上。

哑巴支起身子,揉着眼睛看着那个人。灯火摇曳下,那人秀丽的眉紧紧簇着,一滴晶莹的泪沿着眼角滑落。那么哀伤。

一时间哑巴不由的看呆了。

突然,那人的眼睫毛剧烈的颤动了一下,猛的睁开来,半含着水光在火光下璀璨如星辰。

哑巴呆在原地,看那人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半晌左右移动了一下,目光定格在哑巴身上,冷的让人打了一个寒颤。

紧接着,那人缓缓的坐起来,松散的衣领沿着肩部圆滑的曲线滑下来,露出一片平坦的胸脯。

陶东篱一坐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等片刻后清醒过来仔细回想,只记得昨晚自己接了帝都的消息以后,喝了很多酒,然后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一醒来就是这个地方了。

“:你是谁?这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陶东篱冷冷打量着这个屋子,目光转回屋子里唯一的一个人身上,哑着嗓子问道。

但奇怪的是,那人的表情不知为何看起来万分震惊。

男的!男的!二当家说的压寨夫人竟然是个男的!?哑巴的脑袋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不行!得告诉二当家!哑巴醒悟过来,顿时站起来冲着门口夺门而出。

“喂!……!”陶东篱不满的抬手准备叫住那个人,不想却发现自己全身发软,半分力气也没有。

这边哑巴刚打开门,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彭涛大当家被二当家和一群人簇拥着,半推着往往这边走来。

“到底什么啊?什么媳妇啊?”彭涛感觉莫名其妙,今天他本在演武场呆的好好的,狗蛋一回来就说给自己找了个媳妇。然后啥都没说清楚就把他给“押”了过来。

一头雾水的彭涛半挣扎的,一边扭头问旁边的兄弟怎么回事。

但奈何群情激动,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一大群人只顾着一边起哄一边推着他往前走。

“啊啊啊!!”哑巴在旁边看着,着急的向那群人打着手势,在胸口比划着,没人注意到他在表达什么。反而被打头阵的二当家狗蛋拉到一旁。

“去去去,哑巴别挡着。”

众弟兄们笑着把彭涛带到门口,合力把人推进屋子里,然后不由分说把门给合上了。

“喂!搞什么啊!开门啊!”彭涛以为兄弟在和他开玩笑,不由好笑的拍着门。

但是彭涛很快却听到清脆的落锁声。狗蛋的声音在外面传来“老大!洞房花烛咯!”话刚落音就是一片哄笑声。

“走走走,别打扰着他们。咱们喝酒去!”不知谁起了个头,得到了其他弟兄的响应。一群男人无视掉彭涛的开门的请求,相互招呼着往回走。

“啊啊啊!”哑巴看这情形,急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哎呀!哑巴,我都知道的!”你替老大高兴嘛!

狗蛋心情愉快的拍了拍狗蛋的肩膀。

“走,喝酒去了。”狗蛋揽着哑巴的肩膀往前走。

哑巴呆若木鸡的任狗蛋带着往前走:

他知道?!二当家知道那是个男的?知道还往老大房里送?!难道……老大喜欢男人?

人声已经渐渐远去,彭涛这才意识到狗蛋等人是说真的。自己真的被锁在这里头了。

彭涛狠狠的拍了几下门板无人回应,气馁挠挠头,一转身,冷不丁对上一双乌湛湛的眸子。

灯火融融下,床上的人红衣凌乱,侧脸映着灯火长长的睫毛打出的影子映在秀挺的鼻梁上,薄薄的唇冷冰冰的抿着,令人望而却步。

尽管陶东篱表情不大友善,但还是让彭涛大大的惊艳了一把。长这么大,彭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看什么看!”陶东篱看着眼前呆呆的男人,眼神愈发的冰冷。

“对不起对不起,姑娘对不起……。”彭涛吞了吞口水,因为没什么和女人接触的经验,加上被陶东篱这么直直的看着。彭涛本来就有点窘迫,被陶东篱这么一说,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姑娘?”陶东篱冷笑一声,伸手将衣领扯的更低,让平坦光滑的胸脯暴露于空气中,冷声道

“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谁是姑娘?”

4.

扯开衣领的手修长白皙,但骨节分明。

尽管白花花的胸脯在灯光下十分可口,光滑的皮肤和粉嫩的椒乳也显得十分诱人……不对!这不是重点好嘛!重点是那里是平的!平的!平的平的!……

彭涛恍惚中如遭雷击天灵盖,方才心中升起旖旎的念想顿时灰飞烟灭。心中粉红色的泡泡每破裂一个都发出一声低沉的嘲笑声:男的哦~男的哦~男的哦~

彭涛拼命的摇头否认,在受到了极大刺激的情况下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举动:

彭涛纵身一跃扑倒了陶东篱,手掌伸到了陶东篱胸口摸索了一番。

陶东篱似乎早料到了彭涛的举动,扬手一巴轻轻打偏了彭涛的脸,伸手拢紧了自己的衣领。

彭涛在一旁偏着头,捧着被抽的脸潸然泪下:本以为找到个貌美如花的媳妇,没想到是个带把的公鸡。

陶东篱自知身上迷药的药效没过,出手的力道是很轻的。却见彭涛神情好不哀戚,不由轻蔑的笑道

“亏你还是那伙人的头,轻轻一巴掌就被打成这幅德行。连我是男是女什么人都不知道就绑回来当媳妇,你的脑袋是屎做的么?”

彭涛媳妇丢了心情也不好,听着陶东篱说话的口气那么差就更加火大了。刷的挺直腰正想回头教训教训那个冒充女人的男人(喂,是你们没长眼睛吧?!)。可一回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扬的瞪着自己,薄薄的唇因为不屑微微撇着。

看到这人这个样子,彭涛不知怎么的,火好像被浇了一桶水一般,“嗤”的一声只剩轻烟一缕——有气火不起来。

“谁说是我们绑的你。你是不知道被谁灌了药,抬到半路被狗蛋救了下来的。要知道你是男的,狗蛋才不会安排这种破事呢。”彭涛郁闷的蹲在门口,推了推门板,只听到外头锁!!砸在门上的声音。看来出不去了。

“不是你们?”陶东篱有些诧异。

“骗你干嘛,劫你个大老爷们做什么?”被怀疑了,彭涛恨恨的瞪了陶东篱一眼。

陶东篱心中疑惑,却也相信了彭涛的话。彭涛并没有劫持他的理由,如果是要赎金的话现在已经该开口要求了。那么,如果不是彭涛,还会有谁呢?

宫里的人?定然不是,自己早已对那里没有什么威胁了。何况,如果是宫里出手的话,怎么可能让彭涛几个不成气候的土贼轻易得手。

得罪的人?那可就难猜了,他陶东篱朋友不多,恨他的人可不少。比如前几天……对了,范建!

“你们是在那里救下我的?”

陶东篱态度不好,彭涛心里不爽所以不做声。

“说不说”见彭涛装死,陶东篱脸色很不好,声音立刻冷了下来。

“你求求我呗。”陶东篱一生气彭涛乐了,嘿嘿一笑,解气的兜着手坐在陶东篱对面的桌子上说道。

陶东篱勃然大怒,顺手拈起一旁的茶杯想给彭涛一个教训。一运气才发现气海空荡荡的。陶东篱不甘心,再运气,一点内力都没有,下腹却渐渐升腾起一种奇异的焦灼感。

“唔……”陶东篱低喘一声,突然伏倒在床上,细长的眉簇的死紧。

“啊,你没事吧。”彭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不过眨眼之间,陶东篱突然倒下来,并且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

难道是之前给别人灌了其他什么毒药的?

彭涛大步走到床前,伸手把人给扶了起来。尽管陶东篱不情愿,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身体越来越热,陶东篱伏在彭涛怀里,抓着彭涛的衣领低低的喘息。

“喂,喂你……你没事吧……”陶东篱的气息浅浅的喷在自己的胸口的位置,透过夏天轻薄的衣物打在胸膛上,潮湿一片。明知怀里的是男人,彭涛却莫名其妙红了脸。

“你,你不要喘啊。好奇怪啊……。”彭涛扶着陶东篱,微微把屁股挪远了些。撇过头去,却不经意闻到一丝淡淡的香气,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很是好闻。

“咦,你怎么那么香?”彭涛好奇的把头转回来,却只看到陶东篱低垂的眼帘,乌黑的睫毛低低的伏着,星眸半眯。白皙的脸颊红云一片,嘴唇微微张着呼气。真是……真是……秀色可餐啊。

陶东篱只觉得全身发热,淡淡的樊墨花香气从皮肤的每一处透出来。结合刚才的情况判断,他应该是被人灌了万壑春。

一种宫内御用的催情药,用来对付那些练武的人最合适不过。当场喝下去不会发作,只有在运气或者用茶之后才会发作。一旦发作,必须与人交欢,而且,从名字看出这是男子做下面那一方专用的药。

范建!你果真够贱!

陶东篱怒火中烧,这样看来必是他无疑了,这种宫内的东西这群土匪是不可能拿到的。如果不是被彭涛他们救下,怕是这会便任人凌辱了。

趁他失意松懈做出这种事!假以时日,必定千倍奉还!陶东篱握紧拳头,狠狠的捶了一下。耳边却传来一声不满的吼声,原来是捶在彭涛的腿上了

“喂,你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打人。”不满归不满,看到陶东篱似乎不大舒服,彭涛还是老老实实的扶着他没放手。

5.

抱着自己的肩膀强壮有力。可以想象男人在衣物下起伏的胸膛是怎样结实有力的肌肉,雄性的气息激得陶东篱浑身发抖。

手一抬,红色的袖子顺着手臂滑下去,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陶东篱软软的攀上彭涛的脖子,就在彭涛震惊的目光吻了下去。彭涛老大的第一个吻,就这么没了。

陶东篱跨坐在彭涛身上,就着接吻的姿势,在彭涛的呜呜声中把他给压了下去。

“你干嘛啊!”

等到彭涛同学意识到自己正在被“非礼”的时候,震惊的用力推开身上正在脱衣服的陶东篱。

陶东篱刚好坐在床沿,彭涛这么一推,陶东篱人就要向后倒了下去,彭涛见状吓了一跳,这么一把细骨头砸到地上那还得了,连忙捉住那人的手又搂了回来。

陶东篱软在彭涛身上,透过早就松开的衣领可以看到,本来白皙的身体早已泛起了红晕。陶东篱贝齿紧咬,眼里满是不甘。却还是抓紧了彭涛的衣服,轻轻喘了一口气道

“抱我。”

“哈?”

“我说抱我!没看到我被人下药了么?”陶东篱不耐烦的重复,一拳打在彭涛肩膀上,力道软软的。

“开什么玩笑,我……我们都是男的啊!”彭涛被陶东篱的话吓了一大跳,把陶东篱放在床上以后“嗖”的蹿了出去,站在床的五步以外看着陶东篱。

陶东篱闻言大怒,从来只有别人想上他。哪里有他送上门还有人不要的。

“你不上?好!”陶东篱冷笑一声,憋着一口气从床上摇摇晃晃的下床来。

步履艰难的走到门口,陶东篱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力气也快用完了,却依旧坚定的,用身体狠狠的撞门。

“开门!”陶东篱咬着牙,吃力的向门外叫道。

“啊喂,你干嘛啊!”看到陶东篱摇摇欲坠还在逞强的样子,彭涛心里震惊之余,莫名的有些心疼。那纸一样单薄的人,哪里受得起这样折腾。

于是彭涛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在撞门的陶东篱

“你都这样了,撞不开的啦。”

陶东篱甩开彭涛的手,扶着门板冷道

“那你来撞。既然你硬不起来,去找个干净的男人来。这件事过后,我们就扯平了。”

“你说谁硬不起来?”突然被甩开,彭涛也怒了。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方面被质疑,彭涛也一样。怒火中烧的捉住陶东篱的手腕

“你就……你就这么缺男人么?”彭涛心里除了生气,还有点莫名情绪一闪而过。握着陶东篱的手紧了些。

“既然你行。”陶东篱抬起头,眼睛里蓄满被欲望逼出的泪水,眼角眉梢满是诱惑的神情。

“满足我。”陶东篱华丽的嗓音,低低的,蛊惑一般在彭涛耳边响起。拨断彭涛脑海里最后一根弦。

下一刻,陶东篱只觉得天旋地转。彭涛横抱起他,大步走向床。纵使彭涛也已经性起,却依旧把他小心的放在床上。

紧接着,彭涛笨拙的学着方才陶东篱亲他的样子吻上了陶东篱。

陶东篱张开嘴,柔软的舌滑进彭涛的嘴里挑逗着。彭涛似乎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抱着陶东篱的力道似乎又大了一些,有样学样,急切的追逐着陶东篱的舌头。

陶东篱被吻得浑身热的发烫,下腹一阵阵发紧。最重要的是,藏在臀瓣里的某处已经开始瘙痒起来,他渴望快感,被占有的快感。

6.

陶东篱被吻得浑身热的发烫,下腹一阵阵发紧。最重要的是,藏在臀瓣里的某处已经开始瘙痒起来,他渴望快感,被占有的快感。

彭涛长这么大第一次那么兴奋。他没有过女人,也从来没想过第一次会是和一个男人。尽管明明知道身子的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男性特征,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狠狠拥抱他的冲动。

两人衣裳尽褪,陶东篱修长的腿搭上彭涛健壮的腰肢,随着彭涛炙热的吻一路向下,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低沉华丽的男性声线,却让彭涛热血沸腾。

彭涛抬起陶东篱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像野兽一般巡视着陶东篱的身体。

“要做就快点做。”陶东篱被彭涛盯着有些不自在,扭动着身体勾引着彭涛的胯下之物。

“不行,我还没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彭涛赤红的眼底一片隐忍,忍耐的喘息却不动作。

“罗嗦什么啊。”万壑春的药效已经差不多完全发挥出来,陶东篱体内一阵空虚,直希望有巨大来填满那条寂寞的甬道,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抚摸彭涛胯下骇人的巨大。

“不行,要说。”彭涛握住陶东篱不安分的手,虽然忍得很辛苦,却依旧坚定的说。期间还坏心的挺了艇自己的阳具,微微摩擦了一下陶东篱的,引得全身异常敏感的陶东篱失声尖叫。

“我说,我说。是……陶驹”陶东篱被欲望弄的有些失神鬼使神差的吐出这个名字。

事实上,陶东篱并非他的真名,陶驹才是他的本名。

“陶驹,陶驹。我叫彭涛”彭涛低喘一声,咧开嘴满意的笑了。“阿驹,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陶东篱涨红了脸,在床上他从来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什么时候要自己演示给别人怎么上自己。陶东篱想着,气愤的蹬了一下彭涛的肩膀。下一刻却突然尖叫了一声:

原来是彭涛无师自通,手摸索着来到双丘之间的小穴按了按。陶东篱像个受惊的兔子,身子猛的弹起来。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