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丹青(小痞子圈养计划[书法])上——逸绍
逸绍  发于:2015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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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之给自己洗头没那么多耐心,关了水龙头,随便搓了两下完事就接过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抹了。

覃松雪使坏,两只手滑溜溜地去挠陈恪之胳肢窝。

陈恪之浑身也滑,覃松雪的手抓不着他,覆在他胸肌上摸个不停。

“小兔崽子造反呐?”陈恪之有点痒,伸手捏住他手腕。

覃松雪:“嘿嘿。”

陈恪之看着他眼睛,大手放在他后脑勺上扣住,让他仰起脸,然后低头亲下去。舌头熟练地滑进他口腔搅动。覃松雪刚吃了大葱,嘴里还有点味儿,陈恪之有点洁癖,觉得不舒服,只亲了一会儿就松开了。

“哥,你又硬了。”覃松雪指着小陈恪之,说出这句话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特坦然,“哦,对了,刚才我就想说了,你小……不不,是大麻雀是不是又长大啦?”

陈恪之:“……”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陈恪之还真有反应。

你丫真是个禽兽。陈恪之自己心道。

“甭管它,我没量呢……你先自个儿搓一遍。”

陈恪之嫌覃松雪自己洗澡洗不干净,让覃松雪先用沐浴露自己洗一遍把死皮什么的先泡软,然后他再来搓第二遍。

覃松雪比较懒,身上搓出泡泡之后就不想动了,等着陈恪之给他弄呢。

“球球。”陈恪之开了一会儿水龙头把两个人身上的泡泡冲干净。

“嗯?”覃松雪眨眨眼睛。

“我带了搓澡巾。”陈恪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套状的东西。

“那是什么?”

“搓仙丹的。”

覃松雪乐:“有济公搓出来的那么大吗?”

陈恪之答他:“要是你身上的肯定就比他大啊。”

“我才没那么脏呢!”

陈恪之没搭话,套上搓澡巾,又往上边倒了些沐浴露,对着覃松雪白花花的肩膀一搓。

“哎哟——!”覃松雪跟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跳。”陈恪之按住他。

“痛,痛,痛,痛,痛!”覃松雪跳得更远了,坚决不让陈恪之碰他。

陈恪之抬了抬眉毛,跨出一步,一把将他拉回来,浴室里水蒸气很多,他弯腰看了看刚才搓到的位置,都红了,确实疼。

覃松雪看他不肯放搓澡巾,吓得两腿有些打颤:“哥……别用这个了,好痛……”

“把背搓了。”

“用手,用手!”覃松雪做最后反抗,死死地抓住陈恪之手腕不准他动。

陈恪之只好把搓澡巾放下了:“那你别喊疼。”

在附中洗澡时间有限,所以覃松雪洗的时候不怎么认真,胡乱用沐浴露抹一抹冲掉就完事儿,背上比较脏,上回陈恪之用了点力就鬼哭狼嚎的,陈恪之快被他吵死了。

接下来陈恪之跟故意整他一样,非把他全身搓得红通通的才撒手,覃松雪咬着牙一声不吭,深怕陈恪之又拿搓澡巾往他身上擦,那感觉就和小铁刷子刷肉似的,疼得火辣辣啊。相比之下陈恪之的手容易接受多了。

“球球,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洗澡吗?”陈恪之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忘记了。”他连高丞曦都能忘,这种小事怎么会记得清楚。

“那时候你才一丁点大,我抱着你跟抱小猪崽儿没区别,洗完澡还不肯穿短裤,小二流子。”陈恪之捏他脸上瘾,又捧着亲了一口。

覃松雪亲回去:“我才不是小二流子呢。”

“院子里的小孩儿就你最痞,别人赢了你的玻璃球你都得讹回来,骑一回你那车还要用卡片来换……你今天洗澡怎么不唱歌了?”

覃松雪撇嘴,陈恪之怎么把那些事儿记那么清楚啊:“痛得不想唱了。”

陈恪之笑。

覃松雪道:“哥,你还戳着我呢。”

小陈恪之就没下去过,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的。

陈恪之拍他屁股:“转过去。”

说实话覃松雪其实对这件事感觉有点复杂,虽然他还不会有陈恪之那种反应,但小腹那儿确实有一种麻麻的感觉,陈恪之贴着他腿根摩擦的时候他特别想尿尿。但陈恪之做的时间比较长,那地方皮肤又嫩,每次弄完了都有点疼,不过他们做那事儿的次数不多,要不然覃松雪都得怀疑他腿根是不是被摩得长茧子了。

覃松雪不太喜欢用手撑着墙壁,上面水珠很多,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挺脏的,陈恪之让他撑了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愿意了,之后都是由陈恪之的胳膊箍着他办事儿的。虽然姿势没有撑着墙方便,但好歹心里不用膈应。

陈恪之和他身高差得远,站直了小陈恪之戳着的是覃松雪的腰,就这么捅进去不太方便。

“球球。”

“嗯?”覃松雪正纳闷呢,哥哥怎么还没进来啊,以前不都挺快的吗。

“你撑着柜子好吗?”

“为什么呀?”覃松雪不明白。

“你太矮了,我进不去。”

覃松雪:“哼!”

“乖,回去多喝牛奶,长个子。”陈恪之亲了亲他耳朵。

柜子外面也有水珠,但是覃松雪还能接受,于是点了点头。

水一直开着,水流量很大,打在地上啪啪响,传到门外他们说话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覃松雪撑着柜子,翘起小屁股夹紧双腿,等陈恪之进来。

陈恪之膝盖微微弯曲,扶着覃松雪肉肉的腰,就着腿根的缝隙慢慢地捅了进去。上了初中之后覃松雪的体重一直没有减少,陈恪之捅进去的时候都觉得那儿有些紧,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把覃松雪彻底贯穿,真正地进去,彻底占有他。

但是覃松雪眼下还不满十二,他再心急也干不出这种事,强行发生那种关系只可能伤到覃松雪。

陈恪之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厚实的胸膛紧贴他的背,下身不急不缓地挺动着,细密的吻落在覃松雪的耳尖,侧颈,肩窝……

球球,快点长大吧。

覃松雪不知陈恪之心中所想,听着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小腹麻得越来越厉害,却无法纾解,每到这时候他就特别着急,为什么他不能像哥哥一样呢?似乎每回哥哥射出来的时候都特别舒服……

因为两个人身上都是湿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陈恪之动起来一点都不费力,敏感的规头反复地进进出出,时不时会顶着覃松雪的两个蛋,撞得直晃。

覃松雪闷哼一声。

“怎么了?”陈恪之哑着嗓子问他,“疼了?”

“没……感觉有点奇怪。”覃松雪的腿根甚至能感受到身下那根东西血管的跳动,那片区域都热的厉害,烧得慌。他撑得有点手酸,心道哥哥你快点射吧……

陈恪之又动起来。

“哥啊……”覃松雪又叫他。

“嗯?”陈恪之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覃松雪知道他这是要差不多了。

“等我长大了,我也可以这样对你吗?”

陈恪之紧贴覃松雪的后背,听到这句话全身一颤,喷射出来一道白色的抛物线。

射了。

陈恪之射了半分钟,从覃松雪腿间抽出来,下身还硬着,把覃松雪掰过来正对着他。

“你刚刚说什么?”

覃松雪没回答他,兀自张开手往他身下量。

“怎么比我手还长!”覃松雪特别不服气,他的就和加长版大拇指似的。

陈恪之又重复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哦……哥哥,要是我长大和你一样了,能这么对你吗?”覃松雪似乎特别期待。

陈恪之想也不想:“当然不行!”

这是能的商量事儿吗?

覃松雪刚才给小陈恪之量身高的时候手上沾了些经验,陈恪之拉着他去冲干净。

“为什么?”覃松雪瞪眼看陈恪之,特别不敢相信居然被拒绝了。

陈恪之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你是我媳妇儿。”

第50章

在澡堂洗澡特别舒服,虽然以前在家里洗不算冷,但穿衣服的时候总会打哆嗦,在这儿就不会。两个人洗完之后,覃松雪磨磨蹭蹭地让陈恪之给他穿衣服,不想出澡堂。

“你是我媳妇儿,这种事只有我才能对你做,而且以后你会舒服的。”出澡堂后陈恪之又对他重复了一次。

覃松雪将信将疑,拉住陈恪之的手回了乔家。

乔家的客房特别多,三个人睡一起有点挤,于是陈恪之和覃松雪分到了一间,两个人求之不得。

“哥,我膝盖有点痛。”临睡之前覃松雪趴在陈恪之身上说。

陈恪之不以为意:“磕着了?”

覃松雪:“没有啊,这两天我不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我没摔跤啊……”

陈恪之想了想,确实是。这小子平时磕着一下都会大呼小叫的,他没理由听不见啊。

“你哪边膝盖疼?”

“两边。”

陈恪之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别担心,你还得疼一段时间,要长个子了。”

覃松雪一听就高兴了:“那我会长得和你一样高吗?”

陈恪之想到覃父和覃母的身高,觉得覃松雪长到他这种高度应该不可能,毕竟陈母一米七,陈父一米八,覃松雪爸妈都没这样的身高,而覃松雪平时又不锻炼,现在都不到一米六,初三毕业能有一米七多就不错了。

但陈恪之还是没打击他:“早上跟着我跑步,有时间多打篮球。每天喝两瓶牛奶,食堂早上不是有鸡蛋吗?你也吃一个。”陈恪之其实不怎么打篮球,时间匀不过来,学习、练字、陪覃松雪三件事就已经占了他绝大部分时间。

“我不吃蛋黄。”覃松雪最讨厌吃蛋黄了,一点都不好吃。

“你想长高吗?”

“当然想!”

“蛋白没营养,必须吃蛋黄。”陈恪之没给他商量的余地。

覃松雪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哥哥,那我什么时候能和你一样?”

陈恪之明白他说的第二性征,道:“每个人发育顺序不一样,我也不清楚……但不会隔很久。”

覃松雪满意了,仰头亲了陈恪之一口:“哥哥晚安。”

“嗯。”

陈恪之心情其实有点复杂,他十分想让覃松雪快点长大,但覃松雪告诉他他已经在长个子的时候又有些不是滋味儿。

覃松雪长大之后就不会那么肉了,那种软软的声音也没了,想象覃松雪粗声粗气地叫他哥哥的场景,陈恪之忽然间觉得有点烦。

乔家这边都是初二才正式过年,大年三十和初一都是吃的饺子。

覃松雪不论是吃他妈妈包的饺子还是吃从外面买的那种,都比馄饨大不了多少。乔家的饺子包出来就跟粽子似的,吃这种饺子,五六个下肚不得撑死?

一家人全在为饺子忙活着,气氛相当好,热热闹闹的。覃父和陈父极少下厨房,也参与了包饺子大军,大人和小孩分成两拨在包。

这才是北方的年。

乔家的小孩儿基本上都会包点饺子,全部凑在一起围成一圈,小手粘了很多面粉,把馅包进面皮里,再用手一捏上一圈,一个饺子就包好了,放在砧板上的饺子良莠不齐,年纪大些的包的要好一些,和大人没什么差别。

覃松雪看了好半天都没能学会,好不容易把饺子捏起来了,陈母在他旁边说了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球球,你这个饺子包得不行啊,一下锅就得散了。”

陈恪之只好拉着他去客厅看电视。

“哥哥,你怎么不去包饺子啊?”

陈恪之把电视声音调大了点儿:“我也不会。”

覃松雪本来还郁闷着,听到这句话平衡了。哥哥也不会啊!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无所不能的陈恪之也有不会的东西!

饺子包完下锅,女人们还在厨房等饺子熟,其余的一家人全围着一台四十寸的液晶大电视看春节联欢晚会。

“哥,明天吃什么啊?”覃松雪今天的饺子还没吃到口呢,想着明天了。

“饺子啊。”

“都有什么馅的啊?”覃松雪什么肉都吃,这个他一点都不挑。

“有三种,待会儿你自己吃。”

这么大的饺子覃松雪只能吃六个,最多也就八个。不同的饺子下锅的顺序也不同,他挑了最小的一个碗准备分三次吃。

“爸爸。”覃松雪叫了一声。

覃父正看电视,不知道他儿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怎么了?”

覃松雪嗓门特别大,客厅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爸爸你别又把硬币吃下去啦,牙齿咬坏了是要去补的!我问过了,补一颗要好几百呢!”

覃父:“……”

小兔崽子!

知情的几个人哈哈大笑,覃父丢了面子,不理他儿子了。

覃松雪吃饺子的时候拿勺往上面放老干妈,陈恪之那几个弟弟妹妹都没吃过,纷纷抢着要,把醋碟给放一边了。老干妈的辣椒很香,又不辣,一个晚上那瓶辣椒就被一家人吃完了,覃松雪把老干妈给他妈后边吃饺子边看电视,完了发现就剩个空瓶子,毁得肠子都青了。

明天大年初一,超市不开门啊!他上哪儿买辣椒去!

陈恪之安慰他:“你试试蘸醋和酱油吃一顿吧。”

覃松雪悲愤得无法言语,他要是吃得惯他还会去买老干妈啊!

第二天大年初一,覃松雪得了一大堆的压岁钱,开心得不得了。但是没有在家里拿得多,覃母认识的多为各级官员,送的数目自然很可观。覃松雪因为上了初中,覃母不再收他的压岁钱,由他自己管理,但是必须要汇报钱的去向。

覃松雪转身就把红包全塞给了陈恪之。

覃母:“……”

吃了早餐覃松雪要去放炮,容易伤人的二踢脚和麻雷子都被大人们收起来了,可是覃松雪还是弄来了个和大拇指差不多大的二踢脚,据说是陈恪之的某个表弟给他的。这种炮他们家那边叫做一炮两响,由于出了几次安全事故已经被政府下令禁止燃放了。

覃松雪胆子大,准备拿着香把引线点了第一响放在手里炸。这种放法也是陈恪之那个弟弟告诉他的,陈恪之那时候在房里清点覃松雪的压岁钱数量,没留意覃松雪在外面偷偷摸摸干什么。

陈恪之走出房子看他拿出二踢脚的时候就想揍他了,说了不让玩这种会有危险的,他离开还没一会儿呢,要是久了,这小兔崽子还不得炸房子!覃松雪拿香点燃引线的一瞬间,陈恪之直接抢过去往旁边空地的上空一扔。

万一炮的质量不好直接在手里炸了怎么办,那是闹着玩的吗!

为了不让家里大人发现他们在放二踢脚,几个小孩子特地跑得远远的,但奈何炮的声音特别大,还是把家里的大人给惊动了,乔光荣听到二踢脚的声响,跑出来看怎么回事儿,他唯一想到的就是他们家那几个熊孩子又偷着放炮了,真是藏也藏不住!

陈恪之道:“大舅,没事儿。”

“港才是洗放滴炮(刚才是谁放的炮)?”乔光荣生起气来连蹩脚的普通话也懒得说了。

覃松雪躲陈恪之后面,乔光荣是一家之主,他一个来做客的,大年初一的被主人家骂了谁乐意啊,双眼望天挠挠头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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