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职业可攻略(穿越)上——海澜歌
海澜歌  发于:2015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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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知道天书的困扰是什么了。周旭心里一喜。

“戟瑞,天色已晚,我困了,你也去休息吧。”周旭作势打了个哈欠,眼睛眯起来似乎很困乏的样子。

“好。”戟瑞应道,如何开始每天的重复事情,端水洗脚然后上床按摩。

“行了,今天不用檀香了。”周旭摆手让戟瑞离开。

“我马上就睡了,昨天你没休息好,早点睡哈。”周旭关切道。

戟瑞只好告辞。

等戟瑞前脚刚走,他就迫不及待的唤起天书来。“河洛,醒醒。我知道你烦恼什么了?”

天书懒洋洋道:“是吗?说来听听。”此时的天书瞬息就到了周旭枕边。

“是不是会有很多穿越者呀,还可能会有重生者,是不是?”

天书懒懒答道:“是呀,我真烦恼啊,‘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周旭嘲笑,你还会背诗,真厉害呀。

天书不睬他,蹬鼻子上脸就是周旭这种人,他才不跟小人计较。

周旭继续追问:“我猜的对不对,有奖励不,要不你把天书第一页给我破解下呗,我也不祈求你能够打开第二页给我看。”

“仅仅猜对了一小半,想的怪美。脑子不动动,是会生锈的。自己琢磨去吧。小子,乖,自己玩去吧。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把这个皇叔的职业满级吧,十级你还在还不到一级。别想着参悟天书了,天赋不到的人是看不懂的。”

周旭气的想跳脚。这天书真是会惹火!

要是自己没天赋,你会把天书给我看!= =

7、穿越女女支院一游

司徒晓白蘸着酒,扇着扇子摇头晃脑似乎十分欣赏。

“兄台,请问,你旁边有人吗?”有人打断了她的兴致。

司徒晓白微微愣住,这人难道是来搭讪的,她显然已经忘记自己是女扮男装的打扮了。她抬眼看向说话之人,这人身着葛布衣裳,头戴书生帽。敢情这位是外地来的乡下人赶考书生。

没钱还来青楼,一下子,就没了好印象。

她微带不屑,心里想着这龟公怎么就放这穷酸秀才进了呢?

“没人,阁下请坐。”司徒晓白努力把满腹的鄙视收起来,指着左边的座椅说道。

“多谢,多谢。”寇阙行了个同辈的礼,然后坐下来。

寇阙看这人一副高傲的样子,就自顾自的欣赏,这地方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青楼 。香风阵阵,暖香袭人。把酒欢唱,敲玉碎盘。

看了一阵子,寇阙感到有些腻味。

这时候龟公端着好酒、好菜,满脸堆笑的说道:“寇公子,请。”

寇阙慌忙站起:“劳烦您了。”

龟公连忙称道:“使不得,举人老爷。您坐,您坐。这酒是山西郡的汾酒,这菜可是从长江运过来了,是有方大厨亲自操刀,您请品尝。”

寇阙差点没站稳,眼睛睁得大大的,说道:“我付不起这饭钱,还请你端回去。”

龟公用自己袖子擦了擦桌子,把这酒和菜放到桌子上。笑着说:“这都是免费的,举人老爷请享用。”说道就离开,没给司徒晓白一个眼神。这位举人可是晏曙公子亲口说的人物。这几天,京都里风头最盛的就是这位断案如神的寇公子和一夜成名的陈之绂公子。龟公几乎是知道各种小道消息最多的人,对于各种事迹都是了如指掌。

司徒晓白楞神,感情自己堂堂司徒公子的名头还遭到了轻视。她轻哼了一声,鄙夷的看了一眼寇阙,穷酸。

寇阙喝了点家乡酒,醇香啊。考中举人后大家庆祝的时候,他大醉;之后,大家再庆贺的时候唯独他桌子上没有酒。他做人一向追求“不求甚解”,从来没有问过别人。

他家境贫寒,这上等的汾酒他还真没品尝过几次,可不得细细品来。他用筷子蘸了几滴,唤过他的两只兔子,给它们分别吃了几下。“味道怎么样,兔子兄。”

扑棱棱的灰雀飞过来,啄起兔子的嘴唇。寇阙乐在一边看热闹,兔子兄的嘴唇越来越红,也不是没有道理呵。

方才那么大的动静,司徒晓白自然是关注到了,她真是不想和这人为伍,古代文人,不是各个风流倜傥的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怪胎。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用袖子掩面叫过来站在她后边的绿珠,“你去找龟公,给我调下位置。”

而此时的丫鬟脸色苍白,这种地方她从刚进来就一直不敢看。眼睛直盯着地面看,那么多陌生的男子花天酒地,和她平时里看到的大家公子和普通人区别太大,她两股战战。连她家小姐的话都没有听清。

“公子,我们走吧。这种场合不是我们该来的。”丫鬟脸上满是焦急,她家小姐做的事情越来越大胆了,她都不认得这是她原本熟悉的小姐了。

“你说什么呢,这种场合怎么了,你没看到那些才子们都来吗,我怎么就不可以了?好啦,好啦,不让你去叫人了,一会就有表演可以看了,保证你不会再说这些丧气话了。”司徒晓白不耐的说道,她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

舞台上老鸨穿着桃红色比甲,着绛紫色绣衣,头上插着几根玉衩,画着时下流行的妆容。扭着细腰,如同柳枝轻摇。这老鸨曾经也是艳冠一时的名女支,往昔的韵味还能找寻到,不过韶华易逝,属于她的传奇早就无人记得。

司徒晓白看着这女人,心里说道:”残花败柳。”

那老鸨先是开口捧了几句,舞台上就出来身披轻纱的豆蔻少女们,跳着时下最流行的舞曲,唱着最近的诗句。

场子暖起来了,老鸨重新登上了舞台,这时候她已经换了另外一种衣衫。

这时候舞台上后端已经扯开了帷幕,摆放着琴、棋、笔墨纸砚。

老鸨拍拍手掌,那些下面那些激动的叫着爱慕者名字的人才坐下。寇阙正喂拿着筷子喂灰雀食物,啪嗒一下,筷子掉在地上。

司徒晓白很惊讶,原来这古代名女支就像现代的明星一样拥有着大量的粉丝。她更好奇了,不知道这些人都有那些才艺展示,不会和那些明星一样跳跳舞、唱唱歌吧,看舞台上摆放的东西,似乎猜到了。

老鸨示意大家安静,她唇边绽放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缓缓说道:“还有一个月就到了春试,祝愿大家都能考取功名。今天上半场由我们平康里的北苑里琴棋书画过来为大家展示,会有很多奖励的。”她说了些其他的话,然后袅袅的退下。

有些人伸长脖子看传说中的美人,京都里的人却是一副鄙视的眼光,外地人就是肤浅。江南里的公子们却有些看不过眼,要是这天下名女支还不是他们江南最为称道。京都四美哪比得了江南八女支的艳名。

交头接耳,大家相互交换意见。似乎谁也看不起谁,一片热闹之声。正说话时,这时候舞台突然暗淡下来,唯独中间留有数盏灯,只能朦胧可见。

满座寂静时,只见从舞台远处,左侧走来两个青衣女童,挑一对紫色灯笼,后引着两个双十年华的妙目女子:一个身着薄纱宽衣,下衬一条缭绕轻烟浅红裙子,手拈着一枝杏花,嘴角浅浅笑,脚步轻轻移;一个手执桃花,明眸善睐,蛾眉秀齐,妖娆迤逦。

右侧走来两个黄衣女童,挑一对红纱灯笼,后也引着两个善睐的女子:一个娇艳倾色,步步生莲,如花解语,似玉生香。手执香兰,嫋嫋娜娜;一个湘裙翠袖,粉腕香腮,滑腻蛾眉,朱唇皓齿,手执迎春,云云雾雾。

那执灯笼女童站在四个女子身后,四个佳人对着下面的众人道了个安,说道:“佳客在此,琴棋书画特来相见。奴家若是弹到妙处、画到妙处、写到妙处,还请你们欣赏一二。稍后等我们出题,若是能过了我们姊妹这一关,怎么都好说。”四人娇笑着款款移步,而四个女童分别站在一位佳人边。

台下的公子们看到四个佳人几乎窒息,早就听说京都四美——琴棋书画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京都的公子们自得不已,指点着那位是司琴、那位是司棋,那位是司书、那位是司画。江南来的公子呵呵作罢,徒留几个僻壤里考出来的举人们口水几乎溢出。

司徒晓白看着这四个古代美人,心里也不禁一愣,她觑眼看过满场的公子们,大部分人还都把持的住。而她左边的那位还在喂他的兔子,她所有的心思都给搅和没了。

台上寂静,台下静默。

台上司琴已经调好了音,那琴是焦尾,对弹奏者要求甚高,司琴早就焚过香,玉手开始挑拨,各种手法轮番,调、转、摸、轮等等,各种姿态毕现。香汗淋漓,彻透衣衫。灯笼正好笼罩她,四周都是黑色,她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朵空谷幽兰,独自绽放着幽香。

台下人如痴如醉,他们眼前几乎看到那些跳动了音符,耳边几乎可以听到泉水淙淙流淌而过,手指几乎可以触摸到可见的芬芳花朵,面前正是一座仙境。仙境里的青鸾白鹤飞翔身旁,凌峰叠嶂出现眼前,仙鹤寿鹿噙着仙果,献出紫英,幽鸟声音频频,奇花色绚异香,仙人祥云。

突然一阵异常调高的音打破大家的臆想,那声音如同山林里的长啸,回荡不觉,大家心里突然一禀。

就此寂静,满座皆惊。司徒晓白从迷茫中醒转过来,心里暗自想着,原来那些网上流传的古代名曲都是假冒伪劣的产品,听着只能催眠。这真正的古代高手还真是让人心神俱醉,她倒是想起白居易赞美琵琶的千古美句,可惜没办法用到。真是遗憾啊!

这时候寇阙已经就这琴音喝下了大半的汾酒,两眼有些迷醉。而他身边的兔子和灰雀都躺在桌子上,四翻着肚皮,煞是可爱。

司琴俯身拜谢,司书和司画联笔,两个女童拿着宣纸,司书双手挥毫在上,司画插空细笔勾勒,两人配合默契。

同时开始,同时结束。

书成,画亦成。

双姝绝色,书画绝色。寇阙睁开迷蒙的眼,口中大声念出来,“熏风时送野兰香,濯雨才晴新竹凉。艾叶满山无客采,蒲话盈涧自争芳。此乃夏时风光;薄云断绝西风紧,鹤鸣远晕霜林锦。光景苍凉客路怯,征鸿北塞玄鸟归。此乃秋天风景;四壁寒风起,万家灯火明。渔翁归深林,谁钓寒江雪。此乃冬之风华。唯独缺少春日融融,何解?”

那台上的两位佳人也不恼,笑而不答。

这时候,司棋已然摆完。

舞台上的灯光亮起,四位执灯女童下去了。

司棋说道:“我们姊妹的题目已出,各位才俊请接。我这是残卷棋谱,已经摆下玲珑棋局,不知哪位可破?”司书和司画一同说道:“我们的试题也出来了,不知哪位上来一试?”

司琴笑吟吟的接到:“我的题目也已经出来了,台上哪位上来?”

四位佳人站立两旁,静候着。

台下人有人矜持着,司徒晓白到现在就连试题是什么都没有猜到。

8、青楼坊幸谁

有的才子跃跃欲试,有的人等待别人上去他在去抢,唯恐连问题都弄错了,那可就糗大发了,相信明天整个京都都能传出去他的名号,这春试也就不用想了,更甭说上金銮殿得见天子真颜的事情了。有了人则是出于谦虚,讲究个地主之谊什么的。这般,那般,相互推脱一番。

台下上自顾自的思量、打算。

台上人明眸善睐,直拿着一双含情目脉脉看着。

寇阙刚才读完那三首诗,觉得满口生香,不觉之中把剩下的汾酒也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这是他脸上红霞飞遍,眼含春光泠泠。

他手执空瓶子,拿着一只筷子,脚步略有蹒跚,微吐麦香酒气。一步一步走到台上,徒留台下面面相觑。这人好不羞耻,这个好大的脸面,不知道应该礼让一番吗?不知道这是那个地方的学子。

大家看他葛布衣裳,觉得他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学子罢了,把些不好听的说一股脑的泼出去。

这时候寇阙已经登上台子,他笑意盈盈的径直往那书画上撞,却没有看到面前站着的四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诗书画绝妙。方才只注意了诗句,走进细看,这时才发现左手和右手写的书法笔体居然不同。左边不是楷书也非隶书,右边既想行书又似草书。寇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睛几乎凝滞在那上面。

司书心里得意的紧。看这人表情他是猜不出来自己习练的是哪家笔体了,她挑眉对着司画,那模样甚是自得。

却不防司画一努嘴,示意她再看那人。

原来寇阙已经成竹在胸。他踱步在画前用筷子轻轻点住展翅欲飞的鸟,和要潜游到底的鱼。

司书脸色一白,说道:“算你蒙对了,呐,写吧。”她俏脸横生几许怒意,急走几步,裙摆漾出一朵花来。啪的一声把毛笔放在寇阙的左手里,示威的看着他。既然看出我师从花鸟体,就不知道作诗怎么样了?

寇阙也不恼,此时的他恍恍惚惚,神智已经不清,对于自己做的不理智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舔了舔狼毫,也没有换手,别人都不知道他其实左手写的字体远比右手好,他自小左边就比右边灵敏,左腿,左手,皆是如此。等他开始写大字的时候,才在秀才老师的纠正下改了过来。不过作业多了,还是左手下笔如飞。

此时寇阙离那空白处五步之远,他摇头晃脑的走了五步,不假思索,下笔挥毫。

司书正站在他后面,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一个字一个字的读。

春牛春杖,无限春风来海上。

便丐春天,染得桃红似肉红。

春幡春胜,一阵春风催酒醒。

不似天涯,卷起杨花似酒花。

寇阙刷刷的写完,噙着狼毫对着司书眯眼。司书面红耳赤。这人好生无赖。连用七个春字,这是在提醒我吗?一时好战之心起来。

她跺脚,卷袖粉腕,想要从寇阙的牙齿上夺下这狼毫,也写个这样的诗词来。

寇阙看她动作,误以为让他再做一首,不相信他的水平。他也不迟疑,这种风格的确不合乎七言绝句,五言律诗。

他转身随便找了个空白处,这次用右手写:“平冈细草鸣黄犊,斜日寒林点暮鸦。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

司琴看到司书,就知道她想干嘛。她莲步轻移,暗中使了个眼色给司画,拽住有些冲动的司书,让她注意点这是什么场合,不是她使小性子的时候。

司书使劲压了压自己的怒意。

然后一撇头,就看到那人啪嗒一声趴到在地上,不到一会,就听到打鼾声,司书有些哭笑不得。

司书放任他无理,反倒觉得他这个到有些真性情。

司琴巧笑嫣然,说道:“这位公子想是不胜酒力,不知道台下有那位公子答下面的题目?”

司徒晓白跃跃欲试,她也曾看过各大卫视轮番轰炸演过的天龙八部,那里面虚竹不就是破解了玲珑棋局嘛,她看过无数次这个情节,早就了然在心。

而台下那些相互推辞的公子们,这个时候也没了那么多矜持,反正有垫底的,更不堪的都有,他们怕甚。

就在大家都想着一展身手的时候,一个头戴玉冠,腰束玉带,眼角风流,步步倜傥的少年郎跨步而来。

“台上乃是我好友,醉酒姿态,还望各位见谅。”他行了个学生礼,其余的公子们肃然站立,连忙回礼。

“晏公子,不妨。”

“晏公子,先请。”

“晏公子,多日不见。”

有不知晏曙的人看到这人派头小声问身边的人:“这人谁呀,大家这么给面子?”

旁边忙上就有人接茬,“阁下孤陋寡闻了吧,这位可是京都神童——晏曙公子,他可是江南晏家嫡系一脉,了不得哟。”这边八卦真酣畅!

司徒晓白既不知道这人,也不想失去这个出名的机会。

她站起来,躬手质问:“不知兄台是否知道先来后到这个道理?”丫鬟绿珠脸色煞白,她家小姐莫不是魔怔了,这可是堂堂的晏曙公子,她家小姐闺房里还有好几副晏曙公子的画像呢,有时候欣赏起来,还忘记练武,怎么会和晏曙公子置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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