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穿越)上——夜残
夜残  发于:2015年03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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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命令当然是轻易的证明了他的重要,也让无数来千岁宫的人都用尽各种办法见他一面。结果,一无所获。楚然没那个纽约时间陪着帝千岁

玩这种把戏。

“帝千岁。”楚然不把他的百花宫当一回事,但竹赋不行,早就被拦在外院了。

帝千岁就坐在一层层的幕帘后,自然是早就知道他为什么而来。因为乌帝走了,帝千岁正闲着无聊,如果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八成会闷死。“

然儿?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他侧卧在长椅上,闭着眼睛等楚然靠近。

在楚然走到帝千岁跟前时,墨椿早就一脸笑意的送上椅子,顺便在一边看好戏了。“你知道我来做什么。”楚然眨了眨眼,不和他卖关子。

“你把竹诗怎么了?”

帝千岁眼皮略微抬了抬,又阖上:“竹诗怎么了?他不是在你院里吗?”

装蒜!楚然无奈的说:“他正发热,你又不许他医治。”一把年纪了,还玩这个?

帝千岁说:“墨椿。”身边的侍从马上收笑颔首:“君上。”

“他说的事,你知道吗?”帝千岁心里已经开始笑了,但脸上却平静的很。

墨椿则是天生一副笑脸似的,就算收笑也克制不了眼角的戏谑。“君上,您吩咐的,要属下管教管教那几个侍从。何况他们还什么本事都没

有,怎么服侍楚公子那?”

楚然说:“你打算教他什么本事?”

墨椿望了望天,笑着说:“床技。”

楚然心里翻了个白眼。墨椿墨蝉果然很得帝千岁欢心,尤其是墨椿,似乎特别能揣测帝千岁的玩心。“我的人,你也可以随便动吗?”原本

玲珑动听的嗓音只是稍微冷淡就传出寒意,对帝千岁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墨椿在一边感慨,这副嗓音要是得君上指点,定能成为最可怕的武

器。好像能从耳膜穿透,直至骨髓,震荡全身。要人生便生,要人死便死。

墨椿继续微笑:“属下不敢。”

帝千岁睁眼:“小然儿,你院里的人到现在还不懂规矩,过几日怎么随你出门那?”他起身,眯着火红的双眼看向楚然:“要是没人随你出

去,我会担心的。”

他这个眼神,是打算表现温柔?楚然眼角略微抽搐,说:“随我出门要床技做什么?”

墨椿说:“楚公子,这里距乌国皇宫可有半月路程,若是没个体己人,不是太无趣了?”

天下四国。夜国不能去,月国有熟人,和国是亲戚。算来算去,楚然竟只能去乌国?帝千岁有改朝换代的阴谋,所以才让楚然深入虎穴的。

而且还是带着乌帝送来的人,又回去那里。楚然说:“什么时候出发?”

帝千岁露出妖娆的笑意,说:“等我替你准备好一切。”略带冰冷的手指挑着楚然的下巴,但很快就连碰都碰不到了。因为楚然马上就站了

起来,用更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那就到时候再告诉我。在那之前,不劳你费心。”楚然说完,转身对墨椿说:“你去看竹诗还是我另找人看他?”

墨椿眨了眨杏仁一样的眼,说:“那还是让属下去吧。这事,不好另找别人吧?”

楚然微微点头。许久接触下来,只觉得这人要是玩笑起来和夜摩雅有点相似。但很明显,狡猾的程度不在一个等级上。墨椿是帝千岁的床伴

之一,若不是他脖子上偶尔露出的淡红斑痕,还真看不出这个关系。一身白衣,只有衣摆的荼靡花开的如火如荼,和那张俊秀的脸倒是相称

。竹赋在后面随着,不敢靠近。墨椿应该是有话要说吧?

果然。在帝千岁的“可听”范围之内,墨椿就开口了:“楚公子觉得这五人如何?”

“算不上聪明,但还算伶俐。”还不知他打什么主意,所以用了折中的说法。

墨椿眨眨眼:“您练的武功又不是要求清心寡欲,不必禁欲的。”

楚然歪头:“那又如何?”

墨椿说:“留在这里两年,宫中上下对您都仰慕不已。只是未见您对谁特别,所以君上很担心那?”担心?楚然带了点吃惊的眼神根本瞒不

住这个家伙,墨椿笑得更灿烂了:“君上真的很少对谁上心的,能让他时时惦念的,除了……也就是您了。”介于某个名字的忌讳,墨椿只

是停顿了一下,并没有说出口。

楚然说:“我对谁特别都与他无关。对于不喜欢的人,我没有兴趣。”

墨椿呵呵笑着,说:“哎,真难得君上一片心意,换了别人会觉得怎么都求不来那?”

“那就让他把心思多放到别人身上。”帝千岁的“心意”,说实话,会让单纯的人满心喜悦。优昙院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不单奢侈,而且有

着非凡的品味。在皇宫都难得一见的珍宝,却以最实用的形态出现。素扇,古琴,碗筷,甚至连一方手帕都是极品。楚然住在这里开始,各

种礼物几乎源源不断。如果是有心人相赠,怕是幸福都能将自己淹没了。可惜楚然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看到那些东西,连心情波动

都没有了。

“你觉得君上另有企图?”

“难道他没有吗?”眼看优昙的匾额已经出现,楚然加快了脚步。

“君上要做什么,我们做属下的,是不可能猜测到的。”墨椿看了一眼身后的竹赋,然后说:“但如果君上想伤害您,他完全可以使用更直

接的方法。而且,若真想您做他的床伴,您根本没有抗拒的可能。因为君上的魅力,世上根本是无人能及的。”

三人来到后院,竹诗还是一副死撑的模样。墨椿先一步进入房间,然后却挡在门口,只是静静的望着楚然。楚然心想,这是不让我进去?竹

赋跟进去,然后按照墨椿的指示关了门。楚然不计较这些,专心坐在院内的石桌前等候。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墨椿就出来了。

“楚公子既然对这几人没有兴趣,不如让属下回禀君上,换些更好的来,如何?”

让你带走?那这五个就死路一条了吧?楚然说:“不用。换谁来都是一样。”

墨椿笑了笑,从袖口掏出一卷书册,说:“这是千岁宫最绝密的药典毒经,您若是不感兴趣,也让他们学学。乌帝的皇宫,没有几天太平了

。”

楚然接过来,再抬眼墨椿已经消失。敞开的房门看去,竹赋站在门口,竹诗也逆着视线微微颔首,表示无事。楚然说:“到底怎么了?”

竹赋皱了皱眉,又咬了咬嘴唇,说:“不是病,只是后面……放了玉势……”后面的话含糊着不说,楚然也已经明白了。那种东西要是放上

一段时间,不发烧才怪那。不知该说什么好,难怪都不让自己进去。

在还不知道这五人底细之前,药典毒经还是留在自己手里更妥当吧?等会去自己那里,随便挑些普通的药典秘籍给他们。楚然说:“以后百

花宫那里,你们都不必去。就算荼靡的人,也不用理会。再过几日,你们自然会随我离开。”

竹赋愣了愣,觉得不妥,又不能反对。只是觉得公子今日难得的心情欠佳,连平时听起来如沐春风让人痴迷的嗓音,也透出了不容质疑的权

威。缓缓点头,只能说是。

回念墨椿的话,他似乎说宫内上下对自己仰慕?仰慕?那是什么时候的事……看着有点发呆的竹赋,还有满脸通红的竹诗,不知道是谁有病

第4章:遇刺

是夜。楚然刚刚躺在床上,就听到屋后喁喁簌簌的怪响。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摸进房中。抬手就是一阵薄薄的轻雾。下毒不至于吧,或许是

迷烟之类的东西。索性闭起呼吸,假装熟睡。略停了一阵子,那人就在房中的书案架子上反复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心觉得自己房里没

什么贵重东西,楚然也就不怎么担心了。虽然在旁人看来,优昙院中件件都是宝,可千岁宫的人却都觉得太平常了。

就在楚然想要真正进入睡眠的时候,那人竟摸到床边来了。感受不到杀意,而且也闻不到一点血腥和兵刃的气息。可能是找不到东西才来这

边吧?在楚然枕边粗略的探了探,就不再动弹了。那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快退了出去,房间里又恢复平静。看来今天的事,这人很关心啊

。楚然懒得管他,翻身睡去。

第二日无事。翻出那本药典毒经,一页一页的看。书不太厚,也很新,上面每页只记了一种药,但满满的都写着它的药性和相生相克的其他

药。只要略微了解江湖的人,都会为这书惊异。已经它上面为数不多的几种药,差不多已经能把这世上所有的毒都解了。再翻翻后面的毒药

部分,不是无药可解,就是解药也在前面。看来帝千岁也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不然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无上门也的确,较这里差了一截…

…想到这里,楚然觉得,或许无觞创了那里,也是和千岁宫有点什么关系?看了一个上午,不刻意也已经将这本薄书翻完。就在楚然翻完最

后一页想将它丢在一边时,忽然看到扉页下面用毛笔写下的字迹。

不大,却清晰。

千岁。

如果只是这本书主人的名字,楚然不会奇怪。可是那字迹,却熟悉得不行。一瞬间,楚然疑惑自己要用怎样的表情来看这个字迹,该是微笑

还是难过。大概在很久以前他也曾坐在池边看这本书,以他的本事估计不到一盏茶就能翻完了。或许露出嘲讽的笑容也或许什么都不说的沉

默。但楚然现在无法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最后写上这个名字。是带着怎样的心情?不明白,不了解,那人自己一直都看不透。楚然决然的放

下书,用手心遮挡恣意的阳光。不能继续想了,再想会觉得有点窒息的难过,好像没有喝药的月夜。

如鲠在喉。这个词真是贴切,对那人,楚然只觉得,若再不见,也不可能断了念想。无觞这毒,拔不出又吞不下。而且,无解。

后来竹诗没事了,楚然抽空把他们五个都叫了来,一一仔细询问了他们都学过些什么。竹曲竹画都是女红刺绣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竹赋也的

确学过武功,而竹诗竹词学的是诗词歌赋和简单的医术。楚然觉得他们说话还是打了折扣的,于是问:“床技那?”

竹诗马上红了脸,倒是竹画看他那副扭捏的样子,在一旁的笑了出来:“公子,我们被送来,本来就是做宠侍用的。”看楚然没说话,竹画

又说:“虽然没有……嗯,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楚然说:“把那个忘了,不然,就离开这里。”

竹诗竹词面面相觑,好像不能理解楚然的话。竹赋却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事对他影响很大。竹曲抿了抿嘴,脸有些红。而竹画则

回答我:“我早知道公子不会这么对我们了。”楚然当然知道这五个一定是乌帝怀着那种心思送来的,连竹赋这种略带硬朗感觉的都有,也

是因为不知道帝千岁的喜好,碰碰运气罢了。

这个小丫头……楚然心里笑了笑,说:“我这里有几本药书,你们学着。过两天随我离开千岁宫,也可防身。”回避了墨椿送来的那本,随

便挑了其他的给了这五人。如果在在普通的地方,他们也是堪称人中龙凤的世家子弟。可惜到了这里,太多优秀不凡的人,反倒失了对这些

的兴趣。诗词歌赋如何,琴棋书画如何,武功高绝如何,只要那个君上还在,宫中每一个人的眼里都不会有别人。帝千岁可是冷漠,可是高

贵,可以随心所欲,也可以长袖善舞,是因为他有那个资本。就凭这些,普通人不可能抗拒。问题是,楚然不是普通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

人,没有非要俯首称臣的自卑。

留下竹赋,其他四人各学各的。楚然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星川,你在吧?”

在竹赋的惊讶下,一个小孩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在空中还翻了两个筋斗才扑向楚然。一身玫红看起来刺眼,而素来冷清的公子,虽然默认了

他的亲昵,但却略露出无奈的神情。

“小然总算想起我来了……”边说边把脑袋往楚然怀里埋,一个劲的钻啊钻,动作好像一只撒娇的小狗。“君上都不让我来这里那……这么

久不见,你身上还是这么香那……”

“你指点一下竹赋武功吧。”如果他真是小狗,楚然还能就着机会摸摸皮毛之类的,可星川不是。所以楚然只是略微推开他,淡淡的开口。

星川从第一次看到楚然起,就很喜欢腻在他身边不走,还总抱着他说香。可是楚然的身上连汗水都不出来,哪来的味道那?屋内不摆熏香,

连沐浴也不多用其他味道。后来问过星川是不是药香,这孩子却扭着头说不是,是一种特别的味道。有了这个所谓特别的味道,只要在千岁

宫,无论多远,星川都能找到他。不过平日星川没有那个时间在楚然身边晃,所以没有多大麻烦。

“就知道你不会只为了看看我才叫我出来。”好像在闹别扭,星川抬起头。竹赋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虽然看来清纯,可是却有一种令人不

敢直视的妖异。看起来不过十一二的年纪,却有一头雪白的长发。动作像个动物,连长得都像动物。那双大得过分的眼睛实在是有点不像人

类,脸白且小,下巴很尖反而让眼睛显得更大了。一双淡棕色的眼眸几乎要将人吸进去一般。竹赋不敢和他对视,马上垂下头。

楚然说:“我过阵子要出去。他要跟我一起走。”

星川说:“出去?那带着我好了,他就是学十年也不会有我厉害啊?我保护小然。”

“可是他们得自己保护自己。你就说教不教?”楚然已经摸准星川的脾气了,和他说话一味的心平气和根本达不到目的。虽然有时候他和小

七有点像,但本质上可是两码事。

星川坐起身,嘻嘻哈哈的卷了自己一阵头发,说:“小然不许和我生气啊……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根本记不住。我让月河教他吧。”

楚然笑了笑,说:“你就知道欺负月河。”其实早就知道星川会推给别人,但这个过程肯定要走一下。找月河的话,月河肯定不会同意;事

后让星川知道又是一阵耍闹。

星川将两指放在嘴边,吹出轻快的口哨。不一会,一个男人也落在这边了。月河很高,着青色的长衫,虽然并不绝美,却有脱俗的气质。那

张如玉的面容,有温润的笑意。星川看他来了,马上奔过去,可是却只到月河腰间。

“月河月河,小然让我教这人武功,你知道我怕麻烦,又记不住的。你来教吧。”

月河点了点头:“既然师兄说了,我来教吧。”

竹赋用更怪异的眼神看这两人,怎么看也不觉得星川才是师兄的样子。竹赋不敢随意打量,直到现在才忽然瞥见,这两人的衣摆上绘的,同

样是荼靡花。

“不知楚公子想让属下教他些什么那?”星川已经又回到楚然身旁赖着,月河打量了一下竹赋,说:“他根底有些薄,荼靡宫的武艺不适合

。可能要从苜蓿宫那边开始。”千岁宫侍从分八等,连武功也是用这个来计算的。虽然不是修到那一层就一定是那宫中的人,但大部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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